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花魁,是这个行业的最高级别,不仅要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更要擅长左右逢源,长袖善舞。相比起后世那种上床就睡觉的,古时的花魁就相当于后世的女明星,而且还是那种大碗级别的。
青楼这个行业的开山祖是春秋时的齐国国相管仲,发展至大宋已有千多年的历史。即便是到了后世,这个行业依旧没有消失,只不过是改换了形式罢了。严打行业的存在就是一种供需的关系,因为存在需求,行业才会保留,岂是人为能够改变
在宋时,由于当权者鼓励享乐主义,这也就导致了青楼行业的发达。从事青楼这个行业的女子也分三六九等,最高级别的就是花魁,一般到了这种级别的女子,轻易是不会接客了。也可以理解为,要接什么客,是花魁决定,而不是客人决定。能够与花魁近距离接触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人压根就靠不上前。
比花魁稍次一些的便是各青楼的头牌,这类女子虽不能像花魁那样挑剔,但同样想见什么客也是大多由他们自己做主。比头牌差的就是各楼里的姑娘们了,她们的自主权很低,基本都是听从楼里老鸨的吩咐。
而除了这些“正规场所”的女子外,还有一些女子则属于“个体户”,即半掩门。多是一些失去丈夫又没有经济来源的寡妇。
张宝平时极少去青楼,不是去不起,而是不愿去。去哪干嘛呢寻欢作乐有那个工夫吗可要不是去寻欢作乐,那去青楼干嘛严格来说,张宝其实挺闷的,他并不是十分喜欢凑热闹,更没打算去混个风流公子的绰号。
不过今日张宝倒是逛了青楼,倒不是他突然变了性子,而是被官家赵佶给骗去了明月楼。等到了地方张宝才知道赵佶这是来了哪,扭头就走有点扫官家的面子,也只好陪着赵佶先进去坐坐,回头再找理由先行离开。
过去对于李师师这位京师花魁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但今日沾赵佶的光,张宝见到了留名后世的北宋奇女子李师师。古时天生丽质的美女就是要比后世后期加工出来的耐看,原装的就是要比改装的强。
不过也因为在后世见识了各色美女,张宝在见到李师师时倒也没有“丑态百出”。毕竟人家李姑娘是官家赵佶盘子里的菜,轮不到张宝来“拱”。而李师师初见张宝这个“外人”时却是十分好奇,总没见官家带人来见自己,即便带了,也多是宫中的内侍或是蔡攸、李邦彦那些小伙伴。
“师师,这位就是人称‘摇钱树’的张家家主张宝。”赵佶为李师师介绍道。
“啊没想到是张公子当面,师师这厢有礼了。”李师师闻言一惊,连忙对张宝行礼道。虽然是头回见到张宝真人,但张家的商品李师师却没少用。那些化妆品以及女性衣物,都是出自张宝,经过刘慧娘,莫秋烟、郑秀秀这三位张家商业ceo的努力打拼,张家的女性用品如今已经成为一种品牌,深受广大女性的喜爱,上至皇宫内院,下至百姓人家,只要是家中有女性的,那都以使用张家商品为荣,尤其是青楼女子,更是张家商品的重要用户。
赵佶只知道张宝很有钱,买卖很多,但对于具体都有哪些买卖,赵佶还真是不清楚。此时见李师师对张宝热情的有点过分,他不禁有点吃味,不过在听了李师师的解释以后,看向张宝的眼神不由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这张宝看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出头,怎么就懂得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千里眼、水泥等奇淫技巧知道一些还能说得过去,可增添闺房情趣的那些个小道具跟手段,他是从哪学来的
“嗯咳官家,您还未说今日为何要带微臣来此呢。”张宝轻咳一声,提醒赵佶道。
“……在这里不要喊朕官家。”赵佶纠正了张宝一下,随即道:“今日带你来除了介绍你与师师认识,也是想要让你帮朕参谋参谋。”
“……参谋什么”张宝闻言纳闷的问道。
“……高俅回来了,与朕约定来此见面。你不是能掐会算嘛,帮朕想想他这是想要干嘛”
“官家……”
“嗯咳……”
“……赵大叔,其实高俅找您除了劝你答应招安盐山宋江一伙外,就不会有别的事情了。”
“那依你之见,朝廷是否应该招安那宋江一伙”
“这个……那要看官家的心意。宋江的为人微臣虽看不惯,但不可否认,那宋江对朝廷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盐山宋江一伙颇有战力,纵是比不上西军,也比内地大多禁军要强,若是朝廷招安宋江一伙,也就意味着手上多了一支可用之兵。不过宋江这人见利忘义,微臣还是建议朝廷对待宋江一伙可用而不可信。若真要招安,就一定要分而治之,宋江不足为虑,只要将其与手下人分开,他就难有作为。”
“嗯……”对于张宝的建议,赵佶正认真考虑,明月楼的老鸨这时进来禀报说高太尉到了,正在楼下等候赵佶传召。赵佶闻言吩咐张宝道:“小宝,你且先去屏风后躲避,切记莫要出声。”
既然赵佶发话了,张宝又不想跟高俅照面,便听话的去了屏风后,没想到先前一直在赵佶身边伺候的李师师这时候也跟了过来。
“李姑娘,你……”
“嘘!”李师师示意张宝不要说话,又指了指门口,就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便听到有人说话,“罪臣高俅,求见官家。”
“高卿,进来说话。”就听赵佶不紧不慢的说道。
“罪臣领旨谢恩。”听到有人进来,躲在屏风后的张宝跟李师师都闭了嘴,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赵佶是个念旧的人,高俅作为他还是端王时的玩伴,赵佶自也很是关心他的安危。亲眼看到高俅安然无恙,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高卿,朕听说你被盐山贼寇掳上了山,宋江那伙人没有难为你吧
第二百四十二章 意往西北
赵佶别看贵为大宋天子,但实际上他的处境其实就跟囚犯没多大区别。一辈子也没出过几次远门,没当皇帝的时候被当做闲散王爷培养,整日里吃喝玩乐,游手好闲;而等当了皇帝以后,虽说受关注了,可自由也越来越少。想要游山玩水那是痴心妄想。
对于宫院外的事情,赵佶知道的少之又少,臣子们报喜不报忧,唯恐惹来官家的反感,赵佶自然也就无法知道外面所发生的种种事情。而张宝的举止在众人眼中虽多有无力之处,但他对赵佶所说之事却往往都是赵佶所不知的那些事,也正因为如此,赵佶才会“容忍”张宝的无礼,因为他对张宝所说的事很感兴趣。
要说张宝告诉赵佶的那些事,其实大多数人也都知道,所不同的也无非就是知道的多少而已。但跟皇帝讲真话是有风险的,天晓得皇帝在听人说事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万一当时皇帝哪根弦搭错了地方,那轻则耽误了自家的前程,重则就有可能把自家的性命搭上。这么有风险的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去干吧。
而张宝之所以敢对赵佶有一说一,根本还是落在有恃无恐这四个字上。以张家目前所掌握的资源,赵佶并非张家必须选择的那棵歪脖树,即便真的惹恼的赵佶,了不起张宝拍拍屁股走人。
没有后顾之忧,张宝说话自然也就少了许多顾忌,而通过张宝之口,赵佶对于大宋民间的事情也就有了初步的了解。也正是因为有了张宝的告知,赵佶才意识到自己屁股下面的那个位置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样牢靠。
朝中不少人都恨张宝,不恨张宝比他们有钱,只恨张宝那张嘴。这个张大嘴巴,坏了他们多少好事。官家虽是九五之尊,但深居皇宫内院,想要了解民间之事就只能问周围的人。虽然没想要故意欺瞒,可本着报喜不报忧的想法,朝中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让官家对宫外的事情了解过多。尤其是以高俅、梁师成等一帮奸臣,更是希望官家赵佶只关心享乐,把那些令人头疼的事情统统托付给他们去办。
可如今有了一个丝毫不惧权贵的张宝,也就打破了他们想要“垄断圣意”的想法。他们不跟赵佶说实话,赵佶也有知道实情的渠道,而且由于张宝尽说实话,更导致了赵佶对他们这帮人的“不信任”。
不是没人想过除掉张宝这个“害群之马”,可问题是如今的张宝“深不可测”,刺客派了一批又一批,结果却无一例外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张宝可不是什么千古圣人,能够感化的那些亡命徒一个个弃恶从善,细心革命。既然不是那些刺客反水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干掉了。
明着有官家信任,暗地里又有高人保驾护航,奸臣的手段也就只剩下进谗言了。只是官家赵佶对于那些针对张宝的“诋毁”已经产生了免疫,不管说得如何严重,他就是不信。往日里借助圣意达到自己目的的高俅等人这回算是对张宝彻底没辙了。
通过张宝那张嘴,赵佶也就知道了田虎、王庆究竟是何许人。也多亏了张宝的介绍,高俅劝说赵佶答应招安盐山宋江一伙才变得顺利。毕竟此时朝廷手上能派得上用场的兵马也就是西军,至于各地方的官军,此时的赵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拱卫京师的十几万禁军都已经成了空架子,即便有地方上的官军还有战力,但这人数恐怕也是少得可怜。
“小宝,你觉得若是朝廷先发制人,能否阻止那田虎、王庆的聚众作乱”在答应了高俅所请,招安宋江一伙以后,赵佶出声问张宝道。
“官家,敌暗我明,朝廷即便此时发兵征讨,又该去哪征讨”张宝摇头反问道。
“你方才不是说田虎在河北,王庆在淮西吗”
“官家,河北,淮西目前还在朝廷的治下,田虎、王庆只是在这两地活动得比较频繁,一旦朝廷有所动作,说不准反倒会逼得他们狗急跳墙,到时所造成的危害甚至比他们觉得已经准备妥当以后聚众作乱所造成的危害更大。而且万一他们不选择与朝廷正面对抗,反而散落在了民间,到时如何甄别总不能把河北、淮西两地的百姓斩尽杀绝吧”
“那依你的意思,朝廷眼下还对这两个贼子束手无策了”赵佶不满的问道。
“虽然叫人不快,但事实就是如此。官家,眼下朝廷最要紧的是拥有一支值得信赖的人马,以备将来之需。将危害消灭于萌芽虽不错,可眼下无论是田虎还是王庆都已经具备了一定实力,不是朝廷动动手就可以剿灭的了。”张宝继续摇头泼赵佶的冷水道。
“……小宝,若是朕要征用你的梁山人马……”赵佶沉默了片刻,问张宝道。
“官家,微臣的私兵虽愿意听从官家的差遣,但微臣却并不赞成官家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微臣的身上。梁山人马不到三万,而田虎、王庆、方腊若是聚众作乱,那人数恐怕不下三十万,而且这三人还分处三地,微臣分身乏术啊。”
“唔……你的顾虑倒也的确有道理。要应付这三路叛逆,朝廷至少要有三支人马可用。梁山算一支,西军算一支,难道宋江一伙也算一支”
“先不说宋江那一伙算不算,单是官家将西军计算在内就有欠考虑。调动西军平叛并不妥当,西军的战力倒是不需担心,可调动了西军,西夏交给谁来应付”
“呃……那依你之见呢”
“官家,依微臣之见,组建新军才是朝廷的当务之急。大宋官军并非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军中多豪杰,只是因为朝廷过去重文轻武,以至于让许多武人寒了心,但若是官家有心编练一支新军,微臣相信还是有一大批人愿意替朝廷效命的。”
“那你可有推荐的人选”
“官家,微臣的身份敏感,若是由臣来推荐,那被推荐的人势必会遭到他人的诟病。微臣就给官家提个醒,昔日朝廷招安的十节度,其中就不乏忠君爱国之辈,官家若是有意组建新军,大可从中选拔可用之人。”
“比如呢”
“十节度中的韩存保乃是韩琦后人,杨温更是杨家将之后,再加上德高望重的老将军王焕,有他三人负责编练新军,必会给官家带来惊喜。而且除这三人外,各地官军之中也有不少英雄豪杰,浦东关胜绰号关大刀,祖上便是三国关云长,东昌府守将张清,出身西军,一手飞蝗石绝技百发百中,还有将门之后呼延灼,麾下一支拐子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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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张家雇佣军
出兵西夏,并非朝廷临时起意。大宋以自太祖开始便一直想要收复幽云,确保中原地带的安全。只是数次出兵,每每都是无功而返,除了夙敌辽国不好对付外,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位处大宋西北的西夏总是拖大宋的后腿。
大宋与辽国是夙敌,而西夏这个总是坏大宋好事的小人,甚至比辽国更遭大宋仇恨。以往有辽国罩着,大宋与西夏的战争总是不能“尽兴”,但这回辽国自顾不暇了,大宋想要灭掉西夏也就只有乘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动手。
“雇佣”张宝的梁山人马为国效力,其实也是朝廷的无奈之举。征讨西夏虽不用太过担心辽国还会在旁掣肘,但凡事总有一个万一,要是让西夏人将战事拖延,到时的变数也就会增多,速战速决成了诸朝臣的一致意见。
道理大宋君臣都懂,但问题是朝廷除了西军,手头上暂时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人马。内地太平了百多年,再加上朝廷“错误”的引导,以至于大宋各地武备松懈,百十流寇的战斗力都比各地大多数驻军要强。
面对无人可用的局面,朝廷才不得不考虑雇佣梁山人马为朝廷效力这个方案。可在他们眼中的恩典,在张宝眼里却狗屁都不是。他是“狮子大张口”,朝廷一开始对此很是恼火,但无计可施之下,朝廷还是最终选择了同意。
一百万贯军费,外加军事独立指挥权,成为梁山人马出动所必备的两个条件。至于按照惯例委派监军一事,张宝倒是没有拒绝,只是丑话说在了前头,说战场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所以对于监军的生命安全,梁山不做任何保证。意思就是说,监军要是在战场上出了意外,梁山对此不负任何责任。
在战场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被流矢射中,马失前蹄摔断脖子,这种例外也不是不可能出现。过去监军在军中那就相当于是二号的皇帝,不仅身份尊重,更可以直接影响到主帅的决策。可去梁山军里担任监军,连身家性命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这明显也就成了一份人人避之不及的苦差。
那些一天到晚嘴里喊着忠君爱国的朝中重臣,对于担任梁山军监军一职是想方设法的拒绝,有的自称身染重疾,有的推说家中有事,反正谁都不肯干这个监军。张宝是乐得轻松,而官家赵佶则是暗暗心寒,同时也坚定了采纳张宝建议编练新军的决心。
兵贵精而不再多!百万吃闲饭的杂兵远没有十万精兵有用。按照张宝的建议,赵佶决定从十节度中抽调人马编练新军,任命王焕为主将,韩存保、杨温担任副将,三人为朝廷训练十万人马,争取在日后为朝廷收复幽云出力。至于原来的禁军,朝廷也决定进行缩减,剔除那些老弱,仅留下青壮重新开始训练,不求这些人能够上阵杀敌,但至少也要能保一方平安,不要让朝廷后院起火。
说易行难,这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张宝的想法符合眼下大宋朝廷的实际情况,而赵佶也对此完全采纳,但想要切实的贯彻实行,却是困难重重。张宝在张家是一家独大,他的吩咐不管什么人听到后都会不打任何折扣的去执行,那效率自然就高。
但朝廷不一样,各方利益纠葛,牵一发而动全身,张宝与赵佶的想法固然符合大宋的利益需求,但这个裁军重练的决定,也会损害多方的利益。阻人财路,杀人父母,那都是不可化解的大仇。
即便张宝有赵佶撑腰,朝中依然有大把的人反对针对军队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不过也多亏了这些人光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这件事上,王焕等人奉旨编练新军所受的阻力也就少了许多,从十节度中挑选出来的两万精兵正在汴梁郊外的军营内抓紧时间训练,争取早日练成,为朝廷效力。而为了有别于过去的禁军,赵佶听从了张宝的建议,将这支新军命名为皇卫军,直接听从皇家的领导。
皇帝变得不好糊弄了,这对朝廷里一些安于现状的人来说并不是好事。他们希望皇帝对他们这些臣子“言听计从”,但如今官家“不听话了”,他们的日子也就过得不怎么舒心了。对于造成这种现状的“罪魁祸首”,这些人自是恨之入骨。可眼下张宝已经离开了汴梁,不日便要出兵西北,他们除了不断上奏劝阻官家赵佶回心转意外,也没有别的好办法。
但这回赵佶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对于编练新军一事丝毫不肯松口,哪怕是枢密院上奏说军费不足,他也是咬着牙从自己的私库里拿钱用来养兵,就是不肯取消编练新军的计划。而有了官家的大力支持,负责编练新军的王焕、韩存保、杨温三人这回也是尽心尽力,两万新兵说是新兵,其实前身就是十节度麾下的精锐。如今待遇上去了,这些新兵自然也就卖力,在新军建成两个月后的一次与京师禁军的“友谊赛”中,将朝廷选拔的禁军将士打了个落花流水,虽不像张家老卒收拾禁军青壮那样干脆利落,但同样也十分有看头,叫那些认为朝廷编练新军完全没必要的大臣老实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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