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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臻龙吐珠

    楼兰匈奴营驿馆。傅介子笑道:“我知道特使大人必定还有一句话要问的。”

    苏武道:“不错,我正要问,乌孙昆莫既来了,萨满圣女在哪里”

    傅介子缓缓道:“在山洞,出现一个幽灵般的白衣女人,自称是安息公主的鬼魂,我去追,你要多保重。”

    苏武道:“这个先放一放,马踏飞燕的身份,冒顿很可能已识破,你与尉屠耆执行第二套计划,不可再见雁翎。”就在这时,只听四下有人呼叫:“特使……特使,大单于有请。”

    这呼唤一声接着一声,远近俱有。

    一杯浓浓的,以新鲜于阗石榴制成的汁,盛在金杯里。桌上摆放着用水晶头颅及西域诸王宝贝做的酒具,令人不寒而悷。冒顿大帝一口气喝了下去。

    然后他朗声一笑,道:“病酒,酒病,古来英雄,被这酒折磨的只怕不少。”

    苏武俯身瞧着牙账里的冒顿大帝,微笑道:“英雄若不病酒,正如美人不多愁一般,总令人觉得缺少些风味,只是这病酒之事,史书不传而已。”冒顿大帝拊掌大笑,道:“那些史官若少几分酸气,若将自古以来英雄名将病酒之事历历绘出,那么无论上古之书,都更要令人拍案叫绝了。”苏武微笑道:“黄帝与炎帝煮酒论英雄后,是谁先醉倒姜子牙投军从戎时,是否先饮下白酒三斗这当真都是令后人大感兴趣之事。”

    冒顿笑声突顿,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干儿果然虎胆英雄,真是可喜可贺。可是我却无喜之感,你道为何”

    苏武道:“在下愚鲁,还望单于指教”

    冒顿又饮了一杯,道:“世人皆骂我冒顿弑父诛妻,恶贯满盈,凶狠毒辣,其实有几人真正能了解本王。”接着又饮下一杯,缓缓道:“弑父诛妻是无奈,如果不干这伤天害理的恶事,本王能有今天的辉煌吗你们汉人不是有句直理名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吗,其实从黄帝与炎帝大战、到近代殷商纣王**、秦皇一统诸侯,干的恶事不比本王少,他们却没有人自责,反而歌功颂德,叹世人真是可悲!”

    苏武道:“万事皆有公道,单于不必伤感。”冒顿又饮下一杯,道:“不提也摆,不过我说过的话算数,不破轮台。但是匈奴王公大臣,在我命令还未到达之前,已攻破轮台城,这不是本王的想法,真是对不起!”苏武愕然,却没有说话。

    冒顿又道:“不过,城破之后,没有屠杀,这你放心!以你特使的英雄气概,敢赴汤蹈火来此匈奴营地,本王敬你一杯!”他一饮而下。苏武也端杯,一干而尽。

    冒顿目光凝注苏武,缓缓道:“你的都护府部队已退回高昌,却不知你此刻最感兴趣之事是什么”苏武沉吟道:“马踏飞燕身轻如叶,不知是否已探出那萨满圣女的巢穴。”

    冒顿皱眉道:“此事无趣之极,不提也罢。”苏武道:“莫非他还未曾回来”

    冒顿叹道:“不错,他还未曾回来。”突然以拳击案,大声道:“他此刻既不回来,只怕永远也回不来了。”苏武无言垂首,心头却不禁暗暗叹息:“好厉害的萨满圣女,但总有一日我会知道你究竟是谁,而且这一日看来已不远了。”

    只见冒顿突又展颜一笑,道:“此事虽无趣,但今日却另有一件有趣之极的事。”

    苏武笑道:“但望单于相告。”冒顿长须掀动,纵声笑道:“就在今日,又有一位英雄来助寡人。”苏武动容道:“哦……此人是谁”冒顿道:“此人自也是天下之英雄。”苏武轩眉道:“天下之英雄”冒顿道:“此人不但酒量可与你媲美,智谋只怕也不在你之下。”

    苏武再次动容,道:“此人现在何处”冒顿拊掌道:“他与你正是一时瑜亮,是以本王特地请你前来与他相见,天下之英雄尽在此间,不亦快哉,不亦快哉。”

    霍然长身而起,笑道:“此刻他在葡萄园。”拉起苏武的手,大步向曲廊尽头的花厅走了过去。庭院中没有人迹,只有秋风中的树叶在跳跃,只有这一对重逢的朋友,他们的心,也在跳跃着。在方才他们互相拥抱的一刹那中,冒顿心中居然也含有真心的欣慰,居然也会拍着他们 的肩头说:“多日未见的好朋友,要说的话比多日未见的情人还多,你们自己聊聊去吧,我绝不许别人去打扰。”在那一刹那中,苏武突然觉得这绝代的枭雄也有着人性,并不如别人想象中那么恶毒冷酷。苏武扶着他,微笑道:“昆莫,你又醉了么”军须靡瞪起眼睛,道:“醉,谁醉了”

    苏武道:“此刻你是醉不得的,我正有许多话要问你,许多话要向你说,你我以后谈话的机会只怕已不多了。”若要倾谈机密,这确是最好的地方,最好的时候。

    苏武道:“你非但现在不能醉,以后也永远不能醉的,酒醉时人的嘴就不密了,你若在酒醉时泄露了机密,不就坏了我们的整个计划,如何是好”军须靡大声道:“我军须靡会是泄露机密的人么”苏武一笑,道:“你自然不是。”他笑容一现即隐,叹道:“此番竞将你与萨满圣女联手,倒真是大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由此可见计谋变化运用,的确是人所不及。”

    军须靡道:“牡丹也已与雁翎入穀了……”苏武道:“傅介子实在是一个……”军须靡眼睛眨了眨,道:“但他也该知道你此举别有用意。”苏武苦笑道:“其实,世上又有谁能真的了解我的心意,有时连我自己都无法了解,越是我挚爱着的人,我对她越是郁闷,这是为什么”

    军须靡道:“因为你在逃避,你不敢去承受任何感情,因为你觉得肩上已挑起副极重的担子,因为你自觉随时都可能死。”苏武黯然道:“你说的是。”军须靡道:“你既觉如此痛苦,为何不放下那副担子。”苏武道:“有时我真想放下一下……世上的人那么多,为何独独要我挑起这副担子……”在这红叶唱晚的秋风中,在这最好的朋友身旁,他竟吐露了他始终埋藏心底,从未向人吐露的心事。军须靡没有瞧他,只是静静倾听。过了半晌,苏武又道:“自然,这其中有个原因。”军须靡道:“可是就为了这原因,所以你宁愿承受痛苦,也不愿放下那担子。”

    苏武道:“不错。”军须靡道:“那又是什么原




第一二四章 除非是都护府出了奸细
    这三张帛上,写的竟是苏武,萨满圣女和苏武近日来的行踪,竟将苏武在汗血马战争中如何应对危机,巧计锄奸,声东击西夺回天马叙述的淋漓尽致;接下来是轮台被冷狐单于攻破,特使退回高昌;高昌城来了一个神秘的驼队在集训,携带《磁欧石》采矿图的军马监神秘失踪,派往乌孙、龟兹的信使被捕,冒顿发帖邀请,西域诸王到楼兰参加新楼兰王的登基仪式……这些事都记载得清清楚楚。这三张帛上,自然也都提了尉屠耆,也将尉屠耆的事调查得明明白白,及李广利、李陵、赵破奴、傅介子等人的情况记得详详细细。

    苏武看完了,面上虽仍未动声色,心里却不禁大吃一惊,因为这些事,有的事是报长安的机密外,再也不会被别人知道的,尤其是他们制定的大追踪计划,苏武委实再也想不出冒顿怎会知道。除非是西域都护府出了奸细

    那会是谁

    是新太守昆仑奴那绝不可能!新上任的太守昆仑奴绝不会是这样的人,何况他根本全无和冒顿秘密通讯的机会,他的行动,根本全未逃过苏武的耳目。

    难道是萨满圣女的设计!苏武委实想不通,猜不透,只有暗中苦笑,缓缓将那三张帛放在桌上,这三张薄薄的帛,似已突然变得沉重的很。

    冒顿目光凝注着他,道:“帛上写的,可有虚假”苏武沉吟微笑道:“是真是假,单于自己难道还不能确定”冒顿捋须大笑道:“既是如此,你还有何话说”苏武淡淡一笑,道:“帛上写的,只有一处不确。”

    冒顿道:“哦!哪一处”

    苏武道:“这帛上将苏武的驾驭智谋,写的太神了。”

    冒顿大笑道:“这你又何昔自谦。”苏武道:“这帛上竟将苏武写成未卜先知的大师,但苏武其实却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冒顿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纵是英雄侠士,有时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的,古往今来,又有哪一个是全不为自己打算的人,除非他是个疯子,白痴。”

    苏武笑颔道:“正是如此,世人碌碌,谁也逃不过这名利二字,纵是至圣先师,他周游列国,为的也不过是要择一明主,使自己才有所用而已。”冒顿拊掌大笑道:“如此高论,值得本王相敬一杯。”此时,四面鬼火已越来越密,啸声已越来越响,不可预知的



第一二五章 那药便在大单于身上
    歌声方了,满天鬼火已出现了数十条人影。

    碧磷磷的人影,每个人的身上也都发着碧光!人影在鬼火中闪动飘荡,实如地狱门开,群鬼夜现。歌声又起:“地狱门已开,萨满炼碧火,火炼冒顿头!”

    歌声中数十人双手齐扬风骤起,千百点鬼火,随着贬入肌肤的阴风,如海浪般涌了过来。

    冒顿安坐不动,微笑道:“归儿何在”尉屠归双臂齐振,衣衫鼓动。军须靡长笑道:“区区鬼火,何足道哉。”张口一吸,将一壶酒全都吸了进去,叱道:“咄。”千百点银雨,便随着这一声“咄”字飞激而出。银雨化为银雾,银雾吞没鬼火。满天鬼火,突然消失无影。

    冒顿拊掌大笑道:“萨满鬼女,原是喝不得酒的。一句话说完,鬼火又涌到近前,但只是在曲廊回旋飞舞,那些碧磷的人影也只是在远处舞跃闪动,不敢再以掌力将鬼火催来。军须靡微微笑道:“萨满联盟武功,果然有独到之处,非但轻功身法飘如鬼魅,就连掌风中也带着森森鬼气!”日耳曼将军冷笑道:“萨满联盟之武功,这些人十成中未必炼得一成,数十人掌力汇集一齐,只怕也当不了乌孙王昆莫的一掌。”

    冒顿却笑道:“萨满联盟这一手‘无影鬼羽’的功夫,端的是人所难防,若非昆莫耳目超人,本王此刻只怕也难安坐这里。”军须靡道:“如此雕虫小技,怎值得单于亲自出手,在下蒙单于赐酒,若还不能为单于效此微劳,就真的要无颜坐在这里了。”冒顿道:“你为何要为本王出手。”军须靡道:“只因……”突听远处一声尖锐凄厉的长啸。数十条碧磷鬼影,突然一齐冲了过来。当先两条人影,来势如箭,带着一连串格格的诡笑扑上回廊,他们的面上也涂满碧磷,闪闪发光,使人根本无法分辨面目,他们的长发披散,随风飞舞,在暗夜中看出当真比活鬼还要怕人。两人手中,一个拿着柄碧光闪闪的短叉,叉头闪动,叉环“叮叮”作响,响声也足慑人魂魄。另一人手中却拿着柄碧剑,叉剑却长不过一尺。这萨满竟敢用如此短的兵刃,自然别有一种奇诡的招式,这招法必定险绝天下。叉环响处,碧磷叉隔空直刺冒顿。军须靡微笑道:“单于还请安坐……”挥手处,那“萨满碧鬼”已被震得惨曝飞出,但碧磷剑则已到了冒顿耳畔,冒顿筷子一伸,竟将那柄剑挟住。

    这“碧鬼”纵然用尽了生平之力,竟也挣之不脱。冒顿笑道:“胡辣羊蹄子味美,足下可要尝尝”左手取起了个蹄子,闪电地挟着这活鬼的鼻子,只听一声惨呼,他已双手掩面,连滚带爬,如飞逃走。冒顿的筷子还挟住那柄碧磷剑,又自道:“招魂鬼物,在下不取,还给你们吧。”语声中筷子一抖,碧磷剑如急箭离弦,飞了出去。

    忽见碧光已在眼前,心胆皆丧,倒翻而出,碧磷剑却已插入他肩上。霎时之间,冒顿谈笑自若,已重创三人,“萨满联盟”险绝天下的身法招式,在冒顿面前,竟直如儿戏。“萨满圣女想必也该到了吧!”冒顿大笑道。“本王一向欢迎的很,出来吧!痛饮一杯如何”

    一个蒙着面纱的神秘女子和一个侍女从雾中走了出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摄人心魄。此时,月被乌云遮住了。

    神秘女子凝注着他们,目光隔着轻纱,就像是雾中的箭,瞧了半晌,娇躯摇动,似乎摇摇欲倒。那少女赶紧扶起了她,凄然道:“不好,我家小姐的心病又犯了。”冒顿皱眉道:“心病”



第一二六章 此时月亮从乌云中冲了出来
    冒顿道:“哦……”

    萨娜插口道:“药虽在单于身上,却怕单于舍不得。”

    冒顿笑骂道:“小丫头,你怎敢将本王瞧得如此小气。”

    萨娜眼波一亮;道:“单于真的舍得。”

    冒顿笑道:“佳人若真化鬼,本王岂不断肠。”

    萨娜盈盈拜倒,道:“多谢单于。”

    娜眨了眨眼睛,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句话单于可知道”

    冒顿沉吟道:“心药”

    萨娜嫣然笑道:“单于只要将一颗心赐给我家小姐,小姐的病立刻就会好了。”

    冒顿微微变色,仰天长笑道:“好丫头,原来便是想要本王的心。”

    萨娜道:“君王无戏言,单于说出来的活,可不能不算。”

    冒顿敞开胸襟笑道:“本王的心就在这里,只管来拿吧。”

    萨娜再拜,笑道:“单于当真是大慈大悲,我家小姐的病好了,绝不会忘了单于。”抽出一把匕首,便向冒顿走过去。

    冒顿突然厉喝一声,叱道:“且慢。”

    这一声厉叱,声如霹雳。萨娜身子一震,倒退几步,道:“……单于难道……难道也会食言反悔”

    冒顿道:“本王的心,只肯给天下之绝色,若要本王的心,需得你家小姐自己来取。”

    神秘女子道:“既是如此,贱妾从命。”

    冒顿狂笑道:“你只管来吧。”神秘女子语声未了,刀光已至胸膛。冒顿竟真的动也不动。

    就在这时,突听一声暴喝,神秘女子人影倒飞出去,退出七丈,面前已站着的匈奴参事,正是军师腾格尔。萨娜惊呼道:“哎呀,冒顿竟真的说话不算数了。”

    冒顿微微笑道:“本王虽然答应,但别人不许,又当奈何”

    神秘女子笑道:“单于难道怕他”

    冒顿道:“本王若是死了,他饭碗也就破了,饭碗相关,本王也不能怪他。”

    神秘女子瞧着腾格尔,道:“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腾格尔冷冷道:“某家也有些毛病,要吃你的心才能治好。”

    神秘女子道:“真的么”腾格尔道:“你若是真的,某家也是真的。”

    神秘女子笑道:“我可没有你家单于那么小气,你要就给你。”突然神手一扯,竟将胸前纱衣撕了开来,露出了白玉般的胸膛,柔软,丰满,在灯光下散发着令人魂飞魄散的迷彩。

    这一来冒顿与苏武、军须靡、日耳曼将军俱都怔住了。腾格尔面对着这足以令天下男子都情愿葬身其中的胸膛,呼吸己在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几乎已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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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英雄无奈泪满河
    且鞮单于营地,秋风中传来,“我们为了一个目标”口中这八个字说出,手掌已接连点了李陵七处穴道,说到最后一字,一个肘拳将李陵撞了出去。

    就算杀了李陵,李陵也不能相信李广利的替身副将李绪竟会向自己出手,甚至直到他跌倒在地,他还是不能相信。他身子不能动弹,口中嘶声道:“将军,你……你这是在开玩笑么”李绪挺立在秋风中,突然仰天狂笑起来。他醉意似已完全清醒,笑声竟也突然改变。

    李陵面色惨变,失声道:“你不是李绪”“李绪”大笑道:“你如今才知道,不嫌太晚了么”

    李陵道:“你……你莫非是格日勒”格日勒大笑道:“不错,你现在总变得聪明了些。”

    李陵惨笑道:“我早就该想到是你的,我早就觉得你与李绪许多相似之处,世上若有一人能假冒李绪而如此神似,那就是你。”格日勒道:“你为何不早想到”李陵道:“只因我瞧错了你,我实未想到那般英雄气概的格日勒,也会变得下三滥。”格日勒不怒反笑,道:“这次总该给你留个教训,无论多么聪明的人,也会上人当的,只可惜这教训你已永远无法享用了。”李陵惨然道:“不错,任何人都会上人当的。”格日勒道:“但咱们为了要你上当,的确也花了不少心思。”李陵叹道:“李绪自然已来了,否则且鞮纵有无双的易容好手,也是无法将你改扮得与他一模一样的。”格日勒笑道:“你果真是个聪明人,且鞮为我易容时,李绪就躺在我身旁,我简直就是自他身上取下来的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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