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钟自羽一脸冷漠的道:“岳哥不吃笋。”
柳陌以愣了一下,他与钟自羽并不熟,两人也几乎没说过话,但他知道钟自羽与岳家兄妹的关系,上次他见岳哥时,岳哥因为丧妹,心情很差,但却额外叮嘱他,让他若是可以,请照顾一下这个叫钟自羽的青年。
当时这个青年是另一张脸,不是现在这张,因此这次见面,柳陌以一开始并未认出对方。
 
第1749章 你长的,这是帝王骨相啊
魏俦端进来的饭,最后钟自羽一点都没吃,他急着又跑出去了,去找岳单笙。
一开始没找着人,他就在岳单笙屋子外头等,等到都快亥时了,岳单笙才回来。
两人冷不丁遇上,钟自羽握了握拳,才走上去,盯着岳单笙一直看。
岳单笙站定在那里,问:“有事”
钟自羽开门见山的问:“你吃笋不长疹子”
岳单笙目光凉凉的。
钟自羽很执着:“不长吗”
“不长。”岳单笙随口回。
钟自羽很气愤,还委屈,他问:“那你怎么以前不说”
岳单笙觉得他有点没事找事:“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钟自羽说完,又深深的看了岳单笙一眼,最后别开脸去,生闷气:“算了,反正我想什么你都不在乎。”
岳单笙没做声,也没反驳。
钟自羽更难受了,他转身就走,但是走了老远后,他又不服气,跑去柳陌以的房间。
柳陌以听姐姐说明日付子辰会进京,这会儿正在准备东西,他与付子辰一开始相识不算莫逆,但三年相处,彼此了解,现在关系已经非常不错。
付子辰明日会来,柳陌以就决定明早跟着珍珠一起去城门外接他,他现在正在准备鸟食,打算到时候贿赂那只小黑鸟。
钟自羽来找他时,柳陌以还在装食盒,看到钟自羽,他愣了一下,才礼貌的问:“钟公子有事吗”
钟自羽直接走进屋里,在柳陌以错愕的目光下,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了。
钟自羽在柳陌以房间呆了一个时辰,离开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柳陌以送钟自羽走后,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刚才把这些年自己与岳哥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告诉钟公子了,包括一开始岳哥怎么出现在他们家,岳哥口中时常念叨的弟弟妹妹,岳哥这么努力挣钱,为的究竟是什么,甚至还有岳重茗身亡后,岳哥怎么叮嘱他,希望他如果可以,请多照顾钟公子的事。
人心都是肉长的,岳哥对这对弟妹,的确做足了一个兄长该做的一切,妹妹长大要成亲,需要嫁妆,弟弟长大要成亲,需要聘礼,要给弟弟准备房子田产,不然家底不厚,没有好姑娘愿意嫁。
妹妹身子不好,要找个疼她,珍惜她,不介意她是药罐子的夫君,这样的人选不好找,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只能招赘,招赘的话,女方也得有家产傍身。
养两个孩子是不容易的,这就是当年岳单笙执意要离乡背井,外出打拼的原因,他出身富贵,知道先敬罗衣后敬人的道理,他不愿意把日子过得那般将就,不愿意给妹妹找个虽有家产,但自大狂妄的夫君,不愿给弟弟找个不要聘礼,但性格泼辣,没人敢娶的媳妇。
自己家过得不好,就必然找不到好对象,要让弟弟妹妹后半生过得顺心安乐,钱就是必须的。
岳单笙比钟自羽大不了几岁,但又因为大了几岁,担了哥哥的名分,就是要有所付出。
他们三个人的家里,是没有长辈的,长兄为父,岳单笙就是长辈,他得为下头的孩子考虑。
柳陌以看得出来,他方才说的那些话,那位钟公子应该是第一次听,自己说明白了,钟公子应该就懂了,懂了之后,他应该会对岳哥更加体谅了吧。
这其实是别人的家事,柳陌以不太清楚钟公子与岳哥现在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所以他作为一个局外人,不能干涉太多,点到即止,是他的极限了。
送走了钟公子后,柳陌以继续折腾他的鸟食,他还去外祖父的房间,问外祖父要了几只蛊,外祖母放蛊的盒子就摆在明面上,外祖父抓了一把,直接塞给他了。
柳陌以拿回来和鸟食放在一起,都是打算明日喂珍珠的。
到了第二天,天一早,柳陌以就醒了。
他去找姐姐,柳蔚这会儿迷迷糊糊的,披着外衣出来,就见弟弟一眼亮晶晶的,说要见珍珠,还说要去接付子辰。
柳蔚直接冲屋里喊:“珍珠。”
同样睡得头毛都乱了的珍珠,下意识的飞出来,等见到门外的柳陌以,珍珠一个急刹爪子,扭头就往屋里飞,这回直接飞上了房梁,把自己藏在梁柱角落的阴影里。
柳蔚往梁顶上喊:“珍珠,干嘛呢,下来。”
珍珠一动不动,一双黑漆漆的小眼珠,透过梁柱缝隙,偷瞄下面的人。
柳蔚咂了咂嘴,看看天色,道:“都辰时了,你不是要去接付子辰陌以跟
第1750章 珍珠死了,那鹰要把它吃了!
柳陌以觉得姐姐这位道士朋友有些奇怪,他好像会看相,但看相不是看三停五官吗这人怎么看背相
背能看出什么人的背不都长一个样子吗
柳陌以纳闷的挠挠头,还没闹懂帝王骨相四个字,是不是夸他有富贵相,又听对方遗憾的啧道:“可惜,破了相。”
柳陌以觉得这句就有点像骂人!
他摸摸自己的脸,白白净净的,五官也规整,哪里破相了,难道是说他长得不好看,长得就是破了相似的
这可是人身攻击了!
柳陌以挣开对方掰着自己的手,后退一步,眼底有些抵触的道:“道长,我不信这些,您不用说了。”
国师也是当过大人物的人,哪里能看不出这年轻人是把自己当骗子了,他有些生气,沉声道:“年轻人,我原想赠你两句……”
“赠完肯定还要收钱!”柳陌以十分机灵的打断他,眼里绽放的,全是“我已经看透你的套路了”的智慧光芒。
国师板着脸道:“朽木不可雕也。”
柳陌以就是承认自己是朽木,也不会上当受骗,他心里很别扭,不知姐姐怎么交了这种江湖骗子当朋友,连自己朋友的亲人都骗,太不讲究了吧。
国师让柳陌以气得够呛,懒得理他了,回头继续浇花。
柳陌以马上就跑了,深怕对方又来抓住他,找他要钱。
柳陌以不是抠门,但是他就是不想给骗子钱花,骗子骗人就是缺德。
用过早膳后,柳陌以找了个机会,跟姐姐提了一下,稍微暗示姐姐可能交友不慎了。
但柳蔚听完,却直接盯着弟弟上上下下的看,然后问:“那道士,说你有帝王骨相”
柳陌以马上拆穿:“他肯定看谁都这么说,不说点好听的,怎么骗钱,换个人,他没准说人家是玉皇大帝转世呢。”
行走江湖,防骗意识不能少,柳陌以在这方面特别谨慎。
柳蔚随口敷衍了弟弟两句,就转身,去找国师了。
国师没跟众人一起吃早膳,他自己单独吃的,吃的素,柳蔚来找他时,他正打算念经,看到柳蔚来,他也没惊讶,反而一脸意料之中的问:“你弟弟找你告状了”
柳蔚知道国师不是骗子,国师虽然在想事上,有点梦幻色彩,但他所学的佛道两门知识,都是实打实的,不掺假,她直接就问:“我弟弟有帝王骨相”
“是。”国师也不卖关子,说完又道:“不过破了。”
柳蔚摩挲着下巴:“一般破相都是后天造成,他小时候体弱多病,是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这个。”国师道:“他的骨头好,骨相佳,肩胛与后背,都十分浑厚苍穹,但内息太弱,并且,五行阴阳都是缺的。”
柳蔚吓了一跳:“五行阴阳缺”
“我这么说吧,他自小体弱,正是因为阳气稀缺,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他阳气太浅,按理说,这是短命的征兆,幼年应有很大可能,会夭折才对。”
柳蔚立刻点头:“我娘曾说过,弟弟幼年时的确有好几次险些丧命,但最后都化险为夷了。”
国师摇摇头:“我没看出他命格里有什么贵人,化险为夷的
话,我倒倾向于……”
“倾向于什么”
“硬撑。”
柳蔚皱起眉,十分紧张:“你的意思是,我弟弟的身子……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不是。”国师觉得柳蔚还是没明白:“你是大夫,他的身子好不好,你看得很明白,我所谓的硬撑,是他的命格在撑。”
“什么意思”
“其实,我觉得很奇怪。”国师道:“他的面相,眉相,整相,看着都只是个较为虚弱的普通人,偏偏骨相如此浑然天
第1751章 遇着熟人了
京都东城门外,晌午之后,有不少马车出入。
付子辰的车混迹在众多行人过客中,并不扎眼,十分低调。
玉染坐在马车里,脑子里混沌沌的,没事就撩起车帘,去看外面的天空。
只见蔚蓝天际上,一只苍穹高鹰,与一只细小乌雀正一前一后,盘旋在他们车厢顶上。
纪茶看玉染还一脸在意,便拍拍她的手,随口道:“别想了,都说是看错了。”
玉染还是很困惑:“可我明明感觉珍珠已经咽气了,怎么会……”
“那就不是咽气呗。”纪茶随口道:“你喂它那么多吃食,没准是噎着了,不是死了,你就捧了它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就断定它肯定咽气现在它还好端端的,就说明它根本没事,让你别想了,庸人自扰。”
之前珍珠吃着零嘴,突然就半空落下来,然后就气息全无,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大鹰将珍珠叼上屋顶没多久,珍珠竟又活蹦乱跳的飞下来了。
玉染依稀记得以前也有这样的事发生过,可实在闹不懂这是什么原理,难道真是自己看岔了
以前是看错,现在也是看错
珍珠的事就像一小段插曲,除了玉染格外在意外,纪茶和付子辰都没什么感觉。
付子辰和珍珠认识多年,他反而有另一种看法:“这小黑鸟坏得很,没准是故意装死骗你,它以前和小黎一起就经常调皮捣蛋。”
付大人这话有理有据,玉染就算再怀疑,也只能就此作罢。
此时城门附近人声鼎沸,大家依次排队进出城,到付子辰他们时,是付子辰乘坐的马车先进城,而纪茶玉染乘坐的马车,因为中间还隔了另一辆车,所以要晚进城。
付子辰的车进去后,原本以为前面这辆车也很快就顺过去了,哪知道前面的车居然被叫停了。
玉染和纪茶等了好久,见车流始终不动,纪茶就干脆跳下车去看。
纪茶走到城门口,看到她们前面那辆车的车主,正被侍卫排查,那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老人身边还跟着几名人高马大的青年,像是护卫。
那老人家正在自辩:“都说了是进城探亲,路引没有路引,我们的路引在海上就丢了,不是,我又不是常住,就是探亲,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武器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吗我的这些朋友都是在边海当兵的,他们随身带着武器怎么了他们也没路引,海东军听说过吗,之前被叛军打了,驻营都被烧了,现在还活着的人都还没登记名目,其他人留在东海等着朝廷核查,这几个兄弟是担心我路上不安全,才陪我上京的,他们遇难时差点命都没了,哪还随身带着户籍文书欸,你这小伙子,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什么叫皇上下令严查进出城相关人员,我就告诉我是探亲的,他们送我进城,找着家门就走,你们怎么这么犟,老是说不听!”
那老人家是因为没有路引,也没有户籍证明,还带着几个高头大马,随身携带武器的护卫,所以被拦截了。
最近新帝登基,京都又是首都,来往人员都要严格审核,护城侍卫也是职责所在,但老人家又觉得自己冤枉,所以两方一直在争论。
纪茶看这样闹腾下去不行,就忍不住催促:“老人家,您先让让道,让咱们后面的先过成吗”
那白发老人回头看了纪茶一看,看完就瞪眼:“是他们把我堵在这儿,不是我把你们堵
第1752章 有点屁股尿流的感觉。
海东军几个兄弟很爽朗,还反过来劝祝问松,说没事,之后就潇洒的把人和东西都交接,返程走了。
其实以前进京都没这么严格,这回严格也是因为皇令下达,祝问松跟着付子辰坐了一个车,玉染也陪着,上了马车玉染就问师父这些年发生了的事。
祝问松摆摆手,顾忌付子辰在,没多说什么,只道:“都平安。”然后又问:“你们知道门户怎么走吗”
柳蔚等人从青州出发的时候,祝问松也从东海出发了,青州到京都,与东海到京都,路程上所花的时间必然不同。
等柳蔚抵达了京都,别院的地址就没办法再发往东海告诉师父了,所以祝问松虽然来了京都,但其实压根找不到门户,他是打算直接去七王府问的,这是出发前容棱叮嘱他的,说找不到人就去七王府,但现在路上碰见了徒弟,祝问松就问问他们知不知道确切的地址。
玉染指了指马车外的天空,道:“珍珠领路呢。”
祝问松这才看到珍珠居然真在,笑了一声:“这小破鸟总算野够了。”说着,他还吹了记口哨,引珍珠到他手上。
珍珠很给面子,从窗外飞进车厢,对着祝问松“桀桀”的叫了两声。
祝问松摸摸珍珠的背毛,刚摸两下,就皱起了眉。
珍珠虽然认识祝问松,但关系一般,也不喜欢一直黏祝问松,打了个招呼,就飞出了窗外,继续领路去了。
而祝问松坐在车厢里,盯着车窗外,表情却非常凝重。
玉染不解,问:“师父,怎么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