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出马仙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废物小点心
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出马才没多久,为啥我师父和各排教主都不在呢他们到底是去忙啥了呢还带走了常堂那么多精兵。另外刘浪只是留下处理后续事务,陈九公杀与不杀那些人也就是一炷香的事儿,按理说以他们的脚力应该比我先到家,这咋还都没回来呢。
自从我回来之后,常相九、胡菩淘和周童就回到堂营之中修炼去了,他们同时带走的还有七宝匣子,一直到最后,我都没有打开看看匣子里放着的到底是什么地图。排除周童不说,九哥他们两人虽然是我的护身报马,但是不出门的情况下也不会在我身上待着的。毕竟他们是仙儿,总那么呆着容易让我阳气紊乱,再说他们也要修行不是。
百无聊赖的我在心中默念小黑的名字,得到召唤的小黑立马从堂单里走了出来,我当下向他鞠躬施礼。小黑的命是真挺不好的,从小就算是孤儿,好不容易被傻子刘国富收留,结果刘国富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最后为了替主人伸冤,小黑自己弄得肉身都没了,它既不是猫妖,也不能说是鬼魂,修炼成了猫孽,只能隶属于常堂之下的杂仙门类,而整个堂子就他这么一个杂仙。
小黑见我跟他行礼立马来扶我,受宠若惊道:“地马这是折煞我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有让恩人行礼的规矩。”
我跟他说他现在是我的仙家,地马给仙家行礼天经地义,以后别再提什么恩人不恩人的,要说那也是堂营的功劳,否则我一个普通人能帮上他啥。小黑涨红着脸还要辩驳,我不愿继续这个话题纠缠,拦了他一句:“你之前附身大龙后就不见了,事情处理的咋样了”
小黑听我这么问,扬着眉毛跟我讲述了下面的事情。原来小黑附体大龙之后,到警察局捆住嘴窍直接将怎么撞死刘国富,然后事后怎么掩埋尸体毁尸灭迹,最后又如何驾车逃逸然后摧毁物证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明白。本来是查资本犯罪
第四章 回村的准备
眼瞅着我就要回老家改户口本了,不知道是从供堂子开始我习惯了还是怎么的,我下意识的凡事都要问问堂子。按说在以前没出马的时候我也觉得挺安全的,但是现在出门没有报马跟着我,我潜意识就发慌。
我收拾完出门需要的换洗衣物后,在堂子前默念常相九的名号,没一会的工夫,常相九就从堂子里走了出来,他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笑呵呵的跟我说:“怎么了兄弟,大晚上的不睡觉,找九哥有事儿啊”
“我这几天准备出趟门儿,啥原因九哥你都知道。”我犹豫了一下,搓了搓手嬉皮笑脸的跟他说:“我看刘浪他们也都回来了,前两天忙着考试我也没顾着问,这趟回老家你跟菩淘姐保着我啊”
“这回我俩还真没法陪着你,你没注意咱们堂子里的仙家最近都忙忙叨叨的么我俩还有别的事儿,你自己回去吧。”常相九一边抠着鼻子,一边无所谓的跟我说。
我看他这出就气不打一处来,小伙长的挺精神的,为啥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呢我以前听过一个传说,据说黄皮子化形之前都要找一个人类作范版。也就是说他们的样貌不是平白无故来的,而是曾经实实在在存活在世间的人。难不成常家化形也是如此那我真有些好奇了,常相九当初是不是找到西门庆模仿的言谈举止啊
常相九此时是元神之体,他非要抠那原本就不存在的鼻屎,这些还不是最要紧的。他和胡菩淘是护身报马啊,护身护身,那是要时刻不离地马身边的,也就是说只要出门他俩就要在我身上呆着。他上来一句就让我自己去,这是啥意思旷工啊
虽然心里很郁闷,但我还是无奈的问他:“你和菩淘姐要去干啥啊派别人去不行么毕竟术业有专攻,但凡其他仙家能顶替的,没必要非得让报马去吧”我这话其实也是在变相的提醒他们是报马,不能因为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就不管我了。
常相九抠完这边鼻孔又换了一边,然后跟我说:“这月初三是金花教主诞辰,所有仙家都要赶去本溪为她老人家祝寿,我和菩淘都是有族有谱的小辈,能不去么不光我俩得去,届时整个东北的仙家都得去,咱们堂营所有人都要去。”
金花教主我知道,大多数的堂子都有她老人家的名号,据说是上古巨蟒修成的人形。其道行以“顿”计算,地位等同于胡三夫妇与黑妈妈,都是东北道教的大护法。也难怪人家一个生日派对弄这么大的场面,这就像机关单位的领导过寿,下面各部门的谁敢不去
我不过我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对,我家是地仙教啊,一个从正统里分裂出来的派系,人家能欢迎么常相九听完这话后微微一笑,从供桌上摸起个油桃就闻。由于他们都是元神之体,所以他们闻就相当于是吃了。
常相九用力的吸了几口后,一脸陶醉的跟我说:“要么说你小子还短历练呢两教只不过是立场不同,又不是啥血海深仇,换句话说,都沾亲带故的,还能老死不相往来是咋的就比如说,你爸支持巴西队,而你支持阿根廷,然后你俩以后就谁也不见谁了”
常相九这话说的我哑口无言,也是,很早以前他就跟我说过,两派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有分歧,当着上面的面儿不好走动频繁。实际上,有很多是爹在这边而儿子在那边,所以说背地里不可能不走动。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当中骑着墙头迎风飘摆的也不在少数。
“我师父也会去么”我这话问的很不经意,实际上我就是想探听一下,我师父到底干嘛去了,为啥从出马后没多久就不在堂里,一直到现在都快大半年了。
“你这脑瓜子真得去治治了,我们去是以家族晚辈的身份去,别人也说不出来啥。大教主要是亲自去了,对他老人家倒是没啥,那不是给人家添堵呢么虽然说上面顾忌我们地仙的实力,也不至于给人家安一个通敌的罪过,但是有限的生存空间就更喘不过气儿来了哎,说的有点儿多了。”常相九说着说着就闭嘴了,显然是不准备继续往下说了。
我最烦这样说话说一半的,那种感觉就想拉屎没拉净,难受。关于我师父的行踪更是一点也没问出来,于是我也不墨迹了,憋了巴屈的问他:“那咋办啊这趟真让我自己回去啊”
“那倒不至于,小黑本身也不是狐黄白柳灰五大家的,代教主决定让他陪你回去。”常相九说完就准备回堂子里,但是他突然间又停下了,转过头跟我说:“九哥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也别嫌我烦。
我当下点了点头示意他有话就说,常相九措了会辞跟我说:”你想一想,你没出马的时候,不知道我和菩淘跟着你的时候,你是怎么活着的好,就算知道我们后你经历的事情多了,所以有了畏惧之心,但是这次古墓之行你不也得到了不少么怎么长本事了还掉
第五章 黄皮子坟
坐在长途汽车上的我手里拿着那张名单有些发蒙,上面的几爷几奶我还能理解,那些应该是我爷爷的兄弟。但是那些姨夫爷、姑爷、表叔、叔伯大爷什么的是啥亲戚改个户口本的行程硬是变成探亲了,并且还不是普通的探亲,我估计村里的大队书记分地的时候都没我拜访的全。
刚才上车时司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车上行李架上放不下我这些东西,司机和售票的一起帮忙,剩下的足足占了车底行李舱的一半儿。就因为等我,长途车足足耽误了五分多钟才发车,站里广播大喇叭因为我们堵了后面的车而不停的催促,弄得我脸涨的通红,现在还有乘客不停的看我呢。
我假装看不见,掏出我的古董手机玩儿起了贪吃蛇。四十分钟后,大客车上了国道,百无聊赖的我在心里找小黑聊天儿,但是他不在我身上导致我俩聊天儿有延迟,他也很费劲我也挺累的,于是我干脆开始闷头睡大觉。
我梦到我流落到一座无人的荒岛,身上的衣服裤子破烂的不行,而我也饿急眼了。好不容易挖陷阱抓了一只兔子,老子费劲力气钻木取火终于把兔子烤熟了,正准备吃呢,就觉得一阵剧烈的摇晃把我给晃醒了。
”哎,醒醒了啊,二井镇马上到了,快收拾东西!“乘务员见我醒了又回到了车头的位置,临走前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再墨迹五分钟到枢纽该扣钱了。”乘务员这句话是刻意说给我听的,又给我整了个老脸通红,但是也没啥招,谁让咱们带的东西确实是多呢,没让我再起一张票就不错了。
下车之后,我望着绝尘而去的大客车,外加上把我围了个圈的礼品有些凌乱。出门的时候我和我妈俩人一起装的车还累够呛,现在就剩我自己了,这么多东西让我咋拎啊。再说我也实在是有些饿了,梦中的烤兔子也没吃上。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中午十二点多,正好派出所下班儿的时间。
我想了想是先去吃口饭还是怎么着,想来想去我还是放弃了,这么多东西没法来回拎,我也没法去办事儿,还是先送我大爷家比较靠谱。于是我东西归拢归拢开始在道边儿等出租车。等了二十多分钟,一辆出租也没有。
我在这等车我就发现一辆农用三轮在公路上行驶的很慢,司机一边以十几迈的速度往前开,一边把脑袋伸出来回头看我。我下意识的朝他招了招手,大哥马上一点头,立马调转车头奔我就来了。
“小伙子上哪啊我看你这穿着打扮是城里来的吧坐车不”司机大哥三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套劳保迷彩服,说话的时候呲着一口烟牙。
这大哥看起来挺淳朴的,我也跟他笑了笑:“我是回来改户口的,东西太多了想先送回家,这咋一辆出租车也看不着呢”
“爷们儿你可真逗,等到明天你也等不着啊。县里还有出租,咱们镇里一共就这么大,蹦蹦哒哒从一头到另一头,谁家养出租那不得赔死啊”司机大哥笑了半天,然后跟我说:“咱们这只有两边道口有倒骑驴,要是下屯的话就得找车,你是要上哪啊”
我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他的到来有多么珍贵,虽然我不知道二井镇距离三撮房有多远,但是估计不是靠脚蹬的倒骑驴能到的。我立马又走近了两步,问他:“我要去三撮房,大哥你看看能送我一趟不得多少钱”
司机大哥一听聊到正题上了,也没废话,伸巴掌跟我一比划:“三撮房离这可挺远,得五十。”
“我上回来才四十啊,这咋还涨价了呢”我开始笑着跟他讲价,其实我是真没来过,但是也不能他要多少我给多少不是
司机大哥接下来的话没把我鼻子给气歪了,他跟我说我东西太多费油。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那辆破破烂烂的农用三轮车,这玩意烧农用柴油的,废个毛的油啊。但是想来想去我还是懒得跟他再墨迹了,我着急办事儿,最好能把东西放下就回来。
上车后,司机大哥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纸卷的旱烟,驾驶室里机油味、臭脚丫子味儿,混合着旱烟味儿给我呛的直恶心,我坐了一上午的客车没啥事,做他车两分钟就晕车了。其实我本身也抽烟,但是他的旱烟实在太刺激了。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如果一屋子人都抽烟,你也抽一根能感觉不那么呛。
于是我也管他要了一根,然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摇下了他那一震就乱响的车窗,我俩一路上都在吞云吐雾。车行走在乡间的土路上,颠簸的我觉得好几口烟都咽下去了。司机问我去谁家,我把我大爷的名字一说,司机直接就给我送到了家。这里没有路标也没有小区,一般说出名字大家都知道。
等我下车后,我觉得我连抽带呛
推荐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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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本书让我得到了很多,同时也失去了不少,说起来喜忧掺半吧。
编辑说过,不要随随便便全职,但是我还是那么做了,因为我觉得一个人精力有限,一边工作一边写书,我个人能力实在有限,怕保证不了质量。这本书对于我来说是我赌上了全部,人生有些时候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这才能激励自己逆流而上。
总的来说首订还是挺感人的,不过在沮丧之余,我听说我这在新人中算好的了,多少也算作是安慰。
这本书中很多都是从小到大自己或者身边人的故事,所以实话实说,我的大纲只有几万字,基本是从回忆里抠出来的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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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黄鬼往事
大爷提醒完我这句后就迫不及待的跟来人走了,留下我在三爷家和一帮不认识的亲戚吃饭。我忘了是谁跟我说纯粮小烧不上头来着,反正我被他们灌下了二两多,此时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还有些天旋地转。
其中有几个实在是论不上亲戚的亲戚,就属他们吃的最多喝的最爽,我以前见到酒桌上的人都是捉摸怎么灌别人,今天我算是开眼了,这帮子人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是“四小子家儿子回来了,我们来晚了,自罚三杯”,然后接下来就是不停的找理由自罚三杯又三杯,就跟几辈子没喝过酒似的。
喝到十一点来钟,炕上地上桌子底下倒着好几个,我一看这也没我睡觉地方啊,于是我披好外套起身准备走,顺便跟我三爷打了声招呼:“三爷啊,我回来还没在家呆呢,今天晚上回我爷那,等我办完事儿再来看你。”
“别介啊,这么晚了还走啥,三爷给你收拾个仓房你就在这住呗。”三爷要留我,我连忙摇了摇头坚决要回去,最后三爷哆哆嗦嗦的要穿衣服送我,也被我拦下了,说我完事儿还来。其实最主要是我三爷岁数大了身体不好,我怕他再摔着啥的。
出门后我手里拿着三爷给我的手电筒,顺着来时的方向往村口走。出了村子后,两边都是苞米地,此时的苞米都已经长的挺高了,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不知名的动物叫声。
偶尔路过一两个小坟包,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害怕,看来我现在的变化还真是挺大的。小时在山东的时候,我姥姥为了练我的胆子,特意领我去坟地里住过,我还记得当时我吓得直哆嗦,就觉得坟旁的老槐树上有啥玩意。我越害怕越控制不住去看,越看心跳的越快,看了半天那玩意突然间动了,脑袋180度原地转了一圈,给我吓的嗷唠一嗓子就往家跑,我姥姥咋喊我都不好使。
我跑回家后就躲进了被窝里,半个小时候我姥姥呼哧带喘的把我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我连裤子带褥子全尿了。姥姥一边给我洗裤子一边骂我没出息,跟我说我看到那玩意叫猫头鹰。于是从那时开始,我不光害怕坟地,也开始害怕猫头鹰了。
可能是经历的多了,毕竟我堂子里的清风烟魂我也见过不少,见多了也就不害怕了。我正在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呢,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耕地,眼前出现一条铺着红砖的道和一条小土路。小土路就是我和大爷来时的路,红砖道应该就是我大爷口中的大道。
我再三考虑之下,还是决定走大道,远点儿就远点儿吧,毕竟我大爷走前特意交代我了,小路上有一座黄皮子坟不太平。他不说我都忘了,说起来这座黄皮子坟跟我家渊源还挺深的。坟里面埋的是七个小黄皮子的皮,这七个黄皮子的母亲还诅咒过我爷爷断子绝孙来着,就因为我爷爷为了救三小子,一针废了她百年道行。
最后,朴炳旭一家除了三小子全死了,我爷爷也被那黄皮子下了诅咒,黄皮子被天将当场雷诛废道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每次想起这个故事,都觉得挺唏嘘的,不知道谁对谁错却在阴差阳错之下变成那样的结果。
其实不光是我爷爷,就连我也被那七个鬼黄皮子欺负过,只不过那时我还太小不记得罢了。
故事是我妈跟我讲的,说是我刚满周岁的时候,那时我爷爷奶奶还没来,我农历生日跟大年很近,所以当时我爸妈决定抱我回老家过年,顺便也是抱孙子给我爷爷奶奶看。
到达二井镇那一天,刚好过小年,时值傍晚。东北的冬天大家都知道,零下三十多度都不算冷天,当时正赶上寒流,气温接近零下四十度。从二井镇到达三撮房没有车,只能坐来往的马车。然而这数九寒天天色又晚,再加上正赶上过节,下了长途车后,街上行人都少,哪里来的恰好顺路的马车
那个年代不比如今,还没有手机,至于大哥大那种东西不是任谁都买得起的。无奈之下,我爸将我用大衣裹在怀里,拉着我妈一步一步的在土道上走着。
我妈说,她当时从公路上一下土道,就开始感觉浑身上下凉飕飕的,绝对不是天气冷的那种凉,就像是有人对着后脊梁吹凉气的感觉。我爸因为从小生活在这里的缘故,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我妈把自己的害怕跟我爸讲,我爸半安慰半责怪的让我妈别瞎想,说这天气本来就凉,这一路冷风再一吹,估计就是冻透了,别自己吓自己。边说着边不顾我妈的阻拦,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给她裹上,同时把小棉被抱着的我塞进我妈的怀里。自己只穿个皮夹克,一只手隔着大衣托着我的腰,边走还边安慰我妈道:“你就是身子虚,你看我头上直冒烟,都走出汗来了。”
虽然有我爸的安慰,但是我妈就算是裹着军大衣的,还是时不时的觉得脊背发凉。
走着走着,由于凉意的侵袭,我妈实在忍不住了,跟我爸说想找个地方方便方便。虽然是晚上没什么人,但好歹这里也是在路上,没办法,我爸只好带着她往玉米地里走去,由于是冬天,玉米地里只剩下一点秸秆头,尖尖的一根根杵在垄上,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尽量的离公路远一些。走了不知道有多深,眼看着路从视线里消失,我妈才匆匆的方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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