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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个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诺千千金

    张道人看似闭上双眼假寐,实则脑海里在回想今晚的行动过程。先是发现洛天的异常转动,再到他们跟随洛天的指示找到那个小院子,最后戳破黄鼠狼的阴谋,救下小女娃。一切好似顺理成章,但是张道人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但是又不能找出那种让自己觉得怪异的地方。张道人行走江湖三十几载,无数次的经历告诉他只有找出那种怪异点事情才能渐渐明朗起来。

    洛天发生异动的时候自己正在老吴的道观里和他喝茶,期间洛天一直有指示方位,我们是根据洛天的指示才找到那个农家小院,并且发现了正准备作恶的黄鼠狼。也就是说,洛天感应到黄鼠狼的妖气才有的异动,而黄鼠狼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散发妖气的,除非受伤和晋级这两种情况。如那只黄鼠狼所说,它在五日前受伤,今日捕猎被那个冷静的小女娃打扰而放跑了猎物,临时决定去找那个小女娃报仇的。我是今夜才到的道观,如果我没到观里也就不会有洛天指引,没有指引或许黄鼠狼也就成功了,也就是说这一切真的是个巧合。

    虽然张道人一点一点地把事情掰开分析,得出“一切是个巧合”这一结论,但是他自己内心其实也没相信这种巧合。天意什么的,张道人表示虽然天命不可琢磨,但也有迹可循,现在的果,源自以前的因。

    一切巧合都是无数种人为因素。

    回到道观里,观主一马当先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蓝衣弟子停好了车,见到张道人站在廊上好像在等着谁,于是试探着开口问道:“道长,您在这做什么”

    “等你。”张道人覆手站在廊下,望向东南方沉思,闻言收回思绪。

    “等我”蓝衣弟子疑惑地挠了挠头。

    “等你带我去客房啊。你师傅今晚受了打击,现在估计没空安排我的住宿问题了。”张道人想起了小女娃那句爷爷,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蓝衣弟子想起自家师傅今晚出去一趟回来后就一直黑着的脸,不由得满头黑线抽了抽嘴角。自家师傅和这个道长在一起就频频打破自己的认知,自己心里仙风道骨的高大形象毁于一旦,全赖于面前这位不修边幅的道长。

    “道长,这边请。”蓝衣弟子好奇于对方的来历,以及和自家师傅的关系,他隐晦地看了对方一眼,低头继续引路。

    张道人察觉到蓝衣弟子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一瞬,他看了对方一眼,开口问:“小道友怎么称呼啊来这里几年了”

    “晚辈俗家姓陈名锋,师傅赐名元真,希望我能保守本心,追寻真我。”元真小道士朝观主所在的房间俯首一揖,站直后又继续一边回答一边引路,“晚辈来此有六个年头了,去年被师傅收入门下。”想来观主平日里对这个徒弟很是爱护,这个弟子言行间对观主是十分尊敬崇拜。

    说话间已经穿过了正堂,通过一个月亮门,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走到了一排房屋前。蓝衣弟子元真打开了东侧的一间房门,转头对着张道人礼貌地笑道:“委屈道长今夜暂时歇息在此处吧,房间每天都有打扫,被褥也是今晨刚换的。一会儿有人给您送来热水,您稍等。”

    “好的,谢谢了。”张道人点点头,笑着道了谢。

    元真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您不用客气。”

    张道人环顾四周,没什么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屋子中间的凳子上。左手拿起桌上的一只杯子,右手执起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水,水温略高,他闲适地吹了吹,然后一饮而尽。

    元真见张道人没有其他的吩咐了,拱了拱手说道




第十章 生病了
    这时王家门口围满了前来打听消息的村民,村长从自家婆娘那听说了这件事也马不停蹄地跑来王家。村民们只是单纯的来看看热闹,村长想的要比那些村民多一些,好歹村长的见识和思想觉悟就比村民们高出一大截。这年头医学还很落后,更别说是这种贫穷落后的小山村,要真是鸡瘟,那整个村子就危险了。

    遥想几十年前的鼠疫,当时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有好多村庄都是一个村的人都死了。起初村里只有几个人生病了,病人和他的家人们并不在意,还以为是普通的伤寒,结果一个家的人都生病了,渐渐地全村人都生病了,最先生病的几个人痛苦地熬了一段时间也相继死去,慢慢地村里陆陆续续地死人,邻村也出现相同的情况,等到事情慢慢发酵,鼠疫全面爆发,国家想要进行控制都没处着手。那一年可以说是灰色黑暗的一年,到处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想到此处,村长的脚步不由得又加快了几分。他小跑着到达王家喘着粗气,王建华给村长倒了一杯水,村长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喝完把杯子放在王建华家厨房的桌子上。

    “那鸡在哪儿呢带我去看看。”

    家里发生这样的事王建华也没去上班了,本来公鸡死了他妈还说把鸡杀了吃肉,他到底是读了几年书知道事情的轻重,硬是拦着他妈不让碰。公鸡无缘无故死了,鸡笼里什么都没有发现,一群母鸡还一惊一乍的,只要人一靠近就不停地叫,听的人心烦。现在情况不明,公鸡平时精精神神的,不知道怎么一夜就死了。王建华怀疑是鸡瘟,但是又见一个鸡笼里的母鸡又活蹦乱跳的,只是好像受了惊吓一样,刚刚邻居的大黄狗跑了过来,那群鸡顿时吓得四处乱撞,最后又聚到一起埋起头瑟瑟发抖。

    村长站在小院子里,看着面前鸡笼里躺着的大公鸡和一群咯咯咯乱叫的母鸡,头疼地使劲抽了两口叶子烟,历经风霜的脸上眉头皱成“川”字,良久才开口问道:“没人碰过吧”

    “没有。”王建华严肃着一张脸。

    “我叫了王大军来看看,要是没事大家也好放心,如果真的是”村长定定地看着王建华,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王建华愣了一瞬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希望没事吧。”村长叹了一口气,站在离鸡笼一米远的距离一直闷头抽烟。

    “哎,王大军来了。”门口走进来一个背着药箱的年轻男人,大概和王建华一样的年纪,论起来和王建华家还是亲戚关系来着。

    村长看了来人一眼,来人对着王建华和村长打了个招呼,村长侧身说着:“快来看看。”

    男人点点头,带上口罩和手套就走上前,打开鸡笼拿出死了的公鸡放在刚铺在地上的白布上。他先是掰开鸡喙,确定嘴里没有异物,再顺着鸡脖子摸了摸,惊喜地发现鸡脖子是断了的,他又认认真真地摸了摸断裂的地方,发现这种伤口好像是被大力扭断造成的。

    王家门口许多人伸长了脖子看着王大军的动作,村长和王建华也看着王大军的动作。王大军站起来,拉下口罩笑着对村长和王建华说,“放心,不是鸡瘟。”

    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门口的村民们顿时叽叽喳喳地谈论起来,什么我就知道不是鸡瘟,鸡瘟怎么会是这样的

    “不是鸡瘟那这只鸡是怎么回事”王建华疑惑地问。

    “被扭断脖子窒息而死的。”王大军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什么王大军的话犹如平地响起惊雷,一时间现场犹如被按了暂停键,吵闹的人群顿时安静。

    王建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谁和我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村长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谁找不到事情做扭人鸡脖子

    王大军收拾完地上的用具,站起身对着王建华说没什么事他先回去了。一大早接到村长派人传的话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没想到虚惊一场。也不知道这家人是得罪谁了,要这样恐吓他们一家人。

    王建华送人出门,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香烟塞到对方手里,算作别人辛苦跑一趟的报酬。虽说人是村长喊来的,但好歹帮的是自家的忙。王建华知道他要抽烟的,王大军推说不要,王建华硬塞给对方,道了谢就转身进屋了。王大军拿了别人的烟,回去也不会乱讲话的,乐呵呵地骑着二八大杠回家了。

    却说这边村长见王建华送完王大军回来,拉着王建华到边上谈话。

    “你们昨晚就没听见什么动静”村长是觉得可能是小偷,进屋偷东西吵醒了公鸡,那贼怕鸡叫于是扭断鸡脖子。

    “没有,昨晚睡得沉。”王建华回想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有可能是贼,进屋偷鸡。”村长还是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村里人都善良,淳朴,压根没想到会不会是仇家寻仇恐吓。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觉得村长说的有道理,还有人觉得是不是谁的恶作剧。

    王建华听着村民的议论一言不发,沉思半晌也不见有丝毫头绪。眼见着天光大亮,日头也毒起来了,外面这么吵闹,王建华担心村民说话的声音太大吵醒自家宝贝闺女,于是吩咐妻子进房看看。

    王建华看着地上硬挺挺躺着的公鸡,想到妻子说女儿最怕这只公鸡了。这鸡老是喜欢啄她,现在鸡死了,女儿也不用担心被啄了。平日里这只公鸡每天准时准点打鸣,吵得女儿睡不成懒觉,起床后还会对着大公鸡发会儿小脾气,要么不给鸡食,要么就不给水喝。王建华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这鸡还是死了好,死了少啄我女儿,也不会吵到女儿睡觉了。

    陈玉芬进房间就看到女儿还在熟睡中,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小小的嘴巴微微



第十一章 找人,哪个王家?
    王琬琰一觉醒来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她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是不爽,梦境太过真实,她又受了惊吓,一时间还没发现房间的异样。

    她睁着一双葡萄大小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房顶上吊着的日光灯出神。看着看着,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家里什么时候安上日光灯了她连忙转头看向四周,右边有一张椅子和一个小柜子,柜子上摆放着一个透明的塑料口袋,里面装着的好像是药。谁生病了带着疑问,王琬琰看向左边,左边是三间空床铺,被套上还印有裕通镇镇卫生院几个红艳艳的大字。王琬琰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右手手臂也是冰凉凉的,撩起袖子一看,赫然发现在肘关节的静脉处有个小红点。

    陈玉芬刚打了瓶热水回来,推开病房门就见到女儿醒了,撩开袖子在看自己的手臂。王琬琰看到开门进来的母亲在见到自己的一瞬间眼里闪过欣喜,只一会儿就严肃着一张脸走到床前,故作凶巴巴地说:“才输了液醒过来,你就不听话了,手臂放进被窝里,不准露出了。”

    王琬琰依言乖乖照做,只眨巴眨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陈玉芬,看得陈玉芬心都要被萌化了。

    陈玉芬爱怜地抚摸女儿的额头,现在烧退了,额头也不烫了,只是想起今早上女儿难受的情景,她的心仿佛被人揪住一样。

    “妈妈,我渴。”奶声奶气的声音还带着点沙哑。

    陈玉芬收回思绪,连忙拿出杯子倒了热水,细心地吹凉了才半抱起王琬琰喂水。喝了水,王琬琰感觉嗓子好多了。陈玉芬强硬地要求她继续在床上,她只得乖乖照做。没办法,谁让她现在就是个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宝宝呢。嘿嘿其实王琬琰还是很乐意当宝宝的。

    王琬琰躺在床上被裹得像个蚕宝宝,只一张小脸露在外面,偏生那张小脸还白白嫩嫩的,两颊带点刚睡醒的嫣红,那小模样可爱的紧。

    “妈妈,我生病了吗这里是哪里”装作懵懂无知样。

    女人点点头,说话的语调里带着自责,“这里是镇上的医院,琰琰发烧了,在这里住院输液。”

    王琬琰听出了母亲的自责,她眼珠子转了转,故作奇怪地问:“那我住院为什么没人来看我呀”

    陈玉芬不懂女儿的脑回路,她认真想了想才开口回答:“因为别人还不知道你生病了呀。为什么你住院了别人要来看你呀”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生病住院了,别人就会提上东西去看望他的呀。”王琬琰天真烂漫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陈玉芬的耳中。

    陈玉芬:女儿你看的什么电视剧估计你不是惦记别人来看你,你是惦记别人提的东西吧。

    不得不说,陈玉芬真相了。所谓知女莫若母,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了吧。陈玉芬在王琬琰如此小小的年纪就看出自家女儿贪吃这一本性,也是观察入微。

    王琬琰发现自己成功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心里很是高兴。当然,高兴的同时也不忘把昨晚害得她吹冷风导致现在生病住院受罪的黄鼠狼臭骂一顿。

    天台观后院五雷塔中,吴观主把昨夜收黄鼠狼的布袋子拿出来,打开口子倒转口袋抖了一下,一个黄褐色的毛团子滚落了出来。观主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黄鼠狼,黄鼠狼发出咔咔地尖叫,观主无语地看着地上的一坨,“说人话。”

    黄鼠狼就地一滚,两只后爪着地,前爪抬起做作揖状,“大师好。”

    观主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扬了扬下巴,“昨日你欲对人行凶,贫道本应将你除之而后快,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念你乃是初犯,且修行不易,今罚你日日抄写《清静经》,直到你改邪归正。今后你就在此修行了。”

    黄鼠狼内心苦不堪言,面上还要笑着高兴地回答:“是,谢大师不杀之恩。小妖定当日日向善,争取早日改邪归正。”

    “嗯。”观主一甩衣袖,转身翩翩而去。

    吱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重的声音,两个蓝衣弟子一左一右地拉着门环。观主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看着渐渐关上的塔门,以防黄鼠狼不死心突然发作出逃。

    黄鼠狼眼巴巴地看着渐渐合上的大门,要说不想反抗是假的,它是一只追求自由的黄鼠狼,他还没报仇,他还没化形,还没娶妻,还没生一窝崽子他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可惜

    黄鼠狼真想趁着塔门还没关上的时候冲出去,可是那个可恶的天师在门口站着呐,现在自己也受伤了,冲出去的可能性很低,关键是他闻到了空气中渐渐浓郁起来的令他厌恶又畏惧的气息。黄鼠狼自知冲出塔门无望,塔内的光线慢慢减少,只剩最后一线光亮,黄鼠狼吸了吸鼻子最后再看一眼外面自由的蓝天。

    砰咔哒厚重的木门终于关上了。

    观主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看着两个弟子将门关好,上了锁,贴上符纸才转身离去。

    张道人一摇一晃地刚好走到月亮门下,看着向他走来的观主,他裂开嘴笑了笑,“老吴,关好了。”

    观主看到张道人这个样子就头痛,随意地点



第十二章 人贩子
    张道人讪讪地收起笑脸,道了谢沿着弯曲的田间小路前行。老汉在张道人走后收起烟杆,吐了口痰后抄小道一路尾随着他。

    张道人走了一段路后感觉身后的异常,他无奈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继续赶路。又走了将近十多分钟,眼前出现的房屋错落有致,此时正值饭点,家家户户的房顶上升起了袅袅青烟。隔得老远就听到有妇人扯着嗓子喊自家熊孩子回家吃饭了,张道人对此情景感到无比亲切熟悉。

    他加快了脚步朝水冬瓜树下那群玩游戏的小孩走去,身后一直尾随他的老汉见此内心一紧,连忙大喝一声:“偷小孩了,有人偷小孩了”

    张道人被老汉的声音吓得一抖,回头就见到老汉拿着不知道哪儿捡的木棍朝自己冲过来,在他愣神之际老汉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挥起木棍就朝他面门上招呼。他赶忙回神,侧身躲过老汉的攻击,老汉不依不饶地对着他就是一通乱挥乱打,他连连退让。此时听到动静的村民们纷纷拿着锄头,洋铲,钉耙等等工具跑了出来,见到老汉正在打一个生脸孔,大家都自发上前帮忙。有妇人从后面小跑出来,见自家孩子正傻愣愣地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拉着孩子就往后跑。

    张道人年轻时候也是经常打架斗殴的,面对这种场面也没再怕,但是好歹这些都是群普通人,他也不能使用术法,只得赤身肉搏。在村民们毫无章法的乱攻之下,张道人终于体力不济地被压在了地上。村民们还准备继续打,却被听到消息赶来的村长拦住了。甘老三不甘心地又踢了踢地上的人几脚,张道人忍着痛没吭一声。

    村长假意呵斥一声,吩咐村民把人送到村委会。

    村委会大厅正中坐着鼻青脸肿的张道人,身后两个人高马大的庄稼汉子一脸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后脑勺,门口还有无数赶来围观的村民,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村长看着又来了一批拿着农具的村民不由地抽了抽嘴角,看向张道人的眼神就带着几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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