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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军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味

    郑医生看着她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虽然人又黑又瘦,这眼睛可真漂亮。

    她微微弯着腰看着丁海杏,在丁海杏眼前伸出一根手指道,“好孩子,这是什么”

    丁海杏满脸的黑线,不过想想,她刚才说的轻微的脑震荡,却非常配合地说道,“手指!”

    “很好!”郑医生继续问道,“几根”

    “一根。”

    郑医生又竖起三根手指道,“几根”

    “三根!”

    “很好,视线不模糊。”郑医生继续问道,”头晕不晕有没有想吐的感觉。”

    “头有些晕,但没有想吐的感觉。”丁海杏非常老实的有问必答道。

    “能不晕吗后脑勺上那么大的包。”李爱国立马说道,笑容可掬地看着丁海杏问道,“姑娘,还记得我吗”

    “记得,是您警察叔叔和解放军叔叔一起救了我。”丁海杏乖巧地说道,“谢谢!”

    “哎呀!太棒了还记得我。”李爱国高兴地说道,“大夫,我现在可以给她写笔录了吧!”

    “说话条理分明,意识清楚。”郑医生笑了笑道,“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你的家人呢”

    “我叫丁海杏,我爸妈现在住在军区招待所,我们是来部队探亲的。”丁海杏腼腆羞涩地说道。

    “原来是军人家属啊!”李爱国笑道,“看来这军区医院还真是来对了。”

    “没什么大的问题了,在观察一晚上,就可以出院了。”郑医生笑着说道,“不过小姑娘,你有严重的营养不良,得回去好好的补补。”

    粮食紧张,副食品供应更是奢侈品,每当遇见这种营养不良的,郑医生由心痛到了麻木,她每天接诊十个里面七八个都有这不同程度的营养不良,身体浮肿、或者有夜盲症,等等不良症状。

    军区医院只有生病的军人拿到医生开具的条子,才能单独吃小灶,补




第5章 家人
    丁海杏闭上了眼,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隔绝了病房内大家的好奇心。

    脑中却回想起了前尘往事:丁海杏出生在战乱年代,当时正值抗战最艰苦的年月。

    童年是在敌人的枪炮声与饥饿、贫困中度过的。

    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爸爸丁丰收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有多么希望庄稼年年丰收。曾经给八路军当过民夫,有军队颁发的奖励证书,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解放后用镜框裱装起来,挂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也是因为这张革命的奖励证明在解放后划分成分的时候,化为了贫农。

    而丁家祖上曾曾爷爷是走街串巷的铃医出身,医术高明广受乡里民众的欢迎。在动荡的社会里,后来因缘际会,倒腾药材发了家。又经过多年的细心经营,成了远近闻名的药材商。

    民国的时候,不争气的爷爷迷上了抽大烟,将家给败的一干二净后,自己也抽死了。

    那所住着冬暖夏凉四进的大宅院也是家里唯一的产业了,也被一家暴发户给买走了。

    这下成为彻底的无产者,丁爸在家败的时候还小,安葬了丁爷爷后,丁奶奶带着十岁的丁爸和还有正在牙牙学语的丁姑姑几乎是身无分文出了家门。

    丁奶奶家里的金银玉器什么都没带,其实早就被变卖了,也没有什么可带的。只向新主家,提出将书房的书籍带走一些。

    新主家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宅院,也不枉他将丁爷爷带上歧途。

    所以很大方的让丁奶奶都带走也没关系,好心地叫家里的下人帮着拉走都没问题。

    于是丁奶奶也不客气,让下人拉着整整五大车的书籍一起搬到了乡下生活,在丁奶奶心里,金银都可以舍弃,有了这些书,丁家还可以东山再起。

    一家人就在杏花坡三间石头房子外带一个院子住了下来,这破石头房子还是丁奶奶的‘嫁妆’,因为杏花坡土地贫瘠丁奶奶的娘家也没人打理,所以才成了丁奶奶的嫁妆。

    丁奶奶旧时的妇女,缠了小脚,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因为理家,所以会算会写,尤其善绣花,将一双儿女抚养长大。

    丁爸只上过几年私塾,家道中落后,付不起束脩,就再也没读过书。

    在医术上实在没有这个天赋,所以家里那些书籍也就束之高阁接灰去了。

    五年后长成少年的丁爸去了镇上的木匠铺子做学徒,最后娶了铺子老板的女儿知根知底的章翠兰为妻。

    可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刚新婚半年的丁爸被**给抓了壮丁。

    紧接着鬼子又打来了,章家姥爷、姥姥又被鬼子杀害。章翠兰自己又不会木工活儿,于是将铺子关了。

    章翠兰就带着丁奶奶和小姑子一起躲到了乡下,在长孙出生后,丁奶奶为了家里的生计,整日里绣花,加上思念儿子,最终郁郁而终。

    章翠兰就带着小姑子和儿子相依为命的讨生活。

    值得庆幸的是丁爸在被抓两年后,逃回来了。

    好歹一家团聚,然而战乱年月,一有动静全村的人都躲进山里。

    日子艰难倒也过得去,丁爸无数次庆幸,爷爷这孽造的好。不然的话解放后,这资本家的帽子一扣一个准。

    见识了**的真面目,岳父岳母又是被鬼子杀害的,无论是国仇还是家恨,他们夫妻俩自然是一颗红心向着党,加入了革命的队伍。

    解放后丁爸现在杏花坡大队的生产队长。

    妈妈章翠兰原来是木匠铺的‘大小姐’,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妇女



第6章 傻闺女
    丁海杏端着茶缸小口小口的喝着红糖水,热乎乎的,甜腻腻的水滑进胃里,感觉整个身子都温暖了起来,驱散了身体的寒冷。

    护士看着她秀气地样子,还真是跟她见过的乡下来的不一样,个个见着吃的东西双眼放光,如饿狼一般都不要命的狼吞虎咽,也是这年月大家都饿坏了。不抢着吃,难道等着被别人抢走吗!

    眨眼间半茶缸红糖水下了肚,丁海杏感觉胃一下子撑了起来,顿时却感觉更饿了,“谢谢,我喝完了。”

    护士接过茶缸,帮着丁海杏躺下道,“你盖好了,捂捂汗。”帮着她掖了掖被子,看着这瓶点滴打完了,换了瓶药水,拿着茶缸转身离开了。

    重新躺下来的丁海杏这才有心情观察病房。铁床上面的白漆斑斑驳驳露出里面黑色的钢管。对面墙面的绿色的老式半墙漆已经掉得不成样子,露出大片大片的灰色的水泥。

    这间大病房狭长,挤挤的摆放了粗略算来二十来张病床,走道也仅能容下一人通过。

    左右两边只有两扇木制的窗户,同样,窗框上绿色的油漆斑驳不堪,窗外树枝上,被刚才的大雨打落残叶,随风摇摆,最终被风吹落,打着旋悠悠荡荡地飘落下来。

    尽管窗外露出了太阳,房间内的光线依然暗淡,病床上住的满满当当的,加上探望家属,如菜市场一般吵杂。

    初冬季节,外面冰冷,房间内由于生着炉火,倒是温暖一些。可是为了保持室内温度,这病房内门窗关的严实实的。造成了空气不流通,病房内弥漫着各种难闻的气味,真是五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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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队接待家属的一溜红砖瓦的平房内,丁丰收看着窗外的哗哗……而下的大雨,雨打梧桐残叶落,亦如他现在的心情,心里不得底儿,不禁紧皱着眉头。

    回身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纳鞋底的章翠兰,眉头皱的更紧了,“我说孩子妈,这是在部队,不是咱家的炕头,你也给孩子留点儿脸面,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这下着大雨,谁会来。”章翠兰头也不抬地说道,“已经入冬了,咱家杏儿还穿着单鞋呢!”

    “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咱给她啥东西她转过脸都给了他老郝家,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丫头。”丁丰收连连摇头说道,“就不能多顾着点儿自己。”长叹一声道,“我丁丰收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落了这下场,养了个闺女还没进人家的门呢就一心像着婆家。儿子,到现在还娶不上媳妇儿,真成了老大难喽!我真是对不起祖宗了。”

    “杏儿和长锁虽然没有扯结婚证,但也当着全村老少爷们的面摆了酒席了。举行了婚宴,也算是长锁的人了,心像着婆家也是应该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能陪杏儿一辈子的不就是她的丈夫嘛!再说了老郝家也真是困难,你就别唠叨了。”章翠兰抬眼瞥了一眼刀子嘴豆腐心的老伴儿,“咱家杏儿现在也算熬出头了,长锁穿上军官服成功的留在部队,站住脚了。等他当上营长,咱家杏儿随了军,可就是地地道道的城里人了。”抬手抹了下湿润的眼角,一双粗糙的手继续纳着鞋垫,“我还担心他文化水平不高,部队可能不要他



第7章 是你逼我的
    章翠兰瞟了丁丰收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们男人啊被繁华迷住了眼儿,看不上咱下乡姑娘了呗!这部队里的女兵娇艳如花,家世好的又不是没有。你曾经在部队呆过你不知道,想想那时候进城后多少人抛弃自己家里的糟糠老婆,娶了城里的娇小姐的。一句家里包办婚姻,一句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同志……就成了推卸责任的最好的借口了。”

    “他敢那个小王八蛋儿,要是敢对不起咱家的杏儿,丧了良心。老子立马去找部队他们领导,扒了他身上那层皮,这种忘恩负义、道德败坏之人,他不配穿。”丁丰收拍着床咚咚作响,“他老郝家就别想在杏花坡好好的待着,看老子怎么折腾他们郝家,他个陈世美,老子让他这辈子窝在杏花坡,种一辈子地,干最苦、最累的活儿,别想再进城。”咬牙切齿地说道。

    “蹭……”的一下转身,急性子的丁丰收抬脚就往外走,“我现在就去找老郝家的两口子问问,他儿子到底怎么回事。来的时候说好了,给他们俩把事办了,年纪不小了也该生孩子了。”

    “回来!”章翠兰一把扯着他的胳膊道,“你真是说风就是雨,这只是我的猜测,没凭没据的你跑去质问,人家要是不承认呢!”

    “你当我傻啊我去探探口风,催催他们。”丁丰收甩开她的手道。

    “可你也得等雨停了吧!要是再淋病了,不是又得花钱吗”章翠兰跪在床上又使劲儿拉着他的胳膊道。

    “那就等雨停了。”丁丰收缓和了下语气道,看着跪在床上的章翠兰道,“你的腿不好,你咋跪着呢快坐下,坐下。”扶着她重新坐在床上。

    “没事,这里床比家里的炕软和。”章翠兰摆摆手笑道。

    “回头你老寒腿发作了,别指使我给你拿烫壶给你烫腿。”丁丰收‘数落’她道。

    “你说这下雨天的,咱家杏儿往外头跑啥呢”章翠兰看着窗外的大雨道,“这人生地不熟的。”

    丁丰收叹声道,“这闺女大了有些话不好跟我说,杏儿跟你说啥了没有。”

    “你咋不亲自问闺女呢”章翠兰反问道,眼见着杏儿和长锁要结婚了,得把老头子这臭脾气改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起码收敛一些。

    “杏儿会告诉我”丁丰收郁闷地说道。

    章翠兰看着他数落道,“还不是你成天板着脸,吓的杏儿在你面前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她大气不敢喘”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丁丰收指着外面道,“你没看见她把我气成什么样她叮叮当当的跟我吵,这个不孝女,真是女生外向。”

    “那不是因为你拦着闺女往老郝家搬东西。”章翠兰也无奈地说道。

    “那是我心疼闺女补贴给闺女的,结果呢!最后便宜给他们,我实在不甘心。”丁丰收嘟着嘴,憋屈地说道,“最后还不是都随了她的心,顺了她的意。”

    “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最疼杏儿。”章翠兰仔细回想了下,转移话题道,“杏儿好像说是去买东西,那丫头走的急,我也没来得及细问”

    “是去买东西吧!”丁丰收笑了笑道,“咱有啥可卖的。”

    章翠兰想想觉得有道理,“兴许长锁给杏儿钱了,让她去买两件像样的衣服,穿出去也体面些,咱的衣服在村里看着还体面些,到了这里看着土气的很!”

    “算他还有良心。”丁丰收心里舒服道,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笑容,看着窗外隐隐露出的阳光道,“啊!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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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做人不能坏良心
    “怎么不可以,你今年也十八了,报名参军就可以了。”郝长锁说的轻松简单道,好似这事情他说了算,一句话的事。

    “哥又哄我。”郝银锁挠着头憨憨一笑道,“当兵的指标名额,哪儿那么容易得到,想当年咱们县才分到几个,杏花坡就你一个。”

    “如果哥有办法呢”郝长锁眼眸尽是笑意地看着二弟道。

    “真的吗长锁你有办法,将你弟弟弄到部队。”郝母高兴地抓着郝长锁的手激动地说道,“这下子咱可以在村子里扬眉吐气了。我们有两个当兵的儿子。哈哈……”咧着大嘴哈哈大笑。

    “嗯!我有办法。”郝长锁重重地点头道,等他成了军长的东床快婿,一个招兵指标,简单的很!

    他从小做梦都想跳出农门,成为城里人,过上好日子,曾经他以为读书可以改变命运,可是家里穷的根本付不起学费。后来只好厚着脸皮蹭到大队长家里读书认字,可是泥腿子进城哪有他想的那么容易,后来部队来征兵让他看到了希望。经历了种种终于穿上了军装,他打心眼儿里感激海杏。

    曾经他以为自己喜欢的是海杏,直到自己在部队遇见了她,才知道对海杏只有感激之情,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什么是山盟海誓,才体会到了书里描写的那种至死不渝的爱情。

    想起现在的如农村妇女一般的丁海杏,别怪我心狠!

    “长锁爸,听见了吗我儿子可真能干。”郝母笑的满脸褶子的说道。

    郝银锁抓耳挠腮地看了看他道,“大哥,还是别麻烦了,我不想当兵。”

    “你傻啊!你知不知道,这当兵的名额有多难弄到,你居然不要。”郝长锁愤怒地看着他,伸手解开风纪扣,扯了扯衣领。

    郝母一巴掌拍在郝银锁的后背上,数落道,“你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哥不知道搭了多少人情才给你弄来的名额,你居然不要了,说的真轻松啊!”

    郝银锁扭了扭身子道,“妈,不是我不想去,我走了家里怎么办杏姐怎么办杏姐太辛苦了。”

    “这跟海杏有什么关系。”郝长锁瞪着大眼看着他们满脸疑惑地说道。

    “银锁,这天冷,去拿上油纸伞,给我打点热水去。”一直默不作声地郝父突然吩咐道。

    “爸,那暖水瓶里有水的。”郝银锁起身拿起暖水瓶道,“我昨儿新打的,热乎着的,还没喝完呢”

    “隔夜水,都不热了,让你打就去打,哪儿那么多的废话。”郝父直接板着脸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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