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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个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诺千千金

    张道人十分委屈啊,想他堂堂天师,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如今竟被当成拐卖儿童的人贩子,面对无数愤怒的村民解释也没有用,这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你说张道人功夫那么高怎么不反击没听过乱拳打死老师傅吗何况还是百八十号人围攻他一个,光是躲避那些锄头、钉耙就够他忙活了。

    村长站起身轻咳一声,门口叽叽喳喳讨论的村民们闭了嘴,齐刷刷看过来。“说说吧,你是什么人家住哪里来我们村是想干什么”

    张道人内心吐槽,这是把我当人犯审问了。见他不答话,左边的高个汉子罗成伸出手推了他一下。张道人经年累月见识各种大人物都能面不改色的气势全开,他回头瞪了罗成一眼,那眼神连修炼几百年的精怪看到都要吓得两股战战,更何况是罗成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庄稼汉子。

    罗成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惊出一身冷汗。刚才他有种被什么凶兽盯上的错觉,仿佛他只要再动一下,下一秒就会被当场绞杀。

    罗勇不知道弟弟罗成突然后退两步干甚,他扯了扯弟弟的胳膊,罗成吓得一下就将他的手甩开。门口众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两兄弟莫名其妙闹起了别扭,纷纷出言劝和。罗勇更是不明白弟弟的异常行为,他疑惑地看着罗成想要弟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罗成此时哪里能说得清,他总不好说是那个人贩子的眼神吓着他了,那围观的村民还不笑话死他。

    罗成摆摆手,对他大哥说了句没事。罗勇不好继续追问,站回原位,打算等此间事了了再问个清楚。

    张道人冷着一张脸对着村长说道,“你是村长。”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村长心里佩服这人面对现在这种情况还能面不改色,又听得他指出自己的身份,微微讶异的同时又觉得理所当然。

    “嗯。”他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

    “你就是这么给村民做的思想工作简直莫名其妙!”张道人学着某部长的讲话的语气。

    村长听到张道人这语气,见着他那镇定自若的神态,心里打起了鼓,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头村长大叔不言不语地看着椅子上大佬坐姿的张道人,突然脑中白光乍现,莫不是前日上头通知的要下来视察的领导

    村长左右为难,要是上面下来的领导,现在被村民当做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打了一顿,那自己村长的位子怕是坐不下了;要不是的话,自己就放跑了一个危害社会的罪犯,所以到底是不是啊

    村长一着急就要抽两口烟,他刚拿出烟杆点燃,张道人开口了,“你不用猜了。”

    村长烟都忘了抽了,直愣愣地看着他,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期待法官宣布无罪释放一样。张道人没有让他多等,“我不是什么领导”

    村长心里提起的




第十三章 风水
    张道人原来打算随便施个术法,只要镇住这群无知的村民就行了,但现在临时决定要弄清楚这个村的风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他朝村长伸出一只手,村长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张道人没脾气地说:“我的包。”

    村长让人拿给他,给他之前还打开看了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张道人不屑地看着他们检查,一人乱翻一通最后发现没有什么东西才还给他。

    张道人从包里摸出洛天,众人看到他手中的罗盘更加相信他是道士。朱老汉见人们更相信张道人,他慌慌张张的后退两步藏在人群后面,嘴硬地小声嘀咕:“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尽管朱老汉说的小声,但还是被张道人听到了。张道人看了朱老汉一眼便不再理会他,专心盯着罗盘上的指针。

    村长抽着烟走近张道人,皱着眉沉声开口,“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吗”

    张道人抬头睨他一眼,用手扇了扇青灰色的烟雾,村长不好意思地后退了几步。

    “古人有言:朝水一勺可救贫,水流弯曲缓缓而来,主富贵绵延。此地的水流湍急,有急冲之势,水中带煞气,带给人的不止贫穷,还有连连灾祸,这样的水谓之无情水。”低沉的声音缓缓流出,所说的话语却犹如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击在村长的心上。

    张道人说得在场的村民们一愣一愣的,村长听到他这样说顿时打消了对他的怀疑。原因无他,近几年村委统计村民的年收入时就发现村民的收入越来越低,村上也开会讨论过如何提高村民的收入,还制定了相关的政策,比如鼓励年轻人外出务工,鼓励村民下海经商等等,然收效甚微。“贫穷”二字好像成了村子的代名词,村长愁的头发都白了,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像六十多岁。

    “那应该怎么破解呢”村长小心翼翼又带着点期盼地看着张道人。

    “我们去出水口看看吧。”张道人略微沉思后说道。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顺着水流往下走去。

    张道人观看了此地的情况,暗道果然如此,侧头看向村长,“那原来有个大石头吧。”

    村长顺着手指看过去,果然没有在水中发现大石头。平日没有注意,他还以为水流变大淹没了石头,现在仔细一瞧,果真是没有石头。没有大石头遮挡缓解水流的冲势,河水湍急地形成一个又一个漩涡,盯着水流看久了仿佛会把人吸进去。村长收回目光,害怕地拍了拍胸口。

    “那个石头有什么门道吗”村长秉持着不懂就问的精神,“村子里的变化是不是和那个石头不见了有关”

    张道人不再拿乔,事关一个村庄几百口人的问题,他严肃了神色。

    风水学有句真诀:山本静,妙在动处;水本动,妙在静处。是说山脉原本是静态的,山形龙脉呈踊跃奔腾状,或者高低起伏错落有致,又或者呈蜿蜒奔走状,走势屈曲摇摆,灵活宛转,给人一种动态感,说明龙脉生气旺盛。水原是动态的,奔流不息,只有使水静下来才能收水气为用,谓之“得水”。

    要使水静下来,在水口要有爪牙,禽星闭塞。爪牙是指伸入水中挡着去水的山脉枝脚,形状尖利如爪似牙,故称爪牙。禽星泛指居于水中的大石,岛屿和沙洲等。爪牙和禽星减弱水流速度,以达到令水气蓄聚不流散的功用。

    “你看,石头的位置在出水口正中,那就是风水学上所说的禽星。石头减缓了水流的速度,使得水面达到一个相对静止的状态,也就是我前面说的“得水”了。现在石头不见了,水流湍急,直冲而下,又怎么会蓄聚水气为人所用呢”张道人语带遗憾地低声对村长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村长沉着脸问。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张道人一手托着洛天,一手拍拍村长的肩膀,“不着急,我们再去水源头看看。”

    时值正午,有几位村民赶回家吃饭,下午还要继续干活儿。张道人一行原本浩浩荡荡的人群,现在走得零零星星只剩六人,那六人包括村长在内。

    六人心思各异,朱老汉是想看看张道人有没有真本事;罗成罗勇两兄弟完全就是担心张道人跑了;至于甘老三则是因为光棍一个,回家也没人做好了饭等他,等会儿还想跟着村长去他家蹭一顿;只剩下村长和村委主任两个人是真心关心村子的风水问题,两人一路上好几次想开口问张道人,最后又咽下到嘴边的话。

    几人都一言不发地赶路,前方传来汽车的轰鸣声,隔得老远都看到飞扬的尘土中窜出蓝色的大卡车,车子一摇一晃地驶近了,几人往路边上靠。车子吱呀一声在几人面前停了下来,车窗打开露出精瘦的司机小伙儿,小伙儿长得尖嘴猴腮,咧嘴一笑更像猴子了,“叔,你找刚子啊”

    朱老汉闻言呵呵一笑,“不找他,我和村长他们一起上来转转。你送货啊”

    “罗叔,王叔忙着呢”小伙儿像是才看到村长和主任一般。

    村长和主任淡淡地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样子。

    朱老汉炫耀够了,笑呵呵地说:“你忙去吧。”

    小伙儿诶了一声,发动汽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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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个决定
    夜深人静,热闹了一天的村庄渐渐沉寂下来,昏黄的灯光零星从房屋的门缝和窗户中映射出来,窗户上投射三个人影,门内有叽叽喳喳的聊天声。

    扣扣扣屋外的大门被敲响了,窗户上人影晃动,接着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打开了,一位年轻的女子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问是谁,来人回答“是我,村长。”。她快步走到大门口从门缝那向外看,接着拉开门栓打开了左边的门,女子笑着问,“村长,你咋来了”

    “你哥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我哥不在家,在医院照顾他女儿呢。你找他啥子事等他回来我转告他。”女子疑惑村长怎么会找自家大哥,又想到回家后听到的闲言碎语,顿时了然。

    “琬琬生病了”村长早上来王家的时候王琬琰还在睡觉。村里人都知道王建华对女儿的宠溺,虽然有些闲言碎语但王建华从不在意这些,就是听到别人劝他“对孩子严厉点儿”、“孩子从小就要立好规矩”等等言论他也是笑笑不赞同也不反驳,说的多了他就只有一句话“小孩子能吃能睡是福气”,后来也就没人在他面前说什么了。

    女子从右边那扇门后走出来,“嗯,听我妈说快中午的时候发现琬琬发烧了,我哥和大嫂赶忙送镇上的医院去了,晚饭前我哥回来过一趟,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又走了。”

    “哦那算了,等你哥回来我再来找他。”村长点点头转身回去。

    女子关上大门,走进房里,“刚刚外面是谁啊”苍老的声音传来。

    女子关上房门走到先前的位置坐下,眼睛看着前方的黑白电视头都没偏地回答:“村长,说是找我哥有事。”说完伸手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询问刚才演了什么。

    房间的右边墙边上放着一把椅子,老人就坐在椅子上偏头看左边的女子,“你咋不喊村长进来坐会儿啊找你哥啥子事”

    “爷,村长只说找我哥有事,我说我哥不在家,他就说等我哥回来他再来,然后就回去了。哎呀,都是乡里乡亲的,没那么多讲究哩!”女子不耐烦地转头看着老人说道,说完又继续看电视。

    老人不再言语,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回房了。房间里只留下女子和她的朋友继续在看电视剧,笑声穿过房间的门窗传向外面。

    正屋左边的房间里传来了低浅的呻吟声,似是疼痛难以隐忍。中年妇女蜷缩在床上两手死死地按压着肚子,汗水打湿了薄薄的衣衫,湿哒哒的灰白色头发紧紧地贴在苍白的脸上,她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川字,后槽牙狠狠地咬住,额头青筋暴起,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妇女听到小女儿送走了朋友关门的声音,走过她房门前的脚步声,此时她想喊小女儿,奈何痛得浑身无力,张了张口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看到外面亮起了灯光,那是小女儿房间里的灯光,灯光不一会儿就熄灭了,她知道小女儿睡了。妇女无力地瘫躺在床上,她此时想了很多很多,想到常年不在家的丈夫,想到年迈的公公,想到不听话的儿子,想到偏宠的小女儿最后她想,她可能要死了吧。她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她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每个人都是有命数的,以前她不信命,现在她信了。

    妇女蜷缩在床上,想着想着她做了一个决定。当出院回家的王琬琰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犹如平地惊雷,炸得她半天回不过神。

    此时的王琬琰还不知道这个决定,她在医院的病床上睡得正香甜,红扑扑的小脸像熟透的小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陈玉芬就睡在旁边那张病床上,她时不时就会起身摸摸王琬琰的额头确定还有没有发烧。晚上值班医生来量体温说烧已经退下来了,但是小孩晚上体温容易反复需要她多注意一下,如果发现体温升高的情况就告诉护士。

    果不其然,后半夜的时候王琬琰就发起了低烧,迷迷糊糊中王琬琰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在抚摸她的脸颊,有点粗糙的感觉,她皱起秀气的眉眼表达自己的不满。

    陈玉芬见女儿皱起眉头以为她很是难受,于是连忙跑去敲值班医生的门。“副院长亲戚家的小孩在住院”这件事值班医生在交班时交好的同事就提醒了他,为此他还特意去病房转了转,叮嘱孩子的妈妈有事就来叫他,眼下敲门的不是熟悉的护士的声音,那就只能是那孩子的妈妈了。

    年轻的值班医生听到动静翻身爬起,一边穿白大褂一边开门询问孩子的情况。孩子的妈妈一脸焦急,医生听着她说孩子发起了烧,走到护士站拿了一根温度计。十五分钟后,体温显示38.7c,年轻的医生轻声安抚急躁不安的陈玉芬,“没事,小孩子晚上反复发烧很正常,不要担心,我给她开点退烧药吃,半个小时后体温就会慢慢降下来了。”

    “有什么能够快速退烧的方法吗”陈玉芬还是觉得半个小时太慢了,孩子要受好长时间的罪,能快速退烧少受些罪也是好的。

    年轻医生耐心



第十五章 对弈
    张道人就这样在村长家住了下来,每天好酒好菜,闲得无所事事跑到大水冬瓜树下和一群**十岁的老大爷老大妈吹牛皮。偶尔再帮帮谁家房子看个风水,谁家孩子算算姻缘,每天的日子逍遥自在。

    这天早晨起床后,张道人照惯例先围着村子里转一圈,然后再走回村长家吃早饭。用过早饭,张道人喝了一杯茶,端着茶杯又晃出了门。

    “张道长,转耍呐”扛着锄头从田地里走来的汉子用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扯着嗓子喊道。

    张道人对着人和善地笑了笑,点点头回答:“对呀,你回去吃饭啊”

    汉子憨厚地嘿嘿笑了,“道长去我家坐坐吧”

    “不了,我约了袁大爷下棋,改天再上门拜访。”张道人委婉地拒绝了汉子的邀请。

    汉子也不在意,道了声好扛着锄头往家走去。张道人也继续朝水冬瓜树下走去。

    天台观的张道长免费为村子看风水,破除村子风水的事迹在村民们有心无心的炫耀式宣传下已经传到了附近几个村子里。邻村的人们慕名而来请求张道人也为他们村子看看风水,这更使得安溪村的村民们感觉骄傲自豪。

    改变风水后的安溪村暂时没有很明显的变化,但是人们的精气神却是有了缓步的提升。

    秋日温暖的阳光照耀着这片正在焕发生机的土地,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沙沙声响起,树叶随风摆动洒下明明暗暗的点点星光。突然狂风大作,吹落了片片斑驳的树叶,落叶被风卷起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缓慢地飘荡,然后轻轻地落在地上,又像是蝴蝶停止煽动翅膀栖息在地。

    树叶飘落在树下的石桌上,遮挡了桌面上摆好的棋盘;飘落在花白的头发上,被一只干枯地只剩下一层皮包骨的大手轻轻拂下;飘落在梳着道髻的黑发上,风吹过来又卷起发上的树叶飘向远处。

    树下干枯的一双手拾起棋盘上枯黄的落叶,脚步声渐渐临近,那双手的主人抬起了头看过来,浑浊的双眼有着看透世事的清明,看清来人,那人嘴角上扬笑着道:“快来快来,就差你了,维新。”

    “来了来了。”张道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石桌旁坐在那人对面,放下搪瓷茶杯笑着说:“让您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我也是刚来而已。”那人笑着摆摆手,自然地问道,

    “刚刚又遇到找你看风水的人了”

    张道人大大方方地点点头,“什么都瞒不过您老的双眼。”

    那人被逗笑了,开怀地朗声大笑,“哪里是我看透的,这段时间找你求你办事的人有多少我都听说了,隔壁村我几个老朋友都来向我打听你呐。”

    顿了顿,那人又说道:“维新啊,老头子我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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