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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老滕正冥思苦想着如何替儿子脱罪,没想到夏虎就给自己带回了一个好消息,不过等听到夏虎说童师礼态度嚣张,扬言要报复的时候,滕府尹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想要在官场立足,拉帮结派那是最有效的捷径。滕府尹的靠山,就是朝中的蔡京。而且这回打了童师礼的也是蔡京的三子蔡翛,滕府尹自然不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替蔡翛背锅,即便要背,那也要叫蔡京知道这份人情。

    人没死,自然也就谈不上偿命,顶多也就是赔些钱,然后口头表示一下歉意。滕府尹身为开封府尹,对于民事案件的处理,那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着呢。童师礼不肯就此善罢甘休,想通了的滕府尹是一点不担忧,打架斗殴属于民事案件,而在开封府这块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自己堂堂开封府尹还照顾不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夏都头,你立刻带人去一趟蔡相府,将蔡翛请来开封府。蔡相若是问起,你就如实相告,并且告诉蔡相,三公子来开封府只是协助调查,不会有人胆敢难为他。”滕府尹开口吩咐夏虎道。

    夏虎身为人家的下属,除了领命还能说什么好在滕




第一百七十八章 转移
    想要打破一个旧有势力构成新兴的势力,暴力不可避免。因为不管旧有势力有多么的腐朽,从这个旧有势力得到好处的人必是这个旧有势力的忠实拥护者,想要让这类人放弃拥护旧有势力,唯一的方法便是妥协,而这也就意味着需要付出极高的代价,而且还不能保证这些人不会继续寻找下一个“买家”。

    张宝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跟京城权贵世家深交的决定,通过这次两派相争,张宝清楚看到朝中不管是奸党还是清流,所忠的都是坐在皇位上的那一位。官家赵佶并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废物”,对于朝堂的掌控力,赵佶一言九鼎。其实想想也是,能够把吃喝玩乐这些事玩到极致成为佼佼者,那脑子不好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因为赵佶“贪玩”,以至于玩物丧志,他会倒霉的成为金兵的俘虏,大部分原因要归罪到他儿子的头上。

    当金兵第一次南下的时候,赵佶慌了手脚,把皇位让给了儿子以后便跑路去了南方。也就是这一次让位,让赵佶失去了对朝廷的掌控。继位的钦宗赵桓虽然畏金兵如虎,但对清洗老子留在朝中的势力却是半点都不耽搁,不到一年的光景,徽宗时期在朝中威风八面的诸如童贯、蔡京、高俅等人就叫钦宗给收拾干净了。

    而赵佶即便想要重掌大权也失去了支持他的人,而且在回到京城以后,赵桓便将赵佶软禁在了龙德宫,打着静养的名义,断绝赵佶与外界的联系,等到次年金兵二次南下兵临城下的时候,待在龙德宫的赵佶甚至还不知道这件事,结果当然也就是爷孙三代叫人给一锅端了。

    张宝一开始也不是没有想过通过事先预警警告大宋君臣提防金人,只是问题是张宝虽然知道历史的发展,但却没有办法去证明这件事。而且即便有办法证明,也会有人始终不信张宝的警告。万一再被办个妖言惑众的罪名,那更是得不偿失。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张宝向来不喜欢干,估计也没人喜欢。如今完颜阿骨打建立的大金正在北方把辽帝耶律延禧揍成狗,一直盼着大辽倒霉的大宋君臣说不准还在暗中替完颜阿骨打叫好,这时候提醒他们小心完颜阿骨打的大金,那实在是太费劲了。

    喜欢挑战高难度,一般都是吃饱了撑的,一身闲劲无处发泄的人才爱干的事。若是三餐不饱,居无定所,你看还会有多少闲人去游山玩水,饱览祖国大好河山。在张宝看来,与其费劲巴力的去拉帮结派改变大宋君臣的旧观念,倒不如另起炉灶打头开始,一张白纸总比一张已经写满画满的画纸要好书写。

    白手起家虽然也是困难重重,但也好过一边经营一边还要协调来自各方的压力。张宝并不否认自己也是有野心的,人皆有**,要是没有了**,那人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关键就是要学会去控制自己的**,适度的野心可以促进人去奋斗,而过度了就容易导致毁灭。

    交朋友有两点要牢记,酒肉朋友不可交,完美无缺之人亦不可交。前一个好理解,酒肉朋友没事一起吃喝玩乐,有事便不见了踪影,这种人交了又有什么用而完美无缺之人不可交,那是因为人无完人,这世上压根就不存在完美无缺的人。你眼中的完美无缺,不过是你所看到的,而你所不知的,便是在你眼中完美无缺之人刻意隐藏不愿为人所知的缺点。那些缺点,既然被人刻意隐藏,普遍都不是小缺点。

    张宝一不爱吟诗答对,二不喜流连青楼妓馆,而这两个爱好,是大多数人的最爱。没有共同的爱好,自然也就难以成为朋友。好在张宝也无心打造自己在京城的朋友圈,爱咋咋地,大浪淘沙,还不知将来能有几人幸存,又何必在一帮志趣不相投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张宝无心交友,可想和张宝交朋友的人却很多,当然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所看中的是张家的钱财,而并非张宝这个人。对于这类人,张宝更是不屑一顾。久而久之,张宝也就成了京城里最不容易接近的那一类人。

    交友的目的,好听点的说法是不让自己觉得寂寞,而难听点的说法便是倒霉的时候有人帮忙。很现实的理由,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是一帆风顺,而在落难的时候,朋友的作用也就体现了出来。但真正会在落难时伸手的朋友,却是需要碰运气才能遇到。这样的朋友,也就是知己。

    知己不用多,当然越多越好,只是知己难求,有一个就该用心去珍惜。张宝虽在京城贵圈里没什么朋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知己,结拜的几个兄弟,无论哪一个都是可以为了张宝去出生入死的,而这些,也都是张宝拿自己的真心去换来的。

    将心比心,既想要别人真心对待自己,自己又不想付出自己的真心,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凭啥什么好事都能落到你的头上想要寻到自己的知己,那首先自己就要做出行动,而这也是有风险的,因为你的真心付出有可能也会得不到你所预期的回报,而对于这种情况,你就可以不必把自己的真心用在同一个人身上了,不值。

    朋友因利而合,也会因利而分,保证利益的一致,也是维系朋友关系的一种手段。张宝的利在大宋以外,这也就限制了张宝的交友范围,志趣不相投的人交之无意,而京城里的大多数人,多是跟张宝“八字不合”,这样的人张宝自然没必要去结交。

    随着当今官家一身吩咐,蔡童之争拉上了帷幕,新的话题在不久之后便转移了百姓的视线,大宋的君臣依旧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张宝在陪着刘慧娘游玩了京城一番后,也准备离开汴梁返回梁山。

    张宝来自于后世,身上虽也有一定的大男子主义,但没有宋时的古人那样严重,而受他的影响,张宝身边的人也比寻常人要更加尊重女性一些。至于不会认为女人抛头露面是件有伤门风的事情。

    张家本有三位女强人代表,其中莫秋烟、郑秀秀已经嫁为人妇,而刘慧娘也是名花有主,但张宝并没有因为关系发生了改变就剥夺了三女的职务。莫秋烟如今依旧是负责管理张家香水的管事,而郑秀秀由于正在享受“婚假”,她的工作也只有暂时由刘慧娘代劳了。

    张宝陪着刘慧娘“游玩”汴梁城,其中大部分时间却是陪着刘慧娘在张家的大小商铺里转,张宝有事要回梁山,本来也是想要带刘慧娘一起回去的。只是由于张家买卖的缘故,刘慧娘暂时还是只能留在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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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告状
    郓城县,县令时文彬放下手里的笔,看了看桌案上的文书,满意的点点头。这些日子为了对得起县里前任押司宋江家人送来的“孝敬”,时大老爷可说是绞尽脑汁为宋江脱罪,现在总算是到了尾声。

    在郓城县这里,黑白两道通吃的便是宋江。但国有国法,宋江杀了人,那就只能依法办理。只是法理之外还有人情,判轻还是判重,这里面却是大有文章可做。就比如打板子,打多少那是看老爷的心情,老爷看你顺眼,那就少打几板,可要看你不顺眼,那就照死里打喽。

    宋江作为郓城县押司,黑白两道都有熟人,以他所掌握的人脉,说是在郓城县一手遮天也不为过。别看时文彬是县令,但一方县令都是有任期的,任期一到就走人,不像宋江,他就是郓城县里的地头蛇。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时文彬想要在郓城县安稳的待到任期结束,那就还需要宋江的帮衬。而宋江这回闹出了命案,时文彬也没有趁机落井下石。一来是郓城县上下,宋江的朋友多,县衙里的两位都头朱仝、雷横都跟宋江关系匪浅,此时帮宋江脱罪,也能卖这二人一个好,其二便是宋江是个知情识趣的主,在被拿进大牢以后,宋江的弟弟宋清就连夜进了一趟县衙,送上了一笔让时文彬动心的“礼物”。

    小押司张文远以及她的相好阎婆惜已死,阎婆惜的老母虽是原告,但却没有钱财用来打点官府上下。不过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时文彬还是费了一番心思,唐牛儿本来与此案无关,只不过因为在宋江准备潜逃时帮了一个小忙,就被时文彬当做了这次宋江的替罪羊。

    按照时文彬的想法,唐牛儿最好死在大牢里,那样一来自己就完全掌握了话语权,想要怎么颠倒黑白都没人反驳。可偏偏唐牛儿是个命硬的主,明明受了大刑被扔在大牢里就剩一口气,但就是不咽那口气。时文彬最后无奈,只得判了唐牛儿一个流放三千里的结果,至于原本应该被判刑的宋江,却被时文彬给私放了。当然私放归私放,宋江的押司是干不了了,就连郓城县都不能继续待。

    宋江也知道自己这回惹了大祸,也有心去外面避一阵风头,于是在回家不久后便辞别了老父,离开了郓城县。这事本来到此也就该打住,但就因为牵扯到了一人,时文彬的仕途出现了问题。

    宋江杀人的起因,还是那封来自盐山的书信。水浒传中晁盖等人逃脱官府的捉拿后为了感谢宋江的通风报信,让刘唐带着一笔钱财前来相谢,结果宋江在收下了金银与书信不久,那封出自晁盖之手的书信便落到了张文远的手上。

    张文远是县里的小押司,属于宋江的下属,人在职场,与领导把关系搞好是十分必要的。为了拉近与宋江的关系,张文远时常请宋江饮酒,这次也不例外。而宋江也没多想,便随着张文远去了张家。

    结果喝高了,还没来得及销毁的那封书信便落到了张文远的手里。张文远看过信的内容以后不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在吃惊过后,他便是一阵狂喜。有了这封书信,他就抓住了宋江的把柄,那他张文远在这郓城县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冲动是魔鬼啊!张文远以为有了这封书信就能要挟宋江,但却忘了宋江又岂是那种甘愿束手待毙之人。眼见张文远不肯归还书信,宋江不由动了杀心,趁张文远得意忘形之际,取出随手的短刀,一刀结果了张文远。而阎婆惜也是命里该有此劫,她与老母被困郓城时恰好让张宝遇到,张宝出手相助,也就没了宋江什么事。

    不过张宝出手相助只是一时发了善心,并没有对阎婆惜有什么歪念,见阎氏母女无处可见,便将一家专卖女性用品的店铺交给她们母女打理,之后也就没再注意。若是没有张文远,阎氏母女有可能并不会如水浒传里所描述的那样倒霉。但命运就是如此防不胜防,阎婆惜还是因为一封书信丢掉了性命。

    宋江作为郓城县一带黑白两道的大哥级人物,个把人死在面前对他来讲根本就不叫事。要不怎么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呢,就在他准备宰了阎氏老母的时候,打此路过的何涛听见了阎母的哭喊。

    何涛并非郓城县里的人,跟宋江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多,他是济州三都缉捕使臣,而宋江则是郓城县押司。若将宋江比作后世的县公安局长,那何涛就是市刑警队长。当初奉命捉拿晁盖一伙,就是何涛带的队,而宋江就是出面招待何涛的人。只不过当时宋江骗了何涛一回,以至于何涛最后扑了个空,虽然心里有些怀疑是宋江去通风报信,但没有证据,何涛也只得无功而返。

    宋江在郓城县吃得开,若是遇到混绿林道的好汉,宋江也能说得上话,但碰上何涛这种只吃官家饭的就有点没辙了。双方并没有直接的上下级关系,何涛更不是那种贪赃枉法的小人,在听到阎母的呼救后,立刻带人将宋江控制了起来,不过由于他只是来郓城县公干,所以在随后便将宋江移交给了郓城县县令时文彬。

    有钱能使鬼推磨!郓城县大牢对宋江来讲就如同自己家一样,在被收押以后,宋江当即托人找来了弟弟宋清,随后便有了宋清夜访时文彬的戏码。当然宋江并没有告诉时文彬有关晁盖书信的事情,在宋江的口中所说的“事实”,是张文远为了讨好自己有意替他跟阎婆惜做媒,但他宋江为人正派,严词拒绝了张文远的无理要求。而张文远恼羞成怒,竟然抢了宋江随身多带的短刀意欲杀人灭口,二人争夺的过程中阎婆惜闯了进来,被张文远误杀,而宋江为了保命,也不得不将杀红眼的张文远刺死。

    人最重要的就是活着,只有活着才有话语权。张文远、阎婆惜都死了,事实究竟如何那就只能任由宋江胡说八道。而在钱财的作用下,时文彬相信了宋江的“证词”,但为了让更多人相信,时文彬又做了一点“艺术加工”。

    张文远被杀一案,也由宋江、张文远、阎婆惜三个当事人变成了四个,而这第四个人,就是唐牛儿。为了帮宋江脱罪,时文彬写了如下“剧本”,张文远路遇宋江,邀请宋江回家饮酒,不料回家之后恰好撞破了相好阎婆惜与唐牛儿的奸情,张文远激怒之下抢了宋江的随身短刀要杀奸夫唐牛儿,唐牛儿自是不肯,二人争斗的过程中误杀了阎婆惜,随后张文远又被唐牛儿所杀,不过最终唐牛儿也没有逃脱法网,被当时在场的宋江生擒活捉,宋江在准备出门报案时被阎母看到,以至于产生了误会……

    啧啧,这剧本写的,



第一百八十章 新的任命
    一念之差,断送了时文彬的大好前程。官匪自古不两立,至少在明面上,官与匪是水火不容的。宋江身为郓城县押司,吃着官家饭,背地里却与匪寇结交,而且更要命的是,结交谁不好,偏偏要跟晁盖这个匪寇来往。

    宋江结交匪寇这事本与时文彬无关,但在宋江杀人一案中时文彬对宋江多有偏袒,助其脱罪,现在又出现了宋江私通匪寇的证据,若是有人怀疑时文彬也是宋江的同伙,时文彬就算是浑身张嘴也说不清。即便时文彬承认是收了宋江的贿赂才会偏袒宋江,可那样一来时文彬的官职同样也保不住。

    关键就是张宝手里的那封书信,只要将这封书信给毁掉,时文彬就能抵死不认,光凭张宝嘴说空口无凭,对时文彬构不成什么威胁。

    可时文彬高估了身边那些差役的实力,也低估了张宝身边的护卫,就见张宝带来的护卫五人一组,将蜂拥上来拿人的差役打得落花流水。郓城县的两都头朱仝、雷横闻讯赶到,若是对付旁人,朱仝、雷横还有几分把握,可对上张宝,那就含糊了。朱仝勉强还能在焦挺手上过上几招,但雷横对上狄雷,那就只有被虐的份。

    插翅虎雷横在做都头以前是个铁匠,整日打铁自然也就练就了一身的力气,可在做了都头以后,雷横仗着都头的身份横行霸道,整日里尽忙着吃喝玩乐,过去天天坚持的锻炼也就放下了。

    雷横的武艺本就不高,所仰仗的也就是那点力气,可这回碰上了天生神力的狄雷,雷横也就彻底没辙了。单从二人所使的兵器就能看出二人的差距,雷横用的是一口朴刀,而狄雷则是用一对铜锤,虽然份量不是很重,但每一个也有四十斤上下。

    能够以锤作为武器的人都应该算是猛将,雷横虽然有把子力气,但那也要看跟谁比,跟狄雷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幸好张宝事先有过交代,狄雷对雷横倒是没有下杀手,但也因此叫雷横吃了更多的苦头。

    冲突发生时张宝这边的人都没有带兵刃,狄雷用的那对铜锤更是没有带来。狄雷在制服了雷横以后也县衙里的差役还不肯罢手,索性便把雷横当做武器用来狠砸那些还不肯停手的差役。可怜堂堂插翅虎,往日在县里横着走的雷横被人当成一根大棍横扫一片,面子里子这回算是丢尽了。

    等到时文彬也被张宝的人拿下,这出闹剧才算是结束。也是直到此时,朱仝跟雷横才知道为什么县令老爷要跟张宝起冲突。

    对于晁盖,朱仝、雷横都认识,住的都不是很远,又有宋江充当桥梁,往日里晁盖与朱仝、雷横等人也算是点头之交,只不过交情没有跟宋江深而已。

    朱仝仿佛认命一般不再反抗,闭目跪在一旁一副听候发落的架势,而雷横则是有些后怕,六神无主的东张西望,仿佛希望此时有人能够给他出个主意。

    “二位都头不必紧张,不知者不怪,时文彬是你们的顶头上司,上命所差,概不由己,所以方才的事情我不会跟你们计较。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缘由,若是再帮着时文彬试图销毁证据,那就休怪我不跟你们讲什么情面。”

    “……多谢张公子宽宏大量。”朱仝沉默了片刻,对张宝拱手道。寻常一直唯朱仝马首是瞻的雷横见状也赶忙附和着点头行礼。

    没有了朱仝、雷横这两个武力派的闹事,县衙里的其他人自然也就群龙无首,不敢再吱声,而张宝趁热打铁,将县衙里的县丞、主薄等人叫到了一起,宣布了对此事的处理意见。

    “时文彬如今涉嫌私通匪寇,这县令一职只能暂时由主薄暂代,具体如何发落他,还要等朝廷的答复。诸位意下如何”虽是张宝在询问众人,可谁又敢在这时反对张宝,更何况张宝的意见也确实合情合理。

    张宝论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候补官,按理说官员的任免他是没有资格过问的。但问题是他如今拳头大,郓城县里无人能比,谁敢不服,就有可能被张宝视为时文彬的同伙。在官场上能待得久的,那都是人精,谁也不想给时文彬做陪葬,而且张宝要针对的明显也不是他们,他们又干嘛非要跳出来跟张宝对着干。不管是谁当县令,轮来轮去也不可能轮到他们。张宝并没有损害到他们的利益,也没有借机取了时文彬的小命,所引起的反弹自然也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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