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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英侠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悲悲

    江彬命人拿过一把剑,道:“请了。”两人开始打斗起来。这东厂的剑术就是沿自《道衍兵术》中的剑法,江彬自幼熟习,对此剑法的套路十分熟悉,不过赵仁德只学这剑法,已经出神入化,江彬与其用剑术争斗,实在是难有胜算,斗了百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来。

    这江彬其实是想试一试这赵仁德招式和内力的功底,所以才与其争斗了这么久。其实只要江彬使出《北斗龙元功》中的任一掌法,都可以击倒赵仁德而取胜,只是碍于这是兵器的交锋,且在太和殿,又在皇上面前。

    若是此时就出掌将赵仁德打死,恐怕不好对朱厚照交代。

    那赵仁德与江彬交手,越发觉得江彬的剑法与自己如出一辙,心下奇怪,身子一退,道:“你如何会我的东厂之人才会的剑法”江彬大笑道:“谁说这剑法是你东厂之人才习有的你这剑法出自道衍兵术,其中有七种武艺,是或不是”

    赵仁德道:“这是我们东厂的秘密,《道衍兵术》是东厂不外传的秘籍,除了督主本人以外无人知道,你江彬是如何知道的”

    赵仁德话语一出,等于是回答和承认了江彬的话语,这让在场其他的东厂之人无不面面相觑,这秘籍的确是东厂督主本人才会知道的秘密,平时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江彬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江彬笑道:“可惜现在东厂无人,只能够习练其中剑术,可惜了道衍圣僧,其当年创出的一套武学,朝廷中居然无一人学全,学得的也只是皮毛罢了。”

    他这番话肯定了这《道衍兵术》的首创者道衍的武功修为,又暗中责骂了赵仁德一把,那些东厂之人只听得心神一颤,不知赵仁德会做什么反应。

    赵仁德道:“据你所言,难道你学得了其中的所有武功”这《道衍兵术》除了首创者道衍能够习练全部,并修炼极致以外,其后再无习练完满之人,原因在于这一套武艺天分的要求极高,手脚灵活程度,内力修为,武学悟性等,一般士兵习练出来只是学得其中一种,且是简单的招式。

    弓弩手学得箭术,骑兵则学习刀术,步兵习练枪术,能够习练一种至完满便是武林高手




第二十四章:白首相知犹按剑(五)
    那东厂之人将绸缎拿出打开后,圣旨二字赫然在目。那东厂之人把圣旨交给了朱厚照的贴身太监,朱厚照之意那太监当众读出。那太监问道:“皇上,当真要宣读吗”朱厚照不知道其中的内容,道:“有什么话就读出来吧,不要顾忌。”

    那太监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东厂督主当严守此圣旨规定,督主当习练《道衍兵术》之中剑诀,且此秘籍不得外泄,若发现东厂之人活朝廷之中有擅自习练者,自当灭族,诛杀无赦。”

    众人一听这圣旨内容,方明白这赵仁德果然颇有心机,想要借助太宗朱棣的圣旨去除掉江彬。江彬听罢圣旨,顿时大惊失色,这赵仁德果然精明如狐狸,江彬指着赵仁德道:“赵仁德,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仁德不答江彬,转而对朱厚照道:“皇上,《道衍兵术》是道衍圣僧的一生心血汇聚,江彬自己已经承认,他使出的那掌法就是从《道衍兵术》中衍生而来的,刚才大家俱为见证,所以江彬自然就已经习练了所有的武艺,,当年太宗有令,那么江彬此时应该伏法。”

    江彬大惊失色,不了这赵仁德会来这么一手,急忙对朱厚照道:“皇上,谁知道这圣旨是不是太宗留下的。”

    赵仁德道:“皇上,是不是可以查阅,我大明朝每一道圣旨皇宫内库皆有存档,是可以现在就让人去找。”朱厚照道:“我都不知道太宗会给东厂留下这一道圣旨。那就让人去查一查吧”说罢朱厚照的贴身太监就匆匆而去。

    其实这圣旨的确是真的,当年朱棣靖难时,道衍留守北平,帮助朱棣训练兵士。在朱棣毫无进展的时候,道衍建议朱棣轻骑挺进,径取南京。最终使得朱棣顺利夺取南京,登基称帝。成祖继位后,道衍归隐寺庙,

    太宗十六年,道衍病逝庆寿寺,道衍去世之前太宗朱棣与其有过一次长谈,道衍其中的建议就是希望《道衍兵术》除了给信王以外,其余人不得观阅,及时是信王等人也不可尽皆习练,连朱棣最为信任的东厂督主郑和,也只可习练其中剑诀,否则皆可诛杀之。

    朱棣一向对道衍言听计从,这道衍跟随朱棣多年,从未失算。且太宗朱棣心里也明白,这《道衍兵术》一旦流落出去,落入意欲谋反的人手中,其后招兵买马让人人习练去造反,若此对朝廷来说可是一场大祸,太宗朱棣本身就是造反夺取了帝位,所以对此讳莫如深。

    朱棣离开道衍之后,立刻回宫并在东厂留下了这个圣旨,将这圣旨和《道衍兵术》的秘籍放置于这镶金盒子之中,世代流传。不过当时这秘密只有当时的督主郑和知道,其后一代督主传一代一直到了赵仁德这里。

    赵仁德见江彬当面承认并使出这完整的功夫,便心生此计,拿出太宗圣旨,一旦查明这圣旨并无虚假,那么就可以依照太宗朱棣的圣旨之言除掉江彬。

    一会过后,那太监走来道:“皇上,这圣旨的确是真的,内库之中确实有这圣旨存档。”朱厚照哪里想要杀江彬,顿时为难起来,赵仁德道:“皇上,先祖之命难道可以不遵从吗”朱厚照心里极不愿杀死江彬,可是眼下的情况实在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江彬道:“皇上,先祖之事为何不可改变,当年商鞅变法,王安石变法,他们难道就不是违背先祖旨意吗远的不说,当年朝廷就下诏焚毁锦衣卫刑具,废除了锦衣卫。太宗登基之后,立刻恢复了锦衣卫的所有权力,这难道不是违逆”

    朱厚照道:“江彬你的意思是”江彬道:“皇上,今日只为比武,况且江彬习练的武功,并不是从你东厂之处习得,也不是在朝廷之中习练,怎么说也没有违背太宗旨意,皇上,此时只是要你的一句话罢了,今日比武之事,怎么成了如此情况”

    朱厚照本就不想杀江彬,他听后立刻就顺着江彬的话语说道:“江彬说的对,他的武功是跟随他人学得的,并不是在朝廷中,他也不是东厂之人,所以这并不违反太宗之意。今日比武,就比武,其他事情再说吧。”

    白俊心道:“这秘籍一直都在东厂之中,看守极严,如何就让江彬给学得了”赵仁德见是这么说,就知道自己的计谋失败了,因为只要皇上不同意,自己也无法奈何江彬。

    赵仁德道:“皇上既然不去追究,赵仁德也无话可说了。”赵仁德说完看着江彬,道:“江彬,我自认武功不如你,但是我也要与你拼死一战,我们便立下口头生死状,如何”

    江彬本来就是要除掉赵仁德,此时他自己这么说,江彬可是求之不得,江彬道:“好,今日你我二人比武,生死有命。”

    赵仁德哈哈一笑道:“好,今日你我二



第二十四章:白首相知犹按剑(六)
    白俊见赵仁德的嘴巴一翕一合,便附耳相听,那赵仁德声音微弱道:“徐正说对了,就是他,此人武功虽强,但是我已经尽力刺伤了他,你要……”话语没有说完白俊就觉得赵仁德的身子一沉,脖子一歪,惨然死去了。

    赵仁德的话白俊心下当然明白,当时深入草原行刺之事就是江彬有意告知了瓦剌,让自己一干人处于险境,要不是徐正相救,恐怕自己已经回不来了。

    白俊见赵仁德死去,心下便起了杀心。这赵仁德之意就是让自己继续与江彬打斗。白俊拔刀道:“江彬,我们就如你所说的,继续吧。”朱厚照不了这比武真的死了人,他有些慌张道:“罢了,今日之事就此结束。”

    白俊正色回答道:“皇上,此人所言不是要与东厂督主赵仁德和锦衣卫指挥使白俊比武吧,皇上所言,岂能够言而无信。”江彬捂着伤口,心道:“我已经显示了自己的武功,没有想到此人居然还要与我一战”

    白俊在徐正说起此事之后,心里本就怀疑江彬,刚才就被与赵仁德的对话,自己的怀疑更是多了一分,此刻听闻赵仁德的临死之言,已然确认就是江彬所为,白俊怎么能够放过江彬。

    世间之事就是那么凑巧,江彬为了夺取大权以再现郑和之事,却不料赵仁德白俊也正好要报当日被陷害之仇。

    朱厚照不料自己已经控制不了眼下的局势,道:“这里是皇宫,是太和殿,够了,今日赵仁德已死,朕不想还有人伤亡。”罗显原在白俊身后小声道:“皇上不答应,我们也没有办法,此时不可违逆皇上。复仇之时,当从长计议。”

    白俊道:“今日我不与其打斗分出生死,但是能够断其四肢一处就足够了。”

    白俊对朱厚照道:“皇上,放心,白俊不会欺他受伤,也不想与江大人分出生死。既然江大人想要一统东厂和锦衣卫,那就要打败白俊,否则传出去白俊颜面何在。”白俊也是颇有想法之人,他先跟朱厚照保证不分出生死,打消朱厚照的顾虑,但是没有说不去伤江彬,所以到时候即便白俊站下江彬一直手来朱厚照也无话可说。

    不过江彬并不知道白俊所想,只是一听白俊所说,便是极好,自己已经被赵仁德那一招伤及筋骨,若是再使用沉重的兵器恐怕让自己的伤势越来越重,到时候自己极大可能不敌白俊。朱厚照道:“其他人先把赵仁德的尸身抬下去吧。你们二人现在可以比试了。”

    白俊不知道江彬此时心里正在偷笑,道:“白俊你放心,到时候即使我打败了你,你依然会在锦衣卫待着。”白俊道:“白俊谢过了。江大人请吧!”江彬道:“既然不分生死,那就用木制的大刀吧。”

    这个时候宫里的太监拿上了两把木刀,白俊拿起木刀,心里暗叫失算了,自己使用这木刀,到时候如何伤得了江彬,且江彬受伤,使用轻巧的木刀对其最为有利,白俊暗怪自己当时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反给江彬占了便宜。

    江彬道:“请。”说完就率先进攻白俊。白俊所习练的刀法乃湖山刀法,全是徐正平日所教,可是白俊习练不精,全因内力太弱,难以将湖山刀法的精髓全部施展。赵仁德剑法过人,已经登峰造极,可是拼尽全力,搭上了性命也只是上到了江彬左键的筋骨。而江彬受了伤,一些招数暗含的内力已是大减,所以此时两人斗得相当。

    江彬以守为攻,斗了上百招逐渐熟悉了白俊的刀法套路之后,使出了一招“夜里挑灯”,全身前进,左边大开,这其实是江彬故意让自己命门大开,以此引诱白俊上当。白俊不知这是江彬故意使然,果然上了当,使出了一记“破晓残夜”大刀从低往高一抡,

    这是白俊的全力一击,料想江彬凌空而下,无论如何也躲避和抵挡不了自己这一击。江彬忽然使出一记“白鹿回头”,硬生生在半空中侧身躲过了白俊的一刀,白俊暗叫不好,念头刚闪,江彬就已经站立在地,其手中的木刀就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朱厚照道:“江彬,看不出你这么好的武功,受了伤尚且这么勇猛,轻而易举就将朕的锦衣卫指挥使打败了。好,这打出和锦衣卫之事就交给你了,朕也得个顺心。江彬,这些人你怎么安排啊”

    江彬道:“皇上,若是江彬安排,那蔡孟直任东厂督主,江彬则担任锦



第二十五章:只有相思无尽处(一)
    罗显源两人走后,江彬对蔡孟道:“你是东厂新任督主,东厂主内,锦衣卫主外,你可先要收揽东厂人心,万不可有掣肘之人。”

    蔡孟道:“赵仁德已死,赵仁德其下便是我职位最高,东厂之人当不会有意见,这一点江大人放心就是了。”江彬道:“那就好,明日婉妹就去送送这两人。”蔡孟与江彬喝至深夜才回去。

    这白俊两人第二天便乘坐一只漕运之船南下,江彬与蔡孟如约来送行,两人一上船就在甲板上合计这事该如何是好。

    白俊道:“王守仁之事我觉得不大可能,其中定有蹊跷。”罗显源道:“到时候婉妹见机行事就是了。”忽然听见一老人的声音道:“你们想必是锦衣卫之人吧,不然怎么会谈论王守仁之事。”

    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男人,这罗显源与白俊大惊不已,两人讲说声音极小,且在运河之上风声与船夫的呼喝声不断,这老人与自己相隔几十步,其是如何听得清楚的。

    白俊心知这老者武功高强,拱手并十分礼貌地道:“这位前辈,敢问有何见教。”话音刚落之间,那老者就使出了一招隔空取物的手法,将白俊腰里挂着的锦衣卫腰牌拿了过来,那老者看着手里的锦衣卫腰牌,道:“你们果然都是锦衣卫。”

    说完伸手一挥,将腰牌还给了白俊,道:“听你们所说的话语,你们的任务是要去监视江西的王守仁么”白俊道:“看来前辈已经听见了,不瞒前辈,正是如此。不知道前辈为何对王守仁这么在意”

    老者道:“不仅是在意,你要知道大哥徐正就在王守仁麾下做事,你们难道要去为难王守仁吗”白俊见这老者居然知道徐正,知道此人并非坏人,当下微笑道:“前辈误会了,其实白俊并非此意,看来前辈知道很多事情,还望指点。”

    老者哈哈笑道:“这有什么好指点的,你们优哉游哉,胡乱上报一通不就可以了吗”白俊道:“其实白俊也是这么想的,这一路上山高水远,我们所幸如此,我们胡乱呆久一些日子,慢些赶到江西,那江彬如何会知道。”

    老者一愣道:“难道是江彬要你们来的你们锦衣卫之人怎么会受此人管制”白俊道:“不瞒前辈,那江彬再现了郑和之事,重新一统东厂锦衣卫。眼下东厂锦衣卫之人皆受此人的管制。”

    老者苦笑道:“其实江彬是与王守仁有仇,所以才假公济私,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对付王守仁罢了。”白俊道:“难道所为的奏折弹劾王守仁只是一个借口”老者叹气道:“没错,害人之事,这些人可是高明多了。”

    罗显原道:“既然徐正大哥在王守仁麾下做事,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江彬去为难大哥。”白俊两人拱手对老者道:“莫非前辈与徐大哥和王守仁大人有什么交情”

    老者道:“我与徐正只是萍水相逢,救命之恩而已,与王守仁并未谋面,但是一个百姓称赞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时坏人。”

    罗显原道:“原来如此,白俊,江彬之事,我们的确不可行之,他若是假公济私,那我们这岂不是助纣为虐。”

    傍晚时分,船只在一处码头停靠,只见码头不远处的街市上人员涌动,众人骈肩累踵且笙歌鼎沸,似乎在庆祝什么节日。白俊道:“这里好生热闹,京城也未必如此。”

    老者笑道:“是这里的节日龙王祭,每年这个时候整个码头好不热闹。以祭拜龙王,祈祷风调雨顺。”白俊对罗显原道:“不如我们去看看,反正江彬交代的事情我们也不着急。”罗显原当然应允,罗显原对老者道:“前辈您不去吗”

    老者道:“最近急于找一个人,眼下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就不去了。”白俊道:“我们已经不管那些烦人的事情了就,权当一路游山玩水。”

    那船只一靠岸,白俊就和罗显原下船去了,哪里还管什么江彬交代的任务。那老者身边的中年男子就是朱厚泽,而老者就是朱厚泽的曾祖父。

    朱厚泽道:“曾爷爷,我们先会舱里休息吧,我想此人定是在湖上,他们别无去处。”老者道:“希望如此,找到此人是我最后的任务,不然就是此生最大遗憾。”

    这船只过了几天的时间就到了镇江,然后这两人就转而往江西赶去,到了鄱阳湖之后,忽然一阵暴风雨来袭,朱厚泽在朦朦胧胧之间看见了远处的一个船只



第二十五章:只有相思无尽处(二)
    婉妹说完就要走,那男子示意手下,手下之人心领神会,立刻将婉妹围着,道:“你要去哪里,走,我们带你去吃香喝辣的,好不好……”婉妹哪里会听,急忙叫到:“张水牛,张水牛……”

    张水牛正要将鱼拿下船,忽然听见婉妹在叫自己,定睛一看,只见远处的婉妹在被一群流氓围着调戏,张水牛心下火气,立刻跑了过去。张水牛大吼一声道:“你们到底是谁,快放开手。”黄纶道:“你可别管我是谁,总之今日我要将此女抓走。”

    原来这些人并非流氓,而是宁王的手下黄纶等人。说起这黄纶等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是有原因的,这黄纶等人被朱宸濠安排为骑兵,由李士实带领着训练,哪知道这黄纶经常饮酒大醉,引得李士实十分无奈,

    昨日朱宸濠去巡视士兵的训练情况,发现这黄纶喝得酩酊大醉,朱宸濠大怒,命人将喝醉的黄纶等共十几人全部带回府中,并大声呵斥了一顿,那黄纶不料自己饮酒之事居然被朱宸濠撞个正着,被朱宸濠骂得是胆战心惊,朱宸濠越骂越生气,

    黄纶恐怕朱宸濠一刀砍了自己,当场立下了军令状表示下不为例,这朱宸濠气消了许多,让其离开了事。这黄纶等人在宁王府待了一夜,一大早就从宁王府中出来,看见了容颜绝美的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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