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吧我的男主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心李子
“像是某种特定的事情,或是特别的暗号,都有可能。”
某种特定的事……
“对了。”路蔓生想起什么,随即在桌上一顿乱找,“可能是这个!”
阿殊接过书册一看,“这不就是,你那本小说”
“第一次序章,第二次有情谷,第三次黄金失窃案,第四次雷火山庄……阿殊,现在都可以对上了!”
阿殊脑子倒转的极快,瞬间收起方才的愁色,“你是说,你这几次的时空穿越都和——都和你那小说内容有关那下一次……”
“下一次是南人斋。”路蔓生此刻几乎确认,“原来不是时间的联系,而是事件。”
“这么说,你只要在那个时空完成所有应该完成的事件,就能够回来了”
不对,这次的不同,原本应该活着的老庄主,离奇死了,和本来说的不一样。
阿殊脑筋转得极快,“既然是小说的内容,你要不看一下电视,没准会有灵感也说不定”
……
向氏集团投资的这部《斗米小民》剧情大体是一致的,可却开始有了细微的差别。这些差别,同木悬铃在未名时空的遭遇类似,只是——
只是有关她的画面,全部删了。
“这剧情,和我看到的是一样的。这个时空,是真实存在的。”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毛骨悚然的。”阿殊耸了耸肩,“那时空的事,难不成还会在电视机里直播”
直播
“翻到最新的。”
“最新的”阿殊照做。
果真,在最新一集的最后几分钟,有一个黑影,用紫雷剑将应无患刺伤,原来那不是假象,更不是幻觉。
未名时空的每件事,都真真切切地存在过。
“我知道了,每一集开始的时间和未名时空打开的时间是一样的,而如果我想要从未名时空出来,就只能完成我写下的所有事情。”
“这,这怎么和**一样慎得慌,咦”阿殊一缩手,蹲坐在沙发上。
“不,不一样了。时间轴,这一次,有人更改了时间轴。”会是谁有能力更改未名时空每个人的结局。
“这能够动剧本的人,自然是现在编剧,金边瑞香”
脑子忽然一凌空,阿殊说的不错,未名时空本就是因为这剧本才形成的,所以,只有更改了剧本,才可能更改时间轴。
“阿殊,你待在这,我出去一趟。”
“喂!你——”阿殊还来不及反应,这人早就没影儿了,“我去,走那么快。”
……
“路蔓生”咖啡厅前那个身材不错的女人,回过头愕然,“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啊”
“我听别人说,你在这里。我有事要找你聊。”
金边瑞香的笑意缓缓凝滞在嘴边,“可我还很忙,要和导演讨论之后的剧本,你知道,作为这本剧的编剧,我需要拿出专业水平。”
“金边瑞香!”路蔓生一把抓住她的包,“我有你
第三十五章 南人斋(二)
借着肌肤之亲,亲眷之名,与我亲近一些。——《斗米小民》
“应无患呢”一睁眼,是她自己的房间,纪无双在一旁捧着药。她看着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刺出了一个小伤口。
“他应是在星辰阁,同先生商量事,怎么了”
事不宜迟,得赶紧安排上。
“我要去看看。”
“大哥不行不行,不行——”纪无双扯着她的胳膊,“你这身子还没好,多睡一会儿。”
“我我这身子又怎么了”她仔细看了一圈,好似也没什么新多出来的窟窿眼。
“你忘了,昨日那女罗刹的一击梨花冰雨针,就把你吓晕了。”
“我,是被吓晕的”这退场方式未名有些丢面,她紧接着问,“那应无患呢”
纪无双眉头一簇,仔细想道,“说来奇怪,阁主昨日不知怎地中了那女罗刹的一击暗剑,不过好在不深,先生已经医治过,没事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果真——”她利落裹上外衣,身后纪无双在原地挥舞着双臂。
……
“应无患……”推开门的一瞬,她见应无患曲腰咳血的样子极为难受,难不成,是金边瑞香开始行动了。她顾着四周,这暗器会从何处来
“应无患,别动!”她不自觉抱起他的身子,等等,待会暗箭一放,这一命呜呼的不就是她了
“……小六,你先松开。”原来,慕容玄也在这里。松开,是得松开。
她见那个男人一点也动弹不得,“怎么他的伤已经严重到不能动弹了我刚刚是不是,又压断他哪根肋骨了”
慕容玄尴尬挤着笑意,“不是松开他,是松开脚,钱袋掉地上了。”
木悬铃一低头,果真踩着一个绣工精美的钱袋,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咳血。
她挥了挥袖子,安然坐到一侧,“应阁主怎得一不吭声,我当真以为你又遇袭了。”
“木姑娘此话说得。”那双眼暗沉带着杀气微微抬起,“不知方才,是谁让我不要动的。”
方才,她说——应无患别动……难道因为这个,他一动也没动
“我这不担心吗,如此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不怀好意的一笑背后,竟是在质问她,“木姑娘次次见到我就扑的毛病,何时能够改改”
“我,见你就扑何以见得”她圆着嘴,实在不知何处惹他误会了。
不过,“扑”,仔细算算,也就有情谷假扮新人那次,跌落龙穴暂且给他算上,还有这次。顶多,也就三次。什么叫次次
“我知你不是恶意,想必是之前也是久仰我大名,才设法混入斗米阁。”他灵眸一转,倒是肆意一笑,“想借着肌肤之亲,亲眷之名,与我亲近一些。瞎子说,是我平日对你太苛刻,如今倒是错怪你的一番好意了。”
肌肤之亲,亲眷之名,这误会大了。
“应阁主,我对你真不是那种好意,当然也是好意……”越描越黑——
一旁看戏的慕容终于忍不住,春花灿烂一笑,“小六,还看不出,那是钱袋故意逗你。”
逗……她脸上的笑意扯着面部肌肉,“应阁主,还真是好兴致。”
他那张脸倒是丝毫没掩住那双冰冷的眸子,“我不是说笑的。”
不是说笑,是什么意思
她倒没时间细想,只得立刻将这话匣子又扯了回来,“……既然阁主大病初愈,咱们就快点动身吧”
什么叫做“既然”大病初愈,就快点动身
“我这大病初愈,你是想让我去哪儿”
仔细一想,扯着病人的衣袖,似乎是有些不得体。
木悬铃忙换了种语气问,“我这不都是为您考虑,阁主您想,如今老庄主丧命。雷火山庄必定会抓着咱们不放。恰逢南人斋的事,刚好可以出行调查一番。”
调查她平日里死活不肯踏出这阁中一步,今日怎得如此积极
“木姑娘今日,倒是尤为积极。”他脸上那丝几乎难以置信的笑意,“不过平日,你不是最不愿出任务了吗”
慕容玄也看出端倪来
第三十六章 南人斋(三)
打个太极拳,也不会走火入魔。——《斗米小民》
马车之上,她不知为何纪无双非得跟来,待在他那弘山书院岂不逍遥自在。即便雷火山庄找上门,也不会将这账算到他头上。
不过来也就来了,为何非得他俩坐一辆马车。
“大哥,你莫不是忘了你我之间的事”
“何出此言”她思量着应该记得什么来着,和这纪无双能有什么事。
“真是石头上栽葱,白费功夫了。”纪无双长叹一声,双眸一暗,“上回咱可说好的,我认你做大哥,你教我本事。”
这倒有些道理,当别人大哥的,总得大度一点。
“本事”只是,这东西她有过木悬铃长吁一声,“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就不知,无双你想要学的是什么本事”
“本事嘛——”他眸子抹得一层油光闪闪,“自然是气势磅礴或是能延年益寿的最好,大哥就教些与众不同的给我。”
气势磅礴又能延年益寿的……
“有!”两把小扇眼前扇着,她思量片刻试探问道,“这太极二十四式你可有学过”
“大哥——你,你……”
糟了,看他这样子,难不成就这么快被戳穿了,此刻一定是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你,太仗义了!”小扇悬在半空,她抬眸一瞧,纪无双欣然笑着,“大哥你说,这太极二十四式可有什么厉害之处”瞧他这笑意不假,怎得如此让人不安。
“这太极拳,老少皆宜,且尤为适合老年人延年益寿。合五行阴阳于内,又是刚柔并济,尤为适合无双你这般潇洒的性子。”
纪无双笑眼灿然,“大哥果真思虑周全,连招式都是替我着想。那大哥这太极二十四式的第一式,是什么。”
“第一式”木悬铃心虚将头撇过,大学里学的东西,她怎还记得,不过随便说一招,反正打个太极拳,也不会走火入魔。
……
“阁主!阁主!”叔齐拿着果子到处分,不过眼眸还是一直盯着小树林里的那人,“这美人哥哥这是在干嘛呢”
竹林之下,只见那人维持着双臂平举、两腿开立、目视前方已经半柱香了,毅力惊人。
“瞧着样子,是肚子不适,酝酿着出恭”
慕容玄端坐一旁饮茶,不以为然,“他气息平稳异常,想必不是内急。”
“聊什么呢!”木悬铃从叔齐那处挑了个最红最亮的果子。
“姐姐,你不妨也猜猜,美人哥哥是在干什么”
“纪无双”她咬了一小口,酸的牙疼,“我刚教他打太极呢……”
“你教他的”他倒是一副同情的眼神望着纪无双,“想这纪无双,原本也是斗米阁中的一员大将,可惜啊,可惜……”随即转身走开。
叔齐忽闪眸子问,“姐姐,阁主的这句,可惜啊,可惜,到底是何意思”
“就是——”她那眼神忽而像是狐狸吃了一颗坏果子吐不出苦,“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哦。”叔齐好似一下懂了,转眼蹦着采果子去了。
此时此本是休憩的大好时光,可谁知从树林中又射出一支暗箭,落在几米外的树干之上。
立即,所有人开始警觉起来。
难不成,是金边瑞香动的手脚
众人瞩目的树丛中,狼狈走出来一个人,面容憔悴,像是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但尽管如此,她的样貌还是很好认的。
“锦葵”“二小姐”“女罗刹!”她就说,锦葵的样貌很好认的。
醒了醒脑子,喂她吃了些米汤,锦葵似乎清醒了不少。
第三十七章 南人斋(四)
积极且谄媚的女人,更让人担忧。——《斗米小民》
一大清早的客栈,没有斗米阁那般暖的阳光,屋子上下透着一股子难闻的潮气。木悬铃越是想着快些解决,越是煎熬。
“这地方真是难熬死了!”瞧,就连纪无双也熬不住,早早下楼,与桌上的那盘包子干瞪眼,“瞧这包子也都是实心的,这叫什么,这就是馒头。”
“从江南往西,本就是艰苦的。”她咬了一口,果真是艰苦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硬要跟着来呢”
“苦命苦命。”纪无双抽了几个包子,叹道,“我还是去练大哥教我的太极二十四式。”
如此甚好,果真是个勤奋的徒儿。
木悬铃又喝了一口粥,这粥的味道倒是和盐水相似,可先生在桌前倒是吃的津津有味。不,更是儒雅,她头一回见过人能将饭吃的如此儒雅的。
“先生,其实无双说的不错,这饭菜确实不好。”
先生像是微微一笑,那种淡然的气息从他的眉目中可以看见,尽管白布蒙着他的眉目。
“小六,这里的百姓就连这些饭菜都吃不上。体会百姓疾苦,方知艰辛。”
“也是,忆苦思甜嘛……”木悬铃若有所思的咬了口馒头,果真是艰苦的。她知道忆苦思甜,因为真的咬一口苦的,会一直念起甜的滋味。
她瞧着楼上半日没有动静,“今日阁主也赖床吗”
慕容玄灿然一笑,“钱袋子每日辰时不到便起来了,这会儿应该在锦葵姑娘的房外守着。”
“为何”她也不知为何问出为何这个词,大概只是觉得奇怪,他能对一个人那般好。
但那是自然,他们理应是一对。培养培养感情,说不准她也能更快回去。
“实则,昨日树林中有行刺的人,但并非锦葵姑娘。”
“你是说,昨日的那根箭,不是锦葵所射”
慕容玄喝着米汤,语气平和,“我虽看不见,但钱袋子说,那是雷火山庄的箭,冲着的,是锦葵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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