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骄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泡泡卷1
落下河流下面的妇人,连忙将衣裳抓回来,不喜的看了王凤一眼。
王凤没搭她话,又继续洗衣裳。
圆子寻着味在河边转悠,无意就转到了王凤身边,还摇着尾巴,很是乖巧。
这狗王凤知道是小祁家的,她心里的那口闷气就转移到狗身上了,抬脚就狠狠踹了它一脚,凶道:“滚开,死狗!”
顿时圆子被踹倒在地,疼的“嗷嗷嗷”的叫,站起来时,有一只脚提了起来。
苏槿和祁云清寻声抬眸,脸色都沉了。
苏槿见王凤又想踹圆子,她冷着脸道:“王凤!”说着就从小桥那边绕了过来。
对面的有几个婶子,连忙挡在圆子前面,李老婆子道:“临沂媳妇,你干啥,人家狗又没惹你。”
圆子瞧见苏槿过来了,一颠一颠的往她身边靠,苏槿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蹲下瞧了瞧他的脚,手刚碰上圆子就“嗷嗷嗷”的痛叫。
苏槿脸色更不好了,也顾不得它爪子脏了,伸手将它抱在怀里。
随即冷眼盯着王凤,“我家的狗可是咬了你”
在王凤眼里不过是一条狗的事,不以为意道:“我瞧着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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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来自李荷的关心
这时,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李荷和苏樱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顾不上放东西,李荷眸子紧张的盯着苏槿,“槿儿,你有没有事”语气带着大喘气。
见她摇了摇头,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视线看向她怀里的圆子,瞧它神情都焉了,也有些心疼,“圆子伤得严重吗”
刚下驴车,就碰见了杨林氏,她说王凤踹了自家的狗,跟苏槿起了争执,她就拉着苏樱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王阿爷说怕是骨折了。”
许是上完药疼,圆子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苏槿伸手摸了摸他的的脑袋,轻轻安抚它。
苏樱凑了过来,小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声音带着一丝心疼,“圆子,疼不疼”
“两天换一次草药,尽量别让它乱动。”王郎中收拾好药箱,就准备走了。
祁云清付了药钱,送他出院子。
屋里没了外人,李荷才问苏槿早些出了什么事,苏槿也没瞒着,就细细同她说了。
听完之后,李荷一向好脾气也有些生气,将手里的东西搁在桌上,“这王凤欺人太甚。”
“平日在村子里乱嚼我们家舌根,我们不跟她计较,现在她越来越过分。”
村子就这么大点,有什么嘴碎之事,一会就传遍了。
王凤逢人就说苏槿不要脸之类的话,还传苏槿跟村里的谁有染。
她气得反驳几次,这王凤也没个收敛,后来苏槿让她不要去理会,徒生怒气。
再者因为苏槿和石临沂之前的事,她想着能不跟石家起冲突,就不要起,免得村子里的人说着难听。
苏槿安抚道:“娘,别气,下次我们离她远些就是。”
王凤是孕妇,心里再怎么有气,也不会拿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开玩笑。
随后她将圆子放在狗窝里,瞅着他泛着水意的眸子,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乖乖休息。”
“嗷嗷……”圆子乖乖的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背,紧接着垂着头睡觉了。
苏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狗毛,抬头看向李荷,“娘,衣裳还没洗完,我去洗衣裳了,要是石家上家闹,就让小樱来喊我。”
李荷倒不怕石家上门来闹,反倒怕石家去河边闹,“你待家里,娘去河边洗,云清你也在家看着。”
苏槿心里一暖,神色又柔和了许多,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娘,河边有很多婶子,石家不敢怎么我。”
从之前石家人做的事来说,都是一些明理之人,这也是为什么家具她还是托给了石原做。
随后她对着苏樱叮嘱了几声,见她点了点头,就和祁云清又去河边洗衣裳了。
直到衣裳晾上绳子上,石家也没上门闹,期间苏家人来了一趟,知道她没事才又去忙事了。
后来听上门换花植的几位婶子说石家自家在闹,门口围了一堆人在看热闹。
苏槿他们没去瞧,也没去打听。
临近正午
灶炉升起了火,紧接着草顶冒着青烟。
厨房传来“滋滋”腊肉落锅的声响,同时伴随锅铲与锅的碰撞声,“咚咚……”
一时厨房嘈杂。
翻炒了一会,苏槿将切好的野蒜倒进了锅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味。
刚才洗衣裳路过田坎时,瞧见有野蒜就扯了些,没拿撬子,不太好扯,光把苗子扯起来了。
苏樱站在灶门口眼巴巴的瞧着锅里,吸了好几次鼻子,苏槿失笑了一下,等炒好了,用筷子夹了一块喂她,“小心烫。”
“阿姐,真好吃。”
许是有些烫,苏樱小嘴一张一合,瞧着有几分滑稽可爱。
“那小樱等会多吃些。”
苏槿又夹了一片喂给李荷,最后换了一双干净的筷子喂祁云清。
李荷咀嚼了几下,咽下后笑道:“槿儿做的饭菜就是比娘做的好吃,不
第二百三十八章闺女让我尝一筷子呗
闻言,苏槿看了一眼她脚上洗得起毛的鞋子,抬头看着女孩稚嫩的小脸上,“婶婶给你买,你就穿,阿姐倒是忘了给你买鞋子了。”语气有几分歉意。
“阿姐,没事,我有鞋子穿。”苏樱笑着摇了摇头。
她的懂事,苏槿心叹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
随后苏槿想起什么,起身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了一个钱袋子出来,拿了二两银子塞给李荷。
李荷连忙握着她的手,因为她怀了身子,也不敢推她,语气坚决的摇了摇头,“槿儿,这银钱娘不要,娘平日没给你们买什么,也买不起贵的东西,如今只能给你们买两双鞋子。”
这时,一旁的祁云清发话了,“槿儿收回来吧。”
闻言,苏槿看向他,见他眼神微微示意,她才收回了,“娘,你要是没了银钱,同我说一声。”
“娘知道,槿儿别担心。”李荷欣慰的笑了笑。
这些日子给柳刘氏做衣裳图案存了四五两银子了,她除了平时花几文钱买菜,也用不着什么银子了。
……
一盏茶后。
苏槿换了身粗布衣裳,拿着篮子和铁撬就出去弄野蒜,李荷也没事,就跟着她一起去,苏樱自是跟着去了。
只留了祁云清守家看书。
野蒜长在山坡和草丛中,三人就往着山里去了
野蒜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山里多的是,不过难撬,稍微不注意就容易把根部留在土里。
撬了几大把后,已经够吃几顿了,三人便没有再撬了。
苏槿想着都已经上山了就寻下蘑菇,这几日捡蘑菇的人有点多,蘑菇已经不好找了。
不过几人花了大半个时辰也捡了二十几个蘑菇,其中灰色的菇最多。
下山时,几人碰见杨林氏、杨秦氏两人提着篮子,看那行头,估摸着也是上山来捡蘑菇。
杨林氏瞧着她们篓子了的东西,笑着道:“撬这么多野蒜回去啊怕是要弄上好一阵子。”
“在家闲着也没事,就弄来吃。”
李荷说完,指着旁边的一座山,又道:“这一块山头怕是没啥蘑菇了,我们捡了大半个时辰,才捡了这些,去隔壁山头捡捡。”
“这几日捡蘑菇的人多,我想着也没多少了。”
杨林氏转头看向杨秦氏,询问道:“弟妹,要不我们也撬些野蒜回去,娘昨个买了面粉回来,晚上就包饺子吧。”
“也成,那我们回去拿铁撬来。”杨秦氏想着饺子有些嘴馋了。
“你们也甭走来走去折腾了,我们不撬了,铁撬借你们,有空再还回来就是。”李荷将撬子递给了她们,笑道。
“那谢你了。”
杨林氏想着走回去也有点麻烦,就没拒绝了。
.......
远远就见家门口多了一辆马车,苏槿柳眉蹙了蹙,这不像柳刘氏的马车。
这马车的马瞧着都要比柳刘氏家的高大一些,瞧那上好的铁蹄子,就知道是个有钱人家。
走进一些便瞧见车夫就是昨日拦着他们的小厮明福,她脸色冷了一些,收回视线拉着娘和小樱进了院子。
明福刚想向马车里的人禀报,就见木门哐当一声关上了,他楞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时,严钰已经从马车李探出了头,见状,蹙了蹙眉头,“去敲门。”
“是,二公子。”
明福上前几步,抬手敲了敲门,明知道里面有人,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有没有人在家”
久久没有人回应,明福转头看向严钰,严钰抿了抿唇,吐出两个字,“等。”
说完放下了马车帘,回到了马车内坐着。
这几年,贡给宫里瓷瓶,那位似乎都不太欢喜了,有些人私下已经有了动作。
眼瞅着又要到
第二百三十九章不择手段
苏槿将菜盛进了碗里,随后着着锅里的油炒了两个青菜,再烧了个南瓜汤。
不过南瓜汤还要再煮一会,苏槿就拿着竹帚将灶台的渣子清理里,嘴里还道:“云清,你先去吃,我一会就来。”
“等它热着,等会再舀上桌。”祁云清将灶里的木柴退了两三根,留了两根在灶里。
想了一下,苏槿笑着应了,伸手接着腰封,下一秒,男子出声,“我来吧。”
“云清,别把我当孩子养。”苏槿有些好笑,但还是背过了身让他解。
男子骨节分明的大手解开了绳子,头顶响起他低沉的声音,“没把你当孩子养。”
他停顿了一下,头微微弯下,凑近她的耳边,“孩子可不能睡一张床,为夫只把你当娘子。”
说完吻了她脸颊,瞥见她耳尖倏地红了,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伸手牵了她的手,“娘子吃饭吧。”
他偶尔的“孟浪”,苏槿真招架不住,总觉得这男人太诱惑了。
……
进堂屋就瞧见严钰坐在桌边,苏槿柳眉蹙得更高了,出言略带几分不悦,“你想做什么”
严钰瞥了她一眼,神色没有起伏,“你不愿意谈,我就等到你愿意谈为止,左右我没事。”
“素问严家以和善自称,我瞧如今跟土匪一般,无什么差别。”祁云清脸色沉了一下来,声音有几分冷冽。
“我这人不知什么是和善,只知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抢来。”
严钰没看两人的反应,抬起筷子夹了腊肉,放进口中嚼了几下,倒是不错。
苏槿脸色又沉,看来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还真是惹上了个大麻烦。
紧接着听到严钰又道:“明福,给他们饭钱。”
“是,二公子。”
明福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李荷不是笨人,察觉出来了什么,她瞧着这男子穿的绸缎服,头戴玉冠,应该是大户人家。
她暗地扯了扯云清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莽撞,随后她扯出笑容,“公子吃就是了,银子我们不收,我家槿儿要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请你多担待一些。”
说着看了苏槿一眼,又陪笑道:“槿儿她也只是个妇道人家,很多事都不知道,我在这给你陪个不是。”
“得罪谈不上,我只是想同她谈门生意。”严钰语气还算温和,随后将碗递给明福,示意他添饭。
李荷还想说什么,但苏槿伸手拉了她的手腕,“娘,吃饭吧。”
随后她抬手收了桌上的十两银子,如今这个情形怕是也赶不走这人。
身上的祁云清还站着,脸色有些黑沉得可怕,苏槿拉着他坐下,抬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腊肉,“云清,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自古有钱有势就是老大,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们惹不起严家。
饭桌上很安静,以往饭桌爱说话的苏樱没敢说话。
这时,严钰抬头看向一旁目不斜视的明福,“坐下一起吃。”
许是四方都坐满了人,他端着碗筷挪了一些凳子出来。
明福立马慌忙摆手,“公子,明福不饿。”
他这种低贱的奴仆是没有资格和主人同桌吃饭,更不要提坐同一根凳子。
“坐下吃。”严钰语气严肃了一些。
明福服侍他十年有余,自是知道他动怒了。
二公子最不喜人违背他。
犹豫了一下,明福坐下了,不过只坐了板凳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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