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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军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味

    “你这老头子,在家的时候,拿着瓢舀了缸里的井水,不是喝的咕咚、咕咚的,这真是到城里还穷讲究了起来。”郝母看着他好笑地说道,到底自己的男人,看着郝银锁催促道,“行了,你爸要求的,重新打一壶热水来。”

    “哦!”郝银锁听话的将藤条外壳的暖水瓶里剩下的热水,倒在了脸盆架上的军绿色的脸盆里,拿着放在房门口的伞,提着暖水瓶拉开房门,“哦!雨停了。”于是将手中的伞挂在了房门上,大步朝热水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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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银锁一走,郝父就看着郝长锁突然问道,“长锁,几年不回家,你觉得我和你妈看起来怎么样”

    “




第9章 怎么会这样?
    “她……她……在信里怎么都不说。”郝长锁闻言惊慌无措地问道,双眼茫然的盯着他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那是海杏不想让你担心,从来不向你诉苦,不希望耽误你进步,所以才任劳任怨的。长锁我跟你说,上哪儿找这样的儿媳妇,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郝母满口夸赞道。

    郝长锁慌乱地说道,“我……我……不是给家里寄钱了。”

    “你给家里寄的钱,也就全给你妈看病吃药!不然你妈现在能好好的,还能走这么远的路,来看你。”郝父潮湿地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长锁,不管位置爬的有多高,做人不能丧良心。”手心抹了抹双眼道,“你要是敢对不起杏儿,我和你妈头一个饶不了你。”

    郝长锁像针扎一般突然转身,像疯子似的朝外跑去,希望还来得及。

    他不知道,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他真的不知道,看看他都干了什么此时的心纠结在一起。

    郝长锁一脸惊恐的猛地蹿出来吓得打水回来的郝银锁一跳,幸亏躲得快,不然撞上了暖水瓶碎了,非烫伤两人不可。

    “哥你去哪儿”郝银锁双手紧紧地抱着暖水瓶,看着他的背影喊道。

    郝父从东北一路逃难过来,年轻的时候为了讨生活,四处奔波,见识的太多了。

    知子莫若父,郝父一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从儿子的神情上的变化,自己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面色阴沉了下来,郝母担心地看着他,“他爸,你咋啦”

    “没事”郝父不想她担心,于是摇头道。

    郝银锁进了房间,将暖水瓶放在桌子上,急忙问道,“我哥咋了,跟火烧屁股似的。”

    “不知道”郝父也正奇怪着,“正说着话呢他突然跑了出去……”

    “我出去看看。”郝银锁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公安也上门通知丁家夫妻,丁海杏被人抢劫,给打的住院了。

    章翠兰给吓得拉着来人的胳膊,哆嗦着嘴问道,“我女儿……杏儿她……她。”

    “同志,我家杏儿她”丁丰收脸色也煞白煞白地焦急地问道。

    “大娘,您放心,您的女儿没事,人已经醒了。”来人赶紧捡重点的说道,看把丁家两口子给吓的,脸色都变了。“而且坏蛋已经当场被抓获了,一定会受到严厉的审判。”

    “呼!”丁丰收长出一口气拍着胸脯道,“这就好,这就好。”紧接着感激地看着来人道,“谢谢你同志。”随后又道,“麻烦您告知我女儿在哪儿住院,我们好去看她。”

    “我就是来接您二位的,丁海杏同志受到了惊吓,情绪有些不稳,由父母陪着,我们也好写一份记录。”来人耐心地解释道。

    “记录什么记录。”章翠兰连忙问道。

    “就是事发经过。”丁丰收随即就道,“同志,我们可以再带两个人去吗”

    “我们得赶紧走”来人紧皱着眉头说道。

    “同志,不远,就这一排房子的尾部。”丁丰收边说边出门,一出门就看见郝长锁像这边奔过来,“长锁,你来的正好,杏儿那丫头她……”

    郝长锁一看见一身公安制服的同志,脸色一白,心中是一闪而逝的难过,紧接着内心又狂喜……嘴角是按捺不住的喜悦。那事成了,海杏被抓了,那么自己的前路最大的障碍扫清了,等待他的将是娇妻在怀,从此平步青云。

    心思微转,私下交易可是大罪,尤其涉及军用票证,



第10章 家破人亡
    丁海杏清楚的记得自己拿着从郝长锁那里拿来的军用票证,换成了钱。

    突入起来的雷雨让两人无法交易完就离开,北方的初冬时节还是很冷的,身上就这一件御寒的衣物,根本就舍不得去淋雨,更怕淋湿了身上的钱财与票证。

    就是因为这个,这个侯三起了黑吃黑的心思,丁海杏当然不能让她好不容易换来的钱给劫走了。

    这钱是打算给郝长锁的,他战友的父亲生病,向他借钱,打肿脸充胖子的他,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而她傻不呼呼的,为了给他排忧解难,接过了这个‘光荣而艰巨’任务。

    一个乡下来的柴火妞,第一次进城哪里有门路弄来钱吗也是‘无意’中听见有心人的指点,才想着私下拿着票证换钱,好解决良人的燃眉之急。

    然而这一切都是良人为她设计的圈套,她傻呼呼的跳了进去。

    她被判刑后,丁家老两口始终不相信丁海杏会做出违法的事情,她家杏儿从小就乖巧,根本就不知道黑市是个啥东西。第一次进城,东南西北都摸不着,怎么可能与人私下交易呢!

    可是任他们再不相信,法院判了,上诉又被驳回,最终顶着罪犯父母的头衔狼狈的回到了杏花坡。

    这年月一人犯错,全家都成了狗崽子,丁家在村里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因为她,丁丰收不但生产大队长的职务被撤了,还一直坚信丁海杏是被冤枉的,这简直是不相信组织审判,这年月他们如此辩解,则是赤果果的散播不合时宜的言论。

    丁爸、丁妈被拉到公社的进行‘思想教育’,两人拒不‘悔改’,最后又被罚去修海堤,一个海浪打来,两人被卷进了海里,再也没回来。

    因为她,大哥、二哥也坚信妹妹是无辜,更不肯与爸妈划清界限,也成了被专政的对象,每次运动一来,他们就成了‘思想教育’的对象,最后被‘改造’致死。

    而丁姑姑也因为她被排挤,靠边站,被发配到了海岛的渔场,根本是自顾不暇,亦是艰难地度日。

    直到二十年后丁海杏重见天日,那时的丁姑姑已经苍老如老妪般长年被海风吹着患上极重的风湿几乎瘫痪在床,与儿子应解放相依为命,而应解放人到中年由于她的历史原因,文化水平不高,在底层艰难度日,媳妇儿都没娶上。

    虽然丁海杏医术傍身,治好了丁姑姑,可以重新站起来,可两人人生中最黄金的二十年没了。

    因为她,家破人亡,她心里怎能不恨。这一次她一定让郝长锁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能消她心头之恨。

    “杏儿不哭,不哭,有妈在呢!”章翠兰轻抚着她的后背,她以为杏儿被吓着了,那里知道丁海杏是喜极而泣,半个世纪了又看见爸、妈活的好好的。

    丁海杏冰冷地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兜上,她刚才交易的票证,被自己给拿回来了,而侯三则因为她的催眠现在成了抢劫犯,前世的悲剧被她给制止了。

    “杏儿,告诉妈,那坏蛋打你哪儿了。”章翠兰担心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哪儿,生怕碰着她的伤口了。

    哭够了,丁海杏从章翠兰的怀里起来,拿袄袖子擦擦红肿地双眼,仔细地看着章翠兰,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丁妈脸色蜡黄,眼睛深深地陷进了眼眶里,眉头紧蹙,那清癯的脸此时尽是担心。

    章翠兰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闺女道,“怎么了告诉妈。”

    丁海杏摇摇头,声音嘶哑道,“妈,我没事就是头撞了个大包。”

    “那杀千刀的混蛋,一定要千刀万剐了。”章翠兰气愤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丁丰收闻言拍拍章翠兰,虽然当妈的说些狠话可以理解,但是当



第11章 录笔录
    “队长和大娘,还有我爸、妈一路上都担心坏了。”郝长锁眉宇之间风雅一笑温柔看着她说道,“你看四位老人着急来看你,一路踩着泥水就过来了。”一下子就转移了话题及注意力。

    丁海杏闻言这才细看,发现丁爸、丁妈为了赶过来在下过雨的泥地里趟过来的。

    裤腿上满是泥点子,脚上的布鞋全湿了,鞋底子还沾着厚厚的泥。

    丁妈梳着着的一丝不苟的圆髻都颠散了,额前的枯黄的头发披散开来。

    “爸、妈。”丁海杏眼眶又红了,看着他们二老道,是因为她才跑的这么急、这么快的。

    “哭啥子,洗洗就干净了。”章翠兰爽利地说道。

    “杏儿姐,告诉俺谁干的,老子现在就去废了他。”郝银锁气愤地说道,脸色狰狞,双眸里仿佛喷射出熊熊烈火,仿佛要把坏蛋给烧焦了,双手抱拳捏的噼里啪啦作响,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势。

    “银锁。”郝长锁瞪着他横眉竖眼道。

    “小伙子,当着我们的面这样说可不好吧!打人可是犯法的。”李爱国看着郝银锁板着脸摇头道,“虽然对方犯了法,可自有我们执法人员。”

    吓了郝家和丁家人一跳,郝长锁上前一步,将郝银锁挡在身后,赶紧说道,“公安同志,我弟弟刚从乡下过来,不懂事。”

    “还不快认错,这是你说话的地儿。”郝父一巴掌敲在郝银锁地后脑勺上,陪着笑脸道,“公安同志。”

    郝银锁尴尬地挠挠头,吓得他忙不迭地鞠躬道,“对不起,我只是说说而已。”

    “这可是犯法的,你们有理也变没理了,一定要相信党和政府。”李爱国看着他们认真地说道。

    “是是是!”郝家父子点头如捣蒜道。

    李爱国站在床尾目光转向丁海杏柔和了许多说道,“那个……虽然不想打扰你们一家人,但是我们需要问一下详细的事发经过。”

    “好的,好的。”丁丰收忙不迭地说道,说着让开了病床前。

    “我们去隔壁的房间,那里安静。”李爱国看着丁海杏说道。

    他们向医院借了一间病房,这里实在太吵了,看病房中的人,一个个都支棱起耳朵,都等着听呢!

    “爸、妈。”丁海杏害怕地看向丁丰收和章翠兰道,更是害怕的伸手抓着丁妈的手。

    “哦!二位可以陪同的,有你们在更好。”李爱国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道。

    “可以走吗”李爱国想着她的伤道。

    “来我和你妈架着你过去!”丁丰收立马说道。

    于是丁丰收和章翠兰给丁海杏披着棉被,搀扶着她一起去了隔壁的病房。

    “那个……我们”郝父出声道。

    “爸,我们不要妨碍公安同志办正事。”郝长锁在他耳边小声道,“刚才的教训,还没受够啊!”

    郝银锁被吓的一哆嗦,站在病床边原地动也不敢动了。

    “我们就在走廊上。”郝父压低声音道,被病房内的人这么齐刷刷的看着,浑身不得劲儿。

    郝家人就看着丁家一家三口跟在公安同志和书记员的后面,一起出了病房。

    郝长锁闻言,“那好吧!”在这里傻站着,被凑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看着,还是避开的好。

    省得五花八门的问题,问的他无法回答。

    于是郝家四口也很快地跟着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

    丁家三口进病房,这里明显只有一间,一眼看全了,病床、床头柜,长椅。

    丁爸和丁妈将丁海杏放到了病床上,丁海杏脱了鞋如在自家炕头似的盘腿坐在病床上。

    李爱国见状眼角直抽抽,果然爸妈来了这精神状态就是不一样。这样很好,录笔录的时候才能顺利。

    丁妈忙着将被子给女儿盖在腿上,坐在了丁海杏的床头。

    丁爸则非常有眼色将床尾放着的凳子搬过来放在了李爱国的身后,“公安同志,请。”

    李爱国微微点头道,“谢谢。”坐了上去。

    只有一张方凳子,“我去在拿一张凳子。”丁丰收转身出了病房。

    正



第12章 此一时彼一时
    丁海杏闻言怯怯地看了看李爱国,丁丰收看着自家闺女害怕的样子,也顾不得此时不宜说话,鼓励地看着丁海杏说道,“杏儿别害怕,在警察叔叔面前,有什么说什么”

    丁海杏攥紧了拳头,想了想,仔细回忆道,“我打算进城扯布,谁知走到半路,突然下大雨,我就躲在地下道躲雨。雨下的太大了,他也跑进来躲雨,他看我独自一人,就想抢……抢我的钱。”她一脸的惊恐害怕,浑身瑟瑟发抖。

    章翠兰赶紧弯腰搂着丁海杏轻拍她后背道,“杏儿不怕,不怕。已经没事了,没事了,你现在在医院。”大骂道,“杀千刀的混蛋。”

    “还可以吗”李爱国看着受到惊吓地她道,心存不忍。

    “嗯!”丁海杏眼眶里噙着泪,佯装坚强地点点头道。

    李爱国真是不忍心再问下去,可是一次性问完了,也省得再回忆一次,“后来呢!”

    “这钱可是辛苦从土里抛出来的,我当然不给了,所以他就打我,这头上的包,就是被他给踹到墙上,碰到的。我就大呼救命……幸好解放军叔叔和你们听见我的救命声,谢谢你们,剩下的你们就知道了。”丁海杏‘懦弱’地断断续续地叙述完。

    书记员王娟工工整整地记录下来,递给了李爱国,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和丁海杏说的完全一样。

    “你看一遍,如果没有出入的话,在这里签上名字。”李爱国将记录递给了丁海杏道,递过去又想起来道,“认识字吧!如果不认识字的话,我让书记员给你读读。”

    “认识字。”章翠兰替她说道,接过记录,放在丁海杏地眼前道,“快看看。”

    这字写的龙飞凤舞的潦草的很,丁海杏费劲巴力的勉强读完了,腼腆地说道,“没有出入。”

    “那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李爱国指着记录的末尾道。

    “嗯!”丁海杏点了点头道,目光看向了记录员手中的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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