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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你不信本官朝廷武翼大夫,被你偷去的钱袋里放着本官的官印,说你偷盗官印难道还是冤枉你不成你想跑就跑吧,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见到时迁似乎想开溜,张宝慢悠悠的说道。

    “这位好汉,方才多谢出手相助。”张宝来到正准备离开的那个年轻人面前,拱手一礼道。

    “这位大人言重了,小的不过是适逢其会,举手之劳而已。大人若是无事,小的这就告辞了。”年轻人似乎并不太想跟张宝攀谈,张宝见状也不强求,便问道:“那还请好汉留个名姓。”

    “小的贱名不足挂齿。”

    “哎这话可过了,报个名姓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的名叫石秀。”

    “石秀江宁府人士”

    “唔这位大人听说过小的贱名”石秀闻言一愣,随即试探的问道。

    “呵呵……拼命三郎石秀,在江宁府那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石秀兄弟,实不相瞒,我之前还曾带人去江宁府找过你,可惜那时不凑巧,偏赶上你不在家,你如今这是……”

    “……还未请教大人的名讳”

    “哦,别叫大人,我叫张宝,家住汴梁城郊张家庄,家中有一些买卖,像什么英雄醉、香水、梳妆盒一类的都是我家的。”张宝一把拉住石秀,生怕他跑了一般,一脸热情的说道。

    “……那不知大人寻找在下所为何事”石秀有些惊愕的看着张宝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想要招揽你为我做事喽。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你还杵在那里等我请你啊给我滚下来。”张宝前一秒跟石秀和颜悦色,后一秒就冲还站在房顶的时迁恶声恶气的吼道。

    要说时迁的本事,真要跑得话张宝还真拦不住,可问题是张宝攥住了时迁的命门。时迁年少时就父母双亡,若不是他舅父一家的照顾,时迁很有可能已经饿死街头。后来学了本事以后,时迁便离开了高唐州。不是他不愿意待在家乡,而是他的本事名声不好听,他怕连累自家的舅父。

    方才趁着张宝跟石秀交谈的工夫,时迁已经看过了自己今日得手的收获,果然有一枚官印装在钱袋里。时迁是有自信不叫张宝的人抓着,可张宝抓不住时迁却可以去找他舅父一家的麻烦。生怕会因为自己而连累了自己舅父一家的时迁一时间左右为难,听到张宝冲他吼,他也不敢反驳,乖乖冲房顶上落下,听候张宝的发落。

    “身手果然不赖啊。”看着时迁从十几米高的房顶如同一片落叶般落到地上,张宝忍不住夸了一句。

    “这位大人,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莫要难为时迁的舅父一家。”时迁双手捧着钱袋递还给张宝道。

    “你的事回头咱们再说,唔……石秀兄弟,你看你跟你舅父一脸疲惫,想必一定是累了,咱们不如先找家酒楼……走,不用找了,就这家吧。”

    张宝说着就将石秀跟他舅父不由分说的拉进了街边的一家酒楼。张宝没发话,把柄叫人拿住的时迁也不敢跑,只好挑起石秀的货物跟着进了酒楼。不多时,柴进等人也跟来与张宝汇合。

    有柴进这个外人在,张宝有些话也就不好当面跟石秀说了,只是告诉石秀自己有意聘请石秀为张家的管事,待遇丰厚。石秀这两年跟着他舅父走南闯北的经商,苦没少吃,但钱却没赚几个。这两年来的经历,让石秀深切理解到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含义,眼下张宝主动招揽,石秀自然不会拒绝。至于石秀的舅父,他对石秀向来视若己出。自然也是希望石秀能够有份安稳的工作。

    至于时迁,张宝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告诉时迁要想让他饶了他也可以,不过时迁要给他做一个月的帮闲,专门负责跑腿打杂。时迁无奈,只得答应。

    不过等到众人一起回了柴家庄,张宝让时迁把石秀叫过来以后,张宝在酒楼未对二人说的话此时就能说了。听完了张宝的打算,石秀、时迁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看见珍奇




第九十四章 良言
    金钱虽非衡量一切价值的标准,但往往许多时候,想要体现自己的诚意,用金钱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张宝与石秀、时迁不过初识,彼此之间并不熟悉,张宝便是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见得就能引得石秀、时迁“纳头便拜”。此时的石秀亦或是时迁,不过就是一小人物,石秀是个学做买卖的年轻后生,时迁也只是个惯偷。最能打动他们的东西,说白了就是钱。什么理想啊,志向啊,统统都没有摆在面前的金子实在。

    五两一个的金锭子放在手心沉甸甸的,也让石秀跟时迁下定了为张宝卖命的决心。说好听点的,就是士为知己者死。什么是知己,并不单单是指能够玩到一块的人就是知己,看重自己,尊重自己,信任自己,若是遇到了这类人,一定要好好珍惜。

    张宝以诚相待,换来的就是石秀与时迁的“效忠”。学成文武艺,货卖与识家。石秀、时迁难得遇上赏识他们本事的买家,这种时候自然不会犹豫。而张宝对于无意中捞到两个在梁山好汉中人品算是不错的好汉一事也很满意。

    这是意外收获,而且石秀、时迁二人的个人能力都不错,对张宝的大业都会有所帮助。张宝虽没有严重的名人收集癖,但能收到即有能力人品也还说得过去的人,张宝还是很开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张宝一直要求自己做到的用人准则。既然他选择信任石秀、时迁,那就不会去担心离开的石秀、时迁会拿着他给的安家费跑路,从此隐姓埋名,辜负他对他们的一番信任。

    石秀是带着舅父回江宁府,有了张宝给的安家费,石秀的舅父也就不必为生计继续劳碌。石秀已经打算好了,等回了江宁府,他就在城里给舅父买一座大宅子,然后再请安神医替舅父看看,舅父为自己操劳了半辈子,也该是享享清福的时候了。

    时迁与石秀的心思差不多,拿到张宝给的安家费后,他首先想到的也是回报自己在高唐州的舅父一家。二人收好张宝给他二人所写的介绍信便告辞分头去办自己想办的事情了,而张宝则继续留在柴家庄等候秦羽夫妇的消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等到第三天的时候,秦羽夫妇让人送来了好消息,得手了。那批叫张宝盯上的走私货被秦羽夫妇带人在半路途中给劫了。而等张宝听了秦羽夫妇的办法以后,也是不由连声叫绝。

    秦羽夫妇并没有在大宋境内动手,而是等到这批货出了关,进入辽地以后,秦羽夫妇带着人装扮成一伙辽人拦住了这批货,之后出其不意擒住了贼首,再然后就是把人留下,把货拉走。

    “那批货都有什么好东西”张宝随口问道。

    “回东家,这次我们一共缴获缳首刀二千把,长枪一千五百杆,铁甲二百副,皮甲五百副,纸甲七白副。另外还有神臂弓一百具,八牛弩二十架。”

    “看来这批货的原主人在朝里也是个手眼通天的主啊。”张宝咧咧嘴,感叹的说道。别的东西只要有钱就能买到,军器监的监管一直不算太严,像一般的刀枪甲胄花钱就能买到。可有些东西却不是光有钱就能弄到的,比如神臂弓和八牛弩。就算是张宝,他也没办法直接从军器监弄到神臂弓跟八牛弩的成品,只能通过死记图纸然后交给自家工匠仿制。而现在被他黑吃黑得到的货物里不仅有神臂弓,还有八牛弩,这让张宝不由好奇到底是谁这么牛叉,能够直接从军器监弄到这种军中大杀器。

    不过好奇归好奇,眼下这些好东西都是张宝的了。除了神臂弓跟八牛弩让张宝觉得比较稀罕外,剩余的东西其实并不能引起张宝的兴趣。张家筹办水军那是得到朝廷允许的,招募兵卒,置办装备,那都不用偷偷摸摸。像普通的刀枪甲胄,花钱就能买到,但神臂弓、八牛弩这类军中杀器就不是张家想买就能买到的了。

    仿制需要时间,而有成品作为参考的话,那仿制的时间就会大幅缩短。秦羽夫妇这回缴获的神臂弓跟八牛弩,可以说是帮了张宝的大忙。张宝一心想要开展海外贸易,将自己的基业建在海外,而要保证自己进可攻退可守的有利地位,一支强大的海军是必不可少的。但火炮这玩意不是自己想想就能造出来的,轰天雷凌振如今虽然已经投身张家,但对于火药,他也只不过是处于入门阶段,指望他现在就能替张宝造出可用的火炮,那太不现实。张宝上辈子也就是半个军事发烧友,他所知的那点可怜知识也只不过是给凌振的火药研究提供了一个大致的方向,能让凌振少走一点弯路,凌振能研究出什么,那还要看凌振自己的悟性跟运气。

    火炮暂时是不用指望了,能搭载到新式战船上的武器还是床弩为主,其中八牛弩就是一种十分适用的武器。之前光有图纸没有实物,沈平等人的研究难免就有些空谈,但现在有了实物,相信对于八牛弩的改造,沈平等人不会叫张宝失望。

    张宝一面派人通知灵山岛的李俊等人以训练为名出海沿海岸线北上,接应秦羽夫妇手中所掌握的那批货,一面找到柴进提出了告辞。

    得知张宝要走,柴进有些不舍,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柴进已经拿张宝当成好朋友看待。而张宝又不似武松那样不会做人,柴家庄的那些庄客也没理由无缘无故就跑到柴进的身边说张宝的坏话。

    “贤弟,你我一见如故,何必急着走呢”柴进出言挽留道。

    “小弟这回出门已近半年,为免家人担忧,是时候回去看看了。而且这天下无有不散的宴席,兄长不必难过,待他日小弟再来河北,定还要来兄长这里叨扰几日的。”张宝笑着说道。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下回来你可一定要来为兄这里。对了,你此番回家,路过高唐州时替我捎一封书信与我叔父可好”柴进见张宝去意已定,便没有再强留,只是出言道。

    “这点小事自无不可。”

    “那你何时动身”

    “明日。”

    “行,那明日我再将书信予你。”

    到了晚上,柴进大摆宴席为张宝送行,席罢后张宝借着酒意问柴进道:“兄长,常听人说你柴家有祖上所留的丹书铁劵,这丹书铁劵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唔贤弟,你对这好奇”

    “是啊,若是方便,还请兄长让小弟开开眼界。”

    “这有何难,贤弟随愚兄来。”柴进也是喝多了,起身摇晃着伸手去拉张宝,张宝见状连忙起身,随着柴进摇摇晃晃的就奔柴家的祖祠走了过去。

    柴进是柴家家主,他去哪都不会有人拦着,张宝跟着柴进进了柴家的祖祠,柴进一指供奉在祖祠内的一块铁片,对张宝道:“贤弟,这就是祖上传下的丹书铁券,只要有了这东西,我柴家只要不造反,这一辈子就是荣华富贵的命。”

    “哦,敢情这铁片子就是丹书铁劵



第九十五章 盗马贼
    出门在外,最忌露白。闪舞www张宝自汴梁出来的时候有马车做掩护,所带钱财有多少也就无人知晓了。可离开柴家庄的时候,柴进所赠的五匹好马,这就难以遮掩了。这五匹马虽不能跟皇家马场所饲养的极品宝马相提并论,但在大宋境内,也算的上是一等的宝马良驹,与卢俊义托张宝送给周侗的两匹好马的档次是不相上下。



    北宋后期的战马,一般品质的大约是三十贯上下一匹,也可以理解普通骑兵所骑乘的战马就值这个价,而供将佐骑乘的则要稍好一点,差不多要百贯左右,而轮到军中大将骑乘,那战马的价值就不好估量了。马的品质越好,那价格就会翻上加翻。不是所有的千里马都适合供将官骑乘,但凡是千里马,那价值都是难以估量。因为稀少,有价无市,那自然价格就会让普通人望而却步。



    当年袭击张宝庄子的马贼在沦为盗贼之前是官府专门负责养马的小官,也正因为这个身份,马贼首领才能接触到像瘦骨龙这一级别的宝马良驹,不过最终还是便宜了张宝就是了。



    千里马可遇而不可求,张宝虽不是相马的行家,但他能够从一路南下旁人所面露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自己手里这五匹马都不便宜。而在经过短暂的惊喜之后,张宝也意识到了柴进的不寻常。起初他也认为柴进是财大气粗,不拿钱当钱,可回头仔细一想,也察觉到了柴进的“不怀好意”。



    这五匹马没办法藏着掖着,那也就意味着很容易给张宝惹来麻烦。想到这一点的张宝没有急着赶路,而是决定在一个叫郭桥镇的地方短暂逗留几天,等秦羽派来的人赶到以后,再动身也不迟。



    郭桥镇不算很大,说是镇,其实规模也就比一般的村落大一点。镇子里没有酒楼,更没有专门提供行人住宿的客栈。张宝只得在镇子里找了一户有闲房的人家,花点钱租了一套小院住下,等候秦羽派来的人赶到汇合。



    小丫头秦冬儿此时已经跟着她的父母留在了沧州,张宝的身边就剩下焦挺跟高宠二人。三个人要守好五匹好马,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为了防止有人前来偷盗,张宝与高宠、焦挺轮流守夜。也万幸张宝事先有了防备,才没叫铤而走险的人得逞。



    午夜子时,正是张宝负责值夜的时间段,因为担心会有贼来偷马,张宝一点困意都没有,但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张宝也找了本闲书在随手翻看。正翻看着,忽然就听五匹马中的一匹忽然打了个响鼻。



    张宝这两天本就有点神经过敏,见到原本睡得好好的战马忽然有了动静,下意识的就认为是来贼了。不过张宝既没喊也没叫,毕竟连个贼影都没看见,这时候大叫大嚷把高宠、焦挺惊起来,万一到时没找到贼,这个脸张宝丢不起。



    想到这,张宝故意打了个哈欠,缓缓躺在了藤椅上,那手里的书盖住了脸,但通过书跟脸的缝隙,张宝时刻关注着马棚的一举一动。



    就这么保持了大概一炷香的工夫,张宝几乎都要放弃,觉得自己方才是神经过敏的时候,一道黑影缓缓的出现在墙头,又缓缓的落进了院内,蹑手蹑脚的向着马棚摸了过来。为了防止贼人骑上马就跑,张宝每次到了晚上都会给每匹马的前足或者后足铐上一副镣铐,这样一来即便贼偷躲过了张宝等人,他也别想利用到手的战马立刻跑路。



    那盗马贼看上去是个熟知马匹习性的主。好马一般都没个好脾气,尤其是没被阉割过的马,那更是很容易就暴躁。但这贼人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五匹好马除了其中一匹在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反应外,当那盗马贼靠近的时候,五匹马一点异常的举动都没有。



    眼看着盗马贼轻轻打开了马棚的栅栏,随后翻身上了一匹马,手里也攥住了其余四匹马的缰绳,张宝知道这时候不能不现身了。一旦叫着盗马贼发现五匹马的脚上都铐着一副镣铐,他肯定得跑。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旦发现了贼的踪迹,最好当场拿获。眼瞧着盗马贼催马想要离开,张宝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来,大喝一声,“抓贼啊”



    在喊叫的同时,张宝也顺手抄起放在藤椅旁的哨棒,整个人冲了过去。大半夜,张宝这一声嚎顿时就把在屋里没怎么睡踏实的高宠跟焦挺惊醒了,不过等他二人冲出屋子的时候,只看到张宝脚踩着一人,手里的哨棒不停的落在那人的屁股上,就听张宝不断喝骂道:“我叫你不学好!我叫你偷我马!”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张宝的武艺虽然跟高宠、羊角儿这种天生的猛将无法相提并论,但对付一个除了熟知马性外拳脚功夫几乎没有的盗马贼,那还是绰绰有余的。张宝一发难,盗马贼就下意识地想要催马逃跑,可没想到他胯下的马却没动,还没等盗马贼弄明白怎么回事,身手极快的张宝已经窜到了近前,跃起一脚将盗马贼踹下了马,随后又是几脚,踹得盗马贼爬不起来了。www



    等到高宠、焦挺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张宝完胜盗马贼,而且胜利了还不算完,张宝还打算“鞭尸”,万幸高宠跟焦挺及时赶到,这才让张宝的“暴行”得到阻止。



    “说,干什么的你活腻味了,敢来盗爷爷的马。”张宝大马金刀的坐在藤椅上,手拄着哨棒喝问跪在自己面前的盗马贼道。



    高宠、焦挺一左一右站在张宝两侧,对于张宝的“胡闹”,他们视而不见,只是与张宝一同盯着跪在那里的盗马贼。



    “小人名唤段景柱,江湖人送了个外号叫金毛犬。这次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这位官人大人大量,饶小的一回。”段景柱此时倒是光棍,自我介绍完就求饶。他不光棍也不行啊,眼下被人拿得活的,就是被打死了闹到官府也是他没理。



    “哼,饶了你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我只问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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