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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谜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枕风眠

    自从打开竹简之后,何诺就细心修炼霸魂刀法第三层,起初他还在为手中没有刀而苦恼,可当他仔细通读一遍第三层影之龙后,更渐渐地领会了这层刀法的精义,无论山中枯枝,扫帚木棍,皆可为刀,甚至削掌也可为刀,甚至到最后,整个身体都可以化为一把刀。

    因此何诺在树上撅了一截树枝,充作刀,就修炼起精妙绝伦的刀法来。

    到今晚,已经是第九天,这九天来,何诺渴了就饮山中清泉,饿了就取兽鱼为食,辅之以自己精妙的厨艺,倒也享了口服。

    这九天来,何诺越练精神越旺健,除了食量越来越大外,那种眩晕以及体力不支的情况越来越少,起初只练半个时辰,何诺就要休息一会儿。到今天,练了半天,都还没有一丝疲累。

    这九天来,何诺如畅饮美酒,酣畅淋漓,被这些精妙刀法陶醉得欲罢不能,他也开始体会到为什么竹简上“放血之后要忍得九九八十一个时辰才能练”这一条必须要着重刻画,因为可能有前辈高手在放血之后,实力大损,心里的落差很大,又被这些精妙的刀法吸引,就迫不及待练了起来,而导致身死命陨的情况。但何诺越练越体会到放血之后,待气息平稳后再练,有多么正确,因为只有这时候,才能祛除烦躁,感受到那种身心一体的感觉。

    到今天,何诺长舒了一口气,明白自己的霸魂刀法第三层影之龙已有小成。

    这九天来,何诺没有下过一次山,一方面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山下的一切,另一方面,何诺也想自己度过一段孤独却潜行做事的时光。

    期间何诺托人带来一封书信回家,向父亲报平安后,只写了两个字,“不悔”。

    此时月下山风拂在何诺脸庞之上,他静静思考,自己的“影之龙”练成这一步后,剩下的就是实战锤炼,这就需要在外面历练。

    不过何诺还有一点没有想通,那就是刻有霸魂刀法第三层的竹简,密密麻麻的都是字与图案,但是只布满了竹简的一半,而另一半空空如也。

    何诺试过很多方法,想知道另一半到底是什么,他在上面泼过水,用火烘烤过,也滴过自己的血,用各种方法破解出隐藏的字,但是竹简的另一半依然没有丝毫字迹。

    何诺叹了口气,他也明白月盈则亏的道理,凡事不要过于苛求圆满,凡事讲个缘法,于是小心地收好了竹简,然后注意起怀中的那两枚古玉来,一枚古玉上刻有“风”字,是慕相爷相赠,另一枚古玉上刻有一个“雷”字,是自己在千然地宫中找到的。

    “水火风雷,木石金土”,何诺知道这样的古玉一共有八枚,除了那枚“土”字古玉特殊一些,似乎是一个大宝藏的钥匙外,其他的古玉看样子没有什么奇特。

    但何诺听赵铭钊说过,以往晋阳王朝那些在位九年就死的皇帝,高皇帝、思宗皇帝、圣祖皇帝死的时候,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检查尸体时,总能在他们身上找到三枚以上的古玉。

    至于为什么,目前的线索还无法解答出。

    何诺以前有过教训,知道这两枚古玉靠近时,会发生颤抖,因此很谨




第一百零九章 晋阳四公子
    嘎吱…

    暖心殿的大门缓缓打开,晋阳四公子鱼贯而入!

    打头的是晋阳宁乡侯,他身材高大挺拔,面白如玉,一袭青色的长衫在轻风中舒卷,气质卓然不群。

    后面跟着的燕国靖威侯,他同样身材高大,不过他比宁乡侯年纪大些,面容清癯,手脚青筋暴起,腰板硬朗,双目扫视全场,自带着一股威严。看到靖威侯,连何慕寒都正襟危坐,要保持天子威严,不敢有丝毫嬉笑,以免辱了庙堂礼仪。

    卫国术阳侯跟在靖威侯之后,术阳侯年纪不大,但是背已经佝偻着,两只眼睛深深凹陷,如同骷髅似的,双眼迸出精光,特别是他嘴角勾起的一个阴冷的弧度,让人不寒而栗。术阳侯掌握卫国影卫两万人,非常善于侦察与耍弄权术,他与晋阳王朝飞鹰卫都尉荣庆并称,人称“北鹰南狐”。

    沧国的文奚侯走在最后面。晋阳四公子中,其余三人皆有军职在身,文奚侯是唯一一位单凭文职身份入选四公子之人,文奚侯身穿白衣,相貌儒雅,面容白净,看起来非常年轻,不过他唇边留着两撇精心修剪过的胡子,眼神中那股神采更不是年轻人所能有的,那是饱经历练之后的淡然与举重若轻。

    文奚侯智谋超群,精通兵法,他战时身当军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和平时代身为国相,致力于沧国发展,在沧国举朝威望极高,与沧**中第一人、沧西大都护嬴冥夜并称沧国双子星,共同辅佐沧国国主治国。

    见四公子都站定,何慕寒竟然站起身来,拱手道,“四公子一到,庙堂之上的诸多难题,自然能迎刃而解。”

    四公子一齐点头,竟然都没有跪下,只是躬身颂道,“吾皇圣明。”

    何慕寒摆摆手,也没有多说废话,就把心中谋划已久的事一股脑说了,“如今有线报,南越国集齐十万大军,意欲侵犯我南疆,这不可不防。”说到这,何慕寒望了望术阳侯,径直道:

    “术阳侯,你卫国是我南面屏障,不知对于南越入侵可曾有察觉,是否有预案”

    术阳侯眼珠子一转,顿了顿,阴柔的声音传来,“启禀圣上,我卫国如今正爆发百年一遇的涝灾,境内生灵涂炭,国主指挥大伙儿全力救灾,已经无暇他顾。连这次国主派臣下前来,参加‘四公子会’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

    说到这,术阳侯竟然跪了下来,涕泗横流,“还请圣上拨粮救助我卫国受苦受难的贫苦大众!”

    听到这,何慕寒心中感到一阵厌烦,他早就探查清楚,最近卫国有涝灾,但绝不是百年难遇,所淹没的地方也极其有限,但术阳侯这么一来,不仅把承担越国进攻的防御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甚至反过来向朝廷要粮。

    何慕寒摆摆手道,“济灾的时候先不说,我们目前商议的是战争大事,不知你们越国……”

    没想到术阳侯不依不饶,一些大话张嘴就来,“民为本,社稷次之啊皇上!得民心者得天下啊皇上!民心不稳邦国危矣啊皇上!”

    何慕寒只得闭口不再问术阳侯卫国的防御情况,心中却想起了一句流传很久的话,“卫国江氏浪子野心。”不禁点点头,感叹这句话真的没有说错。

    正在这时,门口的急报声传来。

    自从南越国有举动之后,南边右督鲁钝初的加急快报便像雨片一样传来,何慕寒早就习以为常,因此这封他没有着急看,直接让宁乡侯接了过去。

    可是当宁乡侯一



第一百一十章 相逢何必曾相识
    晋阳王朝,暖心殿。

    当群臣都对何慕寒的谋划打心眼里佩服时,荣庆突然想到了一点他可能没想到的地方,当即说了出来。

    “启禀皇上,如今烽火十三堡已经丢失了三座,我们晋阳城受到了潜在的危险,臣意动用飞鹰卫在全城宣示战争威胁,组织民兵,防止南越国奸细混入晋阳城中,晋阳城根基稳固,是国家战争稳定的基础。”

    何慕寒扫了荣庆一眼,淡淡道,“你还知道啊,晋阳城根基稳固,是保持国家稳定的基础,如果按照你这么做,除了你飞鹰卫会更强大以外,整个晋阳城,早就乱了。”

    荣庆一听,就听出了何慕寒话中的嘲讽之意,脸上直冒汗,立即跪下道,“微臣愚钝,不明白这些部署的不妥之处,还请圣上示下!”

    何慕寒道,“如果现在在城中大肆宣扬烽火十三堡已经丢了三个,不出三天,就会被传成烽火十三堡已经丢了十三个,人言可畏啊!”

    荣庆哑然,连连磕头。

    何慕寒没有理会他,道,“兵部尚书听令。”

    朝臣中站立一排的群臣中,有一人大步而出,“兵部尚书宇均墨在。”

    何慕寒微微思忖,就对宇均墨道,“你迅速组织禁军在城中宣传,南方大捷,朝廷庆贺!并宣扬说有燕国靖威侯带领大军十万南下,准备一举灭掉南越!如果有随意散播谣言的,立刻抓起来!”

    宇均墨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臣知道该怎么办。”

    何慕寒长舒了一口气,七年来经历的大大小小的冒险经历磨练了他的性气,他习惯做出重大的方针决策后,具体周密计划以及执行交给得力的大臣去完成,因此顿了顿,“朕意“四公子会”迅速召开,拿出一个完整的方案,有关兵力调配,粮草统拨,后援安排。那么现在,退朝!”

    说完何慕寒大步走出大殿,大殿中一直待着没说话的栾贵妃迅速跟了上来,伸手挽住何慕寒的手臂,眼中绽出灼灼情意,看起来情深意切。

    何慕寒却伸手轻轻捏了捏栾贵妃的手腕,然后轻轻推开,嘬了嘬嘴唇说,“朕昨晚和栾贵妃商量好了,今天去归宁宫……”

    栾贵妃的脸唰地一下变了,手顿在空中,再往前也不是,收回来也不好,只得默默地看着皇帝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栾贵妃蹙了蹙鼻子,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呆了半晌,栾贵妃撩起下襟擦干了眼眶盈出的泪珠,望着南方,心中彻底拿定了主意,更加快了她已经启动的计划。

    ……

    当何诺回到晋阳城时,看到城中张灯结彩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四公子会”已经召开了。

    但是这样重大的会议,自然轮不到他这个无名小卒,此刻他回到晋阳城有三个目的,一是将“灵眼之匙”送给慕雁兮;二是和父亲再好好谈一次,消除陈见;三是见见孟啸尘,这个与自己患难与共的好兄弟。

    因此他首先选择来到廖庄,因为已经多次进入,现在再来,已是轻车熟路。

    可让何诺惊讶的是,他动作的灵捷程度,超乎自己的想象,他轻轻一跃,就要比以往远得多,而且踩地极稳,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也许是当朝相爷在这里的关系,廖家安排了一些家丁巡逻,但这些都被何诺轻易地躲过了。

    当何诺来到贵宾室时,看到慕江流仍然守在外面,兢兢业业。

    何诺心中突然感到好笑,“你也太在乎你的前途了,生怕你这个太子妃妹妹被拐走。”

    本来按照何诺如今的身手,已



第一百一十一章 山无棱,天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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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目光交汇,看着慕雁兮的样子在眼中、心中聚焦成形,何诺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感觉慕雁兮的样子好像没变,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昨天。

    何诺挨近了慕雁兮,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轻声道,“好久不见。”

    慕雁兮点点头,道,“太久了。”说完身体一哆嗦。

    就像是无数次习惯的动作,何诺握起了慕雁兮的手,捧在手心,然后轻轻呵着热气。

    慕雁兮笑了,嘴角的梨涡浮现了出来,“每次都这么管用。”

    何诺点点头,慕雁兮的手比一般人要凉上不少,很容易哆嗦,每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何诺就会捧起她的手,吹出热气。不知怎么,每次被何诺这么吹气后,慕雁兮的脸上就会浮现潮红,手上的冰冷也会迅速消退。

    何诺呆了呆,很多回忆牵扯出来,现在想起来,却有一种苦涩,不知怎么,现在在慕雁兮面前,自己这么爱回忆。

    何诺知道,当一个人喜欢回忆时,就是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的时候。想到这,何诺叹了一口气。

    慕雁兮看了看何诺,轻声却坚定地道,“你知道我的心的。”

    何诺一愣,他没有想到慕雁兮会说出这么直截的话,随即他知道如今这样的情况,再不表明心迹,犹疑不定的话,一切都将覆水难收。

    何诺顿了顿,沉着声音道,“雁兮,我喜欢你。”

    何诺说完这句话,突然陷入一种很飘忽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子说出“喜欢”,在他以往看来,“喜欢”应该是含蓄,或者是通过行动体现出来的,是否说出“喜欢”两个字,无关紧要。

    但是现在,当何诺勇敢说出这两个字时,他突然明白,有些话,即使在心底埋得很深,也应该勇敢地说出来,说出后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果然听了这两个,慕雁兮全身一震,泪水盈出眼眶,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滑落。

    何诺伸手触碰着慕雁兮的脸颊,帮她拭去泪水,可是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慕雁兮细软嫩滑的脸蛋时,全身一荡,再也忍不住,将慕雁兮揽入怀中。

    何诺感觉自己像抱着一团云一般,飘忽如在云端,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种不真切,似乎每一瞬都过得白马过隙,同时又感觉,好像一切都静止了。

    何诺感到怀中的慕雁兮在轻轻抽动,他心中一动,也对这一刻期盼已久,轻轻抽回身体,托起慕雁兮的脸颊,他看见慕雁兮已经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扑动,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泪珠。

    何诺望向慕雁兮的嘴唇,红润的嘴唇薄厚适当细腻光洁,嘴唇哆嗦着,微微有些湿润。

    再没有犹疑,何诺的头微微前移,吻了上去,

    刹那间如遭电击一般,何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发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几乎都要从心口跳了出来。

    怀中的慕雁兮也在剧烈的抖动,泪水继续流下,顺着脸颊,流入了两人的嘴中,尝起来有些涩涩的,何诺却感到一种别样的甜蜜。

    这是何诺第一次吻一个女孩,以后许多年的日子过去如同瞬刹的流水,但这样的一瞬却深深地烙在他的心里,就如同刻在岩石上,时光的风吹拂了那些杂质,却让真正值得记住的东西,历久弥新。

    第一次接吻,何诺浅尝辄止,当两人收回头时,脸都绯红,何诺抿了抿嘴,心中叹道,“原来女孩的嘴唇是这么柔软的。”

    慕雁兮紧紧握了握拳头,一字一句吐出,“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何诺心中一荡,又将慕雁



第一百一十二章 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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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何诺来到父亲养伤的那个僻静的院落时,发现他正勾着身子在取身旁的茶壶,左手肘枕在桌面,撑起身子,伸长了右臂,才勉强够到茶壶,但身体非常扭曲和狼狈。

    看到这一幕,何诺感到一阵辛酸,赶紧上前照料,想着父亲行动不便在养伤,自己非但不在旁边照料,还惹父亲生气。

    何瑾扬看到何诺后,先是一愣,然后叹了口气,摸了摸何诺的头,什么都没有说。

    在何诺离开后,何瑾扬进行了反思,觉得自己不应该过于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儿子,父子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多听听对方的感受。

    因此不像上次见面后,一开始两人都喋喋不休,此时都在静静做事,房中静谧安详。

    何诺精心地沏了一杯茶递给父亲,何瑾扬小口地啜饮,舌底生津,偏过头,朝何诺微微一笑。

    “爹…”何诺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何瑾扬拍了拍何诺的肩膀,道,“我曾经说,年轻人意气用事,可能要用一生去偿还;但年轻人隐忍不为,可能要用一生去悔恨。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你们年轻一代的事,我们做长辈的,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还要多考虑你们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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