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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看一件事做的是否值得,就看当事人自己觉得值不值虽然中年大叔对张宝没个好脸色,但张宝不在乎,只要能学会点穴手,丢点脸面算什么!

    也或许是张宝的诚心打动了罗一指,又可能是罗一指受不了张宝没皮没脸的纠缠,在离开清风寨七天以后,罗一指终于答应传授张宝点穴这门功夫,不过他也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被张宝认作干姐姐的莫秋烟的终身大事。

    罗一指便是莫秋烟的师父,对于这一点张宝还真是有点没想到。莫秋烟自小便被师父收养,张宝本以为莫秋烟的师父是个能做爷爷辈的老头,没想到会这么年轻,过了今年也才刚四十,今年莫姐姐才二十有二,也就是说,罗一指是在十八岁的时候收养的莫姐姐。

    “师父放心,师姐的终身大事就包在徒儿我的身上,张家如今有钱有势,师姐想要什么样的都能找来。”张宝拍着胸脯跟罗一指保证道。

    “如此最好,不过切记,一定要秋烟自己喜欢。”

    “徒儿明白。师父,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授课了”张宝迫不及待的问道。

    “……也好,那你就先把这幅经络图拿去背熟。”罗一指有些无奈的看了张宝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副用布帛记录的图递给了张宝。

    “多谢师父,那徒儿就不打扰师父了。”

    兴趣,是大多数成功者能够成功的动力。若是不感兴趣,那自然不会上心,可若是感兴趣,那就往往能够出现事半功倍的效果。罗一指本以为张宝要记熟经络图需要一段时间,自己也能耳根清净几天,不想再把经络图交给张宝的第三天,张宝就兴冲冲的跑来告诉罗一指,自己记熟了。

    “你记熟了那为师倒要考考你。”

    “师父不必那么麻烦,徒儿直接当着师父的面画一份经络图出来就是。”张宝说着便在马车小桌上摊开一张纸,又取出炭笔开始默画。看着经络图在张宝手中的炭笔下一点一点被画出来,罗一指不由感到一阵震惊。

    聪明徒弟谁都喜欢,罗一指同样也不例外。之前还存着敷衍了事的心思,但此时见张宝如此用心,罗一指不由动了认真教授的念头。

    “光记住经络图中那些穴位还不够,你还需要知道每一处穴位会起到什么作用。这本书你也拿去,好生牢记。”罗一指边说边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了张宝。

    张宝连忙双手接过,口中恭敬的答道:“多谢师父教诲。”

    ……

    大名府,卢俊义府上

    对于路过大名府还不忘来拜访一番的张宝,卢俊义是热烈欢迎的。卢俊义也不是个老实安分的主,当年与林冲一道参与朝廷对西夏一战,说明卢俊义也有一份建功立业之心。只是后来对朝廷感到失望,这才心灰意冷,回到大名府打算做个富家翁。

    卢俊义是骄傲的,不想与奸臣做鹰犬,宁愿独善其身。只是命运却对卢俊义不公,河北枪棒无双的名头导致卢俊义被梁山盯上,一场大难过后,卢俊义本来依仗的卢家家业毁于一旦,当时的他除了上梁山外,已经别无选择。之所以后来与梁山苟且,那也是梁山接受朝廷诏安,让卢俊义看到了重振家业的那一丁点希望。

    身为卢家家主,有责任也有义务不让家业凋零,哪怕是家道中落,也不能中落在自己手中。梁山受朝廷诏安后东征西讨,卢俊义很是卖力,并不是为了梁山上的哥们义气,他一个被梁山坑的家破人亡的受害者,有个鬼的义气!他之所以选择同流合污,唯一的原因便是重振家业,希望可以凭借自身的本事为卢家再积累下一份家业。

    征讨方腊结束后卢俊义之所以拒绝燕青的提议功成身退,除了卢俊义的性格有些刚愎外,又何尝不是卢俊义对重振家业的一丝执念作祟可惜卢俊义最终还是悲剧了,纵观卢俊义的一生,除了燕青这个最后才选择离他而去的忠仆外,他几乎就没遇到过好人,也难怪后世说卢俊义就是整个水浒传中最大的茶几,上面摆满了悲剧。

    不过随着张宝的介入,卢俊义的人生轨迹似乎也跟着发生了变化。水浒传中的卢俊义没有后嗣留下,但此时的卢俊义却已经快有孩子了,卢俊义的夫人贾氏眼下已经怀抱六月,再过上四个月,张宝的第一个干儿子或是干女儿就将出世。

    “小宝,你嫂嫂能身怀有孕,这事还真是多亏了你。”卢俊义笑着对张宝道谢道。

    “师兄说这话就见外了,小弟也不过是帮了点小忙,为师兄跟嫂嫂穿针引线请了宫中御医而已。”张宝笑嘻嘻的答道。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对于家族的传承,任何人都重视,身为皇家,比寻常人也更重视。术业有专攻,宫中御医别的科目或许不如民间医者,但要说到妇科,那绝对是个中翘楚。张宝与宫中相熟,甚至能够在宫里随意走动,别人请不动宫中的御医,可对张宝来讲却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前两年卢俊义携妻来汴梁探望师父师母的机会,张宝便请宫中御医出面为卢俊义夫妇出诊了一番,留下了两个药方,结果两年以后,卢俊义夫妇已经快要出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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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抢占梁山
    以卢俊义大名府首富的身份,花钱买个官当当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张宝忽略了一点,虽然买官可以让卢俊义名正言顺的掌握兵权,但即便是有了兵权,这兵马调动依旧没办法随心所欲,而这就比不上占山为王自由了。

    好在有许贯忠,与卢俊义一样,许贯忠同样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主,在对当今朝廷感到失望以后,许贯忠与卢俊义的选择一样,洁身自好,不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但这并不意味着许贯忠就甘心自己平生所学就此荒废,若是有机会能够让他一展抱负,那他还是会心动的。

    张宝已经付诸于行动的想法确实打动了许贯忠,若不是张宝的推荐,许贯忠老母的病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痊愈。许贯忠一为报恩,二为一展抱负,张宝也就没费多少口水便将许贯忠招揽过来。而许贯忠给张宝的第一份见面礼便是反对张宝建议卢俊义花钱买官一事。

    张宝对此倒是一点都不生气,许贯忠反对的理由很充分,张宝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只是对许贯忠提议占梁山落草一事还有些犹豫,而许贯忠和卢俊义对此都感到不解。

    “东主,那梁山位于大泽当中,四面环水便是天然的屏障,若是能够以此地为基业,只要有一支水军可用,那朝廷便无可奈何,你又为何迟疑不决”许贯忠不解的问张宝道。

    “贯忠,我只是担心枪打出头鸟,梁山的确是个适宜藏兵之地,但树大招风,这世上并不是只有你看出了在梁山落草的好处。你有所不知,此时占据梁山的王伦一伙,背后是有人指使,否则以王伦一介书生,何必放着正道不走偏偏选择落草为寇。”

    “听东主这意思,你知道那王伦背后是受何人指使”

    “嗯,正是那河北沧州的柴大官人。昔日我路过柴家庄时曾与柴进打过交道,一次酒醉之后,柴进酒后失言,告诉我梁山王伦便是受他指使才在梁山落草,不过那王伦也不是个讲义气的主,在梁山落草以后,似有摆脱柴进控制的迹象,柴进当时跟我说起此事时也就跟抱怨一样。”

    “既然那王伦试图摆脱柴进的控制,那此时我们去占了,想必柴进也不会说什么。东主,你是不是担心占了梁山以后会引起朝廷的注意”

    “嗯,正是有这个担心。这天下若是任由这帮君臣继续胡搞下去,有人造反那是迟早的事。而梁山得天独厚的环境很有可能便会被那些贼人视作根据地,可这样一来,朝廷势必便会把注意力放到梁山。我并不打算参与造大宋的反,所以能不引起朝廷的注意,那就尽量不要引起。”

    “东主此言差矣。”许贯忠闻言正色道:“为不引起朝廷日后的注意便放弃如此绝佳的一处藏兵之地,殊为不智。如今大宋水军可说东主一家独大,即便朝廷因此生出担忧,但东主尚有官面上的身份作为依仗,只要虚以委蛇,想必朝廷也不会过分逼迫。而且东主莫忘了,我等虽志在海外,但大宋却是你我根基所在,将来若是与朝廷翻脸,梁山就是我等重回大宋的起点。”

    “唔……那依贯忠的意见,我当如何夺取梁山”许贯忠最后一句话提醒了张宝,张宝虽将耽罗岛视为自家霸业的起点,但耽罗岛终归不属于大宋,在大多数人的心里,并不会将其视为根源,顶多算是一块跳板,若是有可能,重回大宋依旧是大多数人的愿望。

    “梁山如今势弱,首领王伦不过一介书生,手底下的杜迁、宋万也不过是无名之辈,唯一依仗便是那八百里水泊,但东主手中有水军悍卒,想要杀上梁山也并非什么难事,不是吗”

    “……照你的意思是直接杀上去”

    “当然,难道东主连剿灭梁山一伙不成气候的草寇的信心都没有”

    “呃……也是,若是连王伦一帮人都对付不了,那还谈什么霸业。只是取了梁山以后,咱们要以何面目示人呢是占山为王的草寇还是继续打着水军的名义拥有个官方的身份”

    许贯忠闻言道:“东主既然不想过早与朝廷翻脸,张家又有朝廷默许的资格,那不如就继续借用水军的名义,以训练水军为名,将梁山变成张家的水寨。八百里水泊,正好可以用来训练新兵。”

    “也好,就如贯忠所言,到时还要麻烦师兄代为操劳,坐镇梁山。”

    “好说,好说,小宝只管放心。贯忠,那你觉得我们何时动手合适”卢俊义闻言笑笑,问许贯忠道。

    “唔……师出要有名,既然东主手里有水军作为依仗,那不如咱们演出戏给梁山附近的郓城县看看。东主以为如何”

    “甚好,待我书信一封调成贵、翟源两兄弟前来听候贯忠的差遣。”张宝闻言笑道。

    上赶子不是买卖!表现的太过热情,反倒容易引人怀疑。与其主动请缨要替郓城县除去梁山那个隐患,倒不如让郓城县主动来求张宝相助。可如何让郓城县来求张宝呢那自然就要看许贯忠的手段。

    梁山的王伦并不是个野心很大的主,虽被柴进欺骗误入了歧途,但落草以后王伦也认命了,只想要守着梁山这块一亩三分地过完下半辈子,除了偶尔派人下山打劫一下过往的客商,对梁山附近的县城倒是相安无事。

    可最近几天王伦的心情很糟,据安排在水泊附近的喽啰回报,这几日有一股打着梁山旗号的劫匪在梁山附近活动,洗劫了不少村落,以至于官府对梁山提高了警惕。可这事王伦心里明白的很,他是梁山寨主,有没有人下山“公干”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既然不是自己的人干的事,那王伦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有人想要陷害他。

    让王伦感到糟心的便是他是贼,即便他有心去跟郓城县令解释不是他干的,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到底是哪个王八想害老子”当强人久了,原本一嘴之乎者也的王伦也变得张口闭口的老子长,老子短。分别坐在左右下首的杜迁、宋万低头不语,谁也不搭茬。杜迁在上山之前是个账房先生,因为做假账被人发现,混不下去了只好上了梁山;而宋万在上山之前是个厨子,因为身材高大,整日工作的地方又是烟雾弥漫的后厨,结果还被他混到一个云里金刚的绰号,只是可惜因为一次工作疏忽,害得来吃饭的县令大人上吐下泻差点挂了,这才不得不跑路上了梁山。

    杜迁、宋万都不是可托大事的英才,王伦能容得下这两人在梁山也是因为这二人听话的缘故。只不过到了此时,王伦不由有些后



第一百三十七章 千里求才
    王伦,一个屡试不中的落第秀才,当初若不是被柴进看上,搞不好已经饿死街头。而柴进当初看上王伦也并不是看中王伦的才能,而是认为似王伦这类人好控制,即便出了什么意外,对自身也不会构成什么影响。

    让王伦上梁山落草,为柴家预留一条后路,这只是柴进闲暇时所做的一种尝试,在发现王伦生出“不臣之心”以后,柴进便断了对梁山的资助,并未为此感到有多愤怒,顶多也就是有些郁闷。

    如今梁山有难,身为梁山之主的王伦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御敌,而是思考自己的退路。张家的水军并没有隐藏行踪,得知张家水军的兵马调动频繁,王伦不由也慌了。他并没有意识到死守方有一丝生机,在知道张家水军有意对梁山出兵的消息以后,王伦首先想到的便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王伦本就不是绿林中人,只是当初受人蒙骗,这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现如今面临生死关头,求生的念头顿时充斥了王伦的大脑。在面临危险的时候,人的本能反应是躲避而不是迎难而上。王伦并非意志坚忍不拔,不惧任何危险的勇士,在发现过去的梁山屏障已经不顶用以后,王伦想到的唯一念头便是逃,并且付诸了行动。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王伦独自一人带着这几年积攒的金银细软,驾着一条小船离开了梁山。他本想就此隐姓埋名,手中的钱财足够他衣食无忧的过完下辈子。只是合该他倒霉,就在他出逃的那一晚,恰好也是许贯忠乘船前来观察敌情的时候。

    次日清晨,当杜迁、宋万跑来寻王伦商量对策的时候,才得知王伦昨晚彻夜未归,随后找人一盘问,王伦跑路的消息也就在梁山上传开了。

    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此时的梁山上本就没有什么能当家作主的人,王伦也就是占了一个首领的便宜。可如今王伦率先跑路了,剩下的人自然也就作鸟兽散。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难道非要等到官兵攻上了梁山再跑可那时再跑可就晚了!

    杜迁、宋万无心去管那些正各自收拾行囊准备跑路的喽啰,二人也需要为自己的退路考虑。眼下王伦已经跑了,他们这些人继续留在梁山已经没有意义。二人此时能做的,便是收拾细软带着亲信另寻山头安家落户。

    大难临头,各人顾个人,杜迁、宋万分头行事,一面召集亲信一面收拾行囊,准备把能带走的都带走,可这样一来,二人的速度必然就没那些独自逃生的喽啰动作快。等他们二人准备停当准备带着人驾船离开的时候,张家水军的战船也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当中。

    “杜迁哥哥,这下可如何是好”宋万惊慌的问杜迁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杜迁苦着脸答道。

    梁山此时并没有什么大船,平时所用也多是附近渔民所用的那种渔船,一船顶多装个十来人,那样也已经是满满当当。面对张家水军所用的刀鱼船,梁山众人没有丝毫胜算。

    “投降不杀!”伴随着张家水军士卒的呼喝警告,没来得及逃走的杜迁、宋万明智的放弃了抵抗,乖乖做了俘虏,而这样一来,也让杜迁、宋万看到了之前独自逃走却倒霉的配上张家水军的王伦。

    “王伦,你,你……”杜迁惊讶的问道。

    “别你了,我也没跑了。”王伦神情沮丧的说道。

    梁山贼寇不战自溃,这倒是有些超出了许贯忠的预料。在昨夜擒住王伦以后,许贯忠便心生一计,准备天亮以后带人上岛,逼迫梁山贼众束手就擒。即便梁山贼众不肯缴械,知道自家首领昨夜舍弃他们独自逃走,对梁山贼众的士气也会是个巨大打击。

    只是没想到王伦在梁山上是如此不得人心,还没等许贯忠带人上岛,梁山贼众已经开始作鸟兽散,若是许贯忠再晚来一会,搞不好梁山就是人去山空。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许贯忠会带兵前来梁山并不是为了替朝廷清剿贼寇,眼下梁山已经唾手可得,那逃走的那些梁山贼寇也就没必要花费精力去追,反正有贼首王伦能够交差,与其浪费时间,倒不如把时间放在正事上。在许贯忠带人押送着王伦去郓城县交差的同时,成贵与翟源也带着人将石碣村水寨挪到了梁山上。

    做戏便要做全套,成贵,翟源原本分属张家南北水军,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决定要在梁山设立水寨,哪怕是以此为幌子在梁山上训练兵马,该做的样子还要要做。更何况梁山八百里水泊这道天然屏障,不善加利用岂不是可惜。

    对于治下的梁山贼寇被清剿一事,郓城县县令自然是欣喜若狂。官场向来便有报喜不报忧,欺上不瞒下的潜规则。自己的治下有一伙贼寇,那就是一个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仕途的隐患。如今梁山贼寇已经被张家水军剿灭,贼首王伦已经被送到了县衙,至于张家有意在梁山建立水寨一事,郓城县县令可说是求之不得。

    梁山八百里水泊,是个易守难攻,强人落草的绝佳地点。与其让新的强人来占据此地,倒不如让张家水军占下,至少张家水军名义上是朝廷的水军,总不会无端袭扰附近百姓,而且冤有头,债有主,若是真出了乱子,也好找到正主,而不需要自己这个小小县令背黑锅。

    从许贯忠在大名府向张宝提议占据梁山到许贯忠在梁山设立水寨,期间历时四个月。别看胜负只是一瞬间的事,但中间各种准备所需的时间却很长。既然决心要做,那就要做的尽善尽美,不能叫人挑出毛病来。而在许贯忠耗费心里谋划梁山的这四个月里,卢俊义在大名府守着娇妻等待卢家的第一个孩子降生,而张宝则带着焦挺、杨再兴等人去了一趟远门,离开大名府向西,直奔渭州的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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