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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逆流而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日日生
    太多的军阀来来走走,百姓已经对他们丧失了信心,只有这样的王者之师,才能得到他们的绝对拥戴。

    四川军阀不敢来犯泸州的原因很多,他们时间不足,他们兵力不够,他们害怕重庆府十万大军的报复。他们顾忌的东西固然多,但是百姓不管这一套,百姓只知道越国公大开城门,川中宵小无人敢来,也就是说没有人挑战这支王者之师。只有依附这样的强者,才能结束川中纷争,恢复太平日子。

    第二天一早,附近各地的乡绅耄老,地方名流,约好了似的赶来泸州。这些地方上实际的主人,纷纷要求庇护,请求侯玄演接手州县,赶走兵痞,安排官员。

    侯玄演端坐泸州大堂,笑颜相迎,聆听他们的诉苦,许诺扫平地方,铲除各个大小兵贼军阀。

    侯玄演虽一一许诺,但是眼神始终盯着门口,川南大害俱已清除,只剩下一个。

    嘉定的杨展,他会做何抉择

    杨展能在战火纷飞,强敌环伺的蜀中,治理出一片富庶安康的景象,实在难得。而且他又是川人,由他来治理四川,是不二人选。

    日上三竿,泸州大门外迎来送往,始终没有见到嘉定来人。侯玄演的心渐渐变冷,四川需要一个主心骨,但若是不想来投奔自己,那也只好另选他人。而且,杨展的地盘,也要交出来,因为即使再好的清官,也不能阻挡蜀中一统的大势。

    杨展在嘉定,捧着侯玄演的亲笔信,来来回回已经围着书房走了七八圈。

    手下心腹意见相左,有的人主张归顺,听越国公调遣,恢复蜀中一统。有的武将主张拒绝,这些人认为,交出兵权就是彻底交权。虽然侯玄演在心中许诺的四川总督,位高权重,但是同做一方生杀予夺的草头王相比,那就大不一样了。四川总督,兵权交给侯玄演,自己就只能听从朝廷调令了。

    杨展愁眉不展,殿中诸将各执一词,吵的不可开交。杨展一袭甲胄,看上去威风凛凛,但是脸上却挂满了犹疑。

    当初他只身赴京,考取武举,技惊四座,名震京师。后来兵败被张献忠俘虏,行刑的时候,突然发难砍翻两人,夺马而逃。这样的英雄人物,让他交出兵权,确实有些心有不甘。

    看着满屋争吵的下属,自己的心腹袁韬、武大定都主张不归顺,做自己的草头王。但是李乾德等人,又主张归顺越国公,毕竟王祥、马应试的例子就在眼前。

    心烦意乱的杨展,怒骂道:“都给我出去,我要自己想想。”

    他这一嗓子喊出来,书房里陷入了片刻的安静,李乾德趁机说道:“都是大明的臣子,越国公又是先皇托孤的重臣,抗拒摄政国公,如同谋反,大人三思啊。”

    武大定勃然大怒,骂道:“好好的主子不做,去做别人的奴才,是什么道理”

    “井底之蛙,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你这种粗鄙乡野汉子,哪里知道越国公的厉害,你也不打听打听,北伐军出马,可曾输过一场。你比洪承畴有谋略你比李率泰还悍勇”

    “你老子一颗赤胆忠心,为了杨帅,好过你龟儿子望风就降!”

    杨展一看他们又要争吵,厉声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杨展的性格有些傲慢,不愿假权于人,尤其是被这样武力威胁。但是侯玄演的实力,确实大过他太多了,若是惹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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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拜将
    杨展也是个人物,既然决定要归顺,干脆在城外停住兵将,一人一马来到泸州。

    侯玄演亲自出迎,望见这般气魄,也是暗自心折。这员大将,在历史上被称为西南长城,可惜的是死在了自家心腹的酒宴上。

    纵观明末多少豪杰,难免死于自己人手里,二百年的神州陆沉,非是汉道不昌、胡儿有人,只因为奸贼太多,背弃祖宗祸国害民而已。

    杨展来到军营,心中如同惊涛骇浪,一个常年统兵的大将,如何觉察不到这冲天的杀意和昂扬的战意。想到这些本来都是为自己准备的,杨展不禁暗暗抹汗。

    他不是贪权恋势,之所以犹豫不决,一是因为心高气傲,不知道侯玄演是什么人物,害怕自己屈身投靠的,又是一个势力更大的军阀;第二是因为害怕自己交出兵权,被侯玄演所害。蜀中道路难行,侯玄演苦于没有蜀中情报,同样的这里的人,也不是很了解名满天下的越国公。

    今日一见北伐军,就知道自己多心了。

    就凭这三万,不需要重庆府的十万大军,侯玄演就能拿下自己。看来他写下亲笔信,真的是诚意满满。

    “哈哈,锦江侯,果然是名不虚传,真是见面胜似闻名。”

    杨展下马拱手道:“下官特来拜见国公。”

    侯玄演春风得意,拉着他的手,说道:“我们去泸州府里谈。”

    对于侯玄演的热情,杨展有些受宠若惊,论官职、论爵位、论实力侯玄演都高他一截。好在他也是个豁达的人,既来之则安之,放下了心防去到城中。

    城里还没有离去的士绅,见到杨展都暗自心惊,如此一来川南大军阀,死了两个降了一个,越国公果然好手段。赞叹之余,也是暗自庆幸,自己来的早,这一回是赶上了。

    侯玄演在泸州江水边,大摆宴席,蜀中粮食奇缺,他自然不可能用山珍海味来吃吃喝喝。

    泸州特产的山菌、木耳,将士猎取的小兽,烤炙一番,痛饮泸州美酒。

    在座的都是川南颇有势力的人物,难得聚在一处,彼此交谈起来,倒也聊得很是投机。

    三杯酒下肚,侯玄演昨夜的酒劲还没完全褪去,脸色已经有些酡红。他站起身来,朗声道:“川蜀累遭兵祸,致使民不聊生,诸位都是蜀人,应该知道为何会有这般结果。”

    新任的泸州知府蒋赢,因为在当地很有声望,被侯玄演破格录用。他举杯说道:“这都是因为没有督帅这样的人物,入蜀拯救危难,人心不稳所致啊。”

    侯玄演听得倒是很受用,但是谦虚地摇了摇头,说道:“自从先皇封我做江浙剿恢总督,本督临危受命,东征西讨南抚北慰,把个支离破碎的半壁江山,经营到如今的局面。本想提兵北上,恢复我汉家道统,只恨奸贼遍地,处处掣肘。

    巴蜀天府之国,落到今天这个局面,也是因为这些鸟人为非作歹,私心太重。我今虽在巴蜀,早晚还要离去,四川总督王应熊,本领低微,一败再败毫无所成。今日在这江边,我以先皇托孤、太后授命的摄政之权,免除王应熊的总督职务,由锦江侯杨展担任。”

    此言一出,哗声一片,众人都惊诧地望着侯玄演。一省总督,片言决之,这是



第二百一十六章 烧死少主
    成都府,汉州城,大西军残存的将士驻扎在这个小城,时刻准备反攻成都,为张献忠全家报仇。

    张献忠的儿子年幼,他在出征前,就抱定了必死之心,指定死后继承人为张可望。满清的凶名在外,老对手李自成都败在了他们的手下,兔死狐悲的张献忠出兵抗清有些悲壮。颇有些慨然赴死的意思,尤其是放着老家成都不管,执意出兵汉中。

    汉州城五步一兵,十步一岗,哀兵义愤,皆有必死之心。

    中军大帐内,名义上的主帅张可望,坐在上首。大西宰相汪兆龄面带倨傲,侃侃而谈:“前有清兵,后有明军,我们夹在这弹丸之地,哪里有活路”

    张定国站起身来,朗声道:“那依丞相之意,我们该怎么办”

    “招安!”

    此言一出,打帐内人声鼎沸,大西军的军纪不是很严明,帐中的众将哄闹一团。

    张可望冷笑道:“汪丞相,父皇尸骨未寒,我们就要投降明朝,我怕死后没有脸面去见他老人家。”

    汪兆龄摸着下巴,笑道:“谁说要降明了,现在天下大势已经很明朗了,清取代明,入主中原,咱们要招大清朝的安!”

    “贼你妈!你羞了先儿咧,父皇死都不要抗清,你让个贼球货,让爷爷们降清”

    汪兆龄虽然是文官,但是手底下握着最多的军队,还有张献忠的随军皇后支持,所以一向自视甚高,看不起这些跟着张献忠从陕西造反的流贼出身的义子。见到张能奇这么骂自己,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东西,敢辱骂我”

    张能奇脸色红的透紫,站起身来身材魁梧跟铁塔一样,仗着年轻力壮,上前揪住汪兆龄举到跟自己平齐,怒目呵斥:“我是你达,今天就要了你这老狗的小命。”

    众将一起起身,张可望眼珠一转,大喊道:“不要伤了汪丞相的性命,他可是有兵马。”

    这句话提醒了张能奇,要是让这个汪兆龄走出去,他岂能不报复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举过头顶,往膝盖上一摔,只听咔嚓一声,嘴角喷血。张能奇将他是活不了了,一把将他摔在火堆里。

    张可望上前一步,确定汪兆龄已经是活不成了,跌足叹道:“都是自家兄弟,这又是何苦呢”

    汪兆龄的心腹,大西右丞相严锡命;吏部尚书胡默,户部尚书王国宁,礼部尚书江鼎镇一齐拜倒,原地变节。

    张可望眼角藏笑,安慰道:“父皇刚刚驾崩,汪兆龄就要投靠敌人,还在军中张狂大笑,分明就是没有把父皇看在眼里。四弟手刃此贼,也算是众望所归。”

    众将和文武大臣,一齐称颂,没有半个人再为汪兆龄说话。这个时候,前后都有敌人,一个死人不管身前多有地位,死了都一文不值了。

    右丞相严锡命跪地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臣恭请柱国大人,登基称帝。”

    张可望心中大喜,举目四顾,几个弟兄安西将军张定国,抚南将军张文秀,定北将军张能奇都面带不愉,张可望心中一凉,赶忙推辞道:“父皇皇后尚在,而且已经怀有身孕,即将生产。父皇虽有诏书,但是我岂敢夺其血脉的帝位。这样吧,等皇后产下龙子,若是男儿,我们家就共保他,若是女儿,再行商议。”

    几个将军面色一缓,这才齐声应诺。

    三天后,原大明内阁大学士陈演的女儿,被张献忠抢来的陈皇后,即将分娩。

    大西军所有将士,文武官员,齐聚帐外,紧张地等待。

    这三天的时间,张可望已经完全吸收接纳了汪兆龄的势力,此时就算再有人反对他,也无法改变他一支独大的局面了。

    大帐内,陈皇后满身是汗,军中婆子在一旁接



第二百一十七章 骄兵,哀兵
    新都镇外,一场小雨淅淅沥沥,滴落在盔甲上,凉意入骨。

    曾英摆开阵势,手下兵马号称二十万,实际也有八万人。对面的大西军残部,不过五六万。

    漫山遍野的兵马,狭路相逢,阴暗的雨幕中,只剩下马嘶声。天地之间,凄冷阴凉,双方如同两只蛰伏的巨兽,只等着吞噬对方。

    曾英收起了来时的狂傲,开始正视这支对手。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群人不过是陕西活不下去的流贼,逃到四川来,得了天大的便宜。但是此刻,他知道,这些流贼打了十年仗,早已经是真正的百战残兵。那凌冽的战意,就像是一支冰冷的锥子刺面而来。

    大西军自孙可望以下,人人都有必死之心,眼前是生死仇敌,背后是异族铁骑。退是死,进是死,张献忠一意孤行,出兵汉中,已经将他的这些人马陷之死地。

    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各领一军,孙可望李定国坐镇中军,刘文秀、艾能奇分列左右翼。

    胯下战马一声响鼻,白气从它的鼻尖喷出,艾能奇一拍马臀,大战拉开了帷幕。平静地山野间,喊杀声震地惊天,如同闷雷从九天之外传来。

    马蹄翻滚,血肉为泥,刀兵交碰发出刺耳的声音。

    从高处眺望,如同两股洪流,碰撞在一起。山川为之震动,草木化为猩红,夹杂着雨水的山溪,慢慢变色,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艾能奇一马当先,连挑带刺,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将。大西四个王爷,除了孙可望,全都披甲上阵,陷阵冲锋。所有人都知道,躲在身后没有用,杀不尽敌人,自己也是一死。天地之大,早就没有了大西军的存身之所,从今以后,每一次战斗,都是死战。就如同在那个群魔乱舞的年代,他们在张献忠的带领下,纵横中原却居无定所,破州陷府却无家可归。

    抱定必死之心的大西军,渐渐地压制住了成都明军,中军瞭望车上的曾英渐渐坐不住了。

    “擂响战鼓,临阵退缩者,立斩不赦!”

    骄兵必败,哀兵必胜,曾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精兵,整个川军的精锐,竟然会败的这么快。

    他跃上战马,举起雁翎宝刀,亲手砍翻了几个逃兵之后,纵马而上。

    受他的鼓舞,明军重新找回一点士气,艰难地抵挡着眼前的几万个疯子。

    刘文秀在重庆府,数次被曾英击败,对他恨之入骨。远远望见曾英,心中火起,此时明军阵型大乱,曾英身边的亲兵,数次被逃兵冲散。刘文秀取下腰间劲工,从牛皮革的箭囊中,取出一只羽箭,在马上脚蹬手提,一箭射出直奔曾英面门。

    曾英猝不及防,此时雨越下越大,一般的箭矢已经很难射远。大意之下,曾英转身劈砍,忘了防范冷箭。

    只听到一阵破空声,箭矢透过后背的脖颈,射穿了曾英的喉咙。

    提马赶来要寻曾英的艾能奇,大笑道:“曾英已死,曾英已死!”

    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曾英死了,明军再无一点战意。

    大西军的吼叫如同雨点一般的急促,喊杀声震耳欲聋,艾能奇狂笑着拔出朴刀砍下曾英的头颅,用枪尖挑起,策马狂追。

    曾英手下的大将李定冲、胡鸣凤、李占春眼中充血,声嘶力竭。

    “为曾帅报仇!”

    几百个血性的汉子,逆势冲来,要为主将报仇。几百个人,在万人的冲击下,显得是那么的无力。一阵冲锋过后,



第二百一十八章 今日,你必死
    侯玄演和杨展,行军到了双流,距离成都只有一地之遥。

    突然,前方一彪人马策马而来,前军不慌不忙摆开拒马阵。

    侯玄演讶然道:“马干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要主动出城与我为敌”

    杨展骑马赶上,说道:“督帅,我看这副模样,不像是来战,倒像是逃窜。”

    “逃窜没有道理啊,马干、曾英不是无能之辈,川兵号称二十万,也不是乌合之众,守一个成都还不是稳如泰山。”

    杨展嘿笑一声:“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这副模样像极了逃命,还是很急的那种。”

    侯玄演怪叫一声:“莫不是这两个哈儿,葬送了我二十万川兵”

    杨展面色古怪,说道:“督帅,川兵号称二十万,不过是聊壮声势罢了,实际不过十万人。而且打了这么久,还能有八万人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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