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还有不能说的他说的这么开门见山,我反而一肚子疑问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了,小青年见我不吱声于是呵呵一笑:“这咋让你问了你还没动静了呢,腼腆啥啊。”我特么是腼腆吗,于是我问他:“你说你是我护身报马,我总得知道你叫啥吧”
他一耸肩:“我是常家仙儿,在我们这一辈儿排行老九,你可以叫我常相九,或者九哥。”
我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套起了近乎,问他:“九哥,你跟药王娘娘很熟”
常相九听我问完一愣,缓了好半晌后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给我看懵逼了。我从见到他就觉得这家伙不怎么靠谱,跟我说话不是亮身段就是念京白的,现在又笑成这个b样,间歇性精神病发作了
就在他马上要给我笑毛了的时候,终于渐渐的停了下来,他再笑下去我都快开门跑了,万一一会他咬我一口咋整。
常相九还是想想就噗嗤的笑一下,强忍着跟我说:“我说你在墓地里为啥管她叫娘娘呢,你是把她当成药王娘娘了”
难不成我猜错了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当时一喊药王娘娘她就出来了,我还以为是药王娘娘显灵了呢。”
常相九一撇嘴:“你可真敢想,她也是你的护身报马,是个胡家的,叫胡菩淘。”
“葡萄这咋起了这么个名”我发誓我真没有不敬的意思,单纯就是不理解这名字为啥这么奇葩。
常相九给我解释道:“不是葡萄,是菩淘,她们那辈犯菩提的菩字,她爷爷当时希望她能早日受菩提洗练,愿她有一天能得正果,所以起了个大浪淘沙的淘字。说实话,我当初听她名字和你反应一样,我心想,她爷爷是咋想的,咋”
“常相九,你在这胡咧咧啥呢,是不是皮子又紧了啊”常相九话没说完,墓地里那个被我当做药王娘娘的白衣女子突然出现在屋中,给我吓一跳,常相九脸色也是白了一白。连忙嬉皮笑脸的摆手:“没说啥没说啥。”
胡菩淘狠狠的剜了常相九一眼,然后又朝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被这么一打断,我原来想问的一下全忘了,好不容易想了半天,继续问常相九:“九哥,你说我从小你俩就跟着我,我咋不知道呢小时候我被鬼黄”我刚想说黄皮子,后来一寻思对面这俩也是仙家,我别再给人家说不乐意了,于是又改口“额,被鬼黄仙儿吓唬的时候,你们咋不出来帮忙呢。我以后还能出马咋的”
常相九看了看胡菩淘,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拧拧答答的跟我说:“我俩确实是从你刚出生就跟着你了,至于为啥不出来,是因为咱们大教主说了,你啥时候动用法术什么时候现身相见,不动就是时机不到。至于出马么,这不废话么,咱们那一堂子人马都眼巴巴等着呢。”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点紧张,问常相九:“那我得啥时候出啊,不出行不行啊我妈够呛能同意。”
其实我对出马仙还是有所了解的,一般仙家分为五大家,狐、黄、白、柳、灰。这叫做内五门,每门都有自己的教主,然后整个堂子有一个掌堂大教主。除了这五大家的以外,还有什么狼啊、豹子啊、甚至鱼都能修成仙体,那些就叫做外五门,说白了都是一些动物修行成仙儿的。
除此之外还有清风,也就是男鬼,与烟魂,也就是女鬼。我以前去农村我奶奶家,见过一些立堂子的出马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堂单上几乎没有白家与灰家的。甚至连柳家仙儿都没有,而是分为了常蟒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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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黑衣邪教
原来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就在前不久,东北这边突然间开始有人大批量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很多小孩与女人这样新死之人的魂魄。于是护法总坛给每个出马仙堂传信,让东北出马堂都留意此事。
由于我的堂子还没有正规文书,不能全堂人马下山,甚至道行达到一定门槛的仙家都不允许私自办事。于是堂子里的诸位教主本来也没太在意。结果就在前不久,我跟同学去东油库那边溜达。胡菩淘看见离我们不远有个女的,穿着就像墓地里的那位一样,也是一身黑色风衣黑色獭兔帽子。当时胡菩淘虽然也奇怪这人咋这么身打扮,但是也没有在意。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不行人家搞搞行为艺术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胡菩淘注意上了她。
东油库在离我家五公里左右的一片的盐碱地上,原本这里方圆一公里全是磕头机(大庆人都知道,磕头机本名叫抽油机,就是从地下抽石油的),市里大规划后,四周都盖起了楼房,原来的东油库也就荒废了一直没有开发。后来家属区盖楼时从这里挖过不少土,使得东油库西墙那有个四五米深的大土坑,年久日深下雨积水这里就成了个大泡子。原本还有很多小孩在这里洗野澡,但是后来这里不断淹死人,大人都不让孩子在这附近玩,久而久之就成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是该着,我们那天溜达的地方离那泡子还有个几百米远。本来是白天,再加上离的又远,那女人也没在意我们。
但是她不知道我身上有常相九和胡菩淘,仙家的目力要比凡人远的多。其实不用说仙家,就是普通野兽的视力一般也是人类的几倍到几十倍不等。
当时那个女人就是从怀中掏出个六角星一样的东西,上面挂着个绳子。这女的抓着绳子的一端,然后把六角星沉入水中。结果从水里吸出不少黑色的东西,胡菩淘和常相九一眼就看出那是水中的冤死鬼,于是他俩就一直暗中注意这女的。
等这女的把水里的冤魂吸干净后,又往水中扔了一根像一截干树根子一样的东西,常相九和胡菩淘一见这玩意顿时心里再也无法平静。胡菩淘说那玩意叫百怨滕,这玩意的生长条件很苛刻。必须是常淹死人的河边,这个河需要常年受月亮照比受日照的时间长一倍,并且天长日久的吸冤死之人的怨气百年之久,才能长出这个东西。听起来简单,我实在想象不出是啥样的地方,太阳照不到月亮却照的到。胡菩淘说这种百怨滕百年才能长这么长,然后就从根部往上断裂落入水中。这玩意因为吸了太多怨气,自身有很强的攻击性。就像植物中的猪笼草或捕蝇草一样,能够攻击活物。不同的是,猪笼草需要捕捉落在上面的蚊蝇,而这玩意你在水边它就能给你拽下去。
听到这里我满心骇然,想起了当初我哥哥的死,莫不是也是这玩意作祟胡菩淘说那他们就不知道了,因为当时他俩跟我在山东,不过等我回来之后,听家人说我哥的死状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当时我哥的魂魄已经不在了。
我不明所以的问她什么叫做魂魄不在了,胡菩淘直视我的双眼,跟我说:“就是说你哥的魂魄被人拘走了!”我听完她的话后,身子猛的一震。这些年来我总梦到我哥,我一直觉得他的死似乎有问题,因为他当时的死状实在是太古怪了,当时专门打捞溺水人的都说,干了半辈子都没见过站着淹死的。
胡菩淘见我一脸的震惊于激动,摆了摆手跟我说:“你现在急也没用,等立了堂子后,咱们堂营四梁八柱全齐了。到时候你跟教主商量,他老人家自然会派人过阴查这件事。”
说到这里,胡菩淘似乎有些口干,对着药王娘娘拜了拜,然后拿起个苹果啃了起来。常相九瞪了她一眼,似乎在埋怨她不敬。见胡菩淘不理他,翻了个白眼继续叙述。
常相九说,当时他和胡菩淘俩人本来有心当场把她捉住,但观她一身修为似乎比他俩要强,比墓地里那个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我俩要一起上也不一定干不过她,但是我俩是护身报马啊,你在边上我俩不敢动手啊,再说当时你的俩同学也在”常相九似乎怕我看扁了他俩,连忙跟我在这打马虎眼,最后还把这事儿赖我身上了,好像我不在他俩就能替天行道了似的。
胡菩淘瞪了他一眼,嘴里嚼着苹果,不清不楚的骂道:“别臭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当时还不是你拉着我不让我上,捡干的说得了。”
常相九无奈一笑,摇了摇头继续道:“你家附近出现这么股子势力,我们也不敢离开你不是,我俩就把这事儿记下了一直没声张。后来堂子里来了位老资格的,跟我们说最近东北出现了一股邪教,让我和菩淘替换着回去一趟。于是菩淘就先回去了,剩下的你让她说。”
第十三章 层层迷雾
常相九气鼓鼓的瞟了我一眼:“还有啥说的,九哥让你坑了你知道不本来抓那女娃子是胡菩淘的事儿,结果你抽风非要去墓地,那阵法本来是为了抓那娃子的,你陷进去了九哥还能不救你咋的我把那阵法破了你就进去了,我怕那娃子跑了在门口等着。菩淘当时怕你有危险只能在公墓里守着你,按理说那女娃子道行不高,谁知道我俩一照面她就扬了一把柳木灰,兄弟你不知道,我们常家最怕的就是柳木灰与雄黄酒”
话说到这里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曲折,我倒成了那个搅局的了。从常相九和胡菩淘的话里我得到了不少信息,一,我这堂子仙缘与药王娘娘有关,但药王娘娘不是我的教主,甚至堂子里的普通仙家不知道药王娘娘的身份。二,他们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我动用了姥姥教我的本事。三,跟着我的目前只有他俩,其他仙家因为没有出马文疏所以不能轻易下山。四,这一点是我自己猜测,我哥的死因有问题,但要立了堂口才能查。
知道了这些我脑中的疑问就更多了,很多地方根本就不合理。姥姥说教我那些东西的是药王娘娘不是她,甚至药王娘娘还给我爸打过梦,而他们说从小到大的跟着我却不认识娘娘。姥姥告诉我不要在十八岁之前动用这些本事,他们也说与我相见是因为我动用了这些东西,那么如果我十八岁以后用,他们就不会出现了山上那一众人马就白等十八年显然这个假设不成立。他们暗示我,我哥的死有内幕,又说出马了以后才能查,也就是说我这堂子是必须得立。跟着我的只有他俩,不立堂子就没有兵马,是告诉我如果不出马遇到事儿我还是个渣。他们说了这么半天,是不是就是想告诉我必须出马我鬼使神差的想要去墓地,还有他们在墓地里救我,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像表面这么简单
咣咣咣,一阵敲门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奶在外面叫我。虽然已经知道她看不见常相九与胡菩淘,但是明知道屋里有人的我,还是将门只开了个小缝,把脑袋伸出去问她干啥。我奶见我开门,特意的往屋里瞄了两眼,问我:“你跟谁说话呢”
我嬉皮笑脸的跟我奶说:“这不快开学了么,我寻思我背背课文儿啥的。”
我奶瞪了我一眼说:“净赶吃饭的时候用功,沙楞出来吃饭,吃完再学。”我听我奶这么说连忙往客厅的挂钟上一看,原来已经十二点多了。脑子里乱糟糟的,还有一大堆事儿憋在心里哪有心思吃饭,我跟我奶说等凉凉我再吃,不用等我,然后又回到屋里反手锁上了门。
门关好后,我压低声音问:“那你俩知不知道我得啥时候立堂子啊我得想想咋做通我爸妈的工作啊。”
胡菩淘双手一摊:“按理说我俩出来就说明你出马的时候到了,但是吧,不跟你说了么,咱们这堂子有点特殊,手续不太好办。反正你等着吧,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你也不需要太管这事儿,时间到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我咋越听越不靠谱呢,啥叫堂子特殊手续不好办啊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们都在仙界黑名单啊,没见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走么,人家出马都是机缘到了就出马,出马文疏虽说是上天赋予仙家与弟子的权利没错,但是有仙缘就证明有资格。一般都是文疏等时机,也就是说一切手续早早准备出来,就等弟子因果证显。到我这来个手续不好办,听的我心里这个没谱。
常相九似乎对我颇有了解,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的床上:“兄弟,你九哥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以你的性格心里肯定在想些有的没的,九哥我也不劝你。你的仙缘是命里带的,你爸根本就不应该有你这个儿子,从你一下生咱们的缘分就算定下了。到啥时候九哥和你菩淘姐不可能害你,咱们教主更不能。我们要是有坑你的心思还用费这么大劲么你想想,不用别人,就我俩的道行收拾你还不够么不论到啥时候你就记住一句话,我和你菩淘姐为了当你的护身报马是有代价跟着的,就算真有啥事儿我俩也是躺在你前面的。有些事你九哥我不跟你说是为了你好,有些是因为我知道的也不清楚,说出来怕把你带偏了,有些是我没资格说,等到你出马的时候问教主,他老人家要是能告诉你自然不就告诉你了么”
常相九这么一说,我心里确实也敞亮了不少。他说的也没错,他知道的都不清楚,跟我说了我就能明白了么既然都是注定好的事儿,只能顺其自然,等啥时候堂子立起来我去问问我家教主吧。其实我也知道我自己太好乱想,本来小的时候我也不这样,自从我哥没了以后,我和我爸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我遇到什么事儿都爱分析,爱往不好的方面想。
胡菩淘见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在这婆婆妈妈的感慨,不耐烦的插话:“行了,天赐不是我说你,你姥姥教你那些东西真是让你糟践了。你要是好好学,至于那么丢人么,遇到点事儿就哭爹喊娘的,给你当
第十四章 通话
虽然胡菩淘说我出马文疏不好办后我也做好了等待的准备,但是我也没料到时间会这么长,一转眼高二的上学期已经上了一半,他俩自从那次与我见面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我从小就不喜欢等待的感觉,这滋味就像生活说好了要非礼你,但是它却没说好什么时候来
人们常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话或许有点夸张了,但是现在已经高二的我属实是有点迷茫。文理分科时我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了文科,当时我的梦想就是以后能混个三流大学,体验下大学生活就不错了。结果几次考试下来,我各科成绩惨淡的实在是感人,语文还好毕竟老祖宗的东西咱得好好学。可英语只有几十分,文科数学更不用说了,没给个单数已经算是给我面子了。经历过高二高三的都知道,这个时候学生开始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是拼命的,一个是认命的,很可悲,我是后者。
整个高二上学期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那个时候我们认命的这一波开始三三两两的处对象,这就好比苦中作乐,等到毕业后各自分飞。要说我虽然长得说不上帅的天翻地覆,但绝对不算是丑的那一拨,从初中开始咱们也算是早恋的先驱者,但是不知道咋的了,到高中后我愣是没混上个对象,最后我给自己总结还是眼光高。我看上的忙着学习没工夫看我,看上我的我又嫌她长得太对不起我。
要说不愁是假的,万一到时候三流大学也不对我展开怀抱,毕竟得为以后的生活打算不是。咱们注定不属于那一拨依靠脑力赚钱的,只能依靠体力耕耘美好的新生活,于是暑假的时候我决定出去找份兼职做做。那个时候还没有网上找工作这一说,我能想到的只有人才市场。
无论社会怎么发展,普通的老百姓依然还是为了一口饭而拼搏的物种,要是有人问我大周末的哪里人最多,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不是相亲广场就是人才市场。溜溜达达的转悠了一小天,愣是没找到我能干的活。不是学历不够就是嫌我岁数小,要么就是需要专业知识。像一些工地撅钢筋,通下水啥的倒是没啥要求,我这体格子我估计够呛。一上午唯一正儿八经搭理我的是一个大姐,内个和蔼可亲啊,我要走还追了我半条街,是个卖保险的。我说我不买保险,她说她们那也招卖保险的,我谢谢你大姐,我和保险犯冲。
眼瞅着中午了,我一边往回溜达,一边感慨生活艰辛,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去当鸭子
溜达到百货大楼的时候,一个身穿杀马特服装的哥们儿正在发传单,我看这货脑袋上五颜六色的就像鸡毛掸子,还留着城乡结合部的洗剪吹发型。刚想离他远点儿,没想到他看见我眼睛一亮,立马过来递给我一张。
我低头一瞅,上面写着:开业酬宾,免费设计,染烫八折。当时我这个来气啊,哥们你啥眼神啊,我这卡尺还用染烫我把传单还给他告诉他我不剪头。这哥们接过来一看,一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拿错了,然后从后屁股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a4纸,上面写着招聘:现本店重新装修扩大经营,急招外创人员若干,待遇从优,全职兼职不限,学历不限,年龄不限。
我这一瞅有门儿啊,于是晃了晃手里的传单问他:“这外创是干啥的啊,工资待遇如何”
那鸡毛掸子见我有意思,立马凑了过来,殷勤的跟我介绍:“外创就是在外面创造效益啊,就像我这样,见到人发发传单为公司宣传,要是有客人上去了甭管做不做头发,上去一位提成十块。要是客人办卡了,按百分之二十提。不会说不要紧,咱们公司免费培训话术。另外咱们没有试用期,工资一天一结按人头算钱。”
这鸡毛掸子跟我说的眉飞色舞,离近了那股子刺鼻的发胶味儿呛的我直想咳嗽,最主要的是他脑袋上的头发被发胶喷的根根直立,我都怕他扎着我。我尽量的往后退了两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他:“我这发型也行么”
鸡毛掸子又要往上凑,我特么心里寻思,你是要给我一口还是咋的啊,都快给我撵到马路牙子下面去了。“行,咋不行呢。你这发型虽然土了点,但是你别担心,咱们有假发。”
我听得一口老血好悬没吐出来,我担心你妹啊,我的发型土,你发型洋气是不,跟个五彩大刺猬似的。我问他:“那行,我啥时候来面试啊”
这哥们一摆手:“不用面试,直接来上班就行。咱们正常九点上班,因为商场8点半才开门。不过你明天头一天得早点来培训,培训完了直接上岗。七点准时到,从商场写字楼后门上五楼,最里面那间屋。保安问你你就说是来吉田轩培训的就行。”
我跟他说那行吧,我回去考虑考虑,这哥们倒是热情的很,我都快走没影儿了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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