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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宗之武将召唤系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夜影

    就这样,那两个宫女也不敢撤去自己柔嫩的肩膀,而是扶着李儇缓缓地躺在靠被上。

    李儇刚躺下,宦官们又开口问道:“陛下,杨军容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你要不要见一见”

    这要是李儇身体硬朗那会,非给这些个不懂事的宦官们一人一巴掌不可。

    而现在,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在心里徒呼奈何。

    宦官们连问了五六遍。

    李儇就像死了一样,不出声,没表情,也不做任何动作。

    宦官们不罢休,仍然在一旁不停地聒噪。

    李儇听得多了,也就烦了。

    这些个宦官从来也不关心他的死活,只知道谁给他们好处,他们就取悦谁。

    他很想张开嘴巴,痛痛快快地斥骂他们一顿,却因无力而只动了动嘴角。

    即使是这样微小的动作,也被宦官们看在眼里。

    他们把这看成是李儇应允的信号。

    一个小宦官迫不及待地向门外奔去。

    他一边跑,一边喊道:“军容,军容,陛下有请!陛下有请!”

    李儇知道,他这是向杨复恭邀功呢。

    那小宦官生怕跑得太慢,被别人抢了先,居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痰盂。

    就这样,他在裤裆下面夹着个痰盂的情况下,一路摔到了门槛边。

    这倒省事,杨复恭就在门外站着呢。

    屋里的人都笑了,李儇也笑了,凄凉的笑,在心里。

    但这一切,他无力阻止。

    杨复恭终究还是进来了,在没有得到他明确指示的情况下。

    “臣杨复恭叩见陛下!”

    没反应。

    “臣杨复恭叩见陛下!”

    还是没反应。

    杨复恭有些不耐,又重复了一遍上面的废话。

    仍然没反应。

    李儇是故意的。

    他听见了,也看见了,就是不吭声。

    他讨厌杨复恭讨厌透了。

    如果说田令孜专权让他痛恨的话,那至少还有阿父这层不是真父子胜似真父子的感情纽带在维系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杨复恭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权阉。

    他的得志,完全得益于杨氏家族在军政两届世代耕耘而积累起来的巨大声望。

    而恰逢田令孜自己作死,这才让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攫取了大唐的操纵之权。

    要论私人关系,李儇现在就想把裤裆里的那玩意掏出来,鞭他到死!

    他二十七岁了,已经不再是那个任由别人拿捏的少年。

    他痛恨权臣。

    他觉得就是这些权臣搞得天下大乱。

    所以,哪怕是他的阿父,一旦越过了他能容忍的底线,他也绝不会手软。

    更何况,杨复恭之专权较田令孜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复恭自顾自地喊了好几遍,见李儇毫无理会他的意思,便自己站了起来。

    别小看这个不起眼的动作,扣你个目无圣上的罪名,一点都不冤枉。

    但杨复恭就是杨复恭,周围的宦官和宫女们谁敢瞎逼逼。

    别说瞎逼逼,就连看也不敢看。

    别说看也不敢看,就连头也不敢抬。

    他们在杨复恭起身的一瞬间,全都成了聋子和瞎子。

    倒是李儇透过似开似闭的眼帘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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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阴招
    李儇在病情缓解的时候,时常惦念自己的两个儿子。

    每想一次,他就心疼的痉挛一次。

    他们太小了。

    而且,他们早就没有了母亲。

    也许是他年少时太过风流,上过的宫女实在太多,就像狗熊掰棒子,掰一个丢一个,到头来竟然搞不清楚孩子的母亲究竟是谁。

    李儇年初回到京城之时,曾密令搜寻过,结果一无所获。

    他想,大概是被反贼杀害了吧。

    怪谁呢

    还不是怪他自己,要不是他跑得过于六亲不认,怎么会把孩他妈都忘记带走了呢

    此外,李儇还有两个女儿,很遗憾,他同样不知道她们的母亲是谁。

    每当他想起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时,都懊悔的要死。

    他曾不止一次地躲在没人的地方,放声大哭。

    可是,眼泪再多,也洗刷不掉他曾经的轻狂和浮薄。

    他好像听谁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叫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作为皇帝,他够不够格,暂且不说。

    单就丈夫和父亲这两个位置而言,他显然是德不配位。

    既然德不配位,那就会有报应。

    现如今,报应来了。

    明明有继承大唐社稷的合法继承人,他却不能放心地把皇位传给儿子。

    传给他就是害了他啊。

    既然搞不定权臣杨复恭,替儿子扫清接班的障碍,李儇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的那些兄弟。

    这世上,除了儿子最亲,那就得数兄弟。

    在众兄弟中,六弟吉王李保最长。

    而且,他在大臣中拥有很高的声望,贤明二字是清流党们齐心合力给他贴上的标签。

    更重要的是,李保与田令孜的党羽们过从甚密。

    亲王与内臣私相往来,本是犯了大忌,安他个图谋不轨的罪名,杀头都不为过。

    但在杨田争斗,杨强田弱的形势下,李儇有意装作不知道。

    田党要想在朝廷里站稳脚跟,除了李儇力挺外,还必须有可靠的盟友。

    否则的话,杨复恭分分钟都可能把他们扫地出门。

    其实,在结交田党这一点上,李儇对李保并没有敌意。

    田令孜是李儇的阿父,虽然被赶走了,那是形势所迫,没办法。

    从心理上来说,李儇始终觉得田党更亲近更可爱一些。

    而李保与田党搞暧昧,那就等于向他李儇示好。

    更何况,有了李保的加入,还可以分担一下李儇身上的压力。

    杨复恭就算要弯弓搭箭,第一个要射得也不会再是他李儇,而是吉王李保。

    这多好。

    李儇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至于寿王,这个人平时以清静自处,很少见他和别人往来。

    他不和清流党们举杯唱和,也不和内廷宦官们觥筹交错,甚至连那些手握重兵的藩镇节度使也不怎么搭理。

    他整日里捧着本书,和他的文学师傅李蹊叽哩哇啦个没完。

    仿佛外间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他这种沉静的性格与喜好闹腾的李儇反差太大。

    李儇有时候甚至怀疑,他俩到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李儇觉得,他这个弟弟就是一书生,说不好听点,就是一书呆子。

    外间都在传,吉王李保和寿王李杰争皇位,李儇不信。

    就凭他

    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死宅男,凭什么和吉王争天下

    但有一个事实,李儇却不得不承认。

    那就是他始终觉得,相对李保来说,李杰在他心中的位置更靠前,也更亲近。

    古语都说,一表三千里,一堂五百年。

    果然不假。

    这是血缘关系导致的自然现象,吉王李保无论如何也没法超越。

    因此,当李儇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时,自然想到了让李杰接班的可能性。

    从大唐皇位继承的惯例上来说,李杰是没有问题的。

    兄终弟及在大唐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无论是内廷的宦官,还是外朝的清流党,都见多不怪。

    只有一点,李儇十分担心。

    一个书生能担当起复兴大唐的重任吗

    就算把目标降低一点,不谈复兴,那一个书生能延续大唐的国脉吗

    不好说



第四十四章 张承业入宫
    皇帝李儇确实是没打算看那封信的。

    但架不住信里的内容太劲爆啊。

    他越听越感“兴趣”,越听越“来劲”。

    到最后,他索性一把推开扶着他的宫女,任由自己的身体倒向小宦官所在的那一侧,伸手在空中虚抓。

    小宦官吓坏了。

    他不知道皇帝冒死搞这么个大动作是什么意思。

    他是要把书信抢过去自己读啊,还是要一把扯碎它

    要是前者,那他就算是撒泼耍赖也要阻止这种危险的要求。

    要是后者,那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反正,他得尽一切努力,不能让杨复恭老先生吃了亏。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拿过来,朕要撕了它!”

    也不知李儇哪来的力气,呼号着喊了这么多词。

    小宦官一听皇帝要撕掉书信,放心了。

    “陛下,你拿好。”

    然而,不知道是皇帝突然改变了主意,还是他本来就没打算撕掉那封信。

    他竟然侧趴在床沿上,读起那封信来。

    小宦官傻眼了。

    一个病得爹妈都快不认识的人,还有这种操作

    他用一种迷茫的小眼神看了看杨复恭,那意思是,军容啊,小人尽力了,但是没办法,皇帝太狡猾,没骗到他。

    杨复恭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也很遗憾。

    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没想到会出这么个岔子。

    就像一块肥瘦相间的东坡肉,已经吃到嘴里了,嚼了半天,才发现里面有一只死苍蝇,那感觉,只有两个字:恶心。

    但他并不灰心。

    这只是他耍得一个小小手腕而已。

    即使失败了,也算不了什么。

    不论是鉴定笔迹,还是找到田从本,哪一样成功了,都能置田献铢于万劫不复之地。

    眼下,他只要顺水划船,回答皇帝的疑问,洗脱自己诬赖田献铢的嫌疑即可。

    李儇简直是用生命在读那封信。

    而且,读了两遍。

    要说,他这十几年的皇帝也不是白当的。

    李儇立刻发现了信中的问题。

    没有署名,没有印章。

    老杨,你这是要闹哪样

    想要诬陷田献铢,能不能先把证据伪造的好一点

    最起码,搞个仿刻的印章盖上吧

    拿这一张破纸,几行破字,就想来糊弄他,也太儿戏了吧。

    “杨复恭,这封信没有署名,也没有印章,你知道吗”

    “臣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它就是田献铢写的呢”

    “韩坤范可以证明。”

    “韩坤范”

    “是的,陛下。韩坤范亲口告诉微臣,是田献铢的义子田从本把这封信送给他的。”

    “田从本他人呢现在何处”

    “回陛下,正在找。”

    “正在找,那就是还没找到了”

    “是。”

    “那就等找到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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