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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暂不提古浩天一行人一路欢声笑语,且说高俅回府之后,对京东小子又恨上几分,可是一时又无从下手,便把怨气撒到他那个兄弟——林冲身上。

    “开封府究竟办不办事,一个贼配军的案子咋拖的恁久。”

    “滕知府这几日倒来求告了几次,看来处斩有些难处,太尉不妨允他所求,俺们只在路上下手,一样结果林冲性命。”

    富安见高俅发怒,忙在一边说道。

    “你即刻去往开封府,要他明日便作判决。”

    高俅不置可否,气冲冲的把富安赶了出去。

    二月十三日,开封府对林冲一案作了最后判决:脊杖二十,脸打金印,发配沧州牢城。

    古浩天不久便得到这个信息,便着人请了鲁智深过来。兄弟两人坐了,他便说了林冲之事。

    “哥哥,二哥之事开封府己是断案,却是发配沧州牢城,我打探得押解的公人竟是董超、薛霸,这两人与陆谦和高衙内等沆瀣一气,必于途中对二哥不利。我听说京城北去二、三日路程,有一处野猪林,里头不少冤死之人,怕这两个恶人也会于这处下手,须得有人暗中护着才好,可惜我京城琐事末了,一时无法离开,不知哥哥可否走上一遭。”

    “有甚说的,自家兄弟本是应该,洒家便小心防着就是。”

    鲁智深本就是侠义之人,如今三人又是结义的兄弟,自然不会推辞。

    “如此最好,小弟还有两个想法,哥哥权且听听,救了二哥之时,他若不愿去那沧州牢城,哥哥便除掉那两个恶差,让二哥去郓城县李家道口,投那村头的一家酒店,只说我着他过去便可,稍后我再写一书信与你带去。若是仍要去沧州,须的哥哥一路护送过去,才能安心。”

    “二弟恁机灵一个人,对官位这点事咋就想不明白呢!三弟放心,明日洒家必会传话与他,且随他自己权衡。”

    两人说了会话,古浩天写了一封书信,并取了一包银两与鲁智深,他便回去准备了。

    次日一早,古浩天和张教头等就候在开封府的大门外,卯时未,林冲在董超、薛霸的押解下,戴着重枷走了出来。张氏一见便泪流满面,众人同行一会,便到州桥前头,张教头上前与两位差官请求,说且到下头酒店一坐,家里人说两句体已话,一边忙递了银子过去。

    那董超、薛霸早得了陆谦的好处,正待恶语相向,突觉得一道锐利的目光直刺到他们的眼中来,转头看去,正是那个京东小子。心里不由一颤,想着这煞神身后有人,眼前莫惹为好,只要出得城门,那林冲还不是由着他俩。于是董超顺手便收了张教头的银子,由着众人把林冲领进桥下一处酒店。

    张教头让店家给董、薛两人上了酒菜,这才过来与林冲、古浩天一同坐了。

    “贤婿天年不齐,横遭祸事,此去沧州权且避难躲灾,日后天见可怜,放你回来,依旧夫妻完整。我女儿并锦儿便于吾家过活,老汉也有些闲钱,三年五载养赡她,没甚为难,便只让她在家里不出,高衙内便有恶念,也见不着她,你只顾放心就是。”

    且说林冲听了岳父一番话语之后,内心却如波涛翻滚。前些日师弟探监时的一番话砸的他头晕目眩,他突然觉得自已的心思是那样的卑鄙无耻,甚至不像个男人。可是让他放弃数年辛苦得来的权位,去过那没甚地位的生活,又实在心有不甘,这几日他在内心苦苦挣扎,却没有个结果。这时他抬头看看立于岳父身后的妻子,只见她眼眶垂泪,面容憔悴




第一八七章 牟驼岗
    自一月底进京,不觉一个多月,那日于州桥送别林冲之后,古浩天便开始思考把京城事情作个扫尾。

    在梁山之时给此行定下的任务,其本己经完成。徐宁与凌振已经去了梁山,鲁智深和林冲和自己结成兄弟,从眼下情况看,鲁智深必会上山,林冲到那退无可退之时,也只有“逼上梁山”一条路。韩世忠与杨再兴却是意外之喜,这两人上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文人招的有些少,张九成口头答应随他去的,赵鼎还在狱中,尚要使些手段。唯一遗憾的是,那个禁军教头王进,可能早就离京,未曾谋面。

    余下的事情,首当其冲的便是女真人的问题,破坏周金结盟,为梁山的壮大争取时间,是下步的第一要务。其他的如兵甲已经有了谋算,只待女真人的货物启运那一刻;工匠一事周侗师傅答应联系的,他倒没有专门去打探,不过山上的军器作坊已经顺利运转,他倒不急;剩下的便是战马,据说泗马监于城西的牟驼岗有一养马场,里头数万匹战马,他记得北宋时,那处破女真人战领,成了他们的后勤基地。

    古浩天核计着,对付女真使团,还得周密的安排,不如先去牟驼岗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于是他叫来了许贯忠等人一起商议。

    “牟驼岗的战马,我们若是借用一人之力,或许能成,只是必定要有官方的公文才好,不然大批马匹路上运输却是个麻烦。”许贯忠沉思了一会说道。

    “贯忠兄弟说的那人,可是蔡五郎”

    这个蔡五郎近来被梁山诸人用的“得心应手”,朱贵一猜就着。

    “我以为只有弄得到马匹,通关书文只要让时迁兄弟去枢密院取一纸空白的文书过来,便有办法。”萧让自信的说道。

    “倒是忘了萧让兄弟的神技了,不过空白文书容易,印鉴却难。”

    “小官人莫非忘了,那个支马房的赵仲武,这厮常常往济州偷送马匹,他手头必有完备的文书。”

    古浩天听萧让一说,觉得也有道理,到时便叫时迁去走一遭看看,不过还得到牟驼岗实地看了才好决定,于是便让人去请蔡鞗过来。

    中午,古浩天等在酒桌上刻意对蔡鞗奉承了一番,又许于重利。那厮便拍着胸脯应了,说泗马监的严主使是他爸的门生,只须知会一声便是。午后,古浩天、蔡鞗、许贯忠、卞祥、以及非要跟去的杨再兴,带着十余个护卫,坐几辆马车便往城西而去。

    牟驼岗在东京城西边约二十里的地方,古浩天等半个多时辰就到了。且见眼前一个不大的小山丘,周边大大小小好些个养马场。

    管事房便在那座小山丘上,一座颇大的院子,古浩天让秦升领着护卫留于山下,其余几人在蔡鞗的带领下,直行到院门之前才下了车。

    “严主使可在,且去通报,只说五郎来了。”

    蔡鞗一下车便对门口的差役威严的吩咐道,那差役见来人盛气凌人的样子,不敢多问,随即跑进去通报了。

    “今日却是甚么风,把五郎吹到这冷僻的地方来。”

    不一会里头便传来一个夸张的声音,一个四十开外富态的男子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听说牟驼岗产下一匹金马驹,我闻着味儿,就赶来了。”

    “五郎说笑了,几位里边请坐。”严主使干笑两声,便引众人进了大堂。

    “今日过来,却是我这位极好的兄弟要弄些马匹,烦你筹划一下。”一待坐定,蔡鞗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马匹!这处马匹进出可得枢密院的文书方可,在下作不得主。”

    “嘿嘿!你作不的主!那每年送往济州的马儿,都是自个跑去不成。”

    蔡鞗冷冷的怼了一句,那严主使顿时傻眼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来来路上,古浩天料定赵仲武私卖马匹必与天泗监有关,便把赵家马行的事与蔡鞗说了。

    过了一会,那严主使方缓过神来,只见他讨好的说:

    “五郎说的事,在下全不知晓,不过既是你开了口,我担再大的千系也得给你弄一些。”

    “你且放心,自不会令你吃亏,便先弄一千匹。”

    “一千匹!恁多的马匹却叫我到那儿去弄。”

    严主使被蔡鞗的狮子大开口,吓了一跳。

    “啍!莫以为我不晓得,你这处数万匹马儿,每年报病、报死的却不知有几千,那差这一些。”

    “我的衙内,莫说我这儿拿不拿的出恁多的马儿,若没有枢密院的公文,你又如何运的出去。”

    “此事无须你操心,只管选好马儿便好,我等十日后便提取,这便是给你的花费,且先收着。”

    蔡鞗也不由严主使申辩,便把一张银票拍在他的面前。

    那严主使低头一看,却是一张三千两的银票,虽说远不值马儿的价值,但既然蔡家出头,那边自然吃了大头,又想想这笔买卖有蔡家顶在前头,自已吃的安心,说不定蔡相一高兴,提携一二也有可能,于是心一狠便答应下来。

    随后一行人又跟着严主使到周边的马场转了一会,只见圈中尽是高头大马,想那边军无马可用,这儿却被贪官污吏作为私产,大家都叹息不己。

    一圈看了之后已是酉时初,蔡鞗交待严主使,要尽选好马,于是众人便登车回城。

    且说古浩天一行人中午出城之时,便落在一些有心人的眼中,驿馆里的金国使团很快就得到了这个信息。

    这女真人如今对古浩天可算是恨之入骨,原先只是因为他言论不利金国,想防患未然,但后来于矾楼打了二王子,校场上又重伤了牙儿孛堇,便把他看成了眼中钉。本来想借高太尉的手借刀杀人,但一直



第一八八章 凶险归途
    古浩天一行人离开牟陀岗已是酉时一刻,到了外头与秦升等会合之后,三辆马车便踏上归程。

    春末的傍晚时分,东京的郊外风景正好,新甜的空气中,原野涂满了诱人的绿色,辛勤的鸟雀正穿梭在低空中享用一日的晚餐,偶有归家的农夫,在老牛的陪伴下,朝着远处的炊烟而去。

    三辆马车慢慢的行走在迷人的田园风光里。山河如此美丽富饶,可惜要沦与胡虏铁蹄之下,看着眼前宁静的田野,古浩天禁不住叹了口气。“兄弟为何叹气,莫非牟陀岗一行还不称你意”

    蔡鞗今日非常得意,不但赚了大笔的银子,还在众人面前露了脸。

    古浩天见他问话,心里一动,便回道:

    “衙内出头那还有不称心的,只是我这批马却是要运往河北脱手,途中州县甚多,没有官府公文,路上恐甚艰难,怕是做不得下次买卖了。”“那便如何是好”

    蔡鞗这次赚了不少银两,一听要断了后头的财路,便有些不甘。

    “衙内若是能取得枢密院的空白文书,盖了印鉴,我这里便有办法。”

    “我明日便去枢密院支马房讨要一些,赵仲武那厮贪了马匹必不敢拒绝。”

    这蔡衙内虽然不学无术,脑子倒很尖,却同古浩天等想到一处了。

    “如此最好,只是衙内莫说了用途才好。”

    “这个我晓得,怎能给那些人抓了手尾。”蔡鞗自傲的说道。

    对此古浩天当然满意,这样至少给时迁减少了一桩麻烦。几个人说笑着,走了半个时辰,这时天色近晚,鸟雀归林。

    “这林子却是怪怪的,别处都安静了,只这里的鸟雀还满天的飞。”

    杨再兴年轻好奇,一路上到处看着,突然发现了这一处与众不同。

    古浩天听了,也转头看了看,果然见路旁百余米外有一片林子,树梢上飞着不少鸟儿不肯归巢。莫非这林子里藏着什么他不禁在心里打个问号。正疑惑时,突见那林子里一阵骚动,随即林间探出一些马头来,顷刻之间一队蒙面骑兵冲上了大道。

    “不好!有埋伏。”

    古浩天大一叫声,随即又喊道:

    “劫匪是骑兵,路上不好对付,赶紧弃车抢入林子里。”

    说罢几人立即下了马车,那蔡鞗早已吓瘫,古浩天与杨再兴一人提着一手,几个人全力往林子奔去。

    那卞祥立于车辕上,只见他一边厉声喊道:“秦升,带兄弟们断后。”一边把刀尖在马臀上狠刺一下,马儿吃痛,嘶鸣一声,箭一般朝劫匪的马群奔去。

    “卞祥,休要鲁莽!”

    古浩天听得马儿一声悲鸣,侧头一看,卞祥独自驾车冲向敌群,不由大急,然而此时形势紧急,况且手里还拎着蔡衙内,已经由不得他回头,只得先抢进树林再说。

    只瞬息间,卞祥的马车便如箭头一般插入了匪群,只见他一手提缰,一手持刀,左挡右劈,初一接敌便砍翻了两个,随即后撤一步退入车厢,对马臀再刺一刀,那马儿便似疯了的一般向前狂奔。只数息之间,马车竟然穿透敌阵,而卞借着车厢的俺护,竟也没有受大伤。

    且说那群匪徒原本就冲着古浩天来的,想不到他不但没有后撤反而迎面朝做树木冲去,但此时他们已经冲到大道上,掉转马头正待追去。却见前头一个壮汉驾着马车悍有畏死的冲击过来,一时间队形一阵骚乱,待回过神时,那辆马车已经冲透出去。

    只见领头劫匪“叽里哇啦”的喊了一句,便率先跃马朝古浩天几个追来。

    “是女真,冲咱们来了。”

    许贯忠护在古浩天的侧后,他听的懂多种语言,立时便分辨出来。

    古浩天一听便知大意了,一段时间来女真人一直没有动静,自己也有所松懈,没想到城外正是他们骑兵的天下。他抬头一看,距林子还有数丈的距离,敌骑瞬息就到,便喊到:

    “再兴你与先生先护衙内入林,我回头抵挡一阵。”

    “小官人,你只管过去,这里有我等。”

    杨再兴与许贯忠尚未开口,便听的后头一声大喊,却是秦升的声音,匆匆一瞥,只见他已经带着护卫人员在后头列了一个单薄的队形,古浩天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直朝林子奔去。

    且说秦升带着护卫,本就跟在后头,听的卞祥的叫喊,迅速弃车朝古浩天等人的身后插去,也好在卞祥驾车冲阵为他羸得一点时间,这时正好赶到了古浩天他们身后。

    “兄弟们!亲卫营的职责是什么!”

    “誓死护卫小官人!”

    “杀!”

    只见秦升厉喝一声,带头杀入敌阵,余下队员却是两人一组,一人防御,一人专砍马腿。原来护卫队都是短兵器,无法对骑兵形成威胁,之前秦升早有部署。

    也是凑巧,那女真骑兵先前被卞祥冲击一阵,到树木这边距离又短,马速无法提起,给秦升他们制造了有利的条件。接敌的一刹那,竟有三、四匹马儿被砍翻在地,女真人的攻势一时受阻。

    为首的那个女真人气的哇哇大叫,只见跃马腾空弯刀斜劈,迎面的两个护卫队员立时便躺在血泊之中。

    在绝对优势的女真骑兵面前,只数息之间,护卫队员死伤过半,而此时古浩天等已经抢到林边。

    “许先生,衙内便交于你两,我去接应他们。”古浩天不由许贯忠分说,掉头便去。

    “这等热闹怎少的了我!”

    杨再兴本就是个好战分子,那里肯错过这机会,放下蔡鞗随后便跟了上去,只留许贯忠无可奈何的拉着蔡鞗退进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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