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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太上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苦涩的柿子




第十六章:应国公府(三)
    至于李渊如何知道武士彟正在卖家宅,那就很简单了,自古以来大多妇人嘴上基本就没个把门的,满院子的凄凄楚楚,哀怨叹惋,还有些人隐言辱骂他的便宜儿子的呢,只不过不是李世民,而是废太子建成。

    将她们从繁华的长安赶到利州的是李世民,可是她们心中不敢恨,这个时候必须有个吸引恨意的人物,无疑已死的李建成就是最好的靶子。

    也不会有人跟这群长舌妇一般见识,毕竟...骂的不是当权者嘛。

    武士彟听到李渊这句略带关心的话,面色闪过一丝尴尬,“陛下知...道了,臣最近囊中羞涩,无奈出此下策。”

    说完,又是一声沉沉的叹息,他摇摇头开始讲起自从李渊被‘软禁’之后,应国公府以及朝堂发生的大事。

    很快便是一炷香过去,朝堂上的大事无疑是势力的更换,武士彟一笔带过,更多讲的是武家发生的鸡毛蒜皮事,言语间的苦意可谓波澜潮生,一波高过一波。

    他倒也不怕李世民因这些小事撤了他的爵位,发发心里牢骚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不是太明显犯法的事情就没事,此刻还没到满清‘文字狱’的程度。

    文人之间骂李世民的也不在少数,他还能堵住悠悠之口

    可是当武士彟说道昨日发生的一件事后,李渊就有点坐不住了。

    昨日彭国公王君廓从幽州入朝,被李世民加封二品左光禄大夫,咋一听没啥,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在武士彟口中隐晦提出王君廓本是李渊的人,杀了庐江王李瑷他这个侄子上的位。

    “信明,只不过是一处家宅罢了,昔日你在晋阳资助朕起兵,朕怎么也不能亏待你。”李渊嘴角略微勾起,用小本本心里暗暗记下王君廓这个人,然后对着旁边侍立的画屏招手道。

    “画屏,去拿出朕的碧玉珊瑚树给门口那个牙子当了,看值多少钱”

    “碧玉珊瑚树”画屏顿时惊讶,失声喊道:“陛下,那碧玉珊瑚树可是宫中精品,就这...样当了那些牙子估计也不敢收啊!”

    “没事,就一个珊瑚而已,朕要你当了就当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话。”李渊皱眉道。

    画屏无奈,只能领命后退,去马车找碧玉珊瑚树去当了。

    武士彟开始被李渊这一手震的有些迷糊,可是听到了‘碧玉珊瑚树’之后,脸色微变,惊道:“陛下,臣记得南朝的陈叔宝曾说过: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过照后庭。这玉树珊瑚树价值连城,几十年前昏君杨广率军入南朝皇宫寻了三天没有找到,后来在枯井中找见了陈叔宝,当时他怀里抱着的就是这玉树珊瑚树...”

    诗文出自:《玉树后庭花》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这...一个破珊瑚有这么值钱”李渊揉了揉脑门,心里有点不确定,他知道古代的珊瑚珍贵,但价值连城还说不上去。

    晋朝的石崇为了炫富就在金谷园栽种了大量的珊瑚树,既然是大量,就说明这东西虽然稀有,但还是能找到的,所以他在寝宫特意拿了这碧玉珊瑚树,反正他来自后世,本是就不是稀罕这类玩意,在他心



第十七章:应国公府(四)
    如果李渊知道武士彟心中的话,他心里肯定会笑呵呵的说不需要你偿还,要你女儿就可以了,但在现实中他不能这样说,就是问武士彟你的妻子有没有女儿,年芳几何

    这都是很失礼的事情,除非你是来找儿女亲家的。但李渊现在只有三个儿子,一个就是天可汗李世民,另外两个分别是赵王李元景、鲁王李元昌。

    只不过比起嫡子,这两个庶子基本都是娘娘不爱,爹爹不亲的家伙,现在只有六、七岁,比李渊见孙子的时间都少。

    李渊是个很重情的人,可和他儿子李世民一样,对窦皇后生的四个儿子爱护有加,对其他几个儿子,那就呵呵了。毕竟庶子的母亲与以前的李渊来说并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发泄**的工具,现在的李渊更是对他们无感,都不知道这几个儿子。

    他需要挑出个由头来见现在的小武则天,和带走她。

    “小...小人拜见陛下...应国公。”王牙将嘴唇打颤,两排牙齿磕磕绊绊说出不流利的话,他的心里很是惶恐,在听到是太上皇来了,也顾不得收押应国公府,连忙连滚带爬的跑出应国公府,谁料被人抓来了。

    李渊闭口不言,跟这种小角色说话会失了他的身份,侍立的画屏上前一步,仰着脖子不屑的看着王牙将,喝道:“王老六,这应国公府的宅子当了多少钱我家主子要重新买下来。”

    看是画屏这个传唤他的小宫女,王老六心生犹豫,楞了一下,李渊不动声色用眼神示意另一个宫女,那个宫女站出来小声道:”女史是五品官员,比你们万年县的县令还要高一个品级!“

    王老六暗自咂舌,这个小宫女就比自家县令厉害,还高一个品级,不愧是宫里出来的,其实若是他有些文化,就当知道皇宫里的五品女史比外朝的三品官还要更为显赫些,也不犹豫,忙说道:“应国公府地处务本坊,毗邻皇宫,乃是长安一等一的好地段,三年前宅子售价是六千贯,所以...小人开价是四千五百贯,”

    说完之后,王老六心里悔意顿生,小心翼翼的抬头瞅了一眼李渊,连忙又缩回了头,要是这个破落商户靠着和太上皇以往的旧情,说他几句坏话,踩死他就是小事一桩,谁还能将太上皇怎么样就算整个长安知道太上皇已经过气了,但是站在权利顶峰藐视他们是易如反掌。

    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可是再大的宰相,也大不过皇上,靠着万年县衙吏的身份,他可以威逼武士彟这个失势的国公——‘秉公办事“!

    莫说遇见太上皇,就是从皇宫发出个声,他们也不敢将价格压的这么低,万贯家宅压到四千五百贯!

    “四千五百贯”画屏被这价格吓蒙了,揉了揉眼睛,连忙问道:“多少钱四千五百贯,这务本坊这么大的宅子少说也要一万贯,而且供不应求,王老六你可真厉害!”

    画屏她心里都忍不住想说几声佩服!佩服!低买高卖这份做生意的本事真是了不起,她一个月的例钱也不过是三贯钱,这么一折就够她转上几辈子了。

    正当画屏想严令呵斥,给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牙子几分颜色的时候,看到李渊暗自皱眉,就明白她已经耽误了时间,陛下不需要知道他贪了多少钱,他要的是一个结果,至于惩罚,自有县衙照办,还能委屈了他这个太上皇不成

    所



第十八章:应国公府(四)
    画屏冷哼一声,带着不屑的眼神似是看见肮脏东西,两只灵巧的手指从王老六捧着的飞钱一夹,连碰也不愿碰一下他,略微扫了一眼飞钱的数额,才欠身对李渊施礼道:“陛下,三千贯一钱不差。”

    李渊点头从画屏手里接过那一把飞钱,递给了武士彟,微笑道:“信明,这三千贯朕就送给你当做去往利州的路费,你可不要嫌弃朕给的少...”

    说罢,摆摆手,示意让王老六走开。

    王老六看见这手势,心里一喜,跪地呼道:“陛下圣明,小人这就告辞。”

    他也不托辞,连跪在地板时下裳粘的土壤也顾不得擦掉,轻步的弯腰缓缓退去,五官甚是恭敬。

    “给,把这碧玉珊瑚树带走,陛下一言九鼎,卖了就是卖了。”画屏柳眉微微颦起,从姊妹手里接过碧玉珊瑚树递给了王老六。

    王老六脸上的笑容逐渐凝滞,他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抽自己的脸,为什么他要来应国公府,为什么手痒压价...

    要是那价格稍微再往上提上一点,卖个五千贯的本价都比四千五百贯要好,他回去又怎么该怎么对县令大人交代,要是听到他得罪了太上皇,县令都有可能扒了他的一身皮。

    尽管这油水大家都有数,可顶锅的不用想,就是他了。

    接还是不接

    不能不接!

    王老六像噎了口屎一样,难受无比的接过了这碧玉珊瑚树,尽管这是稀世珍宝,可在他手里,却炙热的如火炭,烘干手里的油水,甚至灼透一个窟窿!

    精神恍惚如同县衙不见天日的囚犯,王老六走出了武家。

    “陛下!臣...”武士彟颤颤巍巍的接过飞钱,这是几十年头一遭从李渊手里接钱,以往可都是他往李渊身上砸钱,本以为国公就是回本了,但没想到...患难见真情啊!

    看着武士彟即将跪下来的动作,浅饮着茶水的李渊心头一惊,手里茶汤险些撒落,这是要宣誓效忠的节奏!

    他可是一个有着远大理想的太上皇,就等着贞观二十三年李世民嗝屁之后进行复辟,二十三年计划可不能刚开始就夭折。

    得赶紧阻止!

    虽然武士彟仅是个商人国公,但他出宫见旧臣就已经很犯嫌了,可不能让这件事在李二心里留下芥蒂,再加上李渊也不清楚画屏到底是谁的人,长孙皇后李世民

    有些风言风语听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信明,你看你见外什么,跪什么跪”李渊将茶碗放下,扶着武士彟的手臂,连忙转移话题,呵呵笑道,“朕...朕这钱是用来...”

    “陛下...用来...干什么的”武士彟被李渊这一扶,脑海顿时清醒了起来,心里很是后怕,就是因为他属于李渊一派,所以李世民将他派遣到利州这个苦寒之地当都督,现在要是脑子一冲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就不是当都督那么简单!

    这可与之前发牢骚的话不同,整个大唐士子骂李世民的人不在少数,他武士彟比那些士子还说的委婉,铁板钉钉的事实,就是李世民篡改史书,后人该骂还是骂!

    与太上皇坐在一起怀念一下过去,骂几声很正常的事情,但...效忠就不一样了!

    当今的天子是太极殿那位!

    “听闻汉初有商山四皓隐居终南山,张良也曾辟谷紫柏山(属终南山),药圣孙思邈与朕也曾有旧,听闻已有八十六岁高龄,去岁所见依旧行走有如虎跃,健步如飞,朕如今已有六十高龄,垂垂老矣,享尽世间荣华富贵,所期望者唯有一长生尔。”李渊



第十九章:三岁的武则天
    “多谢陛下后恩,微臣家中倒是有几个乖巧的孩子。”武士彠先向李渊谢恩,这可是保证他武家下一辈富贵的保障,可千万不能马虎!

    机灵的武府管家在门外候着,他可没资格进入正房,在听到武士彠走过来对他耳语的片刻,怀揣着内心的激动,兴奋的走进来内院。

    内院乃是女眷的居处,一般来说就是管家进来也要传唤几声,可是今日王管家却等不及的直接闯入。

    守着内院的两个家丁面面相觑,倒也不敢阻拦,王管家是武士彠正妻的嫡兄,属于太原王氏,哪怕是落魄的支脉也不是他们能惹起的。

    更何况虽然王氏早亡,但也留下了武元庆和武元爽这两个嫡子,武元庆更是长子,现在的杨氏倒是下蛋了,但却是个雌的。

    等老爷走后,他们这些入了贱籍的仆役生死大权就彻底掌控在未来的长子武元庆手里,所以此刻内院畅通无阻。

    在内院的一处颇偏为奢华的小院,兰亭芳芳,恰入正午,叶落无寒。

    小窗熏暖,翠屏遮阑,应国公府的主母杨氏坐在软塌上正在指挥着丫鬟仆役收拾金银细软,本是清晨就走,谁料到太上皇突然驾临。

    长安到利州路途遥远,清晨出发正好晚上可以到达蓝田驿站,在那里暂住一宿,然后出关,但时辰已经耽搁,却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院中十几个仆役猫腰搬着数十个厚实的红木箱子,这是她的娘家因为愧疚凑出来的嫁妆,身为隋朝皇族,父亲又是大隋观德王杨雄之弟,遂宁公杨达,本该富贵一生,嫁予高官贵族作为堂上妇。

    可令人可惜的是李渊在大业十三年起兵入长安立代王杨侑为帝,为了笼络助他军资的武士彠,竟然将她一个皇族女嫁给商人武士彠!

    《唐律疏议》在户婚法有着两条律法“良贱不婚”,“士庶不婚”。

    在科举制并未盛行的武德年间,从南北朝留下的律法(都是承袭前朝律法)以及世俗观念,皇族女嫁给商人简直难以想象!

    虽然杨氏心理有过怨恨,她才二十多岁,而武士彠五十多岁,但幸好武士彠对她还不错。

    仔细瞅着几十箱的嫁妆,心理突升一丝安定,这些嫁妆可是她立身安命的根本,依照世俗观念,嫁妆夫家是没有权利动用的,杨氏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攒下来不动用给她的女儿当作嫁妆,可定要嫁个好人家。

    “娘,娘…”一个穿着粉色衣裙小女孩一步一跳的走了进来,粉面薄红,微微喘息的细碎声音映入耳中,晶莹的小翘鼻子渗出一层细密汗珠,小小年龄已经有美人坯子的模样。

    当下世人评判是否为美人的标准,曰为容与雅。

    容为天定,后事雕琢,以璞玉为言,色泽以类羊乳白嫩含光泽为上乘,武珝(xu,武则天的名字)年纪虽小,但继承了杨氏优良的血统,倒也亭亭玉立。

    但令人可惜的是,诗经曰:“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三岁的武珝自然也不免俗,扎着总角,影响了整个的美观。

    但得益于来自杨氏悉心的教导,武珝行止言语间倒是颇露贵族教养,惹人怜爱。

    “珝儿,怎么了”杨氏亲密的抚摸着武珝额头上汗水粘湿的发丝,含笑问道。

    武珝脸色犹豫,片刻中鼓起勇气,说道:“娘,什么时候走啊!女儿可是期待了好久…”

    可是未待杨氏回答,小丫鬟翠儿急匆匆的小跑



第二十章:阴谋
    “大哥!”武元爽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带着几分苦意站起来,慢吞吞道:“大哥,爹就我们这两个儿子,如今太上皇驾临,念及与父亲之间的旧情,所以提出要选武家子嗣去他的身边当个侍从。可若是大哥你这个长子不率先表率的话...爹那边首先就不高兴,更何况陛下呢“

    这一番看似肺腑之言被武元爽说出,身为世子的武元爽也坐端了身子,弯着中指焦躁的揉着太阳穴,墨迹斑斑的字帖也添了几分烦意,没好气的扔到了地上,对着他的二弟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小声说道:“好弟弟,咱们兄弟二人数你的鬼点子最多...素来逛凝香阁的时候那些姐儿也喜欢找你...为兄作为国公世子,为什么凭空受什么鸟阉人气莫不...弟弟你去太上皇身边”

    武元爽暗地翻了个白眼,也想呸的一口唾在他这个兄长脸上,你好长安的繁华,凭什么我就要去当个仆从在家里当个少爷公子,每天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这可比当侍从好多了!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大哥何必拘泥在你我兄弟二人咱们的母亲不还是有孩子吗那也是武家的子嗣!”

    “四妹”武元庆皱了一下眉头,瞥了一眼武元爽,没好气的说道:“若是你不愿帮哥哥就直说,不用拿四妹搪塞某,四妹才多大,一个三岁的小姑娘能被选要是不小心弄出个欺君之罪我们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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