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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要么说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呢,虎子跟我说,以他爷爷的道行,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肯定是另一种局面。他爷爷当时打急眼了,当时连续自爆了好几件法宝,由于法宝和老爷子心脉相接,老爷子当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虎子跟我说,也正是因为这个,他家的宝贝里没有了楔子,钎子等等。

    眼瞅着虎子一家将要被灭门,突然听到一声狐鸣,战圈儿里窜进来一头大狐狸。这狐狸道行了得,见鬼




第六十七章 回家
    虎子突然间脸色有些阴沉,冷声跟我说道:“兄弟你知道么,在主墓室里,当我看见姓秦的变成活僵之后,我几次都想找时机干掉他。说实话,我心中很恐惧,但同时又很激动,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起了杀心。只不过,到最后不明不白的中了幻阵,等我醒来后,姓秦的已经凉了,我心里说不出是放松还是难过。”

    虎子的心情可以理解,对于正常人来说,杀人要经历很矛盾的心理历程,也会改变一个人的心理环境。所以当知道秦五爷死于陈九公之手后,虎子心里是挺解脱的。但是他同时又因为没有亲手给亲人报仇,所以感觉到自己懦弱和深深的愧疚。这些我都能理解,虎子挺朴实善良的,如果他真的杀了秦五爷,他以后的心态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想象不到。

    我拍了拍虎子的肩膀,劝慰道:“善恶到头终有报,虽然不是你亲手宰了他,但是他不还是因为贪婪被夺了肉身,甚至灵魂都让陈九公吞了么没必要因为恶人造杀孽,以暴制暴从来都不是明智的选择。”我知道我这话有点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让虎子沉浸在自己的心魔当中走下去么

    虎子叹了口气,有些乏味的跟我说:“害我爷爷和我妈的又不是姓秦的,按我爸的说法,那个人比姓秦的还要厉害不少。”

    “有什么区别吗”我看着虎子,笑着跟他说:“不过就是道行高低罢了,姓秦的没害你徐虎阳的亲人,他害了多少李虎阳、王虎阳、张虎阳的亲人呢他们修炼邪术的鬼魂都是从哪来的我就亲眼见过,他们一贯教的人是如何搜集子母煞的。”

    我当下把我当初在医院里,怎么看见孕妇跳楼,金谷又是怎么强取魂魄的过程说了一遍。虎子听完后脸色大变,虽然他知道这种邪术残忍,但是显然没想到会这么残忍。放作普通人身上想都想不到的恶毒,一贯教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全做了。

    “兄弟我问你,如果我有一天查到了害我家人的是谁,又该怎么做呢”虎子想了半晌,突然这么问了我一句。我听出了他话语中的矛盾,也明白他内心的挣扎。

    “从本质上来说,他是恶你是善。从差距上来说,他道行高你道行低。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肯定是努力的提升你自己的道行啊。我们不一定要杀了他,我们可以废了他,然后把他交给法律,他们做的事儿,枪毙几个来回都不多。但是如果到时候你打不过人家,被废的就是你了。所以现在说什么都是扯淡,让自己强大起来才是真理。”

    我刻意用一种轻松的方式劝导虎子,这在心理学上来说叫做转移创伤注意力。成天想着报仇报仇的,最后全都走极端了。我想给虎子一个好的目标,让亲人的死变成他向上的动力,而不是他的心魔。虽然我知道并不一定能成功,但是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因为我自己的心结不比他少。

    虎子想了半天,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话。我俩买的是两张上铺因为便宜,但是整节卧铺车厢实际上根本没什么人。虎子两脚一蹬将鞋揣进了床下,直接就在下铺睡了起来,没多大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窗外漆黑一片,“咔嚓咔嚓”火车与铁轨接缝碰撞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晰,我现在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有差头,但是我一时半会还有些想不明白。

    想了好半晌,我一拍脑门儿,直接在心里呼唤起常相九来。刚喊两声,他的声音就从我心窍里传来:“咋的了兄弟,大半夜的不睡觉,把你九哥我这脑瓜子吵吵的生疼。”

    我现在没工夫和他扯犊子,干脆的问他:“九哥,你现在能联系上刘浪不咱家兵马为啥不跟我一起回东北啊他们到底留下来干啥呢”

    常相九跟我相处的时间长了,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他撇着嘴问我:“大半夜的,你上来问东问西的,有啥事儿直说,吞吞吐吐的干啥呢”

    我让他说的脸一红,搓了搓手跟他说:“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这次古墓之行咱们有点儿太露脸了,而且七宝匣子被咱们带回来了,咱们知道里面是地图,他们都以为里面是混元道果。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肯定消停不了。我猜刘浪是不是留下处理这些事儿了仙家对凡人下手是犯仙条的,但是要不处理会后患无穷,我想问问刘浪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常相九没有说话,一动不动的盯着我,都快给我看毛了。他突然怪笑着跟我说:“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你是怕咱家仙家动手,你损阴德结因果债吧所以你想借陈九公之手给咱们擦屁股是不”

    常相九还真说错了,我并不只是怕损阴德,一贯教的人还好说。长青子、孙紫林他们好说歹说是正派人士,为了保存秘密把人家干掉,那不成魔头了么仙家号称在身上修真养性,出古洞四海扬名。这么做事儿,那不成了强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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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最沉重的情感
    出租车行驶在世纪大道上畅通无阻,但是我的心情却始终平静不下来,那种激动让我无所适从,外加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慌慌的感觉。

    我不知道中了五百万的人是什么感觉,我曾经在晚上幻想过中五百万之后该干些什么,结果激动的自己整宿睡不着觉。之前那五十万让我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因为在出发之前我不知道到底是去干什么,甚至害怕被卷入什么不法勾当。但是此时我的心算是落底了,虽然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挣来的,但是现在我有权利也有底气去支配这笔钱,并且不用担心有什么后果。

    其实下火车后,我想和虎子好好吃顿饭的,但是想来想去我没说出口。因为我的钱全在卡里,压在我家堂子上药王娘娘的造像下。车票什么的都是虎子买的,我俩要是出去搓一顿,虎子拼命挣来那点儿钱真就不剩啥了。我知道,我过后再给他钱他肯定不会要,所以就这么匆匆的分别了。

    车已经到了家楼下,我心里突然间冒出一个想法,卡是姓秦的给的,也就是说持卡人的名字并不是我。会不会我们在大墓中的这段时间中,卡被办卡的人挂失或者冻结了呢这真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人,况且他们一贯教也不是啥君子,何况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大一笔钱,要是不翼而飞了我拼死拼活的图啥呢

    人就是这样,越把事情往坏处想就会想的越坏,下了出租车后,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往楼上跑,然后开始哐哐哐的敲门。敲了能有半分钟,门开了,看见开门的人后,我俩大眼儿瞪小眼的都愣住了。

    开门的人是我妈,她一见到我眼圈儿就红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吼道:“你这败家孩子上哪去了半个多月了,电话不在服务区短信也不回,打井去了啊”

    我听完我妈的话后一愣,心说还真差不多,都是在地下。我眼看我妈是真着急了,心中愧疚的跟她说:“我这不是出去跟人看事儿去了嘛,那家人祖坟犯点儿说道,事情挺不好办的,就耽误了点儿工夫。”

    “手机没信号不会拿座机给我们来个电话啊,宝儿那丫头挺担心你的,托朋友都找家里来了。”我妈说着说着开始打量起我来,上下看了半晌后,狐疑道:“你这浑身土霍霍脏兮兮的咋整的是不是打架了”

    我妈就是这样,成天老担心我误入歧途啥的,从小到大只要她在,我跟谁一起玩儿她都得给我把把关。我无奈的挠着脑袋,苦笑道:“打啥架啊,不都说了是给人家迁坟去了么,他们不懂,很多事儿都得仙家捆窍亲自动手。我也怕你们着急,连个澡都没来得急洗就开始往回赶。”

    我妈听我解释的没啥纰漏,这才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板起脸来教训我:“你呀,越来越像个神棍了,眼瞅着要高考了,还往出跑呢,以后你就打算指着这行吃饭了当初说你命里有仙缘,我没办法也允许你立堂子了,但是我可没打算让你指着这个挣钱,好好上个大学找个工作不好吗”

    我一听我妈提到钱,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我一拍脑门,然后鞋都没脱就往我自己屋里冲。进屋后,虽然我心里着急,但是对于仙家们的礼数不能逾越。我恭恭敬敬的给药王娘娘和堂中各排上好了香,然后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这才在药王娘娘的座像下把银行卡摸出来。

    刚准备转身要走,我发现常堂杂仙下,小黑的位置竟然有人。我运起阴阳眼细细一看,发现小黑竟然回来了。在去河南之前,小黑自从附身大龙自首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一时忙蒙了我都忘了问了。

    我看向小黑的时候,小黑也看向了我,笑呵呵的跟我抱拳鞠了一躬,看样子心情恢复的不错。我点了点头,心想着回来再聊也不迟,于是我把银行卡揣在兜里往外跑。

    “刚到家鞋都没脱,又干啥去啊”我妈被我这么风风火火进进出出的弄懵了,直到我都出了防盗门才反应过来,生气了的喊了一句。

    “等我一会,回来再说。”我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然后就往出跑,但是随即我又反了回来,跟我妈一伸手道:“妈,给我五十块钱。”我这话一出口就发现我妈一脸的黑线,但还是从兜里掏出了张一百的递给了我。

    出门儿之后我就打了一辆车,让司机给我找家大一点儿的工商银行。车费十九,我心情好让司机找我八十就行,发财了给点儿小费也正常。

    我一进大厅就被笑容满面的大堂经理拦住了,他问我办理什么业务,我说我取钱,他给我指了指atm机说可以自助取。我发誓我真不是装逼,单纯的就是不懂,我问他:“那



第二章 终究一死
    我强忍着哭出来的冲动,笑着跟我妈说:“这次我就是听说酬劳高才去的,出门前我已经打算好了。这笔钱拿出三十万来买个房子,再拿出十万装装修,把我姥姥接过来。给我留十万就不少了,我也想好了,除了第一学期外,以后的学费我要自己承担。你们放心,以后我还能再赚。”

    “那可不行,妈不能不替你以后着想。宝儿对你不错,这钱你得跟她商量商量,你俩也是奔着结婚去的。婚姻里面最忌讳这个,你可不能不征求她的同意。”我妈一边说一边讲背包拉锁拉好,跟我说:“再说接你姥姥回来是我们大人的事儿,你这钱我们不能动。”

    “我都说了我以后还能再赚,你这是不相信你儿子”我笑了笑,然后说道:“再说了,宝儿跟我在一起不正是因为觉得我有担当么,就宝儿来说,租房子她就不嫁给我了要是就宝儿的家庭来说,我得挣多少钱能赶上她爸有钱你放心,我肯定会跟宝儿说的,但是我相信她的决定会跟我一样。”

    我妈刚要反驳我,我立马打断她继续道:“再说我与姥姥的感情你们不懂,我小的时候命犯早夭,是姥姥让我活到了现在。她教我本事教我做人的道理,可以说我的命和一切都是姥姥给我的,在山东的日子里她又当爹又当妈。如今她外孙子有出息了,我说啥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再在外面孤苦伶仃了。”

    “你和我爸即使攒下钱了,想要买个小房子把她接回来,你们不了解她我了解,她不可能过来一起住的。她一直躲在老家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不想给儿女添累赘。我不一样,我跟姥姥约定过,等我有本事了一定接她跟我一起住,她最惦念的人也是我。”

    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我妈的表情,我发现她的内心渐渐松动了,干脆一鼓作气的跟她说:“房子的事儿我也不懂,妈你看着办。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咱们小区,最好是同一栋楼。你在回去上班儿之前把房子定下就行,接下来我就要开始研究了,看看我的分数有啥学校能要我。”

    一说到学校的事情,我就一个脑袋两个大。不是因为别的,单纯因为我总分能不能考上一百分我都不知道,纯自费的我又不想上,我觉得那等于糟害钱。要是上成教或者夜校又觉得没啥意义,我能选择的恐怕只有专科了。

    我妈想了一会儿后跟我说:“你说这事儿我考虑考虑,我自己拿不了主意,等晚上下班点儿我给你吧打个电话商量商量。”我没说啥,只是点了点头。我爸妈夫妻感情好的一个秘诀,就是凡事都两人商量着来。

    “另外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一方面当时你电话老也打不通,另一方面你这也马上就要高考了,所以回来前你爸又找了个面案,我就辞职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以后做事儿靠点儿谱,想着点儿家人的感受。”我一看我妈说着说着又要训我了,连忙认真的点了点头再三保证。至于她陪我备战高考倒没啥想法,我这成绩复习也白扯,我妈也就是留下来给我做做饭,外加帮我参谋参谋罢了。

    这些日子里就没吃什么正经饭,我们在古墓当中都是用干粮对付的,早上在火车上又只吃了一桶泡面。结果一顿午饭让我吃的风卷残云,就好像是好几年没见过粮食似的,一盆排骨被我啃得都能拼成标本了。

    午饭过后,我给宝儿打了个电话,在等待的过程当中,我的心里其实挺忐忑的。自从宝儿去上大学,我俩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面了,平时都是靠煲电话粥来排解相思,偶尔我去网吧和她视频,宝儿总是红字眼圈说如何如何想我。

    这次古墓之行,我俩足足大半个月没说过话,从墓里出来后,我给宝儿回了个短信,她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因为当时我正和虎子悬在山崖上。从那之后,宝儿就再没给我打电话,弄得我心里有些慌乱。我不知道宝儿是不是生我气了,没办法,恋爱当中的人总是这么患得患失。

    电话中“嘟——嘟——”的盲音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不会接了的时候,破旧的手机里传来了宝儿的声音,语气挺低沉的:“喂,哪位啊”

    宝儿这话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宝儿的电话薄里,我的称呼是“亲爱的高先森”,那还是我俩有一次一起去看电影,她学着里面的港台腔逗我“请问你是那位”。我当时也用港台腔回答她“我是你亲爱的高先森啦”于是她笑着给我改了备注。

    她问我是谁,难不成是把我号码删除了那也不至于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啊。我强颜欢笑的回道:“我是你亲爱的高先森啦”

    “高先生哪位高先生卖保险的还是卖茶叶的啊”电话那头的宝儿语气有些不高兴,虽然如此,我的心还是在一瞬间又放了下来。最伤人的表情是面无表情,最伤人



第三章 文盲半文盲
    我妈见我在阳台都呆了快一个小时了,开始我还在跟宝儿打电话,后来干脆发起呆来。她轻轻的敲了敲玻璃门,我的思想也被拽了回来。我妈问我咋的了,想啥呢我笑着跟她说规划未来呢,想想上什么学校,到时候以什么行当创业。我妈欣慰的点了点头,说我这回出去长大了不少。

    经过我妈这么一打岔,我的想法也洒脱了不少,很多事情都是我经过片面不全的线索联想出来的,以后不还是得走一步看一步么我笑着跟我妈说我要进屋给堂子上上香,这次能挣这么多钱,全都是仙家门保着我。

    我妈一听当下点点头,跟我说应该的,她从回来开始就天天帮我上香,求我这帮仙家保护我来着。还说我回来不应该先吃饭打电话啥的,应该先跟堂口报个平安。我有些像不认识我妈似的看了她半晌,就在不久前我出马的时候她还持反对意见呢,这咋转变这么大呢

    我妈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边刷碗一边苦口婆心的跟我说:“父母有的时候横扒着竖拦着不让做的事情,并非是想和你较劲,单纯的是怕你走错每一步。但是当选择做出事已至此的时候,剩下的当然是全力的支持,难不成跟你拧着干”

    她说的我鼻子又开始泛酸了,于是赶忙转移话题问她:“我刚才还以为我爷我奶出去遛弯了呢,这午饭都吃饭了,老两口咋还没回来呢”

    “哦,老家你有个姨夫爷老了,他们回去看看。另外你爷爷说想念那些老哥们儿了,城里住久了,想回老家住一段时间。”我妈一边擦手一边跟我说。

    在农村,老了就是死了的意思,亲戚没了回去奔丧是必须的,只不过我没见过否则我都得去。我想了想,我爷我奶在农村住惯了,来到城里总说邻居都不认识,也没人扭大秧歌说说话啥的,回去住住也好。但是我随即又想起俩人的生活来,我奶信教我爷信佛,俩人较劲好多年,你念经我就祷告,还非要比谁声大,人家家里办白事呢,他俩要是闹起来得多糟心啊

    我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又给药王娘娘上了三炷香,给堂子上的各排也恭恭敬敬的插好了香,然后开始运用阴阳眼向堂单看去。

    我本来都决定将那些事情烂在肚子里了,但是通过和我妈还有宝儿的聊天,我觉得很多事情往好处想更好。所以我想跟我师父聊聊,直接了当的问问他,大公子到底是谁,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有一肚子话想问,但是当我看向掌堂大教主我师父的名字时,我发现辉煌的大殿中,只有一把空空如也的龙椅,我师父还是不在。

    不光如此,胡黄常蟒各堂、医堂、清风堂的各排教主也还是都不在,灰家所在的命堂依旧大门紧闭。整个堂营只有些道行低的在打坐修炼,由于剩余的兵马都被刘浪带去河南了,此时的堂营竟然有些冷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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