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之文韬密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暮耕
叶春道:“舅舅,您想想,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雪融江道:“好像是个矿。在一个大山里”
叶静思道:“他们开矿干什么”
叶春道:“不仅仅是为了赚钱吧”
雪融江道:“不好说,他们把我抓到这里怕我在芙蓉渡闹事吧”
叶静思道:“舅舅,他们把你抓到这里不单单是怕你闹事,而是想让你自消自灭,活着没人知道,死了没人追,他们多省事啊”
叶春道:“舅舅,他们抢夺你的芙蓉渡。却以我娘的名义,我娘又没有到场。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雪融江道:“阴谋肯定是有的”
叶静思道:“舅舅,你们是姐弟俩,娘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你告到刑部的”
雪融江道:“是啊,是姐姐自己说的要过户给我,并在肃宁县衙备了案,如果你妈想往回要,何不和我直接说呢我还给她就是了,不存在霸占不霸占,为什么非要告到刑部呢”
叶春道:“再说,就因一个小小的芙蓉渡惊动了朝廷,闹到了刑部”
雪融江道:“我算是明白了,魏进忠想要得到芙蓉渡蓄谋已久,别看我在肃宁县衙备了案,他却拿行部的名义来压我,根本不容你分说,这和生拿硬抢没什么两样”
叶春道:“这么说把您抓到矿上也是魏进忠的主意”
雪融江道:“我看也是,不能不说这个矿主是魏进忠的人”
叶春道:“说不准这个矿
第一百零五章逃出雾灵山区
叶春看着涛涛的河水,他在河边无力抢救,他只能沿着河岸追逐冬瓜。并不停地喊着:“冬瓜!冬瓜!”凄惨的呼声时不时被波涛声淹没,他了解冬瓜、可怜冬瓜,无论他现在做什么,他都同情他,他是个苦命的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娘,他的爷爷奶奶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不知该有多难过。冬瓜被狂暴的洪流裹挟着、翻滚着,时上时下,时有时无,不时伸出小手乱抓,证明孩子还活着,马上施救还来得及。可是叶春两手空空,怎么救叶春虽然累的气喘吁吁,但是他不能松懈下来,他拼命地跑才能赶个和水流齐头,如稍有松懈,那就更没有救冬瓜的机会了。前面有块儿巨石伸向河心,此石人们称它为财石矶。每每上面下来洪水,有些胆大的人拿着绳索、长杆儿、挠钩跳上财石矶去捞外财,什么檩子、梁柁,甚至锅、碗、瓢、盆儿都能捞上来。但是,这是个极其危险的行当,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能干的。为了捞这点儿财有被大水卷走的,也有摔死的,一般人是不敢上的。叶春不敢上也不行啊,也只有这次机会了。可是手中既没有长杆儿绳索,也没有挠钩,他折断一根树枝子权切当长杆儿、绳索、挠钩了,他竭尽全力奔跑,尽量赶在冬瓜前把他截住,可是雨后的洪峰如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快如疾风,当叶春蹬上财石矶时冬瓜刚刚漂过,又错过一个绝佳的机会。他再怎么努力,体力耗尽,眼见着冬瓜随波逐浪漂向远方。叶春瘫在地上懊悔自己没能救下冬瓜。他握紧了拳头擂向自己的脑门儿,可是当他的拳头还没挨上头皮时他突然想起要救冬瓜还有一个机会,只是这个机会需要抓紧,马上去办,是个什么样的机会呢,那就是离财石矶不远有一座小石山挡住了河道,河道不得不甩个大弯儿绕过这个小石山再折回来,如果叶春马上翻过这个小石山赶到下游,下游有个木桥,在桥那儿可以截住小冬瓜,还是有这个可能的。叶春无论怎么累,这个唯一的机会他是不会放弃的。叶春立刻翻过那个小石山来到了那座木桥上,他担心此刻冬瓜还活着没活着,他站在桥上望着远方。果然激流里发现了冬瓜,自远方漂了过来。叶春光来到桥上是没用的,因为他手中没有绳索、挠钩,无法截住冬瓜,他翻到了桥下,叶春不管激流多么汹涌,他把身子紧紧地贴在支撑桥身的木架上。浪涛拍打着木架子发出支呀支呀的响声,浪花溅在身上像铅弹一样弄得骨头生疼,似乎要把叶春从木架上扒下来,扔进河里。叶春紧紧抱住木架子,他抓的就是这仅存的一线机会。冬瓜越来越近了,发现可怜的孩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像激流里的一张枯叶翻上覆下随波逐流,任由洪水摆布。当冬瓜临近的时候,叶春瞅准机会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却是冷冰冰的,手里还紧紧攥住那根扁担和那根绳子。在他看来遇着什么情况这付挑子是不能丢的,主人就是这么交代的。挑子两头的货筐不知几时被冲走,其实那才是主人需要的东西,可是濒于死亡的他尽力了,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叶春奋力把他拖上木架发现孩子还有气儿,只是不省人事了,如果不及时救活孩子那他就永远不会醒了。可是在木架一侧能够贴上它就够难的了,还能给他控水吗冬瓜攥绳子的手扣得死死的。叶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掰开,他用绳子拴住冬瓜的两只脚,绳子的另一头扔到桥面上绕过栏杆打了死结,他自己爬到桥面上奋力往上拖。冬瓜再瘦小枯干也有五六十斤重,叶春已经精疲力尽了,要把他拖上去,已经是力不从心了。可是这事是刻不容缓的。因为要救一个人的命不能再缓了,老天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叶春双脚蹬着桥面,凭着所有的力气堪堪把冬瓜拖到桥上,而他四仰八叉地倒在桥面上,只喘了一口气他就得马上起来,尽管他十二分的不情愿,因为他救人只救了一半儿。现在冬瓜只算是个活尸,他仍需别人的救助。叶春把冬瓜横担在膝盖上。紧拍他的后背。经过半个多时辰的努力冬瓜终于“哇”的一声吐出了第一口黄水,孩子有救了。
叶静思等叶春还没回来,很不放心,本想出去找他又撇不下舅舅。他的伤口正在华脓,没有药,雨又下的这么大,上哪儿去找他她依在门框上焦急地等待着。忽然他看见叶春背着个孩子被雨浇得跟落汤鸡似的回来了。叶静思匆忙把他们接进屋里,给他们生火取暖。孩子嘴唇发紫,脸色蜡黄。但是人醒过来了,眼里流出来止不住的泪水。
第一句话便是:“谢谢您叔叔,您又救了我一条命”
叶春道:“冬瓜,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你爷爷奶奶呢”
冬瓜噙着眼泪说道:“没了”
“没了怎么回事”
于是冬瓜讲起了自己的不幸遭遇。自从那次逃脱田尔耕魔掌之后他找到了家,爷爷奶奶看到孙子回来了喜出望外,这是他们意想不到的。可惜,儿子和儿媳下落不明。现在孙子回来了,得马上走,因为孩子已经是药童了,他们断不会放过他们。不然孙子再被掳走,就不会那么侥幸了。一对上了年纪的农民夫妇带着一个幼小的孙子离开自己的家乡,到外地谋生那么容易吗他们已经没劳动能力,唯一能干的就是乞讨。又怕孙子被人发现用破衣服蒙住头,向外人谎称孩子得了皮肤病了,怕风。就这样在外头逛了半年,终于适应不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夫妇俩撇下冬瓜先后去世。剩下孤苦伶仃的小冬瓜无人照料,孩子便畸形成长,为生活所迫,由乞讨变为偷盗。知情人知道孩子可怜,不知情的以为这样的孩子该有多可恨。久而久之,终被“有头脑”的人发现,认为有“培养前途”,便召他入了道儿。开始翻墙入室,撬门压锁,干起了专业。等套上了夹板儿才知道这碗饭不是那么好吃的。如果活干不好头儿便棍棒伺候,皮鞭、罚跪、饿肚子直到你眼冒金星,他们有泪只能往肚子里咽,第二天活儿还得照做。碰上硬茬逮着打不死你也得残。常在河边儿站哪有不湿鞋的,有一次偷了个有钱人家,被逮个正着,被送到县衙,知县大人看他是个穷孩子,没什么油水可刮,想狠狠地打他一顿算了,可是一见他脸上有印,便对他“另眼相看”了。因为这是个药童,不能随便处置,須交给上峰,知县上报了。上峰知道了这是个久查未获的八个药童之一,第二天便把他提走了。冬瓜被囚在死囚牢里,意味着他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可是第二天事情却有了转机。让他莫明其妙地跟着一个货郎走街串巷去卖货、卖手艺。结果遇到了洪水,差点儿送了命
叶春问道:“冬瓜,依你看他们像生意人吗”
冬瓜道:“怎么说呢,说不像吧。货是人家的,我只管吆喝,揽生意。说像吧,他们对生意上的事情似乎不那么感兴趣,既不叫卖也不叫买,”
“既然他们不吆喝那你吆喝呗,趁机卖卖你的手艺”
冬瓜大惊道:“我哪敢啊”
“那你为什么给人家修锁配鈅匙”
“那是他们让我干的”
叶春心里暗想,他们都不是行里人,做生意的不管赔赚,那么做生意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做生意是假,那什么是真的把一个不起眼儿的冬瓜推在前面,他是药童,如果逮着必然要杀,因为他是活的证人。东厂的人绝不会让一个活着的证人留在世上。而冬瓜躲过了这一难,躲过了吗未必,他们必有用着冬瓜的地方,待用完了冬瓜也就没用了,没用的人还能活吗用他什么呢手艺不错,他会修锁配鈅匙,叶春连想起逃跑的囚犯都带着沉重的镣铐,自己打不开,必有专业人士才能打开,而冬瓜是这方面的高手,他们是不是拿冬瓜做诱饵来诱捕那些逃跑的囚犯很有可能,他想起那个大货郎发现有人来配鈅匙特感兴趣,待那俩人走后他便跟了过去,连生意上的事情都不管了。叶春觉得东厂人能推出冬瓜公开亮相。其意义不仅仅是诱捕矿山逃犯,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给人们造成一种印像,好像药童事件风头已经过去了,跑散的七名药童不必东躲西藏而放松警惕,这真是一箭双雕,想到这里他决心尽快找到那七名药童,绝不能让他们落入东厂人的手里。
有了冬瓜,雪融江手脚上的镣铐没费什么事就打开了。手腕子脚脖子上的伤口也渐渐好了下来,该出脓得地方都出脓了,该消炎的地方都消炎了,身体也逐渐恢复起来。据舅舅讲这里很可能离那个矿山不太远,东厂人会再一次搜寻他们。倒不是矿山上缺人手,而是怕逃跑的囚犯向外界揭露他们的恶行,透露黑矿的地址。叶春他们在这里并没有熟人,只不过是和这里的人新建起来的关系,几个生人到樊
第一百零六章 萧楚失踪
第一百零六章萧楚失踪
叶春等人翻山涉水,艰难跋涉,终于来到了峪南县境内,前面就是鹰山,到家啦。鹰山依然那么美丽。湖水依然那么清澈,只是天公不那么作美,在头顶罩着一层阴云,使回到家的心情有些惆怅起来。不知为什么,他太想她们了。离开鹰山一年有余了,萧楚和石鹰不知怎么盼他呢听娘说萧婵拖他照顾好萧楚。其实以萧楚的能力根本用不着他照顾,可是萧楚也的确令人可怜,从小没得到父母一天的抚爱,被母狼带大,在兽群里成长,因此对于人间的事情知之甚少。用情专一,处世单纯。但是她,知情知义,敢爱敢恨。她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坏。自从他和萧婵把她从兽群里拯救出来之后,对她进行了一系列的人格教化,有了明显的进步,和以前的妖兽判如两人,这期间吃生的习惯是最难改变的,因为这不是在外界压力下强行改变的,是在别人耐心的劝说和自己努力下改变的。自打萧婵走后,她就担起照顾叶春和石鹰的双重重任,她对叶春是一心一意的,对石英她俨然是个母亲,一个好母亲,可是她毕竟还是个姑娘。想起石鹰,叶春心中突然萌生起一种父亲的责任感,离开两年多了,自己竟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把她交给萧楚一个人看管。她现在应该是五岁了,五岁的孩子因该什么都会说了,见了面她必然会扑上来快乐地叫自己为爹爹,可是娘是谁这个让叶春做难了。在石鹰那幼小的心灵里萧楚就是娘,萧楚也满口答应,因为她没这方面的顾虑。叶春走的时候,石鹰刚刚咿呀学语,那时她就学会叫爹叫娘了,见了面肯定会出现令人尴尬的局面,因为此次来的不是他一个人,是四个人,而这几个人并不知道里面的曲折。舅舅怎么看他。姐姐怎么看他,冬瓜怎么看他。再怕尴尬这些人已经来了,该见面还得见面,因为来的都是客人,而他是主人。叶春等待着这尴尬的局面。
“萧楚!萧楚!萧楚!”叶春站在门外,连连叫着萧楚的名字,要在往常一听到招呼萧楚便会笑吟吟地迎出来,可是今儿个不知怎么了,连叫数声都没人应,也许这两年多没回来她真的生气了,叶春暗暗发誓,见了面我一定向她认认真真地赔礼、道歉。是我对不起她,请他原谅我吧,他便喊道:“我是叶春,我回来了”还是没人应。叶春意识到,没想到她会生这么大的气,好吧,我不先惹你,我招呼石鹰还行吧便唤道:“石鹰!石鹰!你看谁回来了”还是没人应,难道石鹰也生气了便又唤道:“石鹰!石鹰!你生爹的气了开门呐开门,你舅爷、你姑姑,还有你小哥哥,他们都来了”还是没人应。,没想到这娘俩还真的生气了,叶春道:“你们不答应我可就进去了啊”叶春随即推开门,门开了。一层尘土立刻从门框上落了下来,弄得叶春满头的灰尘,原来屋里没人,人到哪儿去了呢一看到炕上的被子还没叠呢。萧楚被子倒是叠了,不过还有两床小被子没叠,一个是石鹰的,那另一个呢被子比石鹰的还小,叶春哀叹:“哎,这个萧楚,耐不住寂寞”叶春马上把话咽了回去,觉得自己小心眼儿,总是把别人往坏处想。但是他确实担心如果萧楚有了孩子,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那可怎么办至于女人的名誉萧楚是不管的,可是孩子生下来须有人认、有人管。他首先恨这个男人,欺负萧楚单纯,不能把人家姑娘弄出孩子来便扬长而去,根本不叫男人。而这些想法叶春只是窝在心里并没有讲出来,他抖落起两床小被来满屋的灰尘,也许萧楚跟着那个男人走了,而且还带着石鹰。叶春耽心,石鹰还小,怕她到人家那里受委屈,那就看萧楚了,如果她视石鹰如己出,石鹰便不会受委屈。娘一再向他转达萧婵的意愿,让他照顾好萧楚,可是我连她人影都见不着怎么照顾她雪融江、叶静思过来问他怎么回事,叶春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们,可是他首先受到舅舅和姐姐的斥责,说他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抛开一个孤身女人和年幼的孩子离开这里。叶春也在谴责自己,如果走时把萧楚和石鹰也带在身边不会发生今天这事。叶春心里非常痛苦、后悔。是他害了萧楚,他若要跟上一个好心的男人,他心上的一块石头才会落地,对得起萧婵了。他把两个孩子的被子叠在一起抱在怀里,这是萧楚她们唯一留下的东西,在叶春心目中多么的重要。突然从被子里掉下来一个小纸团,叶春并没在意,以为是擦小孩屁股的纸,没什么好奇怪的。雪融江、叶静思再埋怨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别再把眼下要办的事情忘了,干什么来了取证来了。物证放在什么地方只有叶春知道。叶春领着他们来到了父亲的墓地。叶静思发现爹的墓地好像有人动过,不过迁坟时是个什么样子她也记得不那么清楚,再说物证放在这里有人动过土也是自然的,如果不动土弟弟无法把物证放在这里。物证放在这里是谁也不曾想到的。叶春掘开土,里面的油布包却不见了,叶春觉得就埋在这里,不会有错。叶春又向下挖了几锹仍没见着物证。叶春坐在土坑旁很沮丧。埋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呢忽然发现有一张纸片从土里露出一角,他赶忙拽了出来,其实是个不大的纸片,他展开一看,上边只有两个字,“天籁”。叶春看了天籁二字则跑回屋里,捡起那从小被子里掉下来的纸片,展开一看也是天籁二字,叶春那紧张的心情立刻松弛了下来。叶静思问叶春是什么纸片叶春把两张纸片统统交到叶静思的手里,说道:“姐,你自己看吧”叶静思一看竟是天籁二字,
问叶春道:“叶春,你怎么看”
叶春道:“根据这两个字说明,孩子和物证都被天籁带走了”
“那还不有个萧楚吗她呢”
“也许她跟着去了”
“求实怎么能————也许孩子是他的”
再有定力的女子碰到男女间这种事也难以镇静下来,此刻叶静思很痛苦,他对禹求实失去了信心,当初在相府的时候他对她怎么信誓旦旦,他心上人非叶静思莫属,可是在短短的一年的时间里他就变心了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见了漂亮女子这个心说变就变了,这只是个她心里的想法,可是逃不过叶春的眼睛,因为叶静思曾说过这种话“求实怎么能————也许孩子是他的”其实叶春也弄不明白,这期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以他的分析禹求实可绝不是这种人,因为他办事不像田尔耕,一向光明磊落。孩子带走啦,物证也到手了却留下字条,这是字据。如果什么也不留,你也就想不到他身上了。想当初从田尔耕的手上救他的时候曾问过他“有证据为什么不呈上去”叶春说“没有门路”他却说道“会有的”看来门路就是他了。
叶春安慰叶静思道:“姐,别胡思乱想了,其实禹大侠绝不是这种人,你想想他既然做下了为什么还留下字条向人们说明这事是他做的”
叶静思道:“萧楚和他走了,那孩子不是他的是谁的”
“姐,你凭什么说这孩子是姐夫的但凡做这种事的人都欺上瞒下,掩人耳目,不能轻易地暴露自己,从未听说做下事还留下字据的”
叶静思曾怀疑过叶春对爱情不专,现在对禹求实也持这种看法,男人靠不住。
叶春道:“姐,咱们现在手上的字据说明孩子是他带走的,但是说明不了萧楚也跟着他走了呀”
“她是孩子娘,整天厮守在孩子身旁,孩子带走啦,她能不跟着吗”
“就算跟着他走了也不能说明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呀“
“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能带走吗”
“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行关心关心吗”
“这种关心未免太出格了吧”
“想当初,我和萧楚逃出野狼峪,很多人认为我和萧楚、石鹰是一家三口人,其实石鹰不是我的孩子,我和萧楚也不是那种关系,可是石英打会说话开始一口一个爹地叫我,我能不应吗为孩子就得应,如果不应会伤着孩子的心,孩子既然有了爹当然也得有娘了,孩子管萧楚叫娘,萧楚满口答应,因为她不在乎这些,她不管名誉不名誉,她渴望有孩子。她是在兽群里长大的人,如果以常人的伦理要求她太苛刻了”
叶静思听了叶春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心里这个结解不开。说明她很在乎禹求实。通过两次打交道,禹求实的为人叶春是放心的,他是不会欺负和伤害萧楚的,禹求实是姐姐的人,方才姐姐说的那些话是在明显地排斥萧楚,而对禹求实有些不放心,现在叶春内心很矛盾,她希望萧楚在禹求实那里,叶春这次回来一是看望萧楚和石鹰,二是取走物证,现在这两个目的一个也没达到。不过这也没关系,如果物证到了禹求实手里作用会更大。如果需要他随时可以出庭作证,但须有证人。要找证人使他想到了一个人,谁萧常山,萧常山自那次被叶春救了之后听了叶春的劝告,隐姓埋名远走他乡。据说它投奔了峪西县常山嫂娘家去了。于是他们告别了鹰山,赶往峪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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