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我一惊,不是说的坐三天两宿么,这咋就要到站了呢。姥姥告诉我,从列车长把我俩送到乘务室开始,我就一直昏睡,开始时高烧,后来烧慢慢退了下来。姥姥年轻时也经常给人看些实病虚病,见我气息平稳也就没叫我,只当我是发烧后身子虚。谁知道从上午开始,我睡着睡着就不停的哆嗦,刚刚还掐自己脖子,这下她才一急眼,死命把我摇醒。
我一听我这是整整睡了三天啊,猜也猜到,这三天中姥姥肯定没有合眼。和姥姥相依为命两年,虽然平时心里埋怨她总是逼我背那些枯涩难懂的东西,但是此时见姥姥蓬头垢面的样子,心里还是心疼的不行。我让姥姥快去吃点东西,姥姥说吃不下,给了我五块钱自己去买。
站起身我才发现,此时我们已经在硬座车厢里,整个车厢除了我俩之外,只有紧前面靠门的地方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人。估计是到后面下的人多了,姥姥也就带着我来到车厢里,把乘务室给人家让出来了吧。
三天时间水米不进,此时醒来只感觉饿的前胸贴后背。买了两盒泡面泡了,又问姥姥她说啥也不吃,我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最后连汤都喝了个精光。
东北的冬天果然还是要比山东冷多了,没有过多的东西,姥姥拎着小布包带着我下了车。下车之后,打车回到了家里。无论怎么敲门也没人,姥姥带着我去找我舅舅。见到舅舅后,舅舅一脸的沉默,然后拿起屋里的电话给我爸妈打了过去。电话那边,我爸只说让我们在家
第八章 开眼
当时在场的人,都说那姿势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拖下去的。遭受丧子之痛的我爸听到这话,立马就怀疑到邻居家的哥俩身上,后来法医鉴定说,我哥和那哥俩上身都没有拉扯痕迹,倒是我哥脚脖上似乎有轻微淤血,疑似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般。
这个“疑似”两字学问就大了,排除了邻居哥俩的嫌疑,因为就算有拖拽那也是水下有东西。但是打捞的时候,池子里的水都抽干了,就是有啥玩意也该看的一清二楚。
后来处理我哥后事时,家里请了个阴阳先生,先生问了我哥的生辰八字,说我哥跟我一样也是童子命,这个命劫就应在12岁那年,我哥没的那年正好是十二岁。我还记得当时姥姥听到这话时的表情,很复杂,有懊悔有沮丧,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其实多年后我想想,觉得并不怪她。我姥姥虽然知道我有个哥,但因为我哥一直跟我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所以我姥姥根本没见过他,怎么会知道他是童子命呢估计她的悔恨是因为看出了我爸眉心斩子剑克子,于是把我带走了,却没想到我爸妈把我哥接回来了吧。
处理完后事,姥姥自己回了山东,将那边的一切事情处理妥当,并将娘娘像请了回来交代我好好供奉,然后就自己回了老家。临走前,我问她能不能留下,姥姥说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她,我能听出这是借口。于是我问她能不能带我走我想跟着她,姥姥知道我心里所想,她明白我舍不得她,同时也对我爸心里觉得我哥是替我没的而感到委屈。姥姥蹲下身子抱了抱我,然后说天赐长大了,就不能太粘人了,我忍住没哭,却看见姥姥的眼圈通红。
到车站时,姥姥不让任何人送,只把我妈叫上了火车,不停的嘱咐什么,虽然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但我明白一定是关于我的。姥姥舍不得我,不放心我。
从那以后,我和我爸之间就像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小时候我爸特别疼我,恨不得天天把我抱在怀里,但从那开始我不明白我们之间隔着什么,我能感觉出他想亲近我却又躲着我。自此当初姥姥说的话全部应验,从我哥的亡故,到我与父亲之间的隔阂。
也是从那年开始,我开始时不时的梦到我哥,他总是一身湿溻溻的在远处看我,我去追他他就掉头走,我停下他也停下看我。那个红衣女子和我哥就这样,在梦境当中折磨着我。
记得是十七岁那一年,平房区拆迁,我们都是外来户,住的也是违建,当时房子拆除后,我爸东挪西借贷款买了楼房。家里生活一时非常拮据,我爸和我妈为了多挣点钱早日还清贷款,于是去外地包了个后厨。然后将农村的爷爷奶奶接来,让他们看我。
这下我就像解放了一般,我妈我爸一走我简直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逃学上网吧,打架斗殴不写作业成了家常便饭,我爷我奶是典型的中国式老人,惯孩子惯的不行。每当我爸妈打电话问我学习如何在学校听不听话,爷爷奶奶都说我好的不得了,开家长会老师都点名表扬我。
当时我一度迷恋上了林正英的僵尸片,什么《僵尸先生》、《一眉道长》啥的反复的看就是看不腻,到后来光看还不过瘾,年轻气盛不知道怕为何物的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看完电影竟然决定去墓地找僵尸。当时我甚至有和英叔一较高下的想法,姥姥教我那些东西我虽然没用过,但是好歹咱们会的多啊。别说我根本就不信有僵尸这种东西,就算有我能怕它么我。英叔就会点茅山术就把僵尸当猴耍,小爷我可是现今佛道双全的人才啊。
那个年纪的孩子恐怕都有这么个毛病,心里想好了要干啥(尤其是不该干的),那简直是越想越激动,心里就跟猫挠似的不干都不行。
我爷我奶惯我是惯我,晚上过了八点是肯定不让我出门的。说起来这二老非常奇葩,我爷信佛我奶信教,俩人还都是信的非常诚的主儿。我爷动不动就要度我奶入佛门,我奶也是老让我爷信真主,俩人说着说着还能打起来。我爷还行,我奶劝不动我爷就来劝我,跟我说不让我供药王娘娘,说我那是拜偶像拜魔鬼,我能听她的么,她自己还拿着圣经骂我爷呢。为了躲避爷爷奶奶的战场,于是我把药王娘娘供奉在我自己睡觉的屋子里。
这俩人一到晚上就开始念经祷告,我爷在里屋我奶在外屋。我爷要是念经念到十点,我奶就能祷告祷到十一点,按平常来说我肯定是熬不过他俩的。但是今天我心里有事儿,为了效仿英叔打僵尸,小爷今天就跟你们耗上了。
晚上六点来钟,奶奶早早做好了饭,我爷因为吃素所以他自己在里屋吃。我看着满桌子可口的饭菜,心里却像长草了一样没有胃口。草草的吃了两口,跟我奶说了声我吃饱了就进了屋。我奶问我干啥,我说我写作业。她也不想想,上学我都不写作业呢,这大暑假的我写个毛的作业。
如往常一样,进屋后给药王娘娘上了三炷香,然后就开始等二老睡觉。整整半宿时间都在我爷我奶较劲般的祷告和诵经声中度过,其间几次困意袭来,都被我自己扇自己大嘴巴子打醒了。终于在十一点钟左右,两人没动静了。我没敢立刻
第九章 夜探公墓
以前姥姥曾经跟我说过,这个世界其实是和很多世界交叠甚至重合的,就像一个大迷宫,其中有无数个路口与出口。那个时候我比较迷恋科幻小说,于是我问她是不是就像“暗物质”这种东西一样,虽然看不见,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充斥着整个宇宙空间。姥姥文化不多,听不明白我口中的暗物质是啥,但是说意思差不多。没见过鬼时我把鬼怪想的异常恐怖,如今开了阴阳眼,反而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并没有想象中的吓人,他们就像是人被像素化了一般,并没有小说里写的那样龇牙咧嘴,满身是血啥的。
此时是后半夜,除了一些零星的汽车以外并没有行人。偶尔有一两个飘忽的阴魂,被来往的汽车透体穿过,那身影就像信号不稳定一般一阵颤抖后,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这让我的心中更加的托底,和我猜想的差不多,这些东西应该是即使看到也摸不到的。就仿佛和我们不在同一个世界,甚至我怀疑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鬼上身,难道是以往一些恰好能看到他们的人杜撰出来的没有实体,根本触碰不到,怎么伤害人呢
青山公墓是三年前才修建起来的,在这之前根本就是一片乱葬岗子,也不知道埋了几辈人。后来城中村大拆迁,在我家现在所住的楼区那里盖起了家属区,这片地方没办法也就规划成了墓地。我爸当初要在这里买房子我妈还不同意,但是东挪西借一大通也就只够在这里交个首付的,不买没地方住。
我家离公墓也就四里多地,步行二十分钟的事,但这一路凉风吹的我头脑清醒了不少,半路几次都想掉头又觉得自己太怂,眼看坚持到公墓门口,我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路上那些路灯下的游魂我是看习惯了,但眼前这公墓从大铁门往里看,黑了吧唧啥也看不见,别说有没有僵尸有没有鬼了,就算是从哪蹦出给野猫也得给我吓尿了啊。
再三犹豫之下,好吧,我承认我怂了。去你大爷的僵尸,去你大爷的英叔
害怕这东西是会引起连锁反应的,你越是恐惧就越觉得有什么东西会出现。我紧盯着公墓的大门,一步步的往后退着,生怕大铁门后的黑暗当中会出现什么吓人的东西。在走夜路的时候如果心怀恐惧猛然回头,会把肩头阳火吹灭。于是我不敢转的太快,退了十几步才开始慢慢的转身。等我转过头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身后通明的街道不见了,转而出现的是一片灰蒙蒙的雾气。我颤抖着往前走,穿过雾气后,眼前出现了一堵与刚才一样的黑色铁门,我往铁门上看去,上面焊着四个鲜红的生铁大字“青山公墓”。此时我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就像是闺房中在等待初恋男友的大姑娘一样,期待他来又害怕他来,等他来了怕他做些什么又盼望他快点走。
口中念着阿弥陀佛,不甘心的我再次掉过头,身后又是一片浓雾,我一步步的走向雾气,果不其然出现在眼前的还是那座大铁门。难以抑制心中的崩溃,我的第一反应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脑中飞快的搜索记忆中对付鬼打墙的方法,此时我两手空空,最有用的估计就是童子尿了,正好我现在都快尿裤子了,于是毫不犹豫的掏出工具转了圈的尿。
尿完之后,我再次转身对着身后的雾气走去。这次虽然眼前没有再出现墓地大门,但我还是感觉不对,因为本该出现的公路与路灯并没有出现。我哆哆嗦嗦的回过头,发现身后的大铁门近在咫尺。一边回头看着铁门一边继续往前走,结果就像原地踏步一般,铁门与我的距离丝毫不变。不应该啊,童子尿是世间至阳之物,虽说用来对付难缠的不一定管用,但按理说对付个鬼打墙应该不成问题啊。此时的我由于内心恐惧,脑中思路不是特别清晰。
有个名人说的话很有道理,人在极度恐惧之下会变得愤怒。既然走不回去那不如进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不让我回家,说不得一会小爷我佛家经文道家咒语齐上度了你。虽然这么想,但是这愤怒有多少底气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知道为啥,这门不算多高我明明爬的上去,但我就是认为从门下钻进去更安全些。
草草的扑了下身上的土,在四周扫视了一圈。门口有个值班用的岗亭,小木门紧锁,透过玻璃窗能看出里面空无一人。于是我向黑暗深处看去,瞳孔放大努力的在黑暗中恢复视觉。依稀看见半山腰上有几点微弱的光亮,顿时心中一喜,难道是看墓地的在巡逻
我跟头把式的向着光亮走去,希望打更的能送我回家,哪怕回到值班室住一宿天亮再走也行。磕磕绊绊的来到了山脚下,已经能清楚的看到一排排的墓碑。目光隐约看到甲字第一排的字样,我没敢再四处乱看,姥姥告诉过我,读死人的墓碑是大忌,即使默读也不行,容易招到脏东西
第十章 护身报马
眼看着那根钉子离我脑袋越来越近,我从小晕针更别说这么大一根钉子,这要是钉上老子就彻底归位了,连忙大喊道:“慢着!”那小娘们听我喊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似乎是想听听我还有啥话要说。我连忙苦口婆心的劝她:“大姐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警察啊你就这么弄死我,能保证查不到你你要是想收魂魄的话,这里是公墓啊,要多少有多少,何必拿个活人开刀给自己找麻烦咱俩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这也不能一见面就下死手是不。”
这女的听我说道警察俩字的时候好像稍稍有一瞬间的犹豫,我见有效果,立马再接再厉:“大姐你放了我,你收你的魂儿我回我的家,保证当什么也没看见,就算”我其实也猜到她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说动,心里焦急的想应对办法。想了几个都是对付鬼的,眼前这活生生的人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生怕整不好再给她整急眼了。只能一边拖延时间,一边在心中默念金甲神咒,想要挣脱束缚。
天护身,地护身,十二元辰护我身,灵官老爷护满身,年护身,月护身,日护身,时护身,金甲层层要说一心两用的本事真的不是谁都能驾轻就熟的,一边口中说话一边心里念咒语让我脑子都开始有些凌乱。随着默念咒语,我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开始向上涌。
哪知道这娘们不等我话说完,突然间就见她眼睛里闪了两下绿光,怒气冲冲的骂了句“道盟崽子!”然后就像是受了啥刺激似的,一脸狰狞就要拿那木偶砸我。
此时我咒语念了一半,只有一根手指能动,离彻底恢复自由还早着呢,急的我不知道该咋办好了。将佛祖天尊挨个的从脑中过了一遍,却不知道为何喊出了一句“药王娘娘救我!”
啪,的一声。原本正要钉在我脑袋上的诡异木偶不知道被啥玩意打飞了,接着就见我眼前白影一闪,出现了一个白衣白裙就像小龙女一样打扮的美女。我一脸激动的看着眼前的美女,恭敬的喊了声“药王娘娘。”哪知这美女回头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不再理我。整的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药王娘娘咋对我这态度
黑衣女子此时眼睛恢复了正常,一边揉着手腕,看“娘娘”眼神中很是忌惮,但口中却是威胁道:“你是东北马家仙儿吧这小子怎么看也不是顶香的,多管闲事儿对咱们谁都不好,咋样,让出条道来”东北马家仙儿药王娘娘是地仙儿
娘娘闻言不屑的笑了笑,右手握掌成爪,随着她的用力,指甲像钩子一样伸缩不定。那指尖上的寒芒看的我寒毛根根竖立,这要是抓上一把啧啧,药王娘娘的真身肯定是狼或者豹子啥的。
黑衣女子看的出“娘娘”这是在挑衅,于是也不再废话,伸手在衣服里鼓捣半天,又掏出个六角星形状的东西。我特么怀疑她是不是有恋物癖啊。这六角星和她耳朵上带的那个形状一样,都是正三角和倒三角重叠组成的,唯一区别就是这个有巴掌大,并且通体是蓝色的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没等我心中的胡思乱想继续下去,眼前的黑衣女子对着那六角星一顿叨叨,语速飞快至极,我努力听也听不明白她念的啥,我背了那么多佛经道典也没有这种语言。只见这女子念完之后,以那六角星为中心开始刮起了旋风,接着从那漩涡中心出现一个个青黑色的影子。
我特么看来看去才看明白那些影子是啥,卧槽,鬼啊!
这些可是实实在在的鬼,和我在公路上见到的游魂不同,真真的就像一些小说中写的那样。一个个表情狰狞,纷纷都是死前那一刻的样子,有病死的浑身青黑浮肿,有淹死的满身惨白发青,还有出车祸的干脆就看不出是个人的。要不咋说艺术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呢。无一例外,这些鬼魂没有一个是成年的,从三两岁的鬼婴到十来岁的鬼童都有。从这些影子出现开始,整个墓地就开始被鬼哭之声笼罩,哭的我心里直抽搐。
“你叫个屁叫,没出息!”原本对着放鬼出来的黑衣女子都是面无表情的“娘娘”,此时转过身来就一脸怒气,光骂不解气还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给我打蒙了,我虽然没见过药王娘娘显灵,但从姥姥的字里行间之中我一直以为娘娘温柔着呢。难不成我分析错了好歹我供了这么多年,有好吃好喝的都跟你分,你也不能一出来就打我啊心中虽然委屈但嘴上却不敢瞎说,前面有个黑衣煞星还得指着娘娘出手呢不是。
那黑衣娘们放出来的小鬼越来越多,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终于漩涡停止,在那娘们大手一挥之后,全都鬼哭狼嚎的扑了过来。给我吓得一哆嗦,连忙躲在“娘娘”身后,娘娘像抖苍蝇一样抖开了我的手。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能动了,难道是娘娘一嘴巴子打的
“娘娘”用脚尖在地上画了个圈,然后一把把我薅了进去,告诉站里面别动,然后就合身扑了上去。害怕归害怕,“娘娘”的话不敢不听,我老实的站在圈中看着“娘娘”和那些小鬼玩老鹰抓小鸡。“娘娘”是真猛,不,应该说胃口真好。那些看着吓人吧啦的小鬼原来都是绣花枕头,
第十一章 常相九 胡菩淘
回家的一路上我都是一脑门子官司,从小我就供奉的药王娘娘,姥姥也没说我有仙家跟着,我感觉不是她不跟我说,可能是她也不知道。但我一直认为药王娘娘是哪位上仙,但是这些年也查了不少资料,就是查不到药王娘娘的来历,当初我只当做漫天仙佛,并不是哪个都入世那么深而被百姓熟知的。但是今天墓地发生的一切彻底打乱了我原来的猜想,小青年说他们一直在我家,这个“他们”到底是谁再说,我爸妈给我讲过我小时候回老家跟那黄皮子坟的纠葛。记得当时有个出马仙叫刘瘸子的给我看过,我要是有仙家他咋不跟我爸我妈说呢再说我要是从小就有仙家跟着,为啥还能让那七个鬼黄皮子欺负呢
想着想着,终于回到了我家单元门,此时我突然想起了个很严重的问题,我爷我奶见到我身后这位,问我我咋说磨磨蹭蹭的上了二楼,心里想好了个自以为挺圆满的说辞,咣咣咣一敲门。开门的是我奶,我奶见我浑身是土问我:“你啥时候出去的,这咋还整成这样呢”我奶只顾着问我,就好像没看见身后这位一样。
我回头不解的看了看这小青年,只见他对我眨了眨眼睛,我顿时会意,我奶应该是看不不见他。
正好,省的我编理由了,我回头跟我奶说:“啊,这不开学有运动会嘛,我寻思我先练练,没注意卡了个跟头”。我奶就是这样,你只要有个理由她就不怀疑,对付我奶跟对付我妈那根本就不需要一个级别的招数。
脱完鞋我就直接往自己屋里走去,奶奶问我这马上饭就要好了进屋干啥,我说我练累了要补一觉她也没怀疑。见我关好了门,小青年一屁股坐在我床上,吊儿郎当的跟我说:“兄弟你有啥想问的就问吧,但是说好哈,能说的我肯定告诉你,要是不能说的你问我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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