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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太上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苦涩的柿子

    然而再熟练的老鹰也有失手的一刻,皇爷爷远在长安,仅靠流言就断定此人堪为大将之才………”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孤却不这样认为,齐人不食嗟来之食,孤固然敬佩其品德,但……对于行军打仗却毫无益处。

    孙子兵法言曰: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薛礼如此性格,恐怕难以承担大任。虽然他出自将门世家,又或者饱读兵法,可为将者不能偏以私情。”

    说到这里,李恪突然笑了起来,唤了站在马车外面的小明月买了几个包子,递给了马周,他嘴里也咬了一个,两指夹着这张集福卡片。

    集福卡片做的颇为简陋,但却盖着这家店铺的印章。

    他想起了在长安,太上皇跟他讲的小故事,这种商业盈利模式还是太上皇的专属,不由得笑道:“五张集福卡可换一个包子,那么一张集福卡价值零点四文钱,这家包子铺的生意颇为不错,发的卡片是作为吸引顾客的措施。

    估计大部分人回家之后,这种卡片就会扔到一边,难以回想起来。有的人只有三张,有的人只有两张,但都换不了。可若是有一人专门收购卡片,并在一起,便有五张,可换一个包子。

    这家包子铺在县城的东面,则孤就前往西面叫卖,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可比打柴赚的钱多多了。”

    “殿下真是聪明,若非殿下贵为皇子,不能操持这商家贱事,否则定然是一个大商贾……”小明月笑靥如花,杏眼微弯,如同蜜饯一般甜滋滋的高兴,眼眸中带着崇拜。

    可马周却嗤笑一声,对着李恪拱了拱手,说道:“殿下为何执着于小利奔波劳碌所得者不过百二十文,虽能小富,也能小安,但大丈夫身处于世,当立不世之威名,创不朽之功业。

    殿下未能看见薛礼之贵,吾却见矣!”

    话音一落,李恪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恭敬一拜道:“恪愚钝,还请先生教我。”

    此是……执师礼!

    自从李恪在麟德殿得到了太上皇的指点后就马不停蹄的前去征辟马周。当然,马周的才能也是极为不错,他甚至在宫人口中听到了父皇对马周的赞叹。

    环彀之诸臣,八斗不如矣。

    如此一个有宰辅才能的贤士放在他面前,他自然不肯放过,但是他又不是太子,想要笼络人心,未免有点难办。

    所以,以师礼而待之。

    马周微微一笑,郑重道:“匹夫因小利而驱走,丈夫以功名为远见。

    殿下所图所思者,盖莫过一镇之乡豪。

    匡衡凿壁偷光,借邻屋烛火而苦




第十四章:糟老头子不怀好意
    太上皇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他形单影只,独自孤零零的坐在两仪殿的台阶上。而在皇宫内外,尸横遍野,无数坦着右臂、绑着白巾的禁军如同斗兽般围着另外几十名禁军。

    坦着右臂的禁军是叛军,也是他的军队。

    他沉沉咳嗽了一声,一挥手无数箭矢穿透了几十名残军。而在那些叛军中有一将军,剑眉星目,可是模样似是掩在混沌中,看的清却又认不得。

    殿内,无风,但淡黄色的纱帐却摇曳了起来。

    握在病榻上的李世民不甘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想要挥手,鼓起气劲,但又无力的垂了下去,只剩下细碎的呻吟声。

    “父皇,你......为何还活着为何还活着儿臣却要提前走了!”

    他心里十分不甘,掌管天下权利的手还是最终无力的垂了下去.....

    耳畔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呼唤,“父皇”

    而正在太上皇重新坐上皇位之时,一把浸着血霜的长剑横在了他的脖颈......

    “不可能,还有谁与某争”

    李渊大叫一声,顷刻间梦醒,耳目嗡鸣不已,剧烈的喘息几声,睁眼看向一切,仍是弄竹阁熟悉的床榻,仍是家中熟悉的摆设,窗外烈阳正炽,已经是第二天了。

    “道君,怎么了”画屏急忙从桌案上提了一壶茶水,倒了一杯递给太上皇。

    李渊也顾不得这雨前龙井的珍贵与苦涩,慌忙的往喉咙里灌了几杯,脑海才清醒了些许,他拖着鞋履,从弄竹阁的窗户向外看去,亮眼的阳光刺痛了几分,不过还是昨日熟悉的景象。

    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紧抱着画屏,闻着秀发间好闻的气息,轻声开口道:“某作了一个噩梦,梦见宫廷政变,我......又重新登上了皇位。可是正当此时,只听见有人喊了一声父皇,接着一把剑放在我的脖子这里。”

    太上皇扯开衣襟,指着白净的脖颈,似乎这里真有一把剑,真有刺得粉红的伤口,真有那幽幽的一声父皇......

    画屏颦着柳眉,捏着锦帕细心的擦拭李渊额头出的冷汗,低声说道:“道君多虑了,此梦臣妾听在耳边,待会就会忘得死死地。现在秦王正值壮年,就在前日英国公李绩也从边疆班师回朝,况且诸皇子各个文韬武略,纵然有天变一日,他......也并非无人继承皇位。”

    话虽然这么说,可画屏心中却充满了叹息。太上皇现在已经六十三岁,六十花甲,七十古来稀,有点眼力劲的都知道,太上皇想要重返皇位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从古到今,哪有太上皇能夺位的。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李世民并非膝下无子,相反子嗣还很旺盛,朝廷大臣宁愿扶持一个平平无奇的皇子,也不愿再支持垂垂老矣的太上皇。

    正当李渊想要辩解他还是有可能有缘皇位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清脆动听的女声,一个柔软无骨的身姿贴紧了他,熟悉的眼眉弯成月牙,笑盈盈道:“伯伯你醒了,昨夜你输给珝儿十瓶牡丹味的香水,可要言出有信。”

    正说着,她扳着十根小香葱似的玉指掐算了起来,“一瓶香水五百文,那么十瓶便是五贯钱,给远在利州的娘亲递两瓶,听说娘去年一个小妹妹,那么也要给她囤些,一瓶的话太过寒酸,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未免显得小气,那么给妹妹一瓶,我一瓶,给娘亲一瓶,我一瓶.......”

    眼前的小女孩自然是武珝,经历了三年的时光,也越来越长的亭亭玉立,宛如出水芙蓉。

    若是按照李渊前世的眼光来看,卡哇伊萝莉小武珝不知道要迷倒多少深夜死肥宅,估计如果有照片就能直接舔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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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阴险
    “伯伯,这样......做不太好吧。”武珝的螓首深深的埋在胸脯前,她小脚局促不安的磨踩着青石地板,两只手纠缠在一起,绞啊绞。

    “难道有点残忍”

    被武珝这么一说,李渊也感觉于心不忍。怎么说长孙冲在医学院也是个天天向上的好学生,很是乖巧。

    他这么作弄确实有点丧良心。

    刚才在武珝耳畔,他提出的计划就是长孙冲在李丽质面前出丑,然后由武珝煽风点火,让李丽质心生厌恶,最后再由他太上皇亲自操刀,将长孙冲的品德彻底败坏,不能再尚公主。

    让女的对一个男的心生厌烦,最好的就是给男的另觅新欢。而现在的李丽质也不过九岁左右,可是长孙冲已经十八岁了。

    若长孙冲是平民百姓家中的儿子,此时早就娶亲。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是孺慕异性,盼望神女入梦一晤,如楚怀王般共赴巫山。

    要是李丽质看到他的冲哥哥和其他女孩子亲密,这件事就成了一大半。

    可惜......武珝还是太小,心地太过善良。

    “珝儿,伯伯刚才给你开玩笑呢,长孙冲与丽质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怎么能轮到某这老头子来反对......”李渊打了个哈哈,既然武珝心里不忍,那么就只能暗中进行,但是千万不能让她打消疑虑。

    “不!不!不!”武珝拼命的摇着小脑袋,嘴里嘟囔喊道。

    “放心,你伯伯我行的正,坐的端,岂会干些宵小之辈的缺德勾当!”李渊举手向天发誓道。

    “不,不是嘛.......”武珝抬起头,泪眼朦胧,撅着小嘴,狠狠地跺了几下脚,生气道:“伯伯,伯伯,珝儿的意思是.......仅仅这样未免太过轻巧,容易惹丽质姐姐怀疑,两人相互对质,你我二人阴谋付之流水。”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弯的如月牙,异常的精致可爱,“珝儿记着伯伯压在床铺下面有有一本很羞人的书,若是......”

    夕阳渐逝,一老一小的两只狐狸嘎嘎的大声笑了起来。

    .......

    紫宸殿。

    “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

    长孙无垢跪坐在草席上,放下手中书卷,捧起一杯清茶,饮了几口,润了嗓子,这才向眼前的受教的诸位公主解释道:“古时,女孩子出生多月后,就让她躺在床下,将织布用的纺锤作为玩具,并将生女之事斋告宗庙。睡在床下,以表明她的卑弱,地位低下。给她瓦砖,以表明女子应当亲自劳作不辞辛苦,斋告先祖,以表明她要准备酒食帮夫君祭祀。”

    说罢,她将额头上濡湿的青丝抚到耳鬓,轻声细语道:“你们今后作为公主嫁到夫家,定要时时恭顺孝经公婆,对内卑微示以夫君,对外要......”

    可还没等她说完,对面坐的十几名公主中,有一个四五岁大小的女孩反唇道:“母后,若是寻常百姓女儿要遵循三纲五常,可是我等乃是天生贵胄,天子嫡亲,如何能孝敬公婆卑微示以夫君”

    谈及此,她兴奋的站了起来,得意扬扬的说道:“母后,我乃是一品公主,朝廷上下位其尊者不过二三人,该当是他们恭顺我,夫君侍奉于我,此......乃君为臣纲!”

    “高阳,你坐下,回宫抄写十遍女诫,抄不完不准用膳。”长孙无垢柳眉微颦,不喜道。

    高阳说的虽然有几分道理,君为臣纲胜于夫为妻纲,这天下是天地君亲师,君是排在第三位的,比亲排的更前些。

    可这世界是规规框框的,难道你就要过的循规蹈矩

    谁不是圆滑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这天底下没有



第十六章:巧合(一)
    两人一个是长乐公主,另一个是江阳郡主,身份地位可谓是显赫。虽然处于长安,但影从者不下百数。从皇宫的偏门含光门出宫,先去靖善坊的大兴善寺拜了菩萨,皇后娘娘可是最为信佛。

    说起来也怪,李唐虽然遥认老子李耳为祖宗,但此刻佛教的盛行却盖过了道教,而且官方也没有尊道抑佛。在皇宫中的妃嫔,也鲜有信奉道教,大多在殿内供奉有佛祖菩萨,每月固定在长安佛寺上香。

    拜完菩萨后,她们驾着马车先去东市里买了些新奇的吃食,马王铺的油丝金塔,刘四家的粘豆包......

    女孩子总是偏爱糕点甜食,不一会,在食盒里便放满了糕点,有桂花糕、茯苓饼、一口酥、莲花酥等等。

    “哎,遭了,郑三家的马蹄糕我竟然忘记买了。”李丽质刚咬一口桂花糕,嘴里喊着点心,口齿不清道。

    没曾想稍不注意,桂花糕从捏着的手指中开裂,掉在了衣服衣服上,她边拍边怨道:“马蹄糕我可是想了好久,母后老说外面的点心少吃些,容易发胖,可是不胖怎么变大”

    武珝鼓了口气,用手略微提开衣裳,趁着缝隙扫了一眼自己的,再看了一眼李丽质,顿时脸上绽开笑容,“丽质姐姐你太瘦弱了,到时候嫁人的时候,恐怕夫君都会嫌弃......”

    她的眸子笑盈盈,充满了可亲,可是稍不留意,黑白分明的眼睛狡黠一转,轻声说道:“珝儿可是听说......你的冲哥哥最是喜欢那里大点的,你还太小,那些公子哥儿怎么能耐住寂寞,早去平康坊找那些身段好些的窑姐了。”

    “他敢”李丽质秀目一瞪,将玉手剩下的半截桂花糕生生捏碎,颦着眉说道:“母后说了,若是一个男孩子不喜欢你了,定是你还做的不好,那么......丽质就努力做好些。”

    她面色凄苦,像极了一颗被疾风肆虐的娇弱花儿。低下螓首,两只手在胸前点啊点.......

    “咳咳......”武珝脸色有点微红,李丽质这是烂泥扶不上墙啊,面露些许狠戾之色,沉声说道:“依珝儿看来,这些男人都是一匹匹烈马,若是敢胆外出寻欢,先用铁鞭抽打,若是还不服从,再用铁锤恐吓,如果还制服不了的话,就需要用匕首。”

    正说间,她从马车上的暗格取出一把镶金匕首。

    “珝儿.......这样太过了,怎么说也是夫君啊。”李丽质连连摇头,她眼神略带思索道:“用铁鞭抽打、铁锤恐吓还算正常,匕首过分了!要我说,你和小高阳挺像的,都是这么泼辣......”

    李丽质说完,噗嗤一笑。

    “我和她可不一样。”武珝眼神略带鄙夷,她将匕首从刀鞘抽出来,用指尖轻轻划过锋刃,边笑道:“若是铁鞭、铁锤都不顶用了,那么代表夫君已经对你死心了,这时候唯一挽回的方法就是......赴死!”

    说罢,她将匕首横在雪白的脖颈,示意比划道。

    “小孩子玩什么匕首。”李丽质连忙从武珝手上将镶金匕首夺走,脸上霜染了一层薄怒,故作嗔怪道。

    她小心的将镶金匕首重新放回了刀鞘,可是忽然感觉右手中指有点怪怪的,仔细看去,原来是不小心割伤了中指,鲜红的血液如涓涓细流染满白色手帕。

    武珝撅起嘴,不满的哼了几声,将她染血的中指含在嘴里半会,才含糊道:“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温柔是要吃亏的,丽质姐姐.......珝儿希望你的心狠一些。”

    李丽质一愣,摇摇头,想起母后,打开马车的帘子,看向窗外,喃喃自语道:“谁知道你在说什么胡



第十七章:巧合(二)
    “这是谁写的,文笔颇为不错,有此文采,自甘堕落。”长孙冲稍看了几章略为感慨道。

    虽然狎妓向来被誉为文人雅事,但是写艳诗和颜色小说向来被文人所不耻,当然风月那是另算的。一者低俗,另一者高雅许多。

    可就在他翻着,忽然看到:“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穿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拨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得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杏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娟娟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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