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新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梧桐秋晓
可这玉米泡上又是准备干啥吃玉米浆
"妈,你不懂,你就按照我说的,把豆子和玉米分别泡上,水不要留的太多,最好是泡一夜后,明早用筛子把水避掉,三天后你就知道了!"
陈双说完,也不顾的母亲呆若木鸡的表情,转身就出了门。
一路上,陈双的心思从出门那一刻开始,变了。
她自然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是以为地的问题,又去村长家了,再加上昨天,自己跟村长吵架,他这是自己去村长家找麻烦。
等陈双直奔村长家的时候,走到半道儿上,就迎面看见了宋有粮垂头丧气的往这边走来。
陈双喊了一声爸,宋有粮这才抬头一眼看见自己的女儿。
"小双啊,回来了!"
陈双点头嗯了一声,却发现父亲的脸色不太对劲,因为他好像忧心忡忡,也没问自己一天去了哪儿。
"爸,你咋了村长难为你了"
陈双试探的问道。
宋有粮苦笑了一下,看在陈双的眼里,那笑,比哭还难看,她不由得有些心疼,或者这种心疼是从她把继父当成亲生父亲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时常有了。
"没啥子!"宋有粮说道。
对于陈双来说,这三个字,似乎父亲有什么事情在躲避什么,陈双并没有问下去,随着孙有粮一路回了家。
一进门,孙有粮也没说话,坐下来就拿着筷子坐在桌前,呼啦一口稀粥喝着,一口馒头咬着,可看的陈双老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陈秀兰上前问他:"老宋,啥子事儿"
"没啥子事儿!"
"你拉倒吧,都写脸上呢!"
陈秀兰跟着他已经有七八年了,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家男人有心事。
陈双也没多问,因为老爹肯定不想告诉她,如果想说,在路上就说了,如今,他似乎连母亲都不想告诉,看来,事情并非一般。
陈双回了房,盘算着这一季的晚豆和玉米的事情,她该怎么着手准备蔬菜大棚。
今天问了价格,一米朔料大棚所需要的朔料布是三毛钱一平米,一亩地至少得需要六百多平米,也就可以算在七百块钱左右。
至于支架,陈双想过,可以从山里砍竹子自己做,虽然辛苦一些,可能省下不少钱。
算来算去,自己手头上还有那么五六百块钱,到时候配置菜种,施肥,依旧还是有些紧紧巴巴的,这还都是一切顺利的情况下。
陈双经历了太多,她已经不会给自己设定一条死路了,就算是一切顺利,她依旧要有"风雨欲来"之前的准备。
陈双在床上枕着双手,双手有些麻痹,翻了个身自言自语道:"得想个法子才行。"
"秀兰,你说,咱家闺女要是真去当兵了……"
此刻,门外的堂屋内传来宋有粮的声音,陈双脑子里的思绪顿时被打断。
可宋有粮这话明显还没说完,就传来了陈秀兰的声音:
"不行,没得商量,我陈秀兰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嫁给了一赌鬼,如今,要不是看在小双的份儿上,我是绝对不会再婚的,我说过,我就算出去要饭,也不会让闺女去那种地方。"
陈秀兰性格敦厚老实,有时候会怕事,可这句话,却铿锵有力,毋容置疑,给人一种没有反驳余地的果断。
说完,陈秀兰呜咽的声音传来,惹得宋有粮目光一怔,赶紧安慰道:
"俺错了还不行吗,秀兰,还有谁比俺更知道你心里想的啥吗可是,俺也没办法呀……"
宋有粮说完,扶着额头,眼眶微红,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情绪控制住:
"秀兰呐,李大奎他就不是个人……他把咱家小双的户口年龄给改了……来年开春,就要送走……"
......
此刻房间里的陈双听到这里,心里一抽,整个人毫无意识的坐了起来,玛德,够狠……
前世,别说户口的年龄了,因为有结婚有结婚证,出生有出生证,一丝一毫都假不了,就连名字一旦上报根本都没法改,而陈双有时候会忘记很多琐事。
就比如眼下的这种事。
陈双起身想开门去跟父母说清楚,她就算是死,也不会丢下双老,她会照顾好他们。
耳畔传来当兵前宋德凯的声音:"照顾好咱爸妈!"
可陈双却在开门的时候,犹豫了,如果她现在出去,父母一定会尴尬,焦头烂额的跟自己说话,毕竟参军是明年春天,这还早着呢。
于是,陈双想到了一点,就装不知道,或许这样,一家人会好过个好年。
陈双关了灯又躺回了床上,直到听见门外堂屋传来收碗筷的声音,再然后,传来了父母房间关门的声音,陈双这才闭上眼。
可她根本没有睡意,胡乱的想了很多事情,也不知道几点了,陈双突然听见堂屋传来开门的声音,随后便是稀稀疏疏穿衣服拉抽屉的响声。
再然后,大门开了又关,听声音,每一个举动都十分小心翼翼。
陈双一下子又起了身,拉开房门后,听见远之门外传来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陈双脚跟脚的打开门,却看见门外的乡间小路上,有一抹强光手电筒照射的光束,毫无疑问,那是矿灯。
陈双看着那随着光束晃动的漆黑背影,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她的父亲,这么晚了,父亲拿矿灯去干什么
陈双有些不放心,回屋穿戴整齐就跟了出来。
乡下的黑夜很浓,可抬头可见繁星拱照,特别是在夏末初秋的这个季节,虽白天依旧燥热,可夜里的风却少来了秋天的一丝凉意。
那手电筒光束在黑夜中十分明显,晃晃悠悠的就朝着山那边去了,陈双心里一怔,她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于是赶紧跟上。
果然,拿手电筒光束消失在了石头山的那一边。
陈双暗叫不好,父亲这是趁夜独自一人想要进煤洞,陈双几乎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四脚并用的往山上爬。
她自然知道,父亲从来不会把压力带给母亲,他肯定是为了生计,辗转难眠,才想着再来煤洞倒腾一把。
毕竟对与宋有粮来说,生与农民家庭却没有地,唯一的收入和希望就在煤洞了。
可对于陈双来说,这是去丧命的差事。
陈双气喘吁吁的爬上山头,往哪后山的半山腰跑去,空气静的只能听见陈双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那黑洞洞的煤洞已经被搬开,很明显,宋有粮已经钻进去了。
陈双的心捏的更紧了,要知道,父亲钻进去挖煤,再加上经验不足,万一塌方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爸!"陈双蹲在煤洞双手做喇叭状压低声音呼唤了一声。
煤洞里的回音很大,看进去黑洞洞的,连宋有粮的灯光都找不到踪迹。
哎!要知道是这样,她就该早一步跟父亲说自己的计划,今天太匆忙,就跟母亲说了,可母亲又一知半解的,想必,母亲也没有跟父亲说这些事儿。
"爸!爸"陈双又呼唤了两声,心里一急,猫着腰就钻了进去。
可一进去,陈双就哑然了,这煤洞四周漆黑无比,再加上没有照明工具,就显得越发的漆黑了。
她只能靠着手指摸索着煤洞的洞壁,半蹲着身子往前小心翼翼的挪步。
陈双越往里钻,就越觉得心里没底,可就在这时,一道强光迎面照来,伴随着一阵惊恐的声音:"啊!"
陈双被吓了一跳,好不容于镇定下来,抬着乌黑的手遮挡迎面照射的强光说道:
"爸!是我!"
宋有粮这次可是被吓坏了,本来是来挖煤的,可他刚想往外挖的时候,手里的矿灯无意间往身后一闪,竟然看见一张脸。
这跟恐怖片差不多了快,宋有粮一听到是自己家女儿的声音,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小双,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爸,你这么晚了来这里干啥"陈双反问道,这倒是把宋有粮给问住了。
"出去再说!"宋有粮也不想在女儿面前表现出自己走投无路的模样,在他心里,男人就是劳力,肩上扛着养活一家老小的担子。
更何况,如果他还有赚钱的路子,那么他就不用去吃李大奎那一套了。
现如今,宋有粮就跟做了贼又被抓住了一样,什么都不想说,他只恨自己没本事。
煤洞很窄,容不下两个人并肩齐星,陈双自个儿也只能蹲着身子倒退着出来。
好不容易出了煤洞,陈双终于嗅到了一股夏夜晚风的清新味道,里头还夹杂着一股果实的香甜气息。
"爸,这很危险,照我看,如果有一场暴雨,或者是轻微振动的话,肯定塌方,你还真不要命了!"
一出煤洞,陈双来不及呼吸,就转身把宋有粮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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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干仗
谁知道陈双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臂一紧,竟然被李大彪拉着往玉米地外冲去。
李大彪手臂十分粗壮,一把拨开,一下就挥断了十几根玉米秸,陈双简直是毫无遮拦的就被大彪一路"护送"出了玉米地。
"嫂子,我说你家今年的豆子我看着还挺喜人的,至少能收个四百多斤吧!"
"哪能呐……最多三百多斤,地头儿那儿的三分地都倒青了!"
小路上,大彪的母亲李梅和李宝的亲姑姑李来英说笑着走了过来。
篮子里放着几个没成熟的玉米,留着可以用来烧玉米粥。
"嫂子,你看……那不是大彪吗"李来英舒尔抬眸一眼看见大彪刚从玉米地里出来,手里还攥着陈双的手。
李梅抬眸一看,差点没站稳,这两人怎么从苞米地里跑出来的
与此同时,李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此刻掩口偷笑的李来英,她的气焰一下子就上来了。
"松手!"陈双赶紧甩开大彪的手,一眼看见距离不到五步之遥的李婶和李姑姑,她心里一惊。
这李家的人聚在一起,陈双本能的感觉准没啥子好事。
"你……你这个狐媚子,勾搭俺家大彪,你……你要不要脸"
李梅把胳膊上的篮子使劲一摔,就冲了上来,大彪喊了一声娘,可李梅根本没理他,直接冲到了陈双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就骂:
"你个小表砸,你想男人自己找去,别祸害俺家大彪!"
李来英掩口偷笑,随后故作严肃的走了上前,假意劝说道:
"我说嫂子,你也别生气,大彪脑子不好使,将来讨媳妇儿都难,这要是生米煮成熟饭喽,您就将就着呗……"
李来英这话一出口,气的李梅翻了翻白眼,心里嘀咕着,没一个是好东西,随后,李梅瞪着陈双:
"就你这瘙样,还想攀上我们李家,你死了这条心吧。"
"娘,你干啥要说小双双啊,是俺找她的,俺想和小双双咚咚锵,小双不舒服,不愿意跟俺咚咚锵……"
大彪说道,口水都把他的下巴腌的通红一片。
陈双一听这话,真想一脚踹在大彪的屁股上,可她犯不着跟个傻子较劲。
"啥是咚咚锵啊你给俺说清楚!"
李梅一听,这话好像不是什么好话,虽然听不懂,可看眼前儿子那傻劲儿比平日里又多了几分,而且眼神还挺甜蜜的,她不难猜到是什么意思。
"算了嫂子,这事儿啊,谁都不吃亏!"李来英掩口轻笑,嘴上说着劝说的话,可对于陈双来说,就是煽风点火。
"你什么意思啊李来英,以往我是看在宝宝的份儿上称呼你一声姑,你别为老不尊,小心被人撕烂了嘴!"
陈双眼睛一睁,直勾勾的看着李来英:"什么事儿到了你嘴里就都成了大粪,你是不是每天吃大粪不刷牙啊"
"你……你这个丫头片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李来英一听,丢下篮子上前一把揪住了陈双的头发,另一只手扬手就往陈双嘴巴上抽。
陈双脸一侧,反手也抓住了李来英的头发,二人僵持着。
李梅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也没有一丝上前劝架的打算。
"你敢打俺的小双双……俺就打你!"大彪傻兮兮攥着拳头就往前冲,被李梅一巴掌给抽了回去:
"她咋说也是你表姨……你个胳膊肘子往外拐的畜生,看我不打死你!"
李梅扬手又要打,大彪抱着脑袋转头就跑,李梅穷追不舍,很快就没入了田间小路没了踪迹。
陈双一把一脚踢在李来英的小腿迎面骨上,疼的李来英后退两步,松开了抓着陈双头发的手。
顺势,一撮头发掉落在地,陈双拢了一把被揪的七零八落的头发,喘着粗气瞪着李来英。
陈双不得不说,人心隔肚皮,这李家一大家子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用各怀鬼胎来形容一点都不假。
"婊子……俺看你们宋家还能……"
"你才是婊子呢!"陈双拢了一把头发打断了李来英的辱骂。
"你就是婊子养的……"
"你全家都是婊子养的……你家祖宗十八代都是婊子养的……"
陈双骂道,气的全身发抖,她多大的委屈都能忍,可是,她就受不了别人侮辱她也就算了,连母亲也被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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