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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许贯忠担心的很有道理,他们这伙人到京城之后便住在此,在外人眼里此处便古浩天的产业,而高俅早已把古浩天视作是眼中盯,若是高衙内到时再出点什么意外,无论有无证据他必定会对这里下手。

    “不如过到蔡五郎名下吧,那日扩大酒店场所之时,小官人曾说过给蔡五郎五成的股份,如今边上的房子也买的差不多了,我以为不如把山水客栈全部过到他的名下,蔡五郎当下与我们亲热的紧,又有利可图必不拒绝,但他不善经营必然依赖朱贵兄弟,那时便可在蔡家的羽翼下做事,可以确保无虞。”

    “便依萧让兄弟的计策,明日我与蔡家五郎相商一下,想必他不会拒绝。”

    古浩天见萧让的意见与他想法相符,大家也无异议,便定了下来。

    当天下午,许贯忠便去了甲仗库,其余各人也分头出去了。

    傍晚各方都把消息汇聚过来,甲仗库那边女真的兵甲果然已经备齐,原本是要于这两是启运的,今日突然来人说要推迟数日,大家都想到可能跟贺村那些人被剿灭了人手不足有关。但估计也不会拖太久了,古浩天与许贯忠等商议之后,想到牟陀岗的马匹反正也要在沧州下船,便派人手先前往沧州,通知那边提前做好准备。

    张教头那儿也有了回话,高衙内确实去骚扰了几次,但他推说林冲尚在世上,没有妻子改嫁的道理,那花花太岁大概觉得迟早是他的人,倒也没有用强。

    几个人细细核计一番之后,觉得没啥遗漏的,只待与蔡五郎见面说了客栈的事即可。而正在此时,那蔡鞗却大呼小叫的从外头进来。

    “古兄弟却是太不地道了,恁大的好事怎地把我给忘了。”

    “淮南郡王相邀已久,昨晚去的匆忙,衙内勿怪,今晚补上。”

    古浩天以为蔡鞗说的是昨晚矾楼相聚的事,连忙出口赔罪。

    “那矾楼有甚好稀奇的,我却是说陈桥镇贺村的事,那日老爷争些儿命丧虏儿之手,不能手刃几个怎能心甘。”

    原来这家伙今日听到贺村有一户女真人被灭门之事后,立即认定是古浩天他们所为,便兴冲冲的“兴师问罪”来了。

    “衙内说笑了,你也晓得昨晚在下于矾楼喝酒,与那甚么贺村的又什么关联。”

    “无须多说,兄弟我心里有数就行,不过实实出了一口恶气,确实畅快无比,今晚矾楼再走一遭,我来作东。”

    蔡鞗根本不信古浩天的解释,叫嚷着就要去矾楼。

    “衙内莫急,这里还有一事相托,待我说完再去不迟。”

    古浩天正想着把客栈转到他名下,如今刚好。于是把其拉着,说道自己来京日久,近期欲回京东去,但这个老乡受他所累,日后若无人相扶此店必开不长久。他受那朱掌柜相托,请愿把客栈酒店转于蔡衙内名




第一九二章 矾楼险情
    自从定下离京的计划之后,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古浩天几日来便守在山水客栈。

    这期间他只拜访了徐处仁,那老头为自己的几次上书无音无讯,而愤愤不平,大发劳骚。

    甲仗库那边,领到了五十副皮甲、五十张弓,还有若干箭技,都被暗地里送到了城外。

    山水客栈也悄悄的过到了蔡鞗的名下,这家伙还真的从枢密院支马房取来了几张空白的文书,给运送马匹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张九成曾来过一次,说淮南郡王已和刑部官员做了衔接,那边说女真人若不再纠缠,殿试之后或可放人。古浩天借机顺便再邀其到京东做客,张九成也爽快的答应了。

    很快便到了三月十八日,今科春闱的殿试在大庆殿举行。次日公布了名次,颜俊卿取得了二甲三十二名,相较省试好上不少。

    而当日更大的一个新闻,却是矾楼的新剧《雁丘》将于当晚再次上演,据说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改排练将更加精彩。于是科场得意的举子,摆脱公务的官员,以及盼望已久的各方人士,都纷纷涌向矾楼,顿时巩楼的三楼大厅一坐难求。

    古浩天当天上午便收到李师师派人送来的请柬,首次上演时他已经爽约,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推辞。于是他约了颜俊聊、张九成,晚饭之后便与许贯忠、萧让等一起,在卞祥等护卫下,朝矾楼而去。

    与上回不同的是,李师师这次给他们安排在了二层的雅间里,可能是前些日听了古浩天的惊险遭遇后,为他的安全着想。不过也正中他意,免得他这个“名人”万一被人认出,又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酉时末,大厅里已经座无虚席,古浩天听说柴文博的雅间在右边的乙字房,便起身想过去打个招呼,可走到走廊当中时,却被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拦住了,说此路禁足,且下楼从另一边通道行走。

    古浩天心里讶了一下,抬头看了那两人一眼,却觉得阴冷阴冷的,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也没说什么,调头就往回走,直到了雅间门口之时,才突然想起,那两人与玉容当日到山水客栈用餐时,跟在身边的那两人极为相似。

    “太监!”

    他心头突然跳出了两个字,不由得又回头朝那边看去,却见中间的几个雅间外,除了几个侍卫,果然再无一人走动。莫非皇宫里什么重要人物来了,派头如此的大。

    就在古浩天疑感之时,舞台之上板鼓齐响,丝竹声起,《雁丘》开始上演。

    只见舞台的后面竖起一巨幅画布,画的是一片碧绿草原和一个蔚蓝的湖泊,两个身着雁装的少女从舞台两端翩翩而出,她们在舞台上追逐着、嬉戏着,在舒情的乐声中,上演着相识相恋的故事。

    台下观众被着新奇、精采的演出所吸引,不断的响起阵阵的喝彩声。而古浩天却不知为何,一直有些心神不宁。

    舞台上,剧情渐渐到了最后一幕,李师师扮演的赶考书生上台了,只见她手持书卷、一袭青衫,乍一亮相,便引来如潮的掌声。

    “师师行首这扮相,京城无人能及!”

    张九成由衷的叹道,在座诸人也纷纷赞同,可古浩天不知为何却觉得心中更加不安。

    很快剧情进入了,雁儿殉情而亡,书生筑雁丘以葬。且见她悲愤而起,提笔题诗,且写且吟,如怒如哀,似泣似诉。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且见她一句吟出之时,台下早已浸入剧情的人们,一下子三魂去了二魄,他们都下意识的问自己“情为何物”一时间数百人的大厅里寂静无声。

    便在此时,古浩天敏锐的觉察到门口有一个人影过去,他立即借口出了门外,发现那两个侍卫少了一人,这时突然意识到自己今晚的不安便来自隔壁那处神秘的雅间。

    不一会,舞台上的《雁丘》谢幕,但热情的观众久久不愿离去。楼里无奈,只的把旧剧《送别》再演一遍。而此时古浩天再也无心观看了,他一双眼晴直直的盯着门外的通道,不一会,果然有脚步声响起,随即看到一身男装的李师师随着那侍卫过去。古浩天只觉得她不经意的看了自己一眼,手上似是掉下了一个什么东西。

    数息之后,古浩天装着随意到了门口,便发现一个细小的字团,他捡起来悄悄一看,里头却是两个潦草的字迹:

    “救我!”

    古浩天愣了一下,瞬息之间便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于是他开口说道:

    “此剧我等先前都已看过,没甚新意,今晚时候不早,不如早些归去。”

    众人也无异议,颜俊卿初看虽是不舍,也只得随着一起走了。而下楼之时,古浩天与卞祥耳语数句,他便借口先去了。

    到了楼外,古浩天细心观察一番,便看出周边不少明桩暗哨。他也不露声色,叫了一辆马车与张九成和颜俊卿两人,双方高调作别各自离去。矾楼之中,李师师随着那个侍卫忐忑的进入那个雅间,且见里头坐着一个五旬出外的中年男人,后头一个男子低眉弯腰的侍候着。

    “嗯,不错,且坐这边来。”

    那男子盯着她狠看一会,然后指着身边的位置说道。

    “奴家不敢!”

    李师师屈身行了个礼,却不移步。

    “你敢抗旨!”

    此时边上那个男子突然威严的喝了一句。

    “抗旨!”

    李师师心里“卜腾”地跳了一下,突想起来时妈妈的再三交待,今晚这个客人任何要求,不能有半点拒绝,天大的委屈也要忍了。她原以为是什么不能得罪的权贵,所以才求助于古浩天,那想到是当今的天子,她的心里瞬间充满冰冷的绝望。

    “怎么,李行首不给朕的命子。”

    这时,前面又响一个戏谑的声音。然



第一九三章 突来艳福
    夜晚戌时前后,正是矾楼一带最为热闹之时,今晚由于《雁丘》新剧上演,又是殿试结果出来之时,矾楼一带更是人潮涌动。

    然而东楼突兀的一场大火,一下子在周边造成极大的混乱,楼里的人往外挤,楼外的人围着看,四周几条街都是人头攒动。

    便在这拥挤的人群里,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随着人流车流渐渐的远离而去。马车里,李师师靠在古浩天的怀里烫的像一团火,她咬紧牙关让自己保留最后一丝清明。

    “弟弟,莉花巷到了没。”

    “前面就到了。”

    “左拐右边第五个门首。”她虚弱的说道。

    很快马车到了一个小院前头,卞祥上前敲了一下门,不久门里头出了一个中年妇人来。

    “什么人”

    “张妈,是我。”

    李师师使劲的探出头,回了一句。

    那妇人见李师师这般模样,吓了一跳,赶紧打开门让马车进去。

    “张妈,看好门甚人都不要让他进来。”

    李师师靠着古浩天下的车来,又对那妈妈吩咐了一句,随即让古浩天扶她进入了后进的一个房间里。

    古浩天一路粗略的看了一下,却是一个两进的小院子,他想这应该里李师师暗里购置的私宅,也不及多看,便搂着她进入了左边的一个房间,且见是一个一厅一室的布局,与矾楼后头的那个四合院的房间布局相似。

    便在进门之时,那李师师便似一滩泥一般倒了下来,古浩天连忙把她抱起,送往里屋的床上,可那李师师却似章鱼一般紧紧的锁在他身上,怎么也放不下去。只见她一边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含糊的叫喊着:

    “我热!我难受!”

    古浩天此时已经有些明白,李师师必定是在老皇帝的雅间里,被服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但他不知道用什么来化解,他也不敢叫卞祥和那个妇人进来,要命的是李师师此刻已经使劲的撕扯起他的衣物来了。渐渐的古浩天觉得自己的衣物也一件件失去,年轻的身体里一股力量被迅速的唤醒,他只觉得自己也慢慢的陷入一种迷幻的状态,觉得自己犹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然后自觉或是不自觉的随着那具身体,倒在那张精美的大床上。

    在古浩天最后的意识里,他对自己说了一句话:我这是在救姐姐,也许她不会怪我。

    莉花巷里那小宅中,这一夜,那一个年青精壮的男子,和那个欲求不满的女子,不知疯狂了多少次,小院房间里的那张木床一直摇晃到了四更时分,才疲惫安静了下来。

    次日,直到了日上三杆,古浩天才醒过来,他使劲的晃了晃脑袋,仿佛自己仍然在梦境之中。然后他看见身边那个花一般的女子,昨晚的画面便如潮水一般涌来。想不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发生了,他苦笑一下,不禁又但心起来,这个姐姐呆会却怎么对她说。

    古浩天轻轻地挪动一下身子,准备起身下床,这时他突觉得身后的一双玉臂紧了一紧,他又陷入一处柔软的所在。

    “姐姐,你醒了,对不起。”他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

    “姐姐心甘情愿的,你莫要看不起我才好。”李师师轻轻的回了一句,却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愿抬起。

    古浩天一听李师师回话,立时安心的许多,为打破尴尬,故意打趣着道:

    “怎么会呢,皇帝老馆都得不到,反而便宜了我这个乡下小子,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但他的话刚说完,腰间随即传来一阵剧痛,李师师抬起头来,狠狠的盯着他说:

    “莫要提那甚么腌脏皇帝,奴听着就想吐。”

    “姐姐却是刚进门,便把媒人给忘了,若非他,那有我们的好事。”

    古浩天心里再无负担,继续开着玩笑。李师师却是不依,缠着他使坏。便在这闹腾之间,古浩天身子再次提出了抗议,他拥着怀里的女子,邪邪的说:

    “姐姐,昨夜云里雾里的不清不楚,这会便再依我一次吧。”

    李师师初经人道,昨夜在药物的迷失下又是一夜疯狂,这会又那敢答应,可是未等她拒绝,便觉得关碍失守,无奈何只得蹙着眉儿生生又承受了一番,只是个中滋味又有一番不同。

    风收雨住,已是近午时分,古浩天嘱李师师卧床休息,自己收拾起来,门口回望时,却见洁净的床单上点点梅花。心头不由然的升起一腔豪情,这女子已经是我古浩天的女人,任谁也不能再欺负她,便是皇帝老子也不行。

    且说卞祥在院子里守了一整夜,好不容易看见小官人从后院出来,不禁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古浩天老脸一红,随即吩咐道:

    “你且去山水客栈,让陈贇派一小组人员过来,守在此处。”

    卞祥不好多问,立即去了。古浩天又返身回到后院,这时李师师也已起来。

    “姐姐这处宅子,矾楼那边应该不晓,只是你若不现身,那边必是到处打探,却是如何是好”

    “楼里的王妈和倩儿



第一九四章 公主之托
    矾楼一场大火,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东楼完全毁坏不说,无数伤者的赔偿又是一笔巨额的费用。然而最让人震惊的新闻并不在此,据传矾楼的头牌——京城行首李师师也在这场大火中受了重伤,自此再也不能登台演出了。

    人们初一开始是不相信的,楼子恁多的演出者,怎么偏偏让她给伤了那,但后几日里再也没有李师师的半点消息,甚至有崇拜者专门去找了王妈,却也得到同样的答复,于是传言便成了真实。但随之而来的另一个八卦开始疯传,据权威人士透露,当晚师师行首曾去了某个雅间里陪酒,其间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但很快这些所谓的权威人士都否认了,至于原因每人各各不一,最神秘的一个传闻是受到宫里的警告,因为当晚能进入二楼雅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总之,京城行首便在一场大火之后,神秘的消失了。

    莉花巷的宅院里,当天夜里李师师便得到了张妈带回来的消息,随之过来的还有朝夕相处的倩儿,她长出了一口气。随后的第三天,李师师带着张妈、倩儿悄悄的离开了东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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