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下神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初烟
严肃长正儿八经安抚道:“桑二小姐莫急莫急,你先回府等消息,我马上带人去查探!”
祝萋萋瞥了一眼玉佩,忽然想起露华浓在客栈说要绑架墨觞,心下一跳,别不是这丫头闲着没事干真去绑架墨觞了吧!
墨觞委实疑点重重,既是护燕蘅之人,想必与凤凰会没什么干系,只是偏又与云中溪走得近,也不知燕蘅在密谋什么,露华浓抓住蛛丝马迹断不会轻易放过。祝萋萋揉了揉额角,桑凉已经依依不舍的走了,临走千叮咛万嘱咐:“你们一定快点,不然来不及了!”
第63章 再见唤云
两碗面吃完,祝萋萋掏出两文钱放在桌子上。在离王府外面四处晃悠了半晌,这离王是深是浅实在难说,烟十九查探之下的信息更是少之又少,祝萋萋已经察觉到几丝不妥,方才迟迟不敢对云滅动手。
再者,若是贸贸然似露华浓那般潜入离王府,她一个神捕司捕快,人没救出来,被逮到指不定还给神捕司惹了一身骚。
夜幕降临,祝萋萋方才饶入后院,跳上树挑了个没人的地方跳了进去,面前是一大堆花花草草,祝萋萋不识路只得无头苍蝇一般乱转,一股桃花香气迎面而来,她抬眸望去,只见前面正是个院子,院门口写着几个大字“半里桃花园”。她不禁觉得好奇,跳墙进去,只见满院子的桃花树开得正艳,入眼便是遮目桃花。
难不成真如其名有半里桃花之多
她走了会儿才见桃林簇拥之下的屋子灯火通明,正暗暗惊奇,隐隐听附近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祝萋萋足尖一点上了树藏起身体。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门开了,走出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将门一关,眉目含笑,朝院门外走去。
待确定云滅走远了,祝萋萋颇有些好奇的走过去,戳了窗户纸往里面望了望,床上竟躺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约莫三岁,不是龙烟烟又是谁
她轻手轻脚开了门,朝里面走去,望了望床上的睡得正熟的龙烟烟,摸了摸手中的长剑,蹙了蹙眉,她倒是想知道,杀了龙烟烟,云滅到底会不会痛苦
祝萋萋被这想法吓到了,她岂是个弑杀之人,龙烟烟也才三岁,不过是个无知小儿,若要报仇,牵扯龙烟烟进来做什么,她伸手点了龙烟烟的睡穴,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唇边隐隐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若是唤云的孩子活着,那该多好。
转身望了望屋内,却见屋子正上放着一把贵妃扇,与当日猜灯谜字画上唤云所手持的竟一模一样,她微微蹙眉,伸手将那贵妃扇拿了起来,此时旁边放着古玩的柜子却忽然转动,露出墙背后的通道。
密室!
祝萋萋将贵妃扇放回原位,拿着剑往里面走,柜子恢复原位,似原来那般。
“这云滅果然不似看到的那般。”祝萋萋喃喃自语,密室却是向下而去,四周乌黑,所幸祝萋萋夜能视物,不多时便出现两条路,她随意挑拣了右边的路而去,一路上仔细看了看周围的布局,躲开了一些小机关,走着走着前面竟是一堵墙,她敲了敲墙,厚度不是她这般武功能随意打破的,且一旦运功势必会引来离王府侍卫。
她望了望地面上错落有致精致的方格,每个方格上都有几个点,那些点相互连接似是星辰。只是却不按从小到大的顺序排列,她想了想将方格移动些许,按从小到大的顺序排列。可是墙依旧一动不动,忽然想起与桑凉在宫学时说起九宫格,横竖相加都为十五。她这才再将那方格摆动,等最后一块方格摆好。
前面的墙依旧一动不动,正当她以为失败准备重新再来,却听前面的墙发出一阵低低的嘶吼声,白色的柔光从里面迸射而出,而当墙完全抽离,祝萋萋走进去。
只见周围宽阔极了,整个洞窟里面路上埋着硕大的水晶用以照明,明黄色的光映照得整个洞窟温暖和煦起来,偏生整个洞窟内寒气逼人,耳边更有泉水叮咚,祝萋萋再往里面走,便见不远处水池里面喷着水,水花四溅煞是美丽,不远处一张透着寒气的病床,上面躺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
祝萋萋微微蹙眉,她如果所料没错,那人早已没了气息,那寒冰床也不过是为了护她躯体不腐。
她倒要看看云滅到底背着天下人做了什么那女子神材婀
第64章 景王大婚(1)
就在祝萋萋犹豫要不要去另一条密道探上一探,若是云滅上密室走上一走,那自己倒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思及此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踹入怀中,面上微微一笑,反正真正的祝萋萋也没几个人见过,只要是逃离离王府,再找到她可就比登天还难!
正这般想着,外面却是一阵动乱,只听程烨跑回来禀告:“殿下,云水阁走水了!”
云滅猛然起身,瞥了一眼龙烟烟将其抱了起来交给程烨,眸子里闪过几分厉色道:“调虎离山!走,先救火!”
不多时,外面便没了动静,祝萋萋方才从密室走出,外面早没了人,她这才速速从屋子里出来,望见东边有烟飘荡冉冉升起,顿时往相反方向飞奔而去,避开离王府侍卫,不多时便跳出了离王府的院墙。
刚抖了抖身上的风尘,便察觉头顶树上有人,手中长剑拔出,朝上面刺了过去,那人别过身子避开,祝萋萋又是一个斜劈侧砍,那人避开后摔在地上,她正凝神准备速战速决出杀招时,却听地上那人唤道:“傻丫头,是我!”
燕蘅!祝萋萋定睛望去,可不正是燕蘅,此时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头发上沾了些许树叶。祝萋萋思及被困密室时离王府走水,忽然道:“方才是你去放的火”
燕蘅抖了抖身上的树叶,方才邀功似笑道:“正是本王!”
祝萋萋揉了揉额角,她还以为是露华浓这般胆大妄为,太阳穴突突突直跳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燕蘅闻言先给祝萋萋一个爆栗,没好气道:“本王去神捕司找你,结果等到天都黑了你都没回来,我便一路找来了,看到你跑进了离王府。”
“哦……”祝萋萋额头吃疼,微微蹙眉,心中大石微微放下,却又不好多问墨觞与露华浓一事。瞥了一眼离王府,露华浓与墨觞的半分气息也无,想起那小乞丐的神色,暗道自己是被骗了!不免懊恼片刻,对燕蘅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
说着,转身便要冲神捕司而去,燕蘅跟上上前揽过祝萋萋的肩膀,瞥了一眼粉面白唇的女子,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甜蜜,笑道:“丫头,你方才在半里桃花院里面干什么坏事去了”
祝萋萋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暗暗安心不少,闻言只当燕蘅并没有看到她进了密室,拨开搭在肩膀上的手,不咸不淡道:“看桃花去了。”
“原来丫头喜欢桃花,那本王以后也为你种一片那样的桃花林,半里不够,我就种十里,十里不够,我就为你种百里……”燕蘅自顾自说道,眉眼里全是笑意。
祝萋萋只当他是在风月场里面打滚惯了,说起这些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不置可否。心中却压着唤云尸身一事,无论那云滅出于何种缘故,唤云已死便定要让她入土为安。她这么想着,眸子里已经露出几分冷厉。
燕蘅回了宫,祝萋萋回了神捕司,刚进房门就见露华浓躺在床上,见了她一脸媚笑,嘘寒问暖道:“你回来啦!离王没把你怎么样吧”
闻言,祝萋萋挑了挑眉,心下暗怒引而不发笑道:“他能拿我怎么样倒是你,什么时候还学会绑架一个文弱书生了”
“萋萋,我跟你将,墨觞可不是什么文弱书生,我那醉生梦死刚拉着他走了几条街,就破了我的术法跟我打了起来。我一打就躲回白云客栈,那墨觞就在外面瞎晃找我!可吓死我了!”露华浓说起这事儿还不忘受了惊吓一般拍拍胸脯,似乎怕祝萋萋怪罪,复道:“萋萋,你没生气吧……”
祝萋萋睨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边往门外推,将人甩在门口道:“我要睡觉了。”
露华浓不敢敲门敲得大声,在门口踌躇了回儿便摸到窗户边,结果那窗户死活打不开,她才晓得祝萋萋是真的生气了,饶了饶头,片刻后便离开了。
神捕司开始忙碌起来,少了些许熟悉的面孔,清早倒是时常听到外面练武的声音,吼得祝萋萋五更便睡不着了,无奈之下只得早期与容姨在厨房忙上忙下。神捕司被甩下一些江湖案子,严肃长一一接了,却是没叫祝萋萋掺和
第65章 景王大婚(2)
将近子时,奏乐的声音渐渐近了,云中溪还举着酒杯,外面跑进来个小厮报道:“未央公主到门口了!”
云中溪眉目含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将酒杯往后一扔,意气风发道:“那咱们去接新娘子吧!”
众人簇拥着云中溪到了景王府大门口,只见吹奏的乐师已经有秩序的列于两旁,乐音不绝于耳,颜玖站在马车旁,死死盯着云中溪看,闪过几丝敌意。
云中溪斜唇一笑,缓慢上前,睨了一眼颜玖笑道:“想不到还有大齐皇室送嫁,未央公主倒是好福气……”
这话说得似真似假,颜玖闻言却是一惊,别过脸让开来,允种泄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懒散的走到马车旁,不待开口,众人便见这位丰神俊朗的景王殿下,伸手一拉便将马车上的大块红绸撕扯下来,露出坐在里面的颜未央。
盛气凌人,霸气十足。
却似又在藐视大齐,众人心中虽为公主可惜却又暗暗称好!
只见里面的女子穿着凤冠霞帔,手中握着孔雀羽毛制成的精美羽扇,一双水眸闪过一丝惧意。却听云中溪斜唇一笑,玩世不恭道:“本王心急了些,不知公主可会怪罪!”
“不敢,臣妾入了景王府便是景王妃,殿下便是臣妾的天,臣妾事事当以夫君为重。”颜未央薄唇清启,压下心中的震动与害怕,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断然不可丢了大齐脸面。
即便于她而言,马车下的人早已成了洪水猛兽。
云中溪闻言,伸手似笑非笑望着她道:“那么,本王的景王妃是不是该下马车了”
颜未央望着云中溪眸中的笑意,只觉遍体生寒,吸了口气真起身来,将手方才他手上,被扶着下了马车。
按照大梁成婚礼仪,云中溪与颜未央双双牵手,一路上有童子撒花,童女手掌洒水,颜未央只觉那水洒在脸上心中微微生怒,可掌中被人桎梏,心底更是不敢造次。
颜玖跟在后面,被宾客撞了好几下,死死盯着穿着嫁衣的颜未央。
祝萋萋摸了下巴,却是看不懂云中溪,竟能这般忍气吞声娶颜未央,再瞥了一眼人群中一脸恨意的颜玖,大有要上演九岁稚子抢夺新娘的大戏。
她倒是想看上一出,众人已经挪开脚步,给云中溪和颜未央腾出地方,却听已然有公公捏着桑自己道:“一拜天地。”
云中溪含笑,拉过颜未央僵硬的手,凑到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颜未央用孔雀羽扇遮着的脸微微一变,众人却笑二人还没成亲便已然说起了悄悄话。
云中溪与颜未央朝天一拜。
“夫妻对拜。”
众人言笑晏晏,颜玖屏住呼吸,死死盯着两个人,一股杀意渐渐蔓延在脸上。
云中溪望着颜未央,唇边虽含笑,可眸中却透着寒意,云中溪一动不动,颜未央朝他一拜,身子刚弯下去便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孔雀羽扇落在一旁,云中溪眼疾手快的将人拉入怀中,面上对众人笑道:“本王的王妃乏了,来人,送回洞房。”
众人哗然,不一会儿便有丫鬟将颜未央搀扶着出了前院,云中溪负手而立,端是温文尔雅道:“诸位尽兴!尽兴!”
祝萋萋暗笑,她还道云中溪愿意暗暗吃亏,却原来是留了一手,瞥了一眼如释重负的颜玖,敛了敛眉,拉住准备去喝个痛快的严肃长道:“盯着颜玖!小心出事!”
她抬头环顾四周,蹙了蹙眉,这才想起这景王成婚的日子,那皇帝忙于朝政无暇分身还好说,可云中程,云中寒,甚至燕蘅都不在,这倒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酒过三巡,人还是没来,倒是等来了行色匆匆的习德善,只见他一脸凝重,带着一群侍卫手持圣旨进入景王府,云中溪微微含笑,众人只当是皇帝是恭贺这位王爷成婚之喜,却谁道习德善开口便道:“景王殿下,陛下宣召殿下速速去东宫!”
众人一脸懵,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再大的事情有洞房花烛夜那般大么待云中溪和习德善走了,众人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顾藏坐在板凳上,
第66章 太子薨逝
东宫。
云中溪一路上想从习德善口中套出几分消息,他从见到习德善的第一眼就有一种莫名的沉重感,可习德善满面愁容一路上只是寒暄并不如何搭话,就连身后的侍卫都显得冰冷起来。
他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等到了东宫,太子寝殿门口已经跪倒了一大片嫔妃,再走进去,里面几乎跪着整个太医院的御医,大底是太子病重。
果不其然,只见云中溪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盖着薄被,皇帝坐在床榻上,云中程见了他抿了抿唇,神色凝重竟也不敢似往日那般造次起来。
“儿臣参加陛下!”云中溪走到跟前,率先单膝跪下行礼。
几道饱含压迫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头顶上那人久久不给予回复,他跪着心中却渐渐开始疑惑忐忑起来,蹙了蹙眉,并不知道东宫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云中程方才道:“父皇,让三哥起来吧。”
皇帝这才站起身来,依旧一言不发,云中溪望着面前的一双绣着金色丝线的靴子,那双靴子突然一脚朝胸口踹来,云中溪被踹翻在地,疼得仿佛肋骨都被踹段似的。
他心中愕然,捂着胸口蹙眉不解道:“父皇!”
皇帝脸上如冰似寒,抓起旁边的药罐往云中溪额头上甩去,怒斥道:“朕哪里配你的父皇!朕没有你这个弑兄的儿子!”
云中溪一愣,心底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弑兄”
云中程面色纠结,抿了抿唇,方才沉重道:“三哥,太子哥哥……薨逝了。”
太子……薨逝了。
云中溪只觉脑子里一个闷雷响起,望了望躺在床上静悄悄的云中寒,方才发觉胸口再无起伏,他难以置信站起身来想去探一探真假,喃喃道:“不可能……”
即便他早已想过无数次云中寒病逝,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他竟无法接受起来。
“云中寒你给我站起来!!”云中溪便要冲到床边去,口中已遏制不住怒气嚷了起来。
“逆子!”皇帝伸手另一个耳光“啪”地一声甩在云中溪的脸上,云中溪被打得有些心寒,却听皇帝颤抖着手指着他道:“雁荡山你派人刺杀太子!一计不成!你便派人在太子礼佛途中刺杀!你真是好狠的心!”
云中溪愕然,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心中越发冷静起来,这铺天盖地的谋害皇储的罪名盖下来,酸涩爬上喉咙,他咬了咬牙,冷笑道:“父皇!即便儿臣与太子政见不合,偶有争执。可太子薨逝,委实不是儿臣所为!”
却是猛然想起,眼当上之行遇刺尽皆为皇室中人,云中寒与云滅多多少少受了伤,而他因着神捕司祝齐相助免而全身而退,却成了最易让人怀疑之人。他与太子自小便争锋相对,且屡屡锋芒侧露,太子再遇刺,不言而言,获益最大的将是他。
也因此,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逆子!事到如今,还想狡辩!”皇帝一挥手,冷冷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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