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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汉武挥鞭

    待到沐日,刘彻亲临皇室实业的总部,召集诸位皇子商议相关事宜。



    近年刘彻虽已鲜少涉入皇室实业的具体事务,但话语权还是极重的,当他提出要耗资巨资在长沙国湘南县全力开采辉锑矿时,诸皇子并未执意反对。



    刘彻晓得他们心怀疑虑,毕竟都是化工盲,不懂锑白的用处也可以理解。



    若让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今后难免会消极怠工,亦会对刘彻留下独断专行的坏印象,更会冲击到刘非这皇室实业首席执掌者的地位。



    非到万不得已,刘彻绝不愿破坏皇室实业乃至田氏商团的权责体系,制度一旦破坏,再想重塑就得花费更多的努力去重新获取相关参与者的信任。



    念及至此,刘彻耐心的向他们讲解了些锑白的用途,不过也仅限于铅版活字和水磨轴承之类他们能理解的事物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为何而战
    汉武挥鞭



    横波将军荀世就任豫章水师的主掌仆射,整顿完水师诸校后,开始按着羽林卫提供的线报,领着麾下楼船将士清剿大江沿岸的水匪寨子,权当日常操练。



    荀世心内颇为遗憾,他去年见识过太子刘彻改进的新式战船,知晓汉中水师的多处船坞已在奉旨试制太子所谓的桅帆战列舰了。



    作为水师将帅,不得亲眼见证此等坚船利舰下水试航,荀世自是想仰天骂娘,若非豫章水师诸将折腾这等幺蛾子,他何需丢下汉中水师跑来这等偏乡僻壤。



    主帅心绪难平,麾下将士自是没好日子过,每日被操练得哭爹喊娘,虽说吴越之地的军士水性向来比关中军士好不少,可也遭不住终日泡大江大湖里任风吹浪打的。



    相较下,反是出兵剿匪轻松些,那些大江水匪的快船轻舟遇着水师的大队楼船自是难以对抗,见得水寨被围,不是逃就是降,没见过敢与水师硬扛的。



    羽林校尉公孙贺见得荀世已牢牢掌控住了豫章水师,便领着两千羽林卫押上戈船将军及一众涉案将官回京复命。



    入得五月,中尉张汤亦是回京复命,酷吏出手,自是暴烈异常,愣是没押半个临淮犯官回京判罪。临淮郡的官场已惨遭血洗,主犯皆就地腰斩,其族人亲眷尽数押为官奴,被官府低价卖给早就候着的皇室实业掌事们。



    汉帝刘启再度临朝,重赏张汤百金,并下旨升任御史中丞石建为临淮太守,即日离京赴任,空出的御史中丞之位则由丞相长史张骞补任。



    朝臣们眼皮直抽抽,丞相长史秩比千石,御史中丞秩千石,便看只有一字之差,那是道高高的门槛,跨过去就是真正的朝堂重臣,千石大员。



    张骞去年冬天从太子中庶子升任丞相长史,就任未满一年,便再度晋升御史中丞,这升迁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饶是群臣暗自腹诽皇帝任人唯亲,但也没敢出言反对,毕竟御史中丞执掌殿中兰台,向来皆由皇帝选任亲信充任,现下皇帝明摆着就信他的女婿,朝臣们也无话可说。



    总不能哭着喊着抱皇帝的大腿,舔着脸说自个比张骞更为忠君爱国吧



    大汉群臣还是比较有格调的,不至为争个官位把家族的脸面放脚下踩。



    张骞倒是以平常心待之,陛下如此重用他,多是想让太子殿下即位后能在朝堂多些臂助。他是个聪明人,晓得自个真正该向谁人誓死效忠。



    休沐之日,阔别经年的数位少年皆被刘彻召入太子府,把酒言欢。



    御史中丞张骞,羽林校尉公孙贺,虎贲左监李当户,虎贲军候秦立,还有刚接替族叔陈煌成为太子詹事的陈诚。



    刘彻瞧着已是位高权重的少年们,心中豪气顿生,小爷亲手栽培扶持出的班底,丝毫不比史上汉武帝手下的卫青和霍去病差。



    霍去病能以弱冠之年封狼居胥,公孙贺等人日后定也能做到,甚至会踏破匈奴单于庭,夷灭匈奴全族!



    且尚有张骞和陈诚这类执掌大汉政经之人,绝不会似汉武帝般因穷兵黩武而掏空汉初数代帝皇积攒的老底,导致赋税沉重,汉地处处民不聊生。



    酒过三巡,刘彻已有几分微醺,取出一柄带鞘弯刀,执在手中把玩,笑问李当户:“小李子,可还识得此刀”



    李当户颌首应是,去年的河西走廊之战,匈奴右贤王与阿父李广在阵前叙话时,他亦伴随身侧,亲眼见得右贤王将自身多年佩刀交给阿父,请他转呈大汉太子,已示自身败得心服口服。



    战后,李广遵守对右贤王的承诺,遣亲卫将此刀连同捷报一并呈交远在长安的太子殿下。



    众少年听罢李当户讲述当日情形,虽为右贤王这等枭雄唏嘘不已,更是豪气顿生,为煌煌大汉感到无比自豪。闪舞www



    刘彻踞座案席,将弯刀放在身侧,举起酒樽仰头饮尽,意有所指道:“孤王亲手搭了个刀架放置此刀,不料做得大了些,光放一柄弯刀颇显单薄。”



    李当户忙是将胸脯拍得如擂鼓般,朗声道:“殿下放心,日后俺必将匈奴大单于和左贤王尽皆宰了,将其佩刀呈交殿下。”



    刘彻抬眸瞧他,却不言语,只是摇头轻笑。



    李当户满头雾水,心道莫非殿下觉得自个是狂妄虚言,不由有些着急,他可是真想着率大军踏破匈奴单于庭的。



    张骞接过话头:“殿下还要尽揽朝鲜,诸越及西南之地”



    刘彻仍是摇头道:“你的眼界虽比这莽夫广得多,却仍嫌不足。”



    秦立连年在外征战,已不再似昔年般怯懦,突是福由心至,便带着几分犹豫道:“殿下莫不是还要出兵西域诸国”



    “呵呵,你领军征战河西走廊和西域,果是有些长进,已不负军武秦氏的名头。”



    刘彻颇是满意秦立的转变,毕竟是骁骑将军秦勇的嫡长孙,若能传承军武世家的铁血家风自是最好。



    民族之魂正是由这些代代传承的精气神累积而成的,礼法不失,兵戈不弃,方是最宝贵的华夏魂。



    刘彻扭头看向默然不语的公孙贺,出言问道:“你不说些甚么”



    公孙贺缩了缩脖子,讪笑道:“殿下恕罪,小的虽明白殿下的心思,但怕若说将出来,这差事会落在自个头上。”



    刘彻道:“你倒是机灵,从横海将军荀世口中套出不少话吧”



    公孙贺倒是光棍,无奈的摊着手坦承道:“若非我做了年余水匪头子,又辅助横海将军



第二百六十六章 乌桓备战
    初夏的漠南草原,天空湛蓝,牧歌悠扬。闪舞www



    去年的夏秋之际,乌桓诸部攻陷了匈奴左谷蠹王庭,劫掠了大量的奴隶,牲畜和财宝,从汉国边市换取粮食,海盐,饴糖乃至兵械,渡过数十年来最安逸的冬季。



    起先乌桓贵族们兴奋之余尚有些忧心,唯恐左谷蠹王伊稚斜会率匈奴铁骑前来报仇雪耻,岂料冬去来,依旧没见半点动静。



    待得入夏,乌桓贵族终是彻底醒悟,伊稚斜那厮认怂了!



    原来咱们的二十万乌桓骑,也会教纵横草原的匈奴人畏惧得不敢南下牧马么



    心思活泛过来的乌桓人可就没了顾虑,大部族的附属部落纷纷驱赶牲畜,西出乌桓山脉,在漠南草原东部四处游牧,否则就浪费了水草丰沛的广袤草原。



    只是乌桓的诸多驻牧地大多限于山的东北麓,在原本的匈奴左谷蠹王庭附近,并未进入漠南草原的中部。



    困守乌桓山脉数十载,又常年被匈奴肆意役使抢掠,乌桓诸部若不算上奴隶,族人已不足百万,若非乌桓男儿皆是马背上长起来的,怕还凑不齐二十万骑。



    因而漠南草原的东部已足供乌桓诸部游牧,且汉国只在燕北的长城关塞向乌桓开放边市,上谷和云中两郡的北部边塞皆是城门紧闭,严汉商出塞。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享受过从汉国边市换来的醇香黄酒,再喝自家苦涩的乌桓白酒,只觉淡得出鸟来。若再离了盐糖乃至粟米,更是真真没法活了,毕竟乌桓诸部早已习惯半耕半牧的生活方式,饮食结构与匈奴等游牧部族颇为不同。



    于是乎,乌桓的诸多小部落在漠南草原东部愉快的游牧,偶尔到汉国边境用皮毛和牲畜换些好货,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正当乌桓人乐悠悠的享受当下,憧憬将来时,残酷的现实突然狠狠甩了他们一记耳光!



    匈奴左贤王亲率铁骑十五万,从狼居胥山南下,带着滔天戾气杀向乌桓山脉。www漫山遍野的匈奴铁骑疾速奔驰,阵阵马蹄踏地声如夏惊雷,轰隆作响。



    左贤王扬鞭打马,眼中怒意难消。



    那些乌桓猪猡不知天高地厚,非但断然拒绝再向左部王庭进贡,更是屡屡侵袭左部在乌桓山北的驻牧地,屠杀左部附属部落的匈奴牧民,劫掠牲畜和财货。



    若非有匈奴牧民侥幸逃生,左部王庭此时怕仍浑然不知,他左贤王亦还不晓得乌桓人竟敢如此猖狂。



    真当本王是伊稚斜那胆小怯懦的黄口小儿么



    左贤王不相信,乌桓骑能与他麾下的匈奴铁骑匹敌,十五万匈奴铁骑足以横扫乌桓诸部,用那些猪猡的血染红乌桓山脉。



    乌桓贵族们亦是这般认为,闻得匈奴左部来犯的消息,皆是骇然失色,齐聚薄奚部的大帐商讨对策,却迟迟议不出该如何应对。



    赤勃部的首领巴鲁面色愈发不耐,皱眉道:“有甚么好啰嗦的,无非两条路,战或降!”



    乌桓贵族们皆是哑然,赤勃部俨然已成为实力仅次薄奚部的大部族,没人想轻易开罪巴鲁,何况他说的也实在,摆在他们面前的选择无非是战是降罢了。



    求和



    匈奴人向来暴虐,鲜少会与弱者和谈,只接受跪地乞降。



    乌桓贵族纷纷看向薄奚部的首领忽都,想知道他要如何抉择。



    忽都愁容满面,带着几分疑虑道:“匈奴左贤王此番挥师来犯着实蹊跷,他向来与伊稚斜不睦,甚至将彼此视若寇仇,怎的会替伊稚斜出兵复仇”



    “这还瞧不出么自是见不得咱们乌桓恢复元气,唯恐后向他复仇。”



    巴鲁不嗤笑出声,复又环视帐內众人,恨声道:“遥想昔年,我乌桓与鲜卑同为东胡大族,匈奴尚是翰海之北的弱小部族,我族沿浇水及其众多支流游牧,驻牧地何等广袤,如今匈奴左部的属地,大多皆为我族祖辈的驻牧地!”



    大多乌桓权贵的心里亦是如此思量,却没料到巴鲁会如此直白的将之挑破,皆是默然不语,面色蕴着几分不甘。



    巴鲁说得没错,昔年乌桓与鲜卑共掌东胡,各族莫敢不从,那是何等强大。



    直到匈奴在冒顿单于的带领下迅速崛起,进而出兵偷袭毫无防备的东胡各族,鲜卑遭受重创,元气大伤下只得举族迁入大鲜卑山深处。



    乌桓势孤利单,又缺乏打造兵械的铜铁,被匈奴大军生生bi)入乌桓山脉,数十载不得而出。自那时起,匈奴每岁向乌桓征收大量牲畜和皮毛,若逾期不交,则被掳去妻儿,为奴为婢。



    乌桓山里适合放牧的山谷太少,猎取的野兽也不足以养活众多乌桓族人,他们只得学着耕作,可谷物产出仍是远远不足。各部首领只能眼睁睁看着族人食不果腹,以致人丁益单薄。



    多年来,乌桓各部忍辱偷生,却仍面临几近灭族的困境,心里对匈奴自是无比仇视的。



    待后兵强马壮,自然要向匈奴复仇!



    两族间血仇难消,匈奴左贤王对乌桓心怀忌惮,不愿见得乌桓恢复往昔实力,也在理之中。



    “战吧!我乌桓与匈奴早结下不死不休的血仇。”



    “是啊,若是跪地乞降,匈奴人定会变本加厉的役使我族,掳我妻儿,掠我财货。”



    “若我族再如过往般困守乌桓山,还需每岁向匈奴进贡,族人只会愈来愈少,再无与匈奴一战之力。”



    ……



    随着某位贵族起了头,帐內众人皆是纷纷出言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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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意在扩编
    入得五月,兴建年余的武威城陆续完工了城垣,府衙及囤兵大营等主要建筑,已着手修筑城内的配套建物,及连接焉支山和腾格里大漠的数百里关墙。wwwwδwww..



    此等营建进度超乎所有人的预料,连太子刘彻都没想到用黏浆土筑城会如此省时省力。



    或许是因武威城周边便可就地开采出料姜石和石炭,节省了大量的运力,抑或是因华夏民族自古就是不可理喻的建筑狂魔,汉人监工们押着十余万外族奴隶昼夜赶工的缘故。



    若非去年匈奴右贤王挥师进犯,导致武威城停工月余,怕是还能更快些。



    大汉君臣不由对已着手兴建的西宁城更多几分期待,待得两城及周边关墙尽皆落成,牢牢扼守住河西走廊和河湟谷地,大汉西陲即可稳如磐石。



    安夷将军公孙歂负责督造及守备武威城,功劳甚大,朝臣们皆在猜测皇帝会如何封赏他。



    汉帝刘启的旨意却大是出乎群臣意料,着秦广除五原太守,改任武威太守,从北地郡和安定郡各抽调五万边军,由秦广节制,屯驻武威城;着安北将军史惕率两万中垒轻骑前往河湟谷地,与陇西都尉冯远统领的万余陇西郡骑兵共同驻守兴建中的西宁城;着卑禾候瓦素各率麾下羌骑全力征讨祁连山南麓的月氏和诸羌。



    朝臣们讶异之余,却也能理解皇帝的顾虑,毕竟公孙氏出身匈奴,着实不宜将公孙歂任用为边郡太守,守备大汉边陲,还是汉将比较可靠。



    太子刘彻高居御座,见得掌印太监宣读完圣旨后,朝臣们皆是露出恍然之色,心中不由好笑。



    皇帝老爹虽是阴狠,但心胸还是豁达的,岂会不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浅显道理,公孙歂虽未出任武威太守,却也是另有重任,只是不便公之于众罢了。



    六月间,公孙歂向前来赴任的秦广交接完武威诸般事务,便在月黑风高之夜,率麾下八千胡骑纵马出城,进入河西走廊。



    马背上的公孙歂神采飞扬,全无半分为他人做嫁的愤懑,他是个识时务的,此番捞了个阴安候的爵位,得以阴安县为食邑,已是大赚,还有甚么不知足的。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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