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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别,这事东主还是找别人吧。”许贯忠赶忙拒绝道。

    “一事不烦二主,贯忠你就不要推辞了,我会让时迁负责协助你的。记住,咱们要绑就绑那种愿意为民做主的,忠不忠于大宋不要紧,反正到了耽罗岛,他们就是笼中鸟,想跑也跑不了。”

    “东主,咱们难道就真的那么缺人吗以至于让你不择手段”许贯忠苦笑着说问道。

    “贯忠,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虽说闻先生那里一直都在培养下级官吏,但能够有能力担当太守一职的没有几个。高丽虽不大,但仅靠现有的人手还是显得有些捉襟见肘。而且高丽又并非是你我的终点,提前做好人才的储备,有利而无害。”

    被张宝这么一说,许贯忠顿时想起了张宝的远大抱负,海外称王并非张宝的最终目标,收回汉家故地,才是张宝做此大事的动力。而且仅靠高丽一地如何与大宋分庭抗礼唯有收复了汉家故地,才能有与大宋平起平坐的底气。

    许贯忠是聪明人,自然清楚仁义道德不过是嘴上说说,用来糊弄人的言词,真正想让人正视,唯有自身的实力不容人小觑才行。否则,谁会搭理你。高丽只是张宝用以开创基业的出发地,只有等到收回了幽云十六州,大宋才不敢对张宝生出非分之想。

    这样一想,许贯忠觉得眼下张家麾下的那些文人的确有点不够用了,玩转高丽那是没问题,但想要再进一步,的确有些捉襟见肘。

    “东主果然深谋远虑。”许贯忠佩服的说道。

    “啊呵呵,你知道就好。”张宝闻言一愣,不过随即便呵呵笑道。

    大宋重文轻武,张宝自是不希望将来自己也要面临这个问题。只不过眼下这天下姓赵,张宝就算大肆招揽读书人也不会有几个人买账,倒不如自己花钱培养。但自己花钱培养的终归是




第一百七十章 访贤拉人
    张宝在梁山一待就是两个月,大宋的官职就那么多,可等待分配的人却是那些官职的数倍,张宝不主动去争取,正好合了视他为敌的高俅等人的心意。张宝也乐得清闲,本就不是一路人,没必要非往一块凑。

    与其非要吃饱了撑的跑去跟一帮没几年活头的人争长短,倒不如用这些时间去结交一些江湖好汉,寻访一些当世隐贤,至少这些人对张宝更有用处。似高俅、蔡京这些人,别看此时风光,但他们所依仗的皆是来自官家的宠信,可等金兵一南下,赵佶被吓得让位,这些人的末日也就到了。在张宝眼里,高俅、蔡京之流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年蹦头了,与他们相安无事即可,不值当在这些人身上浪费精力。

    而高俅、蔡京等人见张宝如此“识相”,退避梁山不敢回汴梁,也就暂时放过了张宝这个“隐患”,掉头又跟同僚为了官家眼前第一红人的位置相互掐了起来。要说奸贼那也是在不断更新换代的,究其原因还是官家赵佶的喜新厌旧。

    赵佶刚刚成为大宋天子的时候,身边的近臣似高俅、童贯、蔡京之流还羽翼未丰,赵佶所宠信的是杨戬那一辈的老人,等到高俅、蔡京等人得到提拔站立庙堂后,当红奸贼的称号也就转移到了高俅等人的头上,而杨戬不甘寂寞,就推出了梁师成与高俅等人争宠,梁师成独木难支,便拉拢了蔡攸,推荐了王黼……现如今在官家赵佶面前最得宠的便是蔡攸、王黼以及二人合力推荐的李邦彦。其余像高俅、梁师成、蔡京、童贯等人都身居要职,自然不能时刻陪伴在赵佶左右。

    要说蔡攸也是个奇葩,他是蔡京的长子,但却跟他老子不是一条心。为了取悦赵佶成功上位,蔡攸也是挖空了心思。先是送上了自己的老婆,之后更是贡献了自己的菊花。权力是罪恶的温床!当今官家赵佶女人玩腻了,就想换换口,这家伙男女通吃,像现在的蔡攸、王黼、李邦彦三人,那都是跟赵佶有一腿的人。

    张宝没兴趣去纠正赵佶的个人爱好,但也不想成为赵佶下一个目标,敬而远之便是最好的处理方法。留在梁山的这两个月,张宝同样也没有闲着,作为张家集团的最高领导人,下基层那是必须的,收拢人心也是必要的,总不能让人哭了半天还不知道坟头在哪。张宝必须让手下的兵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卖命,谁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穷苦人大多都是朴实而又现实的,他们不大懂什么国家大义,但他们懂什么叫知恩图报。他们不在乎国家利益的得失,只在乎自家是否有过夜的余粮。庙堂距离他们太过遥远,谁对他们好,他们便会对谁忠诚,这不是文人喊几句口号就能轻易扭转。

    张宝喜欢跟普通老百姓打交道,因为他们“最实际”也“最容易收买”,而且一旦“收买成功”,就不容易“叛变投敌”。相比起那些念过书的文人,要好打交道的多。大宋朝廷争取到了读书人的支持,掌握了话语权。那张宝只好把目标放到那些普通老百姓的身上,在获得他们的拥护以后同样也就有了跟朝廷叫板的底气。而且相比起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普通老百姓要好打交道的多。

    得民心者,得天下。读书人通过掌握的话语权催动民心的走向,而老百姓则通过实际行动来决定民心究竟归谁。后世常有人说要穿越就去大宋,那是文人的天堂。但相对的,文人的天堂却是武人的地狱,老百姓的地狱。

    大宋重文轻武,靠着几篇锦绣文章便可以登堂入室,前程似锦,有如此捷径走上人生的巅峰,谁又会费劲去练武,更何况练到最后还是矮人一头。文人贪图享乐,武人一心钻营,长此以来,国还能想国吗而且不管是文武,享乐就要花钱,而这钱财不会从天而降,搜刮百姓也就成了文武官员敛财的主要手段。

    大宋表面看上去繁荣,但在繁荣的背后,却是无数家破人亡的普通百姓人家。金兵南下,将北宋皇室几乎一网打尽,这的确是所有汉人的耻辱,但深想一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报应。若是宋徽宗赵佶能够励精图治,又何来那场劫难

    大宋并非没有名将,只不过名将的下场都不太好,狄青战场上叫敌人威风丧胆,而在回到大宋以后,却落了个惊惧而死的结局。杨令公为国捐躯,但现如今朝堂上哪里还能够看到杨家人的身影,仅有一个杨温挂着一个节度使的名头在充门面。而像杨志这样的嫡系子孙,竟然沦落到需要卖祖产去行贿的地步。东京汴梁的杨家天波府,如今已经变成了张家的产业,而张宝转手又将天波府送给了杨再兴。这也算是平息了杨再兴这些年对杨家的怨气,杨家自己都自顾不暇,又何来的精力照顾族人。

    张宝不喜欢大宋,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去秦末或是汉末,至少在那个时代不似宋时那样脂粉气太浓。可惜张宝没得选,既来之,则安之,为了不被那股充斥着大宋的颓废之气污染,张宝只有自己去打造属于自己的世外桃源。

    开弓没有回头箭!张宝从未想过要做个大宋的“顺民”,更没打算跟大宋那帮贪图享乐的文人同流合污。像大宋的文人,最爱去的地方便是青楼妓馆,而张宝却从来未去过。在大宋,一般家境殷实的人家都会在家里豢养歌姬舞女,而张家也从来不养。在外人眼中,张宝过得如同一个苦行僧,可了解内情的人却知道张宝只不过是把钱花在了刀刃上而已。

    要说以张宝如今的条件,想要锦衣玉食,妻妾成群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无非就是一个钱字,可张宝偏偏不讲究这些,成了读书人中的另类。当然也正是因为成了另类,才让张宝没了朋友。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既然不是朋友,那自然没有必要凡事都想着你,张宝也就此在大宋文人界销声匿迹,无人提及。而这也是张宝想要达到的目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些指望着得到朝廷重用从而过上享乐奢靡生活的文人,

    又岂是张宝想要结交的对象。

    只有那些心里装着百姓,愿意为百姓的利益考虑的读书人,才是张宝的目标。在梁山的两个月里,除了下基层笼络人心外,张宝其余的时间就用来挑选大宋遍及各州郡县的下级官吏。做什么有何去非、杨时前车之鉴,再干两票又何妨下级官吏好啊,方便动手不说,掳走了还不容易引起朝廷的重视。这么好的买卖平时上哪找去

    而被张宝看上的第一个“幸运儿”,就是大名府治下南乐县县丞仇悆。要说这仇悆也是倒霉,张宝身边的军师许贯忠是大



第一百七十一章 识时务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仇悆这回就遇到了“知己”,虽说跟张宝初次见面,但仇悆却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张宝上辈子就是从底层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的,对待那些怀才不遇而情绪低落之人该用什么态度,说话用什么语气,张宝的心里门清。仇悆虽身具才干,但遇上张宝这种职场上的老麻雀,还是中了招。

    好在张宝对仇悆并无恶意,通过与仇悆的交谈,张宝也察觉到仇悆心底对朝廷用人不当的一丝怨气。怕就怕仇悆是个对大宋死心塌地的死忠,只要心里有怨气,那就有可趁之机。仔细想想这也不能怪仇悆“不忠”,试想把一个自认有大才干的人不管不问的丢在一旁,那人任劳任怨的干了数年却依旧无人问津,换谁心里都会产生怨念。

    仇悆出身书香门第,良好的家庭教育虽不会让仇悆轻易生出造反的念头,但仇悆做官一为百姓谋福,二为光耀门楣,三才是为朝廷尽忠。只要不是把朝廷摆在心头的第一位,那等到时机合适,给他个台阶,他还是会半推半就的就范的。

    读书人的心眼多,看待事物也与旁人不同,就比如王朝更迭,在这别人眼里那是大逆不道,可在读书人的眼里,这不过是一种历史规律。正所谓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谁做皇帝对读书人来讲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新皇帝要保证读书人的权益,只要有这个保障,读书人一般不管这天下姓什么。

    就比如大宋,宋太祖通过兵变夺了旧主的天下,这事说出去光彩吗可读书人反对过吗宋太祖通过与士人共治天下的承诺收买了读书人的心,让读书人对这场犯上作乱,以奴欺主的事情视而不见。柴家能够得到大宋朝廷的容忍,这何尝又不是天下读书人一块共有的遮羞布,用以掩饰他们不忠不义的小人行径。

    读书人清高,那不过是表面,真正清高的其实没几个,而那些真正清高的读书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不过读书人掌握着话语权,怎么说都是他负责书写,而读书人手中的那支笔,想要混淆视听,颠倒黑白,轻而易举。

    张宝佩服那些有骨气的读书人,但大多数读书人,其实都是没什么风骨的。可叫人难过的是,唯有在历经磨难的时候,有风骨的读书人才会显现出来,平日里却都是那些没风骨的混得风生水起。

    远的不说,单说不久的将来,若是张宝不插手的话,金兵南下之时,大宋朝廷就会立马分辨出谁忠谁奸。历朝历代都会出现奸臣,但像北宋末年出现的那么多,还是首例。无论哪朝哪代,恐怕都没有为了讨好外敌而把自家的皇室捆束之后一股脑送出城的吧但北宋的大臣们做到了。南下的金兵可以取得空前的大胜,其中大部分功劳其实要归北宋的那帮贪生怕死的官员。

    这些人畏敌如虎,但对自己人却又如狼似虎。金兵围城时,汴梁有义士李宝率领众徒袭杀落单的金兵,可结果金兵还没动手,北宋的那帮官员就跟被抛了祖坟似的把李宝及其一众徒弟砍了头。

    这是悲哀啊,民族的悲哀。

    张宝瞧不起北宋那帮外斗外行,内斗内行的官员,更不屑与那些对待外敌奴颜婢膝,对待自己人又凶狠恶煞的家伙们为伍。要说朝堂上没有能人那是不可能的,但那些能人却都被一帮小人压制,当今官家为了自己过得顺心自在而大肆提拔顺着他的人,这也就导致满朝堂的主要位置都被小人把持,那些有本事有抱负的不是被排挤到一边便是心灰意冷辞官归隐。比如此时正在耽罗岛发挥余热的何去非跟杨时,若不是对大宋朝廷失望透顶,他们又怎么会放弃自己坚持了半生的原则,帮着张宝这个“乱臣贼子”做事。

    背叛与代价是成正比的,不背叛,只是因为代价不够。当然仇悆是张宝看中的人,不管仇悆个人是怎么想的,张宝已经决定要把仇悆拉上自己的“贼船”。像仇悆这种官场里的“讨人嫌”,不管是突然没了音讯还是“因公殉职”,他的上司所要的只是一个说法,是不是真的其实并不重要。仇悆是南乐县的县丞,因为被县令不喜,县衙里自然也就没什么朋友。他的“落水而亡”,在南乐县县衙内不过只是掀起了一朵小浪花,一个不大的浪头过去,也就没人提起了。

    而仇悆此时,当然不是真的被张宝给扔进了河里,而是乘坐着一艘客船真正前往梁山的路上。

    “张宝,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待我”船舱中,仇悆怒视着坐在他对面的张宝,怒声问道。要不是此时被绑在椅子上,即便明知打不过,仇悆也恨不得在张宝那张可恶的脸上来上一拳。

    “别那么激动,那个破县丞有什么好当的辛辛苦苦做事,到头来还落不到一声好。我是不忍看你继续在南乐县浪费时间,这才有意招揽你为我做事。”

    “这就是你招人的手段”仇悆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绳索,讥讽张宝道。张宝不以为意,依旧笑着解释道:“这不是怕你寻死觅活的闹腾嘛。”

    “我没有那么小家子气,给我松绑。”

    “别急,别急,松绑是肯定的,但你要先把这个签了,等签完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张宝笑眯眯的拿出一纸契约对仇悆道。

    “你,你无耻。”

    “瞧见我这满口好牙了吗”张宝闻言冲仇悆一龇牙道。

    “大丈夫威武不能屈,我不签。”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张宝是牛不喝水强按头,仇悆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张宝却是习武多年,虽然不能跟卢俊义、林冲那种顶尖的高手相提并论,但对付仇悆这样的文弱书生,一只手就够了。

    仇悆嘴上喊着不签,也进行了反抗,可最后还是被张宝攥着指头在“卖身契”上按下了手印。办完了正事的张宝心情不错,乐呵呵的吩咐焦挺替仇悆松绑,自己这将刚到手的“卖身契”给收好。

    “你打算安排我做什么”仇悆见木已成舟,想要抢回自己方才被迫按下手印的“卖身契”几乎就是不可能,只得认命的问道。

    “哦,你先委屈一下,继续做一阵子县丞,等过上几年,我就提拔你做知府。”张宝随口答道。只是仇悆却不相信,在他看来,张家以商贾起家,让他做的估计也就是管事一职,而他想要脱身拿回“卖身契”,只有先取得张宝的信任才行。但张宝一开口就是让自己继续做县丞,还承诺过几年提拔自己当知府,他以为他是谁朝廷的吏部是他说了算吗

    “你张家什么时候负责朝廷的派官了”仇悆好笑的问张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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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损招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这东西向来便是最叫人难以捉摸的。仇悆当面像是被张宝说服,打算跟着张宝实现自己的抱负,可一转脸他就想要跑路。好在张宝还有些自知之明,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身居王霸之气,只要稍微抖上一抖就能让人纳头就拜。

    仇悆的逃跑最终以失败告终。他也是昏头了,以为会两下狗刨就能跳水逃走,可他哪里知道,张宝所乘坐船是属于张家的私船,船上的水手那都是从水军中精挑细选出来,此番由于张宝这位家主的缘故,驻守梁山的水军统领之一成贵更是亲自带队。

    想从这位眼皮底下逃走,仇悆是痴心妄想。喝了一肚子水的仇悆被扔到了甲板上,一旁的张宝看了不禁摇头,蹲下身拍拍正不断从嘴里往外冒水的仇悆,语重心长的劝道:“兄弟啊,上了哥哥的贼船,轻易是下不去的。你就别折腾了,折腾到最后也是白费工夫。”

    “我仇家虽不是高门显宦,但也绝不与你这乱臣贼子为伍。呕”仇悆抽空说了一句,随即又吐出一大口河水。

    “啧啧,可惜你这一腔忠心除了我知道外,别人都不知道哦。”张宝一脸遗憾的对仇悆道。

    “哼,天知地知,人神共见。”仇悆嘴硬道。

    “好,说得好,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服输的劲头。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张宝闻言夸道。要说一点都不恼火,那也是不现实,张宝自问对仇悆推心置腹,可这仇悆竟然跟自己玩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换谁遇到这事心里都不会舒服。

    “哼,大丈夫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拉倒吧,说得自己好像多伟大似的。来人,把仇先生押下去,严加看管,不许出一点岔子。”张宝吩咐一声,随即便有两大汉上前将仇悆往二人中间一夹,“搀扶”进了船舱。仇悆就像是一个即将被押往刑场的烈士,满脸的坚贞不屈。

    “东主,那个姓仇的不识时务,咱们要怎么对付他”焦挺走过来问道。

    “不着急,等过几天再说。”张宝闻言笑眯眯的答道。

    ……

    半个月后,已经与家人在梁山团聚的仇悆找到许贯忠,强烈要求见张宝一面。许贯忠看到仇悆满脸的憔悴,不禁关心的问道:“泰然兄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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