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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文韬密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暮耕

    只见叶春站在湖边高声喊道:“萧楚,快上来,水凉”

    萧楚泡在水里说道:“叶春你下来,给我搓搓身子。”

    搓搓身子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给你搓身子呢但是萧楚一再求他,只好脱下上衣蒙上了眼睛下水,顺着声音向萧楚游去。要替他搓身叶春有些不好意思。蒙面的上衣突然被萧楚扯掉,呈现在眼前的情景令叶春避无可避了。他看见了那张既熟悉又俊俏的脸庞,那美丽的眸子里流淌下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似乎看到了萧婵的眼泪滴滴洒在他那伤痕累累的心灵上。是感动还是怨恨萧楚的眼泪是复杂的。自打叶春认识萧楚以来还是头一次看到她掉泪,她也会哭了。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凉,残冰刚刚化凈,还不宜人们下水洗澡,萧楚不顾水冷下水皆因那昨夜的事。昨夜她扶下叶春使他安静下来之后,觉得不适,没有洗浴的设备,也就顾不得水冷到大泽里去了,洗去这本不是赠与她的爱,然而昨夜泊来的爱不管是否属于她的,一颗生命的孕育已经悄然开始了,这是叶春和萧楚不曾料到的。直到此刻叶春还不明白,世上有什么样的感人事情能让野兽般的萧楚掉泪叶春打开昨夜萧婵给他的纸卷儿,的确,纸卷儿是真的,却是一指空纸,上面什么也没有。梦里的事情叶春自己也搞不懂,说是梦,可是纸卷儿还掐在手里,这是真的。说不是梦,那萧婵哪儿去了这纸卷儿上为什么没有字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传说,有一赌徒夜里回家,半路上鬼挡墙,结果又进了赌场。手气从来没有这么顺过,赢了不少钱。第二天早晨起来一看发现自己竟睡在一个坟场里,赢的都是烧给死人的纸钱。那么这个纸卷儿是不是鬼送给他的

    他问萧楚道:“知不知道他梦里的事情。萧婵是否真的回来过”

    萧楚摇摇头说道:“你做的梦我怎么会知道姐姐若回来还能走吗

    听了萧楚的话叶春觉得,看来夜里的事情的确是梦,既然是梦就不是真的,叶春很失望。不过他倒希望这样的梦继续做下去,即便不是真的他也愿意。叶春拿出那把春梳,看着上面刻着的捐秀字体不得不叹服,萧婵不仅是个美丽的姑娘,而且还是个难得的才女,只可惜这样的好女子却葬身蟒腹,使叶春痛苦不已。

    时隔三个月,一日吃着饭,萧楚突然捂着嘴跑了出去,叶春莫名其妙,她这是怎么了也跟了出去,发现萧楚正蹲在那里呕吐。她病了叶春很焦急,她耽心,这个地方没有人烟,无医无药,他们三个谁都不能病,叶春来到萧楚身旁,给她揉肩捶背问她怎么了

    萧楚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一吃饭就想吐”叶春虽说平时很讨厌她,可是一旦她有了病还是放心不下,他摸了摸萧楚的头体温倒很正常,既然她吃不下饭那就给她采摘点儿野果吧。叶春上了山不一会就採来了一大捧青杏。杏刚刚成核,咬一口酸掉牙,可萧楚吃起来却津津有味,顷刻间一捧青杏一个不剩,问还有吗叶春很惊讶,像这样的野果若是常人至多能吃一两个,牙倒的受不了,不敢碰食物,可是她吃了一捧还嫌不够。

    叶春笑道:“只要你愿意吃我还采去”

    萧楚却说道:“不必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萧楚进了杏林好久不见出来,难道还没吃够

    正当叶春欲进杏林找她的时候,萧楚兴冲冲地跑了出来高兴地摇着手,向叶春喊着:“找着了!找着了!”

    叶春奇怪,找着什么了,这把她高兴的,至于吗

    萧楚蹦蹦跳跳地来到叶春面前说道:“叶春,你看!这是什么”

    叶春兴奋地喊道:“纸卷儿,快给我”

    萧楚调皮地说道:“不给,这是我捡的”

    叶春哀求道:“萧楚,求你了,给我吧”

    萧楚说道:“我给你,你怎么谢我”

    叶春说道:“我给你采了那么多青杏还不够吗”

    萧楚却说道:“那不算,青杏山上有的是,我自己会采”

    叶春无奈地说道:“那我别的怎么谢你”

    萧楚把脸凑了过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儿说道:“你亲我一口就算谢了”

    亲一口叶春没想过。怎么好意思,可是不亲,萧楚是不会给纸卷儿的,想了想,嘴唇凑了过去轻轻地在萧楚的脸上碰了一下。

    萧楚生气地说道:“这也叫亲啊”

    叶春说道:“那不叫亲叫什么”

    萧楚不满地说道:“那叫碰”

    叶春笑道:“那怎么着才叫亲昵”

    萧楚一时想不出恰当的词儿来,想了一会说道:“嗯——————就像你平时亲石鹰那样亲我”

    叶春苦笑了一下说道:“你又不是孩子,我咋会那么亲你妮”

    萧楚说道:“我也是孩子,是你的孩子”

    叶春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道:“越来越离谱了啊,你怎么会是我的孩子呢”

    萧楚知道了自己话说得有些不妥,想了一会说道:“哎!就像那天你在梦里亲我姐姐那样亲我”

    梦里叶春奇怪,梦里的事情她怎么知道的呢不错,那一次结婚之夜虽仪式简单,但是他和萧婵有说不尽的恩爱和体贴,现在想起来也如身临其境,那是想忘也忘不掉的,难道美梦真的能成真

    叶春问萧楚道:“萧楚,那一夜你姐真的回来过”

    “怎么,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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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新生命的诞生
    叶春要上路了,萧楚猛地抱住了他,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叶春奇怪,萧楚是个坚强的孩子,近些日子她怎么了动不动就哭,啥时候变得这么脆弱其实萧楚确有难言之隐。他和叶春已经珠联璧合了,可是叶春至今云深不知处。萧楚近来发现身上有些异常,她不敢对叶春说,怕那一夜的事被叶春猜中后,他将会是个什么态度会不会把对萧婵的感情继续寄存在她身上她珍惜这份感情,尽管它是错位的,但那时现实的。一首词的破解使这种感情得以矫正,萧楚喜忧参半。它既希望找到姐姐,又怕失去叶春的爱。

    自打叶春走后她就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他走几天了是否到了京城了进宫会不会顺利见没见着萧婵姐姐————她希望叶春早日归来。自打那次快活夜过后,她身上发生了一系列变化。开始接连呕吐,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不久症状消失,总算一块儿石头落了地,不久发现自己的肚子渐渐鼓起,呈越来越大的趋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虽说他在野狼峪长大,胆子大,什么也不怕,可是东西长在自己身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有心问别人,周围几十里没有人烟。她偶尔想起小岗村那个刚结婚的新媳妇儿不几个月肚子便大起来,她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怀孕了她后悔放走叶春,他知不知道她怀孕了也许他不知道,但是他见着萧婵姐就会明白了,因为萧婵姐根本没回来过,他就该知道那个快活之夜他在和谁过夜。

    转眼八个月过去了,叶春还没有回来,萧楚的肚子越来越大,孩子迟早是要生的,眼看快到大月了,叶春又不在身边,石鹰还小,由谁来照顾她呢这是她第一次生孩子,她有些怕,她有心回小岗村去,那里有昔日的乡亲们,尤其那些婶婶,姐妹们,生孩子的事她们懂但是她耽心搜捕她的那些人趁火打劫,找上门来,少不了她的麻烦,她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在野狼峪她没少看过狼生崽子,那些畜生并不需要任何同类的帮忙,那我们人生孩子是不是那么容易呢生孩子以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已近处署,要不了多久严寒的冬季就要到来,没有足够烧的,恐怕这一冬是很难熬过去的,比方说小孩的穿戴、小被小褥、换洗的尿布不准备好了,小宝宝会挨冻的。一想到自己将有小宝宝,萧楚甭提有多高兴了,这毕竟是叶春他们两个人的爱情结晶啊!即使叶春的心不在她身上也会在孩子身上吧所以她尽管行动不便也天天挺着大肚子,准备着生孩子后用的东西,一天到晚忙的臭死,但是心里很充实。一天打柴,萧楚捡到了一枚鹰卵,使她想到了自己家也有一枚,把它拿回去不正好是一对嘛她把鹰卵带回了家,这一下倒惹下了麻烦,自此有一只鹰天天盘旋在她们家上空。这枚鹰卵也许就是它的。哪个当娘的不留恋自己的孩子,萧楚把两枚鹰卵放在篮子里,里面蓄满了绒毛等细软的东西,挂在房檐下,幻想着老鹰如果恋着那枚卵,会安安静静地趴在这里孵卵,也好借机把小铁鹰也孵出来,但这不是禽类孵化的最佳季节。老鹰会不会趴窝她不知道,这只不过是异想天开的想法,能不能实现那就看鹰雏的造化了。萧楚的心思没有白费,那只老鹰几经盘旋还真落在那篮子里不走了。萧楚不辞辛苦一日三餐悉心地照料着老鹰,日子就就这么一天天过着————,也不知过了多少天,一天正凄凄沥沥地下着雨,萧楚觉得肚子疼,也许着了凉,他烧完了火就趴在炕上,觉得疼痛越来越严重,疼的下身骨架都快散了。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预感到自己可能要生了

    赶忙唤醒石鹰说道:“石鹰阿!娘要生了,锅里有热水,娘已经烧好了,你把它舀到盆儿里,娘一会要用”

    石鹰毕竟是个只有四岁的孩子,从锅里舀水如不登上灶台是舀不到的,萧楚看在眼里不免心疼,尽管自己要生了也不让孩子干这个活,自己舀完了水把石鹰抱到炕上说道:“你什么也别干了,就坐在娘跟前儿”

    石鹰看到娘满脸是汗,她好害怕,忙问道:“娘!你怎么了

    萧楚安慰道:“别怕,娘没怎么地”

    石鹰扶着娘做了起来,一阵阵剧痛袭来,萧楚说道:“石鹰!你攥着娘的手无论娘怎么喊、怎么叫你都别怕————。”石鹰攥着娘的手,觉得娘的手攥得愈来愈紧,攥的她隐隐发痛。石鹰发现娘的汗越出越甚,她不知道娘为什么出汗,她觉得自己也已湿汗淋漓了,房檐下篮子里的鹰卵已经晃动,小小的喙尖已经啄破了卵壳。咔嚓嚓,一声炸雷,使整个房屋都震颤,只听见“哇”的一声婴儿的哭声回绕在房间。老鹰飞进屋里在房巴上盘旋了一阵又飞回到篮子里。啾,啾,啾,这是雏鸟的叫声。三个弱小的生命不合时宜地来到了这个严酷的世界,面临着生存的严峻挑战。昏昏沉沉中,萧楚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她悠悠转醒第一个看到的却是石鹰,她抱着一个血淋淋婴儿,满身血污,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的,他呼唤着母性的苏醒,他们没有嫌弃娘。

    萧楚无力地坐了起来说道:“石鹰,把孩子给我”

    石鹰抱着婴儿来到萧楚面前,萧楚一下子抱住了石鹰和孩子说道:“石鹰,娘的肉,你害怕了吗”

    石鹰哭了,说道:“娘,我好怕,怕你醒不过来”

    萧楚抚摸着石鹰的头止不住的泪水流了下来说道:“石鹰,娘吓着你了”她无限爱怜地楼着石鹰,这是她的生命,也是她和叶春的生命。就像她生下的这个孩子一样,是他们的未来。是他们的希望。小石鹰非常喜欢这个新到来的生命,但是这个小东西却和她有所不同,发现他的裆下张着一颗花生粒儿那般大小的东西,

    石鹰问萧楚道:“娘,这是啥呀”

    萧楚高兴地告诉她:“那是小辣椒啊”

    石鹰不解地问道:“那我咋没有啊“

    萧楚告诉他:“因为你是女孩儿啊”

    石英又问道:“那他是啥孩儿啊”

    萧楚耐心地告诉他:“他是男孩儿,是你小弟弟呀”

    石鹰小心翼翼地摸着小弟弟的脸蛋儿说道:“小弟弟,快起来和姐姐玩儿啊”,小弟弟不理她。

    她便问萧楚道:“娘,他不理我”

    萧楚笑道:“他还不会说话呐,等他长大了就会和你说话了,到时候你领着他玩儿,好吗”

    石鹰高兴地说道:“好”

    小石鹰对这个孩子喜欢得不得了,一会摸摸这个,一会摸摸那个,一切都那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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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楚问道:“塔林狐,你干什么来了”

    塔林狐嘿嘿一声冷笑,说道:“怎么我不该来吗”

    “没有事你是不会来的,说罢,什么事”

    “你跑出来已有好几年了,也该回去了吧”

    “你以为我这把刀还好使马”

    “放心,我会让你变得好



第五十七章身陷虎穴
    萧婵醒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缚,口中塞满了棉布,被塞在一顶轿子里,动不得,叫不的,任由人们抬着她忽悠忽悠一路走来,听得出轿夫那呼哧呼哧的急喘之声。他们行迹慌慌,步履匆匆。她暗暗叫苦,落入这伙人的手里将意味着什么,想自杀,可是连这种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了。她不知道叶春和萧楚咋样了,他们知不知道她被人劫持了她也不知道这伙人要把他抬向何方至少沿途留下什么标记好让叶春他们找到她,可是她身上一无所有,想遍了全身上下所带之物无一可用的,即便有她双手被缚无法投下标记。路越走越远,若不现在投下标记若走远了叶春他们找她的难度就更大了。情急之中她终于想起来一个物件可以利用,就是那把梳子,可是还卡在头发上,无法取下来。其实,她舍不得这把梳子,这是叶春特意给他做的。如今把它作为标记丢下如同摘了她的心,可是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或许靠它叶春和萧楚能找到她。她头顶轿橙来回摆头、揉蹭,终于把那把梳子蹭了下来。梳子就掉在脚下,不能再犹豫了,她悄悄把梳子踢了下去。那些抬轿子的和押轿子的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物件从轿子上掉下去,他们依然匆匆前行。萧婵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前面遇到河了,他感觉到了轿夫们抬着她趟水过河。“噗通!噗通!”她忽然听到了有人倒在水里声音,轿子在剧烈地摇晃,又一声“噗通!”轿子落水,但听外面连连惨叫,“噗”的一声,像是一盆水泼了过来,洁白的轿帘一片血红,一柄刀伸进了轿子。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其凶险可想而知。萧婵双眼一闭,巴不得这把刀结果了她的性命,免得活着被人。刀锋极有分寸,仅仅是割断了她身上的绳索,未伤及衣服和皮肉。是有人救她来了,是叶春吗她壮着胆子探出头来,眼前的情景却使她惊呆了。方才劫持她的那些人血肉模糊身首异处,零星的人肉在水面上漂浮着,河水变成了红色。显然,他们没有一个是活着的。萧婵心中不忍,劫持她的人固然可恨,救她的人应该说精神可嘉,可是怎么着也不能下这么狠手啊至多把他们打跑了或是抓起来交给衙门治罪算了,为什么非要斩尽杀绝呢他们杀人为什么还要蒙面呢,为首的人扯下了梦面布,他是一位约五十左右岁的中年人,形质丰伟,想当初年轻时也是个相貌堂堂的人。

    只听他说道:“小姐,受惊了”

    萧婵一向不愿欠人情,说道:“这位大叔为什么要救我”

    来人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立身处世的原则,也是我和小姐有缘在此让我撞上。我发现这些人鬼鬼祟祟,行色匆匆,甚是可疑,又见轿内有人挣扎,就断定这些人不是什么善类,所以就动起手来,结果没掂准轻重把它们全杀了。可也是,这些人死有余辜倒没什么好可怜的,死一个少一个”

    没掂准把人全杀了还说没掂准但是人家出于义愤,别拂了人家的好意,萧婵道:“大叔您救了我,小女子无以答谢,敢问大叔叫什么名字,日后定当重谢”

    那人说道:“鄙人姓李,名辰生,以后啊你就叫我辰生吧”

    萧婵跪下叩头说道:“小女子谢谢李大叔救命之恩了,您都那么大岁数了,我怎么可以直呼您名讳呢”

    李辰生扶起萧婵说道:“小姐客气了,谁遇见这等事都会伸出援手的,算不了什么。但不知小姐此后何去何从如需要我们帮助,尽管说出,我等竭尽全力就是了”

    何去何从这是个应该考虑的问题,但是她能去哪儿呢便说道:“我一个落难女子,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辰生说道:“小姐一孤身女子在外行走多有不便,如蒙不弃,可到鄙府暂住几日,待贵体恢复之后,在寻去处如何”

    既然人家热情相邀,说不去是拂了人家的面子,萧婵考虑再三也只好讨扰人家了。李辰生是个心细的人,他拿出一套崭新的服装让萧婵换上,在生人前换衣服萧婵怎好意思,还是顽强地把内衣裙保留了下来,李晨生把萧婵脱下来的破旧外衣归拢到一起,不知要干什么,难道要烧了但是他并没有烧它,他命手下人用那破衣裙沾了沾那几位死者的血迹而后抖搂开弃在河边的草垫子上。李辰生让萧婵仍旧坐那顶轿子,命手下人好生抬着,萧婵觉得过意不去,坚持下来走着,不想麻烦诸位,可是李辰生说这是为了她的安全执意要其坐轿子,轿帘和窗户用青布蒙起来,这是为什么怕别人看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也许是吧,别把人往歪了想,此时此刻萧婵也只能这么理解,既然人家要保护你就得对你安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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