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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谁家mm

    祝问松回过神来,问:“珍珠,有什么异样吗”

    玉染下意识想到早上珍珠突然咽气,又活来的事,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了,所以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而这时,祝问松又摇摇头,叹息一声:“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玉染很纳闷,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而付子辰坐在一边,就纯粹的觉得,容棱玉染他们师父,果然如传言一般,神神叨叨的。

    行了快大半个时辰,总算到家门了。

    因为珍珠没有提前通报,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付子辰他们几时会到,但柳陌以从珍珠离开后,就一直站在别院后巷外面等,因此付子辰他们抵达,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柳陌以看到付子辰高兴坏了,兴冲冲的就跑过去,珍珠看到他跑来,扭头就飞,落荒而逃的样子,有点屁股尿流的感觉。

    柳陌以没注意珍珠,他就看付子辰平平安安,便松了口气,而与他一致的是,付子辰看柳陌以平安,也把吊在半空的心,落回了肚子。

    谁也没料到付子辰会和师父遇上,祝问松被容棱带进屋子后,嘴里还一直抱怨:“人家一口水都没喝,一口都没喝,半口都没喝,这就把人家撵走了,你们说好意思吗好不好意思!”

    师父难得训人,这回是指着容棱鼻子骂的,骂完容棱还骂柳蔚,意思是这一切都怪他们夫妻俩!

    其实祝问松刚才硬要进城,只要报出容溯的名字,必然也能进城,可祝问松不知京内局势,不知惊动容溯会不会影响容棱,所以不敢贸然开这个口。

    祝问松一心为徒弟考虑,现在见到徒弟了,他自然有气撒气,张嘴就骂。

    这回的确是容棱、柳蔚没考虑周全,他们之前进城时,是没这么严苛的审查的,他们也没料到师父就遇上了,因此也只能低头听训,让师父骂消火为止。

    好歹祝问松还是听他纪大哥的,纪南峥心疼外孙女,当和事佬,就说要引荐媳妇女儿跟祝问松认识,祝问松给他纪大哥面子,跟着纪大哥走了。

    柳蔚得以脱难,马上就去见付子辰,她觉得付子辰肯定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必然一直焦急的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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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3章 不,柳蔚没这么大脸。
    柳蔚和付子辰聊到一半,容棱也来了,三人互通消息,将最近京中与江南的局势全分析了一遍,最后又谈了谈皇位上的那位。

    容溯秦紫内外夹击,容霆这个病秧子皇帝,还被引导了与孙太后不和,现在容霆内忧外患,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际背地里,他早已成了别人得利的筏子。

    三人说完,已经是下午了,离开付子辰的房间后,柳蔚和容棱本想回房,但路过前庭时,却看到陌以正在给丑丑做秋千,柳蔚刚想上前凑热闹,却见不远处的凉亭里,师父祝问松也在那儿,师父正看着花圃的方向,目光正对陌以的后背。

    老人家的目光,非常严肃。

    柳蔚突然想到了国师提到的骨相一说,她沉吟一下,跑到了凉亭,去唤师父。

    祝问松被她打扰,回过头看她一眼,懒洋洋的:“干啥。”

    容棱这时去帮着陌以绑秋千了,凉亭只有柳蔚和师父两人,柳蔚指着陌以的方向问:“师父有否觉得,我弟弟骨相极佳”

    祝问松眼皮掀了一下,看着柳蔚:“你还知道骨相”

    柳蔚不卖关子了,直接问:“师父,您以前提过的借命,可以再说一遍吗”

    祝问松明白柳蔚这是什么都猜到了,他先沉默片刻,半晌,才问:“那白头发的小伙子,还跟你说了什么”

    柳蔚说:“他没说什么,他自己也有许多不清楚,但师父,您一定是清楚的,可以告诉我吗我只想知道,我的命格,陌以的命格,还有珍珠之前,到底有什么关系”

    祝问松深深的看了柳蔚一会儿,摇了摇头:“我看不清你的命,一直看不清,这个别问我。”

    柳蔚想着,这恐怕因为她是穿越之人,命格混乱,又问:“那陌以呢国师说他本是不凡,天纵英才,但因命里缺了阴阳五行,所以体质十分矛盾,我想知道,陌以这样,是因为我吗”

    “可能是。”祝问松道:“我说过,你是被人续了命,才有了之后的后福,但我其实不觉得是柳陌以给你续的命,若他真是从小体弱,那说明从他出生下来,不凡之命就被人偷走大半,这就不是你后天可以再借走的了,我不知这么说你听不听得懂,但若一个人有前世今生,那我更倾向于,他的前世已经将自己的命格借了出去,所以导致这世的他,生下来,便五行不全,有早夭之险。”

    柳蔚立刻就想到了小令。

    她现代时的弟弟,柳令。

    柳蔚咽了咽唾沫,又问:“珍珠与陌以十分不合,师父知道,这是为何吗”

    “这个要问你自己。”祝问松道:“如果珍珠真是那什么伴月翼犬,那说明它本就不是凡鸟,其实我们也可以看出,它的确不凡,它极通灵性,还能与你交流,你觉得普通人为什么能与动物交流丑丑是从出生开始,就有这天赋,因为她是血脉浓郁的狼族后裔,你呢你是从出生开始就能与鸟雀交流吗你不是,你的能力,仅限于珍珠一只,你连咕咕说的什么都不知道。”

    柳蔚握了握拳:“所以……”

    “所以,你自己回忆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能与珍珠交流的,为什么是珍珠”

    柳蔚低下头,沉沉的思考了好久,借命二字,又浮现在她脑海。

    过了不知多久,她脑子云里雾里的,想到了一种有些荒谬,但又好像能说通的理由。

    起因,要从小令的死说起。

    珍珠是在小令死后出现的,柳蔚依稀记得,那是她被师父带走的第一天,越野车上,她抱着小令的尸体,珍珠从窗外飞入,茂密的丛林里,这只小乌鸦毫不特别,它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小令的遗体 ,柳蔚被它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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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之后,他们就一起生活。

    这么多年,柳蔚一直认为,她与珍珠的相识是因缘分,珍珠飞入了车厢,跟着他们离开了森林,她豢养了珍珠,她就是珍珠的主人,珍珠选择了她。

    但是,可能不是这样

    伴月翼犬有自己需要追寻的主人,就像仙燕国的仙燕,陪伴着仙燕国的开国皇帝,如果珍珠真是伴月翼犬,那它要追寻的主人,必然也是一个有帝王之才,得天独厚的人。

    这个人,是自己吗

    不,柳蔚没这么大脸,她知道自己没那么特殊。

    可珍珠为什么跟



第1754章 我为你而生,你却离开
    柳蔚一想就是许久,旁边的祝问松看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忍不住问:“你想起了什么”

    柳蔚猛然惊醒,她看着祝问松,抿了抿唇,又看向花园里,正在架秋千板的陌以。

    容棱的帮助十分有效,手无缚鸡之力的陌以绑个秋千能从早上绑到晚上,但容棱帮忙,三下五除二,短短半炷香的功夫,丑丑都可以坐上去了。

    丑丑特别高兴,她荡在半空中,冲爹爹和舅舅笑,还朝凉亭里的师祖爷爷和娘亲招手。

    祝问松也很喜欢丑丑的,他露出笑容,站起来,要往花园里走。

    柳蔚却突然叫住他:“师父,若是陌以的骨相没破,他会有何等成就”

    祝问松沉吟一下,长长的叹了口气:“为王为帝,均可唾手吧。”

    柳蔚深吸口气,把头低下,喃喃自语:“但因为他破了骨相,失了五行,所以这些成就,永远不可能拥有了是吗就连他这条命,都得摇摇欲坠的保存着,是吗”

    祝问松按了按柳蔚的肩膀,觉得她语气有点不对:“这也与你无关,各人自有天命,那是他的命。”

    “可他是被借走了命啊,被我借走了啊!”

    祝问松皱起眉:“你没听我说吗,你的命格的确奇怪,也的确是被人续过,但不是柳陌以续给你的,他这身子骨,维持自身都困难,哪里来多的命借给你。”

    柳蔚摇头:“就是他借给我的,就是他。”

    祝问松觉得这孩子魔怔了:“你怎么说不听……”

    “是您不懂。”柳蔚说着,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陷入低迷。

    “我不懂什么”祝问松索性坐回来,直接问。

    柳蔚闭了闭眼,半晌,她似做好决定一般,又睁开,盯着祝问松道:“师父,我同您讲个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姐弟,两姐弟住在森林的猎屋里,有一日,弟弟被老虎叼走了,姐姐去寻找他,却与弟弟一起,深陷虎窝,老虎没有急着吃掉他们,而是将他们捆绑起来,作为储备粮,姐弟俩试过很多次,均无法逃脱,最后一次想逃时,弟弟却因为保护姐姐,死在了虎口。

    姐姐最后被途经森林的老猎人救走了,离开时,姐姐带走了弟弟的遗体,这时,一只仙雀出现了。

    姐弟二人似乎有着古朴的血统传承,不过姐姐的血统没有被激发,弟弟的激发了,当然,这很正常,弟弟从小,就比姐姐强数十倍。

    仙雀是来寻找弟弟的,它是为了辅佐弟弟成就霸业而存在的,但它不知,它找来时,弟弟其实已经死了,但弟弟死前,对姐姐执念太重,因此他无意间,竟将自己的命格,续给了柔弱的姐姐。

    仙雀见姐姐拥有如此优秀的血统命格,误认为姐姐,就是自己要寻找的人,于是它跟上了姐姐,与她同出同进。

    后来一次意外,姐姐遇到了危险,仙雀便运用它的能力,保护了姐姐,带着姐姐去到了森林外的世界。

    这个世界,姐姐发现了一个与死去的弟弟,十分相似的少年,她认定这个少年就是弟弟的转世,她很想念弟弟,便把对弟弟的愧疚,疼惜,都灌注在这个少年身上。

    但仙雀,却在此时变得不对劲了。

    仙雀开始频繁的远离姐姐,远离这个转世少年,它变得越来越虚弱,但谁也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连它自己都不知道。

    “那它到底怎么了”祝问松打断柳蔚的故事,他知道这个故事说的就是柳蔚自己,那只仙雀,说的是珍珠。

    “仙雀一开始就是来寻找弟弟的啊,它要跟随的人是弟弟啊,但弟弟把命续



第1755章 国师觉得柳蔚怕是疯了
    “柳蔚哭”这个关键词,一时之间占领热度,在京都所有熟人耳边,口口相传。

    金南芸和金南翩接到消息赶去的时候,柳蔚已经和容棱呆在房间里一个时辰了,断断续续的哭声,隔着门扉一直没断过。

    院子里此时坐满了人,纪南峥,纪夏秋,柳陌以,付子辰……总之在别院的,几乎都来了。

    金南芸姐妹看到付子辰,还没来得及寒暄,付子辰已经摆摆手,让她们先进去看看,到底男女有别,付子辰自问自己也有不知道柳蔚心事的时候,不过作为闺蜜,金家两姐妹应该是知道一些。

    金南翩肚子大大的,鼓得圆溜溜的还得为柳蔚操心,她在妹妹的搀扶下敲响了房间的门。

    没一会儿容棱来开门,金家姐妹对他颔首示意一下,容棱便让开路,准她们进去。

    容棱已经劝了一个时辰了,不顶用,现在金家姐妹是他最后的希望,让出了位置,容棱便出了房间,整个人阴沉的坐在石凳上,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小黎抱着丑丑也坐在一边,丑丑还好,不怎么了解情况,小黎却也愁坏了,眉头一直没松过。

    房间里,金南翩看到柳蔚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样子,也是惊呆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柳蔚。

    让她特别,特别,特别的心疼。

    她上前,抱住柳蔚,一下一下,温柔的拍打着她的背脊,金南翩没问柳蔚为什么哭,她只知道,柳蔚现在需要呵护,需要安慰,需要开导,不需要被质问。

    房间外,容棱坐了片刻后,也起了身,去找师父。

    祝问松没有跟着过来,柳蔚对他说的话,信息量太大,他自己也需要消化。

    容棱找来,直言不讳,就问师父与柳蔚到底说了什么。

    柳蔚已经快崩溃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绝望,容棱之前抱着她时,甚至一度以为,她会化为云烟,就此消失。

    这种感觉太恐怖,他必须知道前因后果!

    面对徒弟质问,祝问松也很无辜,他坐在凳子上,一时不知该怎么整理语言。

    容棱就耐心的看着他,让他不说不行。

    终于,过了许久,祝问松才开口,他的话断断续续,颠三倒四的,什么森林,什么转世,玄之又玄。

    容棱原本并未听懂,直到后来,祝问松说了句总结:“个人自有缘法,她认为是自己抢了别人的东西,这个别人如果是陌生人,她的愧疚感不会这么重,但这个别人是她弟弟,我不知他们姐弟感情是否真的那么好,但她,的确陷进去了。其实她大可不必这样,按照她的话理解,她应是投胎未喝孟婆汤,没有遗忘前世之事,她亲口告诉我,她以前有一个弟弟,也亲口承认,柳陌以是她弟弟的转世,那么按照这个逻辑,她前世的弟弟因为救她,丧了命,并续命给了她,这世的转世,便因五行不全,先天体弱,她忘不掉前世的弟弟,又知这世的弟弟,也是因为那缺失的五行,才从不凡变为平庸,甚至性命岌岌,所以她断定,是自己对不起他们,因此便走不出来了。”

    祝问松总结得很对,柳蔚不能接受的,就是原来自己的命,竟然是从小令陌以那儿偷来的。

    无论是前世的小令,还是这世的陌以,甚至是追寻小令而来的珍珠,所有人的命运,都因为她改变了。

    珍珠很懵懂,像个小孩,它行事没有章法,只有本能,它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寻找着什么,而也正是因为它什么都不知道,事情真正爆发时,它才会难以接受。

    珍珠正是接受不了自己跟错了主人,真正的主人早已死亡的真相,所以才会不断的死死活活,这是它本能与躯壳的拉锯,它不想死,但它的本能告诉它,它活着的所有意义,都消失了,它应该死。

    后来珍珠开始远离柳蔚,远离陌以,它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它带着柳蔚来到有陌以的古代,是因为本性使然,可它不知道真相会使自己毁灭。

    小令,陌以,珍珠,三个人的付出,换来柳蔚一个人的与众不同。

    这份沉重的交付,要柳蔚如何心安理得的接受,如何恬不知耻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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