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拐个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诺千千金
“哗啦...”只见荆棘中突兀地窜出一只全身大部分呈棕褐色,缀满黑斑的有点像鹦鹉,又有点像喜鹊的鸟。
“鸟”王琬琰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咯咯咯......”那鸟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叫声,扑棱着翅膀一下就飞到旁边的大树树冠后不见踪影。
王琬琰张着嘴巴,仰着头盯着浓密的树冠,“不是鸟”是了,那叫声还有点熟悉。
虚惊一场的小人儿连忙转头往回跑,谁现在还在意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这个地方有点儿恐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某处盯着我,先跑了再说。
待女娃的身影七拐八拐地消失后,荆棘丛后一摸黄色一闪而过。
王琬琰跌跌撞撞地跑向酸枣树,隔得老远就听到王云川的呼喊声,心中顿时大喜,“哥,我在这,我在这!”
见到王云川的第一眼王琬琰一把抱住对方,委委屈屈地流下几颗金豆豆,闻到男孩身上淡淡的奶香味那颗狂乱跳动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男孩生气的板着脸,等女孩抱了一会平静下来就推开她,抿了抿唇,“你跑哪儿去了你不知道山上很危险吗我不是让你在这里等着我,你乱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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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奇怪的道人
夜幕悄悄降临,房间里柔和的灯光下王琬琰躺在沙发床上双目放空回想树林里那奇怪的经历。
远处山间小路上走来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人,满头黑发束成道髻,别了一个做成飞剑状的桃木簪,肤色偏黄,额上有三道较深的痕迹,一皱眉就形成了三道深深的皱纹,一张脸顿时严肃无比,显得来人一身正气,唯独被身上斜挎的破布包影响了他的高人风范。
他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天台山天台观门口叩响了观门,开门的小道童同他说了什么,观门关上了,不一会儿观门打开,一个身穿蓝色道袍的青年出来将门口的道人迎了进去。
“哈哈哈”未到正堂门口就听得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传来,只见那人穿着黄色道袍坐在正堂左位,见到弟子带进来的人立马站起身笑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请坐!”
来人斜睨他一眼,坐在刚刚男人坐的位置上,男人也不生气转身坐在了右边的位置上,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不准备和自己说话,尴尬地转头吩咐还站在堂中的弟子:“去,把为师今年刚得的雨前龙井拿出来泡上。”
“是,师傅。”弟子得了指令退了出去,并顺便关上了房门。
“这大晚上的,你在我面前显摆什么还雨前龙井,我就看你嘚瑟。切!”来人一脸不屑地瞥了穿着黄色法衣的天台观观主。
“嘿嘿”观主知道这人的这张臭嘴,不与他计较。笑着抚了抚身上的道袍,“你这次怎么想起来我这个小道观了”观主五十多的年纪,束着同款道髻,头上有丝丝白发夹杂其中,还续了一小撮山羊胡子,和旁边的道人比起来肤色显得白净红润,整个人端得是仙风道骨。
“怎么没事不能来找你喝茶啊”一开口就火药味十足。
“好了。说正事,我不想和你吵。”观主忍了忍,耐着性子说。
道人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刚刚蓝衣弟子端上来的茶水,“谁和你吵了。”放下茶杯,整了整神色,转头对着观主咧嘴一笑,“你这雨前龙井花不少钱买的吧”
观主一见他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戒备地点了点头。道人不甚在意地看着观主戒备的样子,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雨前龙井色泽翠绿,香气浓郁,甘醇爽口,形如雀舌,芽芽直立,尤以一芽一叶为极品,俗称“一旗一枪”。你这你瞧瞧可如我所说。”
说着便把茶杯往观主方向推了推,观主连忙接过茶杯来看,只见杯中茶叶松松散散,茶色也没那么绿,口味也略重了。观主表情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生生破坏了他那世外高人的装扮。好半晌观主才从打击中恢复心神,心里暗暗决定下次一定要狠狠地宰那个方市来的富商,竟然敢给我以次充好,害的自己丢了这么大个脸。要是富商在此,知道自己送的礼惹得观主丢脸并且记恨上他,一定会大呼冤枉,他也是被商家给忽悠了。
远在方州的某个富人别墅区里正准备和老婆谈离婚的富商突然感觉后背一寒,一种要倒霉的预感没由来地在脑海中挥散不去,强大的求生欲使得他把将要开口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弯。富商的妻子本来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丈夫开口说的却是对她多年付出的歉意和补偿,于是两口子在第二天欢欢喜喜地一起去旅游了。
观主这也算是间接地做了一件好事,当然现在的观主还不知道。他此时正恶狠狠地盯着面前那可恶的人,“说吧,究竟来我这什么事,再不说就将你撵出去了。”
“喲,恼羞成怒了。”道人一脸欠扁地往前凑了凑身子,“还说等回观里就将我之前得的明前龙井送你半盅,既然你要撵我出去,那就算了,我们就此别过。”话刚落下就起身往外走去,没走两步就被观主拦住了去路。
“老张,这就是你不厚道了啊!有好茶也不想着我点儿,有事倒是跑我观里来了。”观主放下面子,先佯装生气地说着。
被叫做老张的道人看着观主那一副“你无情你无义你辜负了我”的样子忍住了想要一巴掌拍死观主的想法,“算了,你这道观太小,住不下我。”
“
第七章 黄鼠狼
另一边的王琬琰盯着头顶灯罩旁边的风铃在旋转,不知不觉打个呵欠,眨了眨一双大眼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房间里不时就传出均匀地呼吸声。
整个村子陷入黑暗中,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和人的呵斥声,又渐渐恢复了安静。
万籁俱静地树林深处一抹黄色的身影飞快地略过,朝着山下的村庄前进。那抹身影的速度奇快无比,飞快地在树林中穿搜奔跑,并未发出一丝声音。
村庄越来越近,黄色身影渐渐放慢了速度,悄悄地隐藏在黑暗之中。它小心翼翼地在墙角与房顶之间跳跃,循着白天在树林里闻到的气味朝村子南面的一户人家而去。
它轻轻一跃,轻盈地跳进了低矮地黄泥地矮墙。一双黑色的圆眼珠在黑暗中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此时正立于一坨凸起的黑色泥巴上,黑泥上铺有一层油布,黑泥正散发出一阵阵刺鼻地霉臭味。它嫌弃地甩了甩尾巴,一跃跳下了黑土包。墙下右边是一个葡萄架,架子下放着一个大盆,里面还有没吃完的鸡食,左边是一个鸡舍,一群母鸡正挤在一坨,一只颜色漂亮的公鸡此时正戒备地盯着自己。
月亮此时从云层中探出了身子,散发出冷冷荧光,照耀下的黄色身影清晰地显现在大公鸡的眼中。
首先入目的是一张似狐又似鼠的脸,头稍圆,围着眼睛有两圈黑色的毛,嘴周围的毛呈白色,脖颈长而柔韧,往下看只见全身细长而四肢短小,每足5趾,趾上有尖锐弯曲的爪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冷冷寒光,背部的毛色是赤褐色,胸腹部又呈淡黄褐色,一条长长的尾巴托在身后。
只是这一眼,大公鸡就吓得全身羽毛炸裂,仰脖子尖叫起来,鸡舍里一群不明真相的母鸡也跟着咯咯咯地尖叫。邻居的大黄狗听到叫声也参与了进来,惹得村子里其他的狗也跟着狂吠不止。刹那间,安静的村子热闹了起来。
黄鼬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它对着笼子里的公鸡露出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裂开的嘴角内里可见闪着寒光的尖牙。白天还在王琬琰面前趾高气扬凶狠无比的大公鸡此刻吓得肝胆欲裂,哏着脖子又要尖叫,黄鼬前爪离地,右爪在虚空中一握,好像是抓住什么东西一般,它残忍地一笑,爪子越收越紧,只见笼子里的大公鸡扑闪着翅膀,两只爪子在地上胡乱地蹬着,只是眨眼的功夫,大公鸡扑闪翅膀的力度越来越弱,一双爪子虚弱地蹬了几下,黄鼬松开了右爪,大公鸡倒地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黄鼬不再去管笼子里关着的一群咯咯叫着的母鸡,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它转身迈着四肢爪子朝正前方的房间走去,空气中散发出甜甜的香味,它知道它来对了地方。它要找的人,白天打扰它捕猎的那个人类小女娃,她身上有好闻的气味,对受伤的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当然它现在还不能分辨那致命的吸引力是什么,只是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就觉得受伤的地方轻松了些许。这样的发现使得它兴奋不已,它今天一定要得到那个小女娃。
屋子里还有另外两个人的气味,这并不能对它的行动造成影响。它轻盈地一跃跳上了房门,伸出前爪扒拉门上的副窗,副窗斜斜地开了一条缝隙。
熟睡中的王琬琰并不知道危险已悄然而至,此时的她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砸吧砸吧两下嘴,意犹未尽地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黄鼬在王琬琰砸吧嘴时缩回了身子,等房间里又安静下来,传来女娃均匀地呼吸声时它偷偷地冒出了头。它使劲推了推副窗,窗户裂开的缝隙更大了。于是它把脑袋伸进了窗户里面,后腿正准备发力跳进房间里。忽然它感到后背一股危险瞬间来临,它顾不上许多直接一个转身侧跳,避开了攻击。
它警惕地盯着刚刚发出攻击的地方,只见一身穿灰色道袍的道人从自己刚刚跳进来的矮墙那一跃就翻了进来。待他站定身形后一双寒眸看向自己,黄鼬顿时内心警戒汗毛竖起。无疑,来人很强。隔得这么远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如太阳般炽热的气味,当他一直盯着你看时你会有一种被凶兽盯上的感觉,最主要的还是他身上散发的煞气,黑色的煞气浓烈地犹如实质般缠绕在他的四周。
“哎呀!”那人身后的矮墙发出一声低沉的惊呼,一坨黄色顺着矮墙下那堆黑泥包滚了下来。
“哎呦”那人一脸嫌弃地偏过头,并向右走了两步远离了趴在地上的人。
那个趴在地上的人迅速爬了起来,对着灰色道袍的人就是一通指责:“老张,你说你突然跑那么快干什么啊!害的我摔倒了,也不说来扶我一下,有你这么做朋友的么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眼睛瞅哪儿呢看我,你知道吧。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说句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
穿黄衣服的老头还
第八章 两位老爷爷
只见门口的小女娃冷着一张小脸,阴恻恻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黄鼠狼。
被看着的黄鼠狼突然全身一颤,有种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的感觉,它支支吾吾地,想点头,又觉得点了头自己会死的更惨,凉凉的秋夜里硬是被个小女娃逼来冷汗直流。
黄鼬纠结了好半晌,求救地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两人,女娃顺着黄鼬的目光看向院子里的两人,两人默契地同时抬头望天,“哎呀,今晚的月色不错啊。”
“嗯是不错。”
黄鼬认命地对着小女娃开口,“是!起初我只是想吓吓你,可是一靠近你,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我身上的伤口感觉好了很多。于是”
“于是,你半夜跑到我家来,是打算杀了我,喝我的血”女娃稚嫩的小脸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天知道,其实王琬琰此时的内心里正在上演地震海啸。我靠!黄鼠狼成精了,还他妈会说话,我靠!我靠!我靠!这个世界玄幻了!这还是我前世生活过的那个世界吗我不是重生的吗难道我拿错剧本了怎么睡了一觉发现世界都不一样了是我睡醒的方式不对还是我现在其实是在做梦
抬头望天二人组听到小女娃如此冷静地开口说话,不禁暗暗侧目,“这个小女娃不简单啊!”二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二人欣赏着小女娃夜审黄鼠狼的戏码,微笑着频频点头,听到精彩的地方就差鼓掌叫好了。
可怜的黄鼠狼,将来的一代黄大仙,在刚修行小成时遇妖不淑,惨被重伤;外出捕猎时遇人搅局,到口的猎物飞走了;想来吓人时遇天师出没,被打得伤上加伤,现在还被吓人对象连夜审问。黄鼠狼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泪眼汪汪地看向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的张道人,好像在对看戏的张道人说,“大师,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我不要再被这个小魔女审问了。”
王琬琰站在房檐下的回廊上夜风一吹,她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套,双手合十哈了口气又搓了搓胖嘟嘟的小手,感觉没那么冷了,而内心的激荡也渐渐地平复了。今晚的事情太过于玄幻,自己需要好好消化一下,好好捋一捋。当然了,现在的问题是先送走这三个不速之客。
“嗯,两位老爷爷”王琬琰一改之前审问黄鼠狼时的冷漠模样,笑得一脸纯真。
“叫你呢。”张道人用手指戳了戳旁边的观主。
观主也不甘示弱地回戳了他,“人家说的是两位老爷爷。”
“对啊。说的是你”手指一指地上趴着的黄鼬,“还有它。”
王琬琰满头黑线地看着某人极其不要脸地甩锅:
趴在地上装死的黄鼠狼:关我什么事(无辜状)趴着也中枪
王琬琰抚了抚额头,对着看起来好说话的观主说道:“这只黄鼠狼能麻烦您给处理一下吗毕竟您是专业人士,不是么,相信您会很乐意为民除害的。”
王琬琰这段话说得观主心里很是舒畅,他得意地挑眉看向张道人,“看到没,我是专业人士。”
“呵呵小娃娃有眼光。”观主笑得一脸慈祥,见王琬琰生的玉雪可爱,面对今晚这么玄幻的事情也能冷静地处理,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几分。观主心里有些遗憾地看着王琬琰,这是个学道的好苗子啊,要是再年长几岁就好了,要到观里当我的关门弟子,何愁无人继承我的衣钵。
王琬琰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管那许多,在院子里吹了这么许久的冷风,又被迫接受了如此大信息量的事情,她现在脑子是一团浆糊,只想尽快送走这三个不速之客回去温暖的被窝继续睡大觉。或许睡一觉起来就发现事情没有现在这么糟,也或许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张道人对于观主的挑衅嗤之以鼻,被人当苦力使他还沾沾自喜,呵呵。真不知道当年他是凭什么当上这个观主的。老观主估计也是老眼昏花,后继无人才选了这么一个人。
观主感慨归感慨,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落下。他从斜跨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画了图案的黄色麻布口袋,打开了口子,口中吟唱了一段咒语,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黄鼠狼一指,说了声“收”,地上的黄鼠狼就不见了踪影,反观刚刚还瘪瘪的麻布口袋里一个东西在轻轻地蠕动。
完事了的观主笑得一脸轻松,和颜悦色地对着王琬琰说道:“小娃娃快进去睡觉吧,我们也走了。今后可不能再往树林深处跑了啊。”
王琬琰乖顺地点点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知道了,爷爷慢走。”
观主对她实在是喜爱非常,看到她如此乖巧的模样,伸出一只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再捏捏她的脸。谁知王琬琰后面那句“爷爷”叫的他当场石化,饶是观主再喜爱她也不得不愤愤不平地收回了手。
张道人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憋笑憋得脸都红了,他双肩不停地抖动,可就是没有发出一点儿笑声。
观主
第九章 鸡瘟?
话分两头,离开的张道人高高兴兴地走向停在村口的黑色汽车,观主已经在座位上等着他了。观主听到脚步声渐渐近了,放下车窗看过来就见到张道人脸上那还来不及收敛的笑容。
观主轻哼一声,“你踩蚂蚁呐!”说完就扭头看向另一边。
张道人心情很好,笑了笑并不计较观主的嘲讽。坐上车,关上车门,动作一气呵成,说不出的干净利落。
前面开车的蓝衣弟子见自家师傅和奇怪的道长上车了却一句话都不说,自家师傅冷着一张脸看向车窗外面,奇怪的道长靠着座椅闭着双眼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气氛太过怪异,蓝衣弟子硬着头皮开口:“师傅,道长,咱们现在是回观里”
“不回观里你想回哪儿去”
观主没好气的声音传来,蓝衣弟子悻悻地闭上嘴巴转过身子发动汽车。汽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狭窄的山路上,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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