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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罪而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铭冢

    “是啊,不过我觉得比起杀人,这种天气更适合杀鬼呢。”一阵相同音色的声音传来,男子身子一僵,自下而上缓缓化作黑烟飘散。

    秦鸣风摘下布条,擦了擦手中眼镜:“姑娘,没事了。”忽然他一个踉跄,只见陈忆离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啜泣。

    看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秦鸣风愣住了,脸颊一红,双手悬空,不知所措地说道:“那个……姑娘……这大庭广众之下……影响不好……”

    陈忆离俏脸亦是一红,脱开身来,双手紧紧握住秦鸣风左臂:“秦大哥,我……谢谢……”“嘘……”秦鸣风使个眼色:“跟我来……”

    “想跑没那么容易!”只见一阵黑烟弥散开来,“抓住我的手!”秦鸣风大吼一声,紧紧拉着陈忆离便跑。“已经晚了,你们留下来陪我吧……”黑烟渐渐聚化为一张罗网,紧紧笼罩着秦陈二人。

    “呵,”秦鸣风怒极反笑,再次摘下眼镜,一边拆卸重组一边说道:“本想放你一条生路,但看在你如此好客的份上,顺手把你超度掉也未尝不可。”

    “口出狂言,难道是英雄救美的想法给了你勇气吗”

    “不,给我勇气的,只是你弱的掉渣的实力而已,”秦鸣风单手握住刚刚组装好的小型手枪,透过上方用于瞄准的改良镜片说道:“区区寄生夜魇敢来惹我,难道是未发育完全的智慧给了你勇气吗”

    只听砰地一声,一束激光自枪口射出,直击远处的一颗枯树,随着一声惨叫,黑色罗网刹那间消弭不见,秦鸣风故作潇洒地吹了下枪口(尽管那里并没有冒烟):“想跟我斗看来你并不知道帝国的现代秘密科技已经发展到能够轻易屠鬼的地步了。”

    “秦大哥,你……”陈忆离轻声说道。

    “怎么了”秦鸣风挠挠头,看着面前的女孩,心里莫名地有些紧张。

    “你好帅……”陈忆离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玉颊通红,柔声说道。

    秦鸣风呆了呆,继而傻笑:“呃,有吗那个,你也很漂亮啊不是……我是说今晚的月色真美啊哈哈……”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齐齐别过头去,一时间气氛变得颇为尴尬。

    “那个,我的车就停在不远处,要不咱们先上车吧”沉默了一分钟后,秦鸣风决定先发制人。

    陈忆离乖乖地点头,随秦鸣风走向原路。“嗯……还未请教姑娘芳名。”秦鸣风尬尬地说道。“我叫陈忆离,因为在家太无聊,再加上和我父亲吵了一架,就偷偷离家出走了,结果走到这儿迷了路,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荒林,远处还传来一阵阵可怕的声音,我就开始呼救,然




章八·笼锁黑衣异变生
    暗室。

    江流墨借助手表的光芒观察着屋子:“空间狭小,四壁严丝合缝,除了天花板上悬着的一个貌似并不会发光的灯泡外没有任何东西。”由于暗室并不高,他抬手轻易地卸下了灯泡,现出了上方数个密密麻麻的小孔:“果然,上方是用于通话的地方。这间暗室的各个墙壁都很光滑,应该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没有门,意味着不会放进一些威胁生命的生物,那么最大的威胁只有一个……空气。而唯一的求生线索也只有一个——灯泡。”

    江流墨将手表的光芒调暗,细细观察起手中的灯泡,随即勾了勾嘴角:“不出所料,上面刻着紫戌旧文……很可惜,难不住我。”他闭上双眼,细细抚摸着那些刻痕,喃喃道:“陆升海降……天圆地方……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居然是《铸星录》吗……看来下面刻的b/1/52/55/24就是提示了……”

    良久,江流墨睁开双眼,寒眸一闪,单手一握,只听“啪”地一声,灯泡被其生生握碎,掌中鲜血缓缓滴落,散发着浓郁的血气。

    “嗦嗦嗦……”上方传来几声异样的声响,江流墨警惕地仰起头望向天花板。

    只见那密密麻麻的细孔逐渐扩大,直至破碎开来,一道黑光瞬即俯冲而下,直刺向江流墨流着血的手掌,江流墨倒是丝毫不介意,缓缓张开手掌,细细打量起掌上之物:“蝙蝠吗……”江流墨沉吟着。

    但见那只形状奇特的蝙蝠迅速地吸食着江流墨掌上的血液,渐渐随着血液的减少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液化为一小股黑血,逆流入江流墨体内。

    “这就是马尾辫所谓的‘礼物’宠物倒是差不多。”江流墨自顾自地吐着槽。“怎么,你小子有什么不满吗”凌若惜的声音再次传来。“岂敢岂敢,我倒要请教请教这东西究竟是个什么。”江流墨冷冷地回道。

    “这是眠罪独立组馈赠给你的‘血蝠蛊’,恭喜你通过了测试,正式成为了独立组的一员。”刚刚那阵低沉的男声再次响起。

    “‘蛊’是吗记得我们镇祸倒存有一些量产蛊,没想到眠罪也有这种东西,如果说每一名眠罪成员都会收到这样一份‘礼物’,那么他们的实力将会到达远超于镇祸普通成员实力的地步……等等,这种感觉……噗!”江流墨忽觉天旋地转,猛咳出一大口黑血,只见血中有什么在翻滚蠕动着。仔细一看,原是那只奇形怪状的‘血蝠’,现已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在那滩黑血之中流淌着神秘的黑色粘液。“倒是很像我喝的那杯‘黑云翻墨未遮山’呢……”江流墨勉强地扶着墙,依旧用那一贯冰冷的语气吐了个令人头皮发麻的槽,却又一个不稳半跪在地,再次咳出一大口血——这次,是艳红的鲜血。“意识……在……模糊”

    “小子,怎么回事”朦胧间,江流墨看见了那面再次开启的墙,以及奔来的凌若惜,那窈窕而迅捷的身姿令他忆起了一个人,抑或说是,一道心上的伤疤。

    这是江流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景象。

    ……

    “凌若惜,他成功了,下去接应他吧。”观察室里,一名冷峻的英俊青年沉静地说道。

    “是,陆组长。”凌若惜先是严肃地敬了个礼,下一秒又瞬间摆出一副苦瓜脸:“组长,为什么又让我去啊那个江流墨冷冰冰的,虽说智商不算低,长得也挺帅,但是……太无聊啦!我可不想再看见这个sexual indifference的僵尸脸了……”“冷冰冰的怎么了你陆组长也是冷冰冰的,难道……”旁边一身着战斗服的飒爽女子微嗔道。

    “没有没有!陆哥,宁姐,我这就去。”凌若惜耍了个鬼脸。

    组长正盯着显示屏,忽然皱了皱眉:“凌若惜,他好像出现了排异反应,我命令你……”

    只听嗖地一声,凌若惜已然不见。



章九·梦溯前尘忆死别
    某个午后,沐音咖啡屋。

    暖煦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柔柔地洒在屋中女子的发上。

    一片喧嚣之中,那女子静静望着窗外,优雅地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似乎并不怎么符合其气质的奇怪饮品,尔后摇了摇头,自语着:“又迟到了呢……”

    门,忽地开了。

    一名衣着随意(上身是印着一堆字母、可以把密集恐惧症患者逼疯的长袖廉价衬衫,配了一条迷彩裤和一双蓝色运动鞋,而露出一段的两只长袜用颜色表明它们并不是一双而且还被由内而外地穿反了)的鸡窝头男青年走了进来,随即又被屋内的音潮淹没。

    男子径直走向女子,随即落座道:“??嗨,子汀,好久不见哇。”(此处忽略表情包,因为……他当时就这表情)

    “少贫嘴,难道你上午见了鬼”女子微嗔道,放下手中杯子,伸臂隔桌为男子理了理衣领:“你就不能注意一下衣着仪表”

    “这件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哎,你看这里!”男子神神秘秘地凑过身去,将左衣袖一拽,指着上面的三个字母——mzt。

    女子双颊一红,这才发现他一身的字母其实全都是m、z、t。“就算这样……你也该理理发型吧”

    男子嘿嘿一笑:“发型什么的都是浮云,你不嫌弃我就行了。”

    女子俏颜又是一红,连忙递过一杯黑色液体以掩饰:“喏,尝尝。”

    男子笑着接过杯子,稳稳持住吸管猛吸一口,随后……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怎么样好喝么”女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嗯……唔呃……挺……太好喝啦!”男子一脸纠结地答道。

    为了哄心爱的人,良心算什么!天打雷劈算什么!舌头麻痹算什么!唔不过这萦绕在舌尖上如同过期鲱鱼罐头般的味道……不不我要坚定立场……

    只见女子盈盈一笑:“我就说嘛,看这墨水一样的颜色就知道不会难喝的。”

    “哦是不是因为我的名字……”男子运起全部意志力吞下口中的残余液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戏谑地一挑眉。

    “少自恋了。”女子白了他一眼,矢口否认。

    男子只是笑了笑:“对了,今天下班后老柳留你干什么有新任务”“是啊,他先向我介绍了几种最近培植出的新蛊,准备调到科研组研究能否用于增强单兵战斗力以及能否量产。”

    “新蛊什么蛊啊”男子好奇地问道。“嗯……比如,我刚刚下在你杯子里的情蛊呀。”女子俏皮地扮了个鬼脸,男子哈哈一笑,随手扔掉吸管,尔后凭借莫名的勇气端起杯子,将黑如墨水的粘稠液体喝了个一滴不剩。

    别问我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只能说……因为爱情……

    男子放下杯子,瞬间装出一脸苦兮兮的样子:“牧子汀小姐姐,小弟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的宠物蛊给吞了,还请姐姐原谅小弟。”

    牧子汀被逗笑了:“你呀,下个月可怎么让我放得下心啊……”“下个月你不会告诉我老柳那个老变态让你出一个月的外勤吧”男子迅速起身摔杯子,瓷片碎了一地。

    整间咖啡屋刹那间安静下来。“先生,这也算钱的……”老板飞身而至。“边儿去!”男子随手把钱包摔向老板脸上,却被老板稳稳接住,只见老板仔细翻了翻里面仅存的几张大钞,取出了一张,再从屁股兜中取出一个破手绢,翻出来包在里面的一沓子乱糟糟脏兮兮的零钱……“不用找了!拿着钱赶紧滚!”男子粗暴地吼道。

    老板倒是保持着那副僵尸脸,把钱包双手放回桌上,机械般地说道:“谢谢先生,先生请慢用。”随后若无其事地走回吧台。

    待屋内喧嚣再起,牧子汀才无奈地耸耸肩:“你的坏脾气再不改改,我就更不放心你了。”

    “不行,我要去找老柳单独谈谈。”男子愤愤地说道,转身欲走。

    “流墨,你别冲动……”

     



章十·攸关生死付笑谈
    “你醒啦”

    江流墨醒来,发觉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一旁凌若惜含混的声音传来。

    “嗯……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了”江流墨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随口问道。

    “这儿还是那间暗室啦,我们被困在这里十分钟了,话说我倒是没想到你会醒的这么快,只能恭喜你失去了在睡梦中死亡的大好时机。”凌若惜将棒棒糖嚼碎吞进肚里,笑道。

    “你倒是很淡定哇,闭好眼睛,马尾辫。”江流墨说罢,再次用手表将暗室照亮。

    “都快死了,当然淡定了。”凌若惜眯起眼睛以适应突然出现的强光,随手再次取出两支棒棒糖,甩给江流墨一支:“喏,接着。”

    江流墨倒也不客气,拆开糖纸含入口中:“唔……为什么是辣的”“这可是限量版芥末味儿的,要不是快死了,我才不会分给你呢。”凌若惜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啥,马尾辫,你不紧张吗”江流墨的语气也因为口中的棒棒糖而变得含混不清。

    “你一个僵尸脸会问出这种问题,不觉得自己很像是一位询问嫖客是否性冷淡的妓女吗”凌若惜吐槽道。“我觉得你把主客体颠倒一下会令人更容易接受。”江流墨耸耸肩。

    “好吧,吐槽到此为止,我们聊点有意义的事吧比如说,你刚才的暴走,”凌若惜瞟了他一眼:“据我不科学的估计,你体内可能出现了蛊反噬情况,b级的血蝠蛊被你体内原有的蛊完全压制,说明你体内的蛊至少在a级;而你的眩晕、暴走等一系列反应可以理解为你对体内的蛊完全不了解、甚至从未激发过,从而产生的‘为蛊所役’的状况。”

    “果然吗……”江流墨喃喃自语。

    看来这蛊……是‘她’当初所下。

    江流墨心里狠狠一揪。

    “果然什么”“没什么……等等,我既然暴走了,你居然毫发未伤”

    “切,你以为自己很强吗被我一记手刀打晕的家伙。”凌若惜不屑道。

    “你体术这么强,是谁教你的啊”“小子,不就是想转移话题嘛跟姐直说就行了,别拐弯抹角的。”凌若惜嘿嘿阴笑着,瞬间洞悉了江流墨的小心思。

    江流墨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本来咱们还不熟,不该和你聊这么多的,但看在大家都快死了的份儿上,我就慷慨地告诉你吧,”凌若惜戏谑地挑挑眉:“我这身手,大部分是我的义父和师哥教的。”

    “义父”江流墨好奇道。“嗯,我不记得七岁以前的事情了,只记得在某一次醒来时,看到的就是义父。后来他告诉我,他用一些先进技术将我的记忆清除了,让我在想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随时问他,但我没问过。”凌若惜言简意赅地说道,随即左腕一翻,做出一个握着东西的手势,只见一把精致的银色手枪瞬间显现于手上:“这便是我义父送我的量子隐型手枪,以帝国当今摆在台面上的科技来说根本无法制作,和我英姿飒爽的风范很配吧”

    “你义父是谁啊不会是咱们眠罪的老大吧”江流墨讶异地问道。

    “不会动动脑子嘛咱们老大姓陈,你姐姐我姓凌,这种假设怎么会成立”凌若惜用刚刚吃完的棒棒糖的糖棍敲了敲他的脑袋:“我义父的名字嘛,不便透露,只能告诉你他姓莫,外号渡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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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一·风起青苹雨欲来
    豪华酒店内部暗道。

    “泽,快点儿,组长已经催了三遍了。”长廊内,一名银发少年一面飞奔一面叫道。“你应该庆幸你的搭档不是山那个家伙,”后面的褐袍男子答道:“我要是有他那体型,分分钟压死你。”

    “你们俩加速,我已经到了,如果在我解决掉对手之前见不到你们,扣全年工资。”陆炎冷冰冰的声音从二人的蓝牙内传来。

    “我靠,全年工资哇!泽,我就不等你了啊……”话只说了一半,便见风已经遁去,空留一阵疾风刮过。“喂,你小子还真忍心啊!”泽无奈,只得提起最高速度奔去……

    “谁派你们来的”陆炎一身黑白间色战斗服,冷然问道。

    七柄飞刀回答了他。

    陆炎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只见原处空留一道残影,“唰!”

    似是仅响了一声,七人却同时倒下,咽喉处被齐齐割开,飞溅的鲜血却是没有一滴来得及沾染陆炎之身。

    “你算是个小头目吧刚刚没有愚蠢的扔出那种玩具刀,并不能代表你会比他们多活多久,”陆炎冷冷地盯着仅剩的那名黑衣人:“当然,你可以拖延我一会儿,我相信我的两个属下会因此而感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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