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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蔚鸯也被他吓到了。

    他一脸凝重,指着那些瓶瓶罐罐说道:“你不是说会导致不孕的吗”

    蔚鸯听了,扑哧笑了,掩嘴说道:“别那么夸张了成不,这种东西,闻一下两下没事,长年累月才会有这个效果。我问清楚情况了,小姨和姨丈刚开始关系不好,都没夫妻生活,否则这些东西也不会有效果——至少用半年以上才会有这种效果。这些护肤品什么的,是小姨嫁给姨丈后就开始使用的。时间一长会不孕,一点也不稀奇。”

    “停,我说,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这丫头,之前还是个处儿,可她懂的真的是太多了。

    慕戎徵眼底再度露出了稀罕之色——这些东西,学校里是学不到的——事实上,她那一手绝妙的手术本事,更不该是一个高中生该有的手艺。

    这些秘密,他真的真的很盼望她能向他合盘托出的,以致于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希翼。

    “哎,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姨丈的大哥大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和你说,这绝对不是偶然事件,而是刻意调配的,为的就是想让小姨怀不上孩子,否则,这味道怎么会调得如此恰到好处。”

    他的提问,她实在不好回答,总不能告诉他说:前世,她有一个调香师朋友,她在人家那边学会了调香吧……

    “哎,姨丈家是官还是商”

    紧跟着的追问,主要是想把他的注意力分散开,也是她想知道祁家的情况。

    慕戎徵的目光幽暗了一下,如她所愿,到底是没有再追问,就她的疑问作了回答:

    “姨丈的大哥祁伯伯是个考古学者,大嫂是从东原嫁过来的,本来经商,后来破产欠了一屁股债。正好,我爸和姨丈认得,觉得姨丈管财务有一套,想拉拢他,就给小姨拉了媒,顺道给他们家还清了债务。现在姨丈的大嫂经营着一家化妆品公司……比起财力,祁家远远不如裴家……光我小姨在裴氏财团的股份就能抵他们三五个化妆品公司……”

    这样一份财力,再次让蔚鸯乍舌,裴翘莲还真是了得——裴家姐妹俩啊,都是经商好手。

    “哦,姨丈的大嫂是东原嫁过来的”

    “对。本是东原大富人家,后来因为贪污问题,被前总统查抄,家道就此中落……”

    “姓什么”

    “姓简。不过,如今东原的简家其富贵早已不复存在。现在这位祁大伯母,只有我姨丈这么一个靠山,因为祁大伯是个学者,平常时候他们家都是规规矩矩的,这些年倒是没有再出过什么纰漏。”

    “哦!”

    “按理说,他们家不可能陷害我小姨和姨丈的呀!”

    慕戎徵的眉心蹙了起来——蔚鸯的意思,他听出来了,在怀疑祁家大房在搞小动作。

    “是不是他们图谋不轨,很难查清楚,反正现在我已经把小姨身边所有由那位祁大伯母给准备的化妆品全给撤了,先由我帮着她调理两个月,看看年内小姨能不能怀孕再说。你呢,回头留心一下这个祁大伯母。我觉得,这肯定不是巧合。”

    因为这句话,慕戎徵低下了头,目光沉沉的,暗暗惊心。

    如果这一切真是祁大伯母暗中安排的,就太可怕了!

    他们家干什么

    是想把他们的小儿子过继给姨丈,以继承姨丈名下的一切吗

    他们难道忘了吗

    他才是小姨的心肝宝贝,就算小姨生不出孩子,裴家的财产,小姨只会留给他,绝对不会给别人的。

    “哎,对了,你和奶奶谈得怎么样”

    裴翘莲的事一说完,蔚鸯关心起这一茬。

    “由你男人出面,哪有搞不定的事说好了,婚事就和程姨谈,蔚家老太太那边,咱们撇开了去……”

    “那就好。”

    蔚鸯把头靠在他身上,想了又想,忽有坐起,看了看表,说道:“等一下你陪我出去一趟……”

    “干什么去”

    “我们一起去买小朋友的礼物。”

    “送给谁”

    “小乖。你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她了,她想得快疯了。这次回去必须去好好陪她,让她高兴……”

    慕戎徵瞧她那严肃样,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瞧瞧你那小模样,感觉小乖还真是我女儿似的,不去见她,就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如此调侃,蔚鸯却无言以辩,她没办法告诉他,那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一个快走进命运尽头的女儿。

    最近这两个月,他忙得不能回温市,有时候,她真想跑去把他拉回来,想让他来陪小乖——看着小乖一天一天衰弱下去,她很难过,可是,她又没法向他开口,让他抛下一切来看一个他根本不知道的存在。

    有时候,她又会觉得,他不知道也好,至少他有保持一种平静的心态——小乖,真不是这一世的他该承担的责任,失去她的痛苦,也不该由他来承受。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中午陪奶奶和小姨吃饭,下午陪你去逛街。”

    “嗯。”

    她重新靠进他的怀,却不再笑了。

    “怎么忽然不高兴了”

    他轻轻拍抚她的脸。

    “没不高兴。”

    “那怎么不吱声”

    “说累了。”

    “撒谎,小心家法侍候。”

    家法是打屁股。

    想想过去有过一回,屁股被打得可惨了,蔚鸯不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就对了。要笑。”他捧着她脸,说得认真,“我就爱看你笑,整个人幸福得就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能把我整个阴霾的天空全给照亮了。”

    蔚鸯弯唇,扑过去抱住了他,把那些坏情绪全压了下去。

    午后,慕戎徵果然陪她去商城,买了一只超极大的小白熊,他说,这样小乖可以抱着小白熊睡了。

    晚上,他们在裴园留宿,裴翘莲依旧是给安排睡两屋,结果,这位四少爷半夜三更又翻墙上楼进了蔚鸯的房,直到天亮才回了屋。

    裴翘莲看得分明,选择睁一眼闭一眼。

    天亮,吃过早餐,小情侣动身坐专机飞温市,直接回了

    家,一进门就说了说订婚的情况,老太太约见的事也说明了。

    程蒽想了想,说:“那就在9月9日见个面吧,到时再详谈。”

    吃过晚饭,程蒽给慕戎徵准备房间——今天陆经年没回来,因为苏冉这几天去视察工作去了,他呀,屁颠屁颠就跟了去,这院子不大,客房不多,程蒽就把他安排在陆经年屋里头,还给换了被套。

    “喂,你该不会真要让我睡客房吧!”

    慕戎徵不好意思和程蒽抗议,只在蔚鸯面前嘀咕。

    “将就将就。”

    蔚鸯嘻嘻笑,心想,今晚单独睡也是好的,这几天她有点累。

    谁知慕戎徵摆出一脸酷酷的神色,一口拒绝:“不将就。我只睡你。回头等程姨睡了,你给我开门。”

    “不行,等一下我得去妈屋。”

    “干什么去”

    “陪陪我妈。”

    “那谁陪我”

    “乖乖睡觉。今天不陪,我有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

    “回头再细说。”

    现在,她一个字也不想说。

    “戎徵,陆先生房间的床单已经换过,是全新的,你好好休息。”

    程蒽从客房出来时笑吟吟的。

    慕戎徵恭敬相谢:“谢谢程姨。”

    “蔚鸯,你也早点睡。”

    “妈,我和你睡一屋,我有话要和你谈。”

    她抱住程蒽回屋,临进去,回头冲他坏坏一笑,而他拿她无可奈何——唉,看来啊,今天他是没老婆可以抱着睡了。

    就这时,进了屋蔚鸯又折出来,匆匆忙忙跑去了厨房那边,跑得风似的,他一时好奇,跟了过去,看到她又跑了出来,手上抱着一瓶红酒——那是他们从瑞都带回来的,因为蔚鸯说:小的时候,她常常看到母亲省出钱来去买红酒——那是因为,她父亲




366,他的女孩,是遗孤?
    “不能了不能了……”

    程蒽哭是越发凶了,整张脸被痛苦撕裂了。

    这种痛苦,令蔚鸯突然很心虚:自己这么套话挖母亲的痛处实在不该,可是如果不套,那些秘密,怎么查出来都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不知道母亲心里竟藏着这么多事,关键是,母亲从不在她面前提过只字片言,为什么呀

    是觉得她是女孩子,没办法帮到她吗

    这件事若放在之前,也可以理解,回到温市以来,她和母亲的生活的确不如意,蔚园明明是她们的家,可她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有裴家这样一个大靠山,她为什么还是咬紧牙关把这件事闷在肚子里呢

    “怎么不能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事。妈,说吧,把那个人说出来,我们一起想法办法收拾了他(她),如果我没本事,还有慕戎徵呢,他本事很大的,完全可以帮到我们……”

    她低低地想哄她说实话。

    程蒽双手紧紧地抚着脸抹着眼泪,好一会儿才喃喃了一句,“不能了不能了……要不回来了……我要保护你,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我不能把你交出去……我不能……”

    典型的答非所问。

    蔚鸯听不明白:她和弟弟被抱走能有什么关系啊

    还有,最后这句是什么意思

    难道当年她和弟弟,其中一个必须做人质,妈妈选择了她,而放弃了弟弟

    是这个意思吗

    可为什么非要有人做人质呢

    “妈,您说清楚一点……”

    她的问话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程蒽呢,突然往沙发上一倒,一下子就醉得不省人世。

    “妈,妈……”

    没反应。

    喝太多,完全趴下了。

    蔚鸯突然很后悔,不该灌这么多酒的。

    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唉,现在已经没办法了。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身去开门。

    “我在屋里热,出来纳凉,听到哭声,怎么了妈怎么哭了”

    这边的四合院没装空调,晚上只有电扇,慕戎徵洗了澡,只穿了一件黑背心,出来吹夜,一径就听到了这里的哭闹声,怕出事,这才敲得门。

    “没事,是我把妈灌醉了,本想套点话的,结果她醉实在了……哎,你过来一下,帮我把妈扶上床。”

    她招呼他进去,两个人把程蒽扶了过去。

    程蒽躺好后,又突然坐了起来,眼泪簌簌直淌地大叫一声:“武哥,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武哥……”声音是何等的凄厉,叫完,倒下,又睡沉了,脸上全是泪水。

    这光景,看得蔚鸯心上一疼,转头看慕戎徵,低低道:“我妈心里憋着太多苦水了……”她不由得轻轻一叹,“可她从来不和我说……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慕戎徵不吱声,好一会儿才道:“出去吧!”

    把电风扇开了,两个人退了出去,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慕戎徵勾过陷入沉思的蔚鸯,问:“刚刚,你想套程姨什么话”

    “你不是说你在查我弟弟的事吗我妈一喝醉酒,就特别好说话。”

    “那你套到什么了没”

    慕戎徵盯着,有点怕她套到不该知道的事。

    “我妈说,弟弟是人质,还说要不回来了,因为要保护我,哎,我就不明白了,我和弟弟被抱走能有什么关系”

    吐着气,她心头满是不解。

    “把你们说的话给我复述一遍,我来帮你分析分析。”

    蔚鸯就把和母亲的话细细地全给说了。

    慕戎徵听着拧眉,觉得程姨这句“我要保护你”太有玄机了;还有,救亲生子,就必须得把蔚鸯交出去,这也很诡异——为了保护一个捡来的孩子,可以不要女儿,更把唯一的儿子置于危险当中,为什么

    究竟蔚鸯的来历有多么的特别,才能让她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要把一切好的、安全的留给这个捡来的女儿

    他聚精会神地梳理起来:

    何昆手上的钥匙是前总统夫人手上弄过去的,也就是说,何昆和前总统夫人见过面;何欢是何昆掳去的,因为他知道程蒽手上有玉钥匙,这个消息应该是前总统夫人说的吧;刺杀之后,前总统夫人就失了踪,而失踪之前,她带着她的一儿一女去某处做慈善活动,紧跟着这母子三人平空消失——那一年,前总统的儿子应该八岁左右,女儿的岁数应该在……

    一联想这个岁数,他浑身一颤。

    一个不可思议的认知一下子就冲进大脑,信息量太大,一下就把他的大脑思绪全给冲成了。

    下一刻,他豁地转头盯视起身边这个精致的小姑娘:她不光美,而且聪明,这种基因,蔚家哪来。倒是那位安宁夫人,天生的高智商,是可以遗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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