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吧我的男主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心李子
“大小姐好生奇怪,您倒在人家的怀里是无意,我这脚底一滑怎就是故意的”
“你!”大小姐气得瞪眼,可眼下这个情形,她越是气急败坏,越是被她戳中短处,“你究竟是谁,硬闯我雷火山庄,也是死路一条。”
“悬铃啊,悬铃……”
大叔使了使眼色,“悬铃啊,都同你说不要比试了,就你这点功夫,我随便一使劲,就不知要飞到多远。怎么样,伤到人了吗”
木悬铃反应是极快的,“哦,人倒是没事,好在大小姐大度,不同我计较。”
“哦”
见这山庄贵客在场,她自然善眸解释道,“这位姑娘原来是前辈的朋友,方才定是有些误会,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木悬铃躬身谢道,“大小姐言重了。我这不小心之人自然是理直气壮。不过,大小姐下次可千万不要流露气急败坏之态,要让有心人看见,会以为您就是故意的。”
那些侍女再次将头一埋,一个也不敢出声,这分明就是打他们主子的脸。
锦惜脸色铁青着,未带粉黛的双颊也挤不出笑意,“谢姑娘提醒,锦惜有些身子不适,就不奉陪了。”
……
待到锦惜的人离去,红药一下跪倒在他二人面前。
“多谢高人解围,小人就知道高人果真不是骗子。”
这倒是这些天来,第一个觉得她不是骗子的。
“好啦好啦,先起来。”她看着锦惜走远才轻叹一口气,“我这也不是全为了你,谁让这大小姐长了这一副尊容”
大叔倒是不解了,“悬铃啊,我这就不解了,雷火山庄大小姐也是倾国佳人一个,怎么就成了‘一副尊容’”
木悬铃怎么也想不到,未名时空中的大小姐竟长着一张和金边瑞香一样的脸。
“反正棒打恶犬,就是心情好,大叔,还得多亏你了!”她肘了肘大叔的胳膊,小声说道,“不得不说,您,靠谱还仗义,是个朋友!”
“没给你丢脸吧”
“当然。”
“我这年轻的时候啊……”
“高人!”他俩正聊得火热,红药忽而跪着身子,诚恳再一磕头,“虽然有些唐突,但红药有一事相求。”
不必红药开口,她也能猜到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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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雷火山庄(八)
正所谓——三人行,必有好戏。——《斗米小民》
“又是你”锦葵持剑而起,“刚好我心情不好,你要不和我打一架”
怎么好巧不巧,逛到此处来了,早知就不去寻那个丫头了。
他且笑着躬身回道,“二小姐,我们似乎,没有打架的必要。”
“连你也看不起我吗”她双眸微红,“那且看看今日谁有本事了!”
紫雷剑朝着那人冲去,谁知自己先被自己的脚绊倒了,还啃了一地土。
这败家小姐,莫不是以为,她这般武艺也能伤着他
“咳……”锦葵从地上缓缓站起身子,恼羞成怒,“再来!”
紫雷剑再次蓄势,可她腕间不够劲,应无患也只是使了巧劲,她的剑便已经飞出了手心。
技不如人,可她偏偏不是愿低头的料。
“再来。”
“你手中已无剑,拿什么再来”
锦葵忍着疼,“我还有手,再来!”
“够了够了,你若真想杀我,何必一个人来。你这分明是心情不佳,拿人出气。”
“我……”她攥紧的拳头,终于慢慢松开,“方才那几招,就当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为了雷火山庄的颜面,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今日之事,你也不准外传。”
“我倒是没看出,二小姐还是个一笑泯恩仇的人。”
她浅浅一笑,“谁和你嬉皮笑脸了。要笑,也是笑阁主您这青眼妆,倒是特别精神。”
他这皮笑肉不笑地一点头,“是近日公事繁多,少不了挑灯夜读。谁知睡觉时,还总被一野猫绕了美梦。”
野猫,那分明是只疯猫。
“听闻阁主同那骗子,是一伙儿的”
“二小姐怕是误会了,我与她,不是一道上的。”
“大侄子!大侄子!”她气喘吁吁跑来,此刻的气氛不言而喻。
那只疯猫怎得又开始叫唤了,忍住,喜怒不形于色。他这堂堂阁主的颜面,怎得能让一个丫头给毁了。
“大侄子,锦葵姑娘,也在,也在这里啊。”她使着眼色,该不会应无患栽到她手上了这可就糟了,眼下也没个帮手,不是羊入虎口。
锦葵抱着剑鞘,饶有兴致瞧着两人,“大侄子哦,原来倒不是一个道上的,敢情就是一本家子”
“二小姐,实则我……”
“实则!这件事不能怪我大侄子。”她抢过话,义正言辞将所有罪责拦在己身,“您还记得,当日您被一群歹人袭击,是我,舍身为您闯虎穴。是我大侄子,端了敌人老窝。”
泪盈盈的双眸望着锦葵,“为了您,我家大侄子扮成山贼,挺身而出,不惜犯险,他这计划虽不周全,但您看在这心是好的份上,就不要再同我们计较。”她浅笑着,说的情深意切时不忘泪光盈盈。
要不是看在深渊那次救命之情,她才不愿离出手!不过,瞧他双眼泛着光,无语凝咽的样子,定是在感动她的仗义出手。
这怎么说呢,他不仁,做姨妈的也不能不义。
锦葵看着二人笑道,“我呢,也不是不大度之人;方才应阁主说,一笑泯恩仇,我看甚好,那我们三人之间的恩怨,就——就算了吧。”
“一笑泯恩仇”悬铃没仔细想,浅笑着躬身谢道。“哦,二小姐,果真大度。”
瞧他眼神便知,此回她如此仗义,定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
“你……”一路上,应无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她实在忍不住。
“应阁主,究竟要说什么”
一把短剑落在她的肩上,他凑得极近,都说人的眸子里看得出真假。
“应阁主,人家锦葵尚能一笑泯恩仇,您却只看上我的小命。”她捂着自个儿的脖子,将那短剑一挪,“早知道,方才我就不出手相助了。”
“你这还是在帮我”
应无患是瞎了,方才她声泪俱下为他辩解,才化解的矛盾,竟一点也看不见。
应无患慧眼依旧盯着,“你这就是想和我攀亲戚,套取我斗米阁的机密。”
“这攀亲戚也得看人,我攀的可是慕容先生家的亲戚。”说到先生,她觉得放心许多。
“可分明是你叫我……”
“好啦好啦。”此时倒是悬铃正经起来,“您不是来调查案子的,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他双眸凝视,这丫头竟如此气定神闲,果真,见过大世面的盗墓贼,连这两千两黄金也瞧不上眼。
“其实之前,我已查出当年的前御史李巍与老庄主关系甚好。两千两黄金失踪之案,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眼下时间不多,我们只能从老庄主那儿找到线索。”
她拿起茶,“如此说来,你需要找老庄主聊聊,定会有收获。”
“你,如此肯定”
“我……”她不自若地放下茶,“我那是,昨日夜观天象,卜卦算到的,阁主明日找老庄主如实说明来意,结果会顺心如意的。”
“夜观天象还是算到的”他轻蔑朝她一笑,底下身子瞧着那双真挚的眼,“骗子,倒是个执著的骗子。”他这话,什么意思
说完,他起身立刻离去。
她这脑子一敞亮,“诶!你,这是在说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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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雷火山庄(九)
我……我可不可以不善后——《斗米小民》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来报,“老庄主,老庄主,没了……”
“什么”紫雷剑落地一声。
听得天崩之势由顶而来,五雷阵乃老庄主所设,如今阵法不攻自破,看来是真的。
可木悬铃清楚记得,他不该在此时丧命,一定是,有人打乱了时间线。那人杀了雷火山庄庄主,为了什么,有什么好处
“阵在人在,阵亡人亡。”锦惜双目凝定于云雷间,“五雷阵已毁,此刻我们内外受敌,师兄,你且带人下山,将所有的路口拦截。以防歹人趁此时机,攻上我雷火山庄。”
“知道。”雷火山庄上下立即警惕起来。
锦惜那双眼利落地切过地上悲痛之人,“父亲已死,你在这儿哭,又有什么用将这里的事处理好,我和师兄下山布阵。”
她挥袖匆匆离去,此刻的锦惜再不是之前缠身的大小姐,山庄上下皆可见,威仪果断。可锦葵不明白,姐姐如何做到无情无欲,如今死的那个人,是她的父亲。
应无患低眸,此行上雷火山庄本是为找当年一案的真相,可还未开口,老庄主却忽然逝去。这中,必然有人在作祟……
“六姐姐!六姐姐!”忽而身后的孩童音吸引了在场众人。
与那孩童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位蒙眼先生。
可,老庄主这方才遇难,他们的出现,无疑有最大的嫌疑。
“来人!”紫雷剑一鸣,“将这里所有的人给我抓起来!”
“等等!”她回头瞧了眼应无患,可他的样子并未想要出手相救。此时此刻了,难道还要计较平日里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木姑娘。”紫雷剑寒气逼近,丧父之痛让锦葵失去理智,“今日,你们斗米阁闯我雷火山庄,我父亲惨死,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此刻,若为先生求情,或许只会适得其反,当成是同伙一剑封喉。
“老庄主遇难,无患深表悲痛,若二小姐怀疑是我四人所为,我们愿接受调查。”应无患这就投降,岂不是小命呜呼了
“不过……”他双眸一沉,”雷火山庄也没有精通医理之人,二小姐如何调查呢”
“你想如何!”
他头一侧,嘴角自若一扬,“瞎子,办事。”
一瞬间,银针如雨,扑面而来,刺入肌肤,不能动弹。果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果真还是慕容先生,靠得住。
“你!”她靠着内力竟也挣脱不开,“你们果真是杀人真凶,我要为父亲报仇!你们谁也逃不掉!”
慕容玄听辨声音,朝她的方向再刺一针,“姑娘若强行用内力,只会重伤,此针只是暂时让你们安静些,一炷香后便会自动解了。我等只是为了调查案情,并无恶意。”
应无患瞧了一旁傻眼的丫头一眼,“还看什么,去找尸体。”
找,找尸体……
这尸体倒不用仔细找,进了大厅,便能看见皮肤焦黑如碳的尸首,辨不清样貌,但看身形应该是老庄主。
她见这情形显然有些怕了,“阁主,要不,我还是和叔齐,去外面守着,你们继续看。”
“你留下。”
她止住脚步,一点点又缩了回来。。
“小六,钱袋子是怕你坏了事。外头的针法可坚持不住一炷香……”
如此说来,还倒是为她着想了,那就,那就勉为其难看看。
“死因是什么”她往前探了探,似乎嗅到一股子烧焦羽毛的气息,她记得高中学过,是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我知道了,这味道,是烧死!”
“老庄主面黑如碳,还用得着嗅什么味道”应无患毫不留情一盆冷水泼下,“不过,这四处无火星,更无烧焦的迹象,倒像是,被雷劈。”
慕容玄微微颔首,“此话不错,老庄主是被电击而亡,且是一击致命。至于是什么电,更像是五雷阵法中的雷电。”
“五雷阵”木悬铃指着那具烧焦的尸身,“你是说,他是被自己的阵法给害死的”
“自然不是,应
第三十四章 南人斋(一)
“蔓生”
“蔓生,你听得见吗”迷糊之间,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缓缓睁眼,果真已是现实世界,她回来了,穿着那一身衣服,躺在家里的沙发。违和,实在违和——可方才那一幕,是真的,或是梦境
“蔓生……”阿殊哭着一把将她抱住,“你这乖祖宗的,总算回来了。”
“我,消失了多久”
阿殊瞧了眼手机,“从昨天晚上八点,到现在,刚好十二小时。”
果真,未名时空的结界与时间无关,那会是什么还有那个黑影她始终觉得不对劲。
“蔓生,我看,我们组团去看心理医生吧。”阿殊眸子一闪。
“看医生”
“你这好歹是职业病说得过去,我去,我这算什么呀!我一定是得了什么妄想症。”阿殊满面愁容,脸上方才的泪痕还清晰可见。
“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干嘛非要将我们定论为疯子”她看着大笨钟上的时间,“如果,时空隧道与时间无关,那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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