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第十五章 美女的信任
挂了电话后我回到自己屋给药王娘娘上了三炷香,求她保佑我明天一切顺利。这些年我一直盼望着娘娘也能给我打个梦啥的,因为大人们给我讲的小时候的事儿我都历历在目,从我的出生,再到娘娘给姥姥的指引让姥姥教我本事,还有娘娘让我爸上荤供。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娘娘应该是一位非常可亲的神仙。从我和我爸出现隔阂开始,我一有什么不开心的,委屈的事儿都给娘娘上香,然后坐在蒲团上和娘娘倾诉。娘娘在我心中除了神仙,还有一层特殊的意义。类似于知己,类似于师长,更类似于父母,跟我妈没法倾诉的事我都跟娘娘说。今天也不例外,对于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我心中实在是难以抑制的有些小兴奋,一直跟娘娘叨念了一个下午还是难以平静,最后我开始在供桌下打坐。
自从上次胡菩淘与常相九损了我一通后,每天打坐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我原本以为打坐就是坐着,小的时候姥姥让我打坐我就坐着睡觉。估计是胡菩淘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一次我坐着睡着了,她给我打了个梦,教我正确打坐的方式。
梦中胡菩淘跟我说,打坐也是有学问的,分为道家打坐和佛家打坐。道家修炼提倡感悟天地,宜门窗大开流通空气接触自然,但不宜受人打扰。道家打坐的方式很多,有坐骑式、散盘式、单盘式,与双盘式。并不一定非要求双盘式,视自己能力怎么舒服怎么来。而佛家一般分为吉祥坐(也就是跏趺坐)与金刚坐(半跏趺坐)。
我当时问胡菩淘是佛家的打坐好还是道家的打坐好,她告诉我,这个没办法说谁好谁不好,道家修炼注重感悟天地,把全身所有毛孔都打开。而佛家修炼在于寂静感悟,甚至要关闭六识,寂静空灭冥想体悟。无论是佛是道,都是教你一条通往彼岸的路,两条路都能到达目的,怎么能说哪条好呢这些大道理我没太去细想,我就听她说道家的要打开浑身毛孔,于是我看了看窗外的雾霾,跟她说我要学佛家的
结果胡菩淘教了我跏趺坐。这个姿势真的很难,就是互交二足,将右脚盘放于左腿上,左脚盘放于右腿上的坐姿,要求脚心朝上。胡菩淘说在诸坐法之中,这个坐法最稳定,不容易前后摆动也不容易犯困。我想说那是不容易犯困么那是根本睡不着好不好。我刚开始时练这个动作把我脚腕子掰的生疼,坐骨、膝盖、大腿肌肉没一个地方不疼的。
好在时间长了慢慢习惯了,盘好跏趺坐的姿势后,我结起了禅定印开始冥想。禅定印就是两手平放于腿上,一掌置于另一掌之上。双手仰放下腹前,右手置左手上,两拇指相接。胡菩淘说这是世尊释迦摩尼佛禅定的时候所结手印,这个手印正好在腹前形成一个环形,让体内的气可以绕身体良好循环。
循环的气我虽然没感受到,但坐了一个下午后,我除了腿还是有些酸外,心竟然平静下来了。往墙上的挂钟一看,十点半了,匆匆的洗了把脸上床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我一看表六点半了,我飞速的穿好衣服抹了一把脸,从桌上抓起俩馒头就开始穿鞋。我奶问我这么早干啥去,我说上班,没等她再细问就出了门。大锤二十小锤十块啊,不办卡二成,一人十块,我来啦
打车来到百货大楼后身,看门的是个六十来岁的大爷,见我就要往里冲连忙问我干啥的,我说到顶层吉田轩造型面试的。大爷一听也没再拦我,但我怎么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瞧不起我似的呢。这年头美容美发的这么不受待见了么
面试的除了我还有三个小伙,就跟商量好了似的,清一色的洗剪吹发型,大长头发被熨板烫的倍儿直溜,全都在脑袋顶上立着,跟发传单那鸡毛掸子比起来就差颜色了。我突然间觉得我咋这么不合群呢,就好像打入敌人内部的正派人士。
培训的是一个一脑袋黄毛,梳着中分的小伙,岁数比我们大不了太多。挨个发了一圈烟后,开始叨逼叨所谓的话术。这一顿叨叨就是俩小时,眼瞅着九点了,这兄弟大手一挥告诉我们该干活了,让我们自由发挥。我到最后也没接受他的建议带那鸡毛掸子一样的假发,让我带那玩意还不如杀了我呢。培训的地方在写字楼,而干活的地方在正面的商场中,也就是说我们拉人后,要把人带到商场的门店中。
下楼时那三个洗剪吹一脸的兴奋,我还在咂摸培训的内容。原来所谓的话术就是一蒙二骗三装可怜。这两个小时中的前一半,是教我们认识各种名牌,大到路易威登、阿玛尼,小到唐狮、only、蒂芙尼,就是分清哪些是有钱人,挑选目标。后一半是教我们怎么把人忽悠上去,这是有标准话术的:“我们店刚开业,今天设计发型全部免费,我今天是第一天来,家里都是外地的,您就跟我上去帮个忙我饭碗就算保住了。过后您想做头发您就做,不想做您再下来。”云云。
那黄毛中分最后跟我们说我们只管拉人,人带上去我们就下来,我咋特么越想越觉得是在骗人呢。这个所谓的“设计”免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跟你哔哔头发咋整是不要钱的,一旦动剪子就得掏钱
第十六章 宝儿
从美发店出来走了好久,直到都快走到了电梯口,小美女还紧紧的拽着我的衣服。直到身后的闺蜜捅了她一把才发现,脸通红的松开了手。到了大街上,小美女颇可爱的拍了拍胸口,说道:“吓死我了。”
商场的五楼由于刚刚装修不久,就连塑钢窗上的贴纸还没有揭下去,所以现在刚刚下午,商场里所有的店家就都打开了灯。挨着电梯口的是一家卖hellokitty的门面,里面粉色的灯光照的整个电梯口显得别有一番小浪漫。
俗话说的好,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小美女此时衣服受到惊吓的表情,咋看咋可爱。我看她这样笑问她:“一个美发店有啥好害怕的,还能吃了你啊。”
小美女此时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一边往前走,还一边回头跟我比划着:“刚才李雅婷跟我说那上面都是骗人的,,再加上我不太愿意别人动我头发,我看他要解我辫子我寻思要给我剪头呢。我从进门开始就紧张,你不知道,我今天出门兜里没揣钱。”这小美女刚才在店里一声不吭,没想到出来后倒挺活泼的。
感情她是怕花钱,我此时也被她清奇的脑回路逗笑了,问她:“你害怕还上去干啥,还在里面坐那么半天听他叭叭,不乐意别人动你头发你以前是咋理发的啊。”
“我就是不喜欢别人碰我头发,我从小家里人都没有摸我脑袋的,剪头倒是得剪,关键是李雅婷说你说他们是骗人的,我可能是先入为主了吧。”说着说着小美女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红这个脸:“我上去不是看你可怜么,我寻思跟你上去帮你个忙。进去我本来就想走的,又怕进去就走对你有啥影响”我寻思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呢,后来一想,估计这丫头是顾忌我的面子怕我下不来台,心眼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说着话已经出了商场,她那闺蜜也不说话就在旁边跟着,时不时还横我一眼,我干脆就假装没看见。我估计就是因为我没撩她,而是撩小美女她心里嫉妒呢。没办法,谁让你长得丑呢。
谁知道我俩正说着,她那个闺蜜一脸的不耐烦,催促她:“还走不走了啊,下午不还得去买复习册嘛。”小美女听完舌头一吐,连忙说这就走。我越看她闺蜜的脸越难受,好像都闻到了脚丫子的味道。我心里说,大鞋拔子,你得罪我了。
小美女转过身来看了看我,眼睛水汪汪的,安慰道:“你是好人,他们排斥你是因为你跟他们不一样,等我有功夫了来找你玩哈。”
排斥我谁排斥我我顺着小妹女的手指一看,她指的方向是那边的洗剪吹三兄弟,我顿时恍然大悟想起之前跟她说的那套,顿时老脸一红。这丫头到底是咋长大的,天真的有些过了头啊。我特么当时是按照培训时的话术添油加醋瞎咧咧呢,她到现在还相信我说的那一套
我见她转身就要走,心寻思你是说来找我玩,估计也就是客套客套,转过身就忘了。要知道我从高一开始就被我那帮狐朋狗友笑话,说我是天煞孤星找不着媳妇儿。我对他们的回敬是宁可单身到死,不找恐龙凑数。这回我要是把这小美女追到手中,我看谁还敢来自取其辱,哇咔咔。
光在心里yy了,没多寻思,我一咬牙舔着个老脸问她:“内个,额能给我个电话号码么”听听,多么简单直白而又土掉渣的问题,高天赐,我鄙视你
这话问完了我才开始后悔,这问的也太没艺术了,估计她对我还算不错的第一印象,此时也没了。我心里知道,这个岁数的小姑娘都是看偶像剧的年纪,特别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话,其实什么岁数的女人都喜欢,这是这个物种的通病。所以对待这个物种就要玩文艺,你明明有那个意思也不能那么说,一定要来个阳春白雪。这就像有人跟你说“我想跟你睡觉”那是流氓,要是有人跟你说“我想和你一起醒来”,那是王子。
小美女回过头来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是考虑了一会。我心说她这是在想咋拒绝我呢,就在我已经做好被婉拒的准备时,小美女突然笑着朝我一伸手。弄得我一愣,我傻了吧唧的问她:“啥呀”
小美女噗嗤一笑:“把你手机给我。”于是我在二分之一秒的时间内,把脸上尴尬的表情转化为窃喜。这我要是还不明白,那我脑袋里装的就是胎盘。
此时也顾不得寒碜不寒碜,从兜里掏出了我的法宝——价值199,并且连数字都磨没了的老式诺基亚。小美女看了看我的古董手机又看了看我,然后善意的一笑,接着嘁哩喀喳的一顿输入,最后又把手机还给了我,临走前还不忘挥着小手跟我拜拜。
目送小美女的背影离开视线后,我拿出手机在电话簿里一翻,只见上面除了我妈以外又多了个号码,署名,任宝儿。听听,多么有品位的名字,不是美女敢叫这名么她那鞋拔子脸的闺蜜还叫李雅婷,叫李牙疼还差不多。你就再怎么横把着竖拦着,你能阻挡住张生与崔莺莺小姐那上天注定的因缘嘛,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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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你相信有鬼么
给药王娘娘上完香后,我就一跟头躺在了床上,这是从胡菩淘传授以来我第一次没有打坐就上了床。因为我此时心里美的跟开了花似的,就算是打坐也入不了定。说来不怕你们笑话,爷们和娘们其实差不多,人前男子汉那是因为有人。哪个男人在自己一个人心里美的时候,没翻跟头打滚儿蹬蹬腿儿过
我心里明知道任宝儿是相信了我说的话,觉得我可怜,在她心里我恐怕连朋友都还不是呢。但是我却不明白我在期待啥,好感这种东西就像小草,你越是想遏制它,它长的越快。就在这种兴奋的状态中,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哪知道刚睡着就魇着了,就好像灵魂出窍一般,我正以一种俯视的视角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几次努力的想要回到身体当中都做不到。正在我心里焦急的时候,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看到床上的我连同床一起在往外飞,而我的视角就一直这样漂浮在床上的我的上空。
明明知道我已经睡着了,这只不过是个梦,但是梦里的场景说不出的真实,我甚至为了证明这是梦而努力的去看周遭的景色,竟然能看得清我家门外电线杆子上广告写的啥。所有场景都和我平常外出时见到的一模一样,我一边努力的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一边在床就要飞出小区的时候,数了数小区门卫值班室的玻璃,连大带小二十一块,我暗暗记在心里。
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床越飞越远,而床上的我依旧闭着眼睛。飞着飞着,眼前的景色已经不再是我所熟悉的了,我飞过了一座座大山,穿过了一条条河流,最后直接飞向天边。这天不是平时的天,整个天空没有太阳,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一片灰蒙蒙的却没有云。并且感觉离地面特别的近,那种感觉压的我喘不过气来。飞着飞着,一阵波纹在半空中泛起,就好像穿过了一层看不见的水波。
眼前出现了一片连绵不断的山脉,这山脉我再熟悉不过了。果然,当床飞向了最高的一座山时,我远远的看见了山峰上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身影。其实从看到这片山脉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猜到了她的出现,因为这些年来她在我梦中无数次的出现。场景都是相同的,她跟我说着莫名其秒的话,我对她的感觉也是古怪的熟悉。
然后就会出现那支纸人组成的送葬队伍,和那口由八人抬着的大棺材,再接着会出现那支兽头人身抬着花轿的队伍。两只队伍一边白一边红,最后送葬队中将军模样的人会去掀棺材,然后红衣女子会把我打进轿子中,最后我会又恐惧又好奇棺材里有什么,然后就醒来。
这个梦我从八岁那年第一次做,一直到如今,它一直伴随着我,到后来我都已经习惯了,并不再觉得它如何吓人。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总梦到她的缘故吧,她在梦中一次次护着我,此时看到她的身影我惊慌的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还是同样的山峰,她也还是那一身红色嫁衣头戴凤冠的打扮,只不过此时的我在梦中是灵魂出窍的状态。
床飘到了红衣女子的身旁后缓缓的落了下来,她不说话,而我想说话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场景就如同定格了一般,要不是偶尔拂过的山风,我甚至觉得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张立体的画卷。
许久之后,女子缓缓的转过了身,容颜依旧看不清,却在梦中被我定义为绝美。她看都没看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我,而是向着半空中我所在的位置望了过来。这种感觉很诡异,这飘行的一路我都在四处观看,半空中的我仿佛只是一股意念,并没有实体,但是她此时看我的目光明显是知道我在这里。
女子缓缓的开了口,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哀怨:“今天是你我大婚的日子,但是我感觉你的心丢了,是他改变了你还是你变了心”我不知道女子口中的他是谁,是每次出现梦中的那个中年将军还是谁我不知道。但是她的语气让我有些心慌,有些说不出的难过,甚至还有些做错事后的羞愧,让我慌乱中不敢与她对视。
女子看了看半空中的我,然后又转过身看了看床上的我,好半晌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听得我一阵迷茫,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是啥意思难道是喜欢我小时候的样子
女子再次转过身,背对着我说:“回去跟着仙家好好修行,等你想明白了再来寻我。”她这句话说得我心一阵狂跳,她说让我跟仙家好好修行,啥意思我激动的想说话就是发不出声音,她也不再理我说完一挥手,我就感觉像一片纸片似的被风飘起,连同床上的我一起沿着来时的景色飞快倒退,那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一阵天翻地覆带
第十八章 跳大神
我当时第一想法就是宝儿在逗我玩,这咋为了证明不是故意放我鸽子,大白天的还整出鬼来了呢。但是我仔细一想,不能啊,第一宝儿不像是那么不着调的人,第二得啥智商能找出这么个理由啊。至于相不相信有鬼那还用说么,兄弟我切身实地的见过啊。
我:“信啊,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多了,咋了大白天见鬼了”不一会,宝儿的短信过来了,跟我说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于是我给她打了电话。我这边电话里刚传来嘟的一声,宝儿那边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宝儿的声音很低,并且能听出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她的周围有些嘈杂,隐隐约约能听见女人的哭声。
宝儿跟我说,原来昨天从百货大楼走后,她跟李雅婷去买复习用的书,买完之后俩人又去逛商场,一直逛到傍晚七点多。宝儿跟李雅婷说太晚了要回家,结果李雅婷跟她说今天自己家里没人,父母去农村参加婚礼,她自己不敢在家住,问宝儿能不能陪她。宝儿跟她是发小在她家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是就给自己爸妈打了个电话,她妈一听是在李雅婷家也没说啥,就嘱咐了两句到家来个电话,晚上别出去啥的。
李雅婷家住在龙凤区的城郊,这里原本是农村,后来炼油厂投资在这里盖了一片楼区,将这个村子一分为二。这楼区有个别名叫做十六栋。因为这个地方只有十六栋楼,楼区的另一面是一片平房区,中间有铁丝栅栏隔着。
俩人从百货大楼坐车到家已经将近八点半左右了,那楼区因为是老房子,根本没有物业,路灯基本坏的差不多了也没人修。车站离家也不太远,也就七八百米。但是车站在公路边,要回家需要从公路下坡走一里来地的土道,这段土道根本没有灯。宝儿说她当时跟李雅婷俩人打开手机的闪光灯,然后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走了没一会,李雅婷说想上个厕所,宝儿让她到家再上反正离家也没多远了,这黑灯瞎火的自己害怕。结果李雅婷说自己憋不住了,宝儿没招只能陪着。
要知道土路也是路啊,就在这蹲着方便一会再来个人啥的咋整。李雅婷跟宝儿说咱俩再往里走走,宝儿本来就害怕,但也没招只能跟她往里走。俩人借着手机闪光灯的光芒,往里走了大概百八十步的距离,就见旁边出现了一个水泥砌成的地龛。一般在东北农村呆过的都知道,这种地龛在田间地头多得是,多数供奉的都是土地啦,城隍啦啥的。供奉土地是为了祈求收成能好一点儿,供奉城隍是因为村里谁家有人没了,需要到城隍庙来报道,这也是东北当地的一种习俗。
宝儿说当时他们看见的那个地龛里面还亮着光,走近一看原来里面摆着两盏装电池的莲花灯。李雅婷走到这里就不走了,蹲下就要方便,宝儿劝她离这远点,眼瞅着这供的东西咋能在这上厕所呢。李雅婷还笑话她,说哪来的鬼呀神呀的,就这有点儿亮,不在这上在哪上。宝儿一看说不动她也就没再说,借着莲花灯紫薇薇的光芒往里看,里面好像没有什么造像,倒好像是有个木牌,上面贴着红纸也不知道写的啥。
就在宝儿想细瞅的功夫,就觉得眼角余光里闪过了一道黑影,看那体型估计是个野猫啥的,这时就听李雅婷妈呀一声,给宝儿吓了一跳。问她咋的了,李雅婷说好像刚才过去个啥,宝儿笑她敢在庙前上厕所,还怕个野猫是咋的
上完厕所俩人往回走,宝儿说她感觉当时李雅婷怪怪的,走道哆哆嗦嗦的也不跟她说话,她以为李雅婷是刚才被野猫吓着了也没在意。到家后,俩人洗洗准备睡觉,李雅婷发起了烧,宝儿当时还想肯定是吓得,于是就给她找点药吃了。正准备睡,我的短信过去了,然后她就跟我聊了一会。李雅婷当时还问她是谁,听她说是我明天要找宝儿吃饭,李雅婷还劝她来着,说刚认识一天就黏上了肯定不是啥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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