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劲风
可惜,不能。
所以,她不哭。
“离离。”
放下手,睁开眼睛,牛仔外套,英式军裤,手里拎着保温桶,帅气的脸上写满担忧。
看着看着,突然笑了:“如果你是男人,我一定死乞白赖的嫁给你。”
米夏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我一直为我不是男人而深表遗憾。”掀开保温桶:“不过你不用遗憾,我今天接到国外的表姑电话,她那长得超正点的儿子过阵子要回国,会在我这住上一段时间,我考虑把你嫁给他,咱们不能当妯娌,还可以当姑嫂。”最后又说:“浅尝和辄止睡了,我托你们邻居婶子帮忙照看。”
接过米夏递过来的汤饭,温暖了双手,她还真饿了,舀一匙入口,滑入食道,心也跟着热了,眼睛酸酸的:“米夏,谢谢你。”
米夏坐姿潇洒,笑容敞亮:“又说这话,腻不腻味。”从牛仔短外套口袋里摸出张银行卡:“这里有十万块,拿去救个急,密码跟以前一样。”
莫离愕然的盯着米夏:“你的钱都压我这了,又从哪搞来这么多”咬了咬唇:“你跟潘良良闹了”
潘良良何许人也
这得从米夏的人生信条说起。闪舞
米夏曾豪言壮语:“做人就做西门庆,坚决不当潘金莲!”
潘良良这种打野食的行为,被米夏逮到都不知多少回了,还有一次,被莫离撞见。
瞧着平时软糯可欺的女人,没想到那一刻竟像个土匪婆,二话不说,一脚踹开缠在他身上的‘美女蛇’,拎起酒瓶子就开了潘良良的瓢。
先前,潘良良就不满意米夏帮她,从那以后,更是跟她势不两立,米夏借钱给她,从不告诉潘良良。
如果被潘良良知道了,他俩都要闹上好一阵子,可想而知,今天从潘良良那里搞钱借她,米夏绝对跟潘良良闹得不轻。
米夏还在往莫离包里塞钱:“你管我从哪里搞来的钱,又不多,闲钱搁哪儿不是搁,你先用着,改明儿连本带利还我。”
被莫离一手挡住:“这个你拿回去,我再想办法。”
米夏扒拉开莫离的手:“多了也没有,你要是过意不去,就按高利贷的算法给我。”
真真的感动,快速的眨眼,要把泪水逼回去,开着玩笑掩饰尴尬:“你不怕我倾家荡产了,连本金都吞了你的”
“怎么会,等我表哥一回来,你就嫁给他,然后他的钱就都是你的了,没准,到时候,我还得求着你呢!”
似假还真的玩笑着,米夏之前曾不止一次的提到她那个表哥,她们家的基因,女人长得可以用‘帅’来形容,而男人,都担得起一个‘美’字。
据说她那个表哥,更是尤其的美,可惜,十八岁那年,出了点意外,落下了病根。
是什么病,米夏没说过。
不过,就算他病得要死了,如果米夏真让她嫁,她也不会拒绝。
这钱,莫离到底还是收下了,这笔笔的恩情,她默记于心。
浅尝和辄止有米夏照看着,莫离可以放心的耗在医院。
第三天下午,米夏把浅尝和辄止带了过来,说是这俩小家伙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莫离的反应是:“你们俩个小畜生,又闯祸了”
粉雕玉琢的一双糟心犊子,眨着看似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整齐划一的摇着头。
莫离板起脸来:“放学就乖乖回家,老实点待着,别给米夏阿姨添乱。”
浅尝怯怯的上前,伸出肉肉软软的小手轻轻拽了拽莫离的衣摆:“妈妈,我有东西要拿来交给你。”
莫离抬头和米夏对视一眼,米夏用眼神表示她不知情。
浅尝还煞有介事的抻着小脑袋,左瞧瞧右望望。
其实这里是老护士长看着莫离可怜,让她进来暂时歇个脚的值班室,哪会有什么人。
小家伙瞧放心了,脱下书包,往床头柜上一放,嗤啦一声拉开拉链,然后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闪。
米夏暗叹:莫离总说这俩娃儿不像她,可瞧瞧这做了坏事后的表情,哪有一点偏差啊!
莫离瞪圆眼睛看着敞开的书包那杂乱的堆叠在一起的花花绿绿――全是钱
“浅尝,你从哪弄来这么多钱”
浅尝骄傲的:“是班上的同学给的。”
捐款虽然现在的小孩子有钱,可要捐钱,也不该全都是五十、一百的面值。
莫离咬牙:“浅尝,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下子从小同学那里要来这么多钱,这就叫非法集资,警察叔叔会把你抓进去,让你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妈妈。”
浅尝居然挑高小下巴:“妈妈吓唬人,电脑上都有人这么做,也没见警察叔叔抓他们。”
莫离感觉额角青筋蹦啊蹦:“怎么做的”
“我就跟他们说,我家里现在很需要钱,所以决定出租辄止给大家当男朋友,一天一百块;只需要五十,就可以亲一口――班上十五个女同学租了,有一个爸爸当大官的,一下子租半个月,薄利多销啊,我就给她算了个八折,收她一千二,她觉得我很够意思,又把找还的三百添了五百,要辄止每天都亲她一口,这一单就是二千块,还有其他的,加起来八千零五十。”
莫离呆住了,浅尝小手数着钱,又想起来一样:“还有个男同学,我算他一口一百块,他要辄止亲他十口,我也给他算八折,不过那家伙不够意思,下次不跟他谈生意了,二百块让他拿回去,他就真拿回去了,就剩下八百,加起来,一共是八千八百五十块。”
莫离有狠狠干一架的冲动,克制,极力克制,又去看米夏:“你告诉他们的”
米夏连连摇头:“这几天,电视电脑我统统关着,没让他们看。”
一直沉默的辄止突然出了声:“妈妈,学校里也有传,我们知道有好多人跟你要钱。”
那天事出突然,她也忘了背着这俩孩子,被他们猜出来,也不奇怪,只是,这搞得……
辄止说完这句话,慢慢走到床边,脱下书包放在了床上,瞥了一眼浅尝敞开的书包后,才缓缓的拉开自己的书包。
看着看着,莫离渐渐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大了三圈不止。
这俩犊子刚生下来那会儿,虽早产,可浅尝还是绝对健康的,而辄止,很虚弱,差点就没保住。
好不容易从保温箱里出来了,也安静的过分,有很长一段时间,莫离都担心,辄止会不会是个弱智。
然而,看看她曾怀疑弱智的小犊子干过的事。
去年,街坊小男孩骑在他那‘八公’爸爸的脖颈子上,嘲笑辄止和浅尝是‘没爸爸的野种’。
浅尝挥舞着小拳头,要去跟人家干仗,被那男孩的爸爸一把搡在地上,手心和膝盖都擦破了。
辄止当时只是一脸茫然的皱了皱小眉头,好像不懂野种的意思,扶起浅尝就回家了。
随后,他居然主动跟人家交朋友,过了三个月,他又教人家玩火,结果那小男孩差点一把火点了自家的房。
小男孩被他爸当街揍得那个狠呦!
辄止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瞧着,笑得那叫一个‘无邪’……
辄止越是生气,越是静的出奇,表面上,叫你看不出情绪起伏。
每每见他如此,莫离都会想:那个在她肚里下种的男人,不但败类,还极有可能是个变态!
不过,就算辄止表现的再寻常,莫离也能察觉出他的怒气,或许,这就叫母子连心。
她知道,辄止现在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就见这小犊子慢条斯理的从书包里往外掏,一沓、一沓……一沓,一共十二沓,齐刷刷,粉
嫩嫩,崭新崭新的百元大钞。
扭头来看莫离:“妈,这是十二万,你拿去用。”
米夏眼睛圆圆,小嘴大张成了‘o’型。
莫离指指摆一排的钱,又点点辄止,都结巴开了:“这、这,你、你从哪搞来的”
“二年级刚转来的那个林念烨给的。”
莫离怒了:“辄止,诈骗数额特别巨大,是会被警察叔叔吊起来打的。”
辄止平静的回答:“这叫彩礼,等浅尝长大了,你把她嫁给林念烨就可以了。”
好么,他姐把他零售给许多同学,他把他姐批发给了一位学长。
莫离一口气没换明白,呛着了,咳、咳咳……
米夏伸手扶上自己差点脱臼的下巴,顺手冲着辄止竖起大拇指,话却是对莫离说的:“离离,你儿子真帅。”
莫离磨牙:“既然你觉得他帅,就把他领回家去吧。”
米夏缩回手,还夸张的跳后一步:“快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这钱,自然是不能要的,莫离对那俩不知该是叫贴心,还是糟心的宝贝软硬兼施,然后,让米夏盯着他们把钱退回去。
第二天老早,俩犊子迈出门,对视一眼,不吱一声,同时伸手去拿对方的书包。
米夏瞪着眼睛盯着看。
辄止站在校门口,照着名单看,来一个,就把钱退回去。
那些个小娃的表情啊,真是可爱,貌似还有几个低低嘀咕:“莫浅尝说话不算数,骗人,不是好宝宝。”
而浅尝,鼓着腮帮子站在路边,没等多久,‘吱――’一辆招摇的红色名跑停在了她眼前。
车门打开,钻出来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莫浅尝,嘻嘻
第75章 防备
米夏恶狠狠地瞪着潘良良。
莫离防备的打量着那位‘宋律师’。
四十来岁,戴着无框眼镜,斯文的长相,正统的着装,不过镜片后的眼神却颇具攻击性。
莫离断定:这位,绝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主。
“你好,我是言休先生的法律顾问宋立文。”
言休蛮耳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以眼神询问米夏,她也一脸茫然。
“这里谈话不方便,可以换个地方么”
不看潘良良的面子,也得给米夏留脸,莫离跟他们去了,也没什么悬念,就是冲着她的饭店来的。
他们开出的条件,说实话,让莫离动心了――高出她盘店时两成的转让金,帮她全权处理食物中毒事件。
退一步来讲,只要不是让给何家,接受起来,也没那么困难,莫离信奉:识时务者为俊杰,女人没必要为难自己。
但,拍板之前,莫离还是迟疑了:“抱歉,宋先生,可以容我再考虑考虑么”
宋立文笑容和善:“好的。”但,干律师这行的,怎么可能真和善:“我明早带合约过来。”
送走宋立文,米夏一把揪住潘良良的脖领子:“你这个混蛋,我就从你那拿了十万块,还是有条件的,你竟然直接带人来逼着离离卖饭店。”
莫离心一沉:“米夏,什么条件”
“这个……”
电话响了,是潘良良的,他一把扫开米夏的钳制,掏出电话,低头看了一眼屏幕,再接电话,一脸谄媚:“蔡经理,是我是我,您还有什么要求”
……
“放心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池,不然,您把我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
“什么,还有别的要求林总已经到了‘点荡’,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回去。”
挂断电话,潘良良甚是语重心长的对米夏说:“你好好劝劝离离,就算她把自己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难道让浅尝和辄止一块儿跟着她吃苦”
米夏愤怒了:“你才破罐子呢,怎么就吃苦了,你不借钱就算了,搁这风言风语的,算男人么”
“行了,我不跟你吵,记住,那个事,你别给我耽搁了,不然人家是真会拧了我脑袋,我先回去了。”
米夏是拦不住潘良良的。
莫离默默的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等潘良良走了之后,抬头,眼含执着:“夏夏,你究竟答应了他什么条件,你是了解我的,不要跟我说谎。”
米夏眼神游移,慢慢坐下,低着头:“也没什么,就是去跳场钢管舞,老本行了。”
“能从潘良良那只铁公鸡身上拔出十万块来,哪会那么容易,再说,你好几年都不出场了,这要去给谁跳”
“这个,连潘良良都不清楚。”
“米夏,你疯了”
“是在潘良良的地盘上跳,再怎么说,我是他的女人,他还能当众把我卖了不成,你把心放肚里吧,我就是去助个兴。”
这事,尽管米夏轻描淡写的搪塞了过去。
可,潘良良干得是什么营生
说好听点,那是本市最豪华的娱乐场所‘点荡’的经理,本质上,他丫就是一拉皮条的,不过级别高了点而已。
‘点荡’里能缺跳钢管舞的人才别说漂亮姑娘,就算妖艳少年那也是一划拉一堆,请米夏出场,代表对方绝不是容易糊弄的主――那是要玩就玩顶级的行家。
米夏不是传统美女,她糅合了前卫的、率真的、超越性别的俊帅。
这样的米夏,连同为女人的莫离都忍不住受其吸引,她跳的钢管舞,那是在国际上pk获奖的,万一真把人家跳兴奋了,就要上她,潘良良那典型的汉奸走狗派,真能护住她,莫离表示怀疑。
事实证明,老天爷一点都不罩着潘良良,真是怕什么,就给他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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