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夫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幽然.
而他要想恢复白天那部分,必须找到当年封印他的那个女人。
自恢复记忆后,用术法感应了下那女人,发现那女人居然也到了人间。
他想,只要找到并杀了那女人,随后食了她的心,就能破除诅咒,他就能完全恢复。
他曾一度怀疑,简安欣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人,可是他的冥王令不但伤不到简安欣,而且还被她吞噬,融进了她体内。
或许简安欣只是个体质特别的另类!
这女人居然想着替自己那水鬼姐姐配阴亲,孰不知那水鬼不过是想借着她的肉身,完成返阳之计,从而将她取而代之。
他明知这些,却也没有拒绝,反正他在人间还挺无聊,找个人乐乐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主子,阴司王出现了!”白滽舒腰上的玉牌亮起。
白滽舒拾起玉牌,一双清眸望向玉牌说:“尔等只需暗中盯着,切勿打草惊蛇。”
玉牌那边人的领命回道:“属下遵命!可简姑娘那……”
“随她吧!”白滽舒淡淡回道,话毕,手一抬玉牌又回到了他腰上。
这玉牌是用玄玉所铸,是他与冥界那帮手下联系的工具。
简安欣回到简府,见前门后门都被反锁了,叹着气转到后门一侧。
瞧着四处无人,她才蹲下身子,瞄着细腰朝墙根处的草丛摸去。
不一会间,那草丛被她扒开,墙上露出一人宽的洞。
简安欣弓起腰钻入洞内。
她庆幸自己早就做了准备,不然真要被关在门外。
这洞还是她上中学时挖的。那日,她跟陶慧两人偷偷跑去看电影,等电影散场已是晚上十点,府门早就落锁。
陶慧瞧了瞧她家大门,靠在墙根边说:“你咋就不做个两手准备的”
这一语点醒梦中人。
第二日,她趁着父亲出府办事,大夫人进了佛堂,她找来榔头和锄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墙上砸出个洞。
初时这洞还没这么大,大约是她来回穿梭次数多了,硬把洞给撑大的。
她又怕这洞被人发现,就去园里连根带土地拔了一把野草栽上。
那会管家正吩咐家丁在院里除草,见她过来帮忙,管家高兴地称赞她:“大小姐真懂事!”,她一边拔草一边吐舌,硬是憋着没笑出声……
简安欣将洞口又封好,拍拍手上和身上的土,乐呵呵地朝自己的屋子跑去。
屋里还亮着灯,小凤哈欠连天地伏在书桌上抄写着。
门外看守的家丁,早倒在地上睡得呼噜升天。
简安欣将窗户推开,蹑手蹑脚地爬进屋。
“小姐你……”小凤闻声开口唤她。
简安欣怕这丫头一高兴就过了头,赶紧将食指搁在唇上,示意她小声点。
小凤会意地放低嗓音继续说:“小姐你可回来了!可把我吓死。”
“吓什么!”简安欣笑着瞪她,拎起茶壶自顾自地倒了杯热茶饮
第20章 你个骗子
梦中的简安欣梦到自己被条黑蛇缠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简安欣在梦中拼命与黑蛇搏斗,最后拼尽全力捏住黑蛇的七寸之地,将黑蛇给捏死。
那黑蛇死后,简安欣身躯一颤,带着一身冷汗地醒来。
简安欣见是梦,松了口气。
她从没做过如此惊心的梦。那梦里的黑蛇吐着红芯的样子,仍让她心有余悸。
她微微吐着气,朝窗户望去。
见窗外阳光灿烂,太阳已快爬上屋顶,看时间快临近正午。
想到与丁鑫约定好的事,简安欣大喊:“糟了!”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披着外衣,从窗子里钻出,再从墙洞钻出了府。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简安欣赶到丁家时,丁鑫已入殓,这会棺材盖都已合上。
丁家夫妇扑在棺材盖上痛哭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直让简安欣不安。
简安欣隐约觉得这一切太不正常,昨夜梦里的那条黑蛇,像是有意缠她的。
她这会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只觉心口憋闷的紧。
那道士立在棺材边上,手挥着拂尘念道:“无量天尊!贫道已尽力,奈何天意不从,未能让这孩子顺利还魂!悲哉!”
道士说时,垂下脸。
眼角的余光却向人群中的简安欣望来。
简安欣明显感觉那道士唇角往上挑了挑,似在笑。
心中莫名一跳。
丁鑫的棺材四周刷着黑色的油漆,抬过人群时,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简安欣瞬间认出漆里拌有黑狗血。
这黑狗血能防止起尸。
看来这道士将丁鑫的魂魄留在尸体中,未能顺利还魂,却留了个后患。
一旦棺中人起尸,后果不堪设想。
简安欣惊愣住,想朝那棺材走去,不想手臂一紧,被人攥住。
她回首一望,竟然是白滽舒。
“你怎么来了”简安欣吃惊道。
“路过,瞧着这家子围了这么多人,好奇着就过来瞧瞧,不想见你站在这!”白滽舒笑着说。
简安欣倒是没难他的话起疑。
毕竟这孩子这么小就死了,让人很是同情。
她越想,心里越愧疚,目光又朝黑棺望去。
透过黑棺,简安欣见棺中的丁鑫忽然睁开一双赤红双眼,怨恨地瞪着她着:“你个骗子,我恨你!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简安欣心口陡然间揪紧,喃喃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滽舒将她的异常瞧在眼里,可白天的他只是常人不能动用术法。
不过他依然能感应到,她中了梦魇盎。
“昨晚没睡好”
白滽舒问她。
简安欣因为丁鑫的死不能释怀,此时心里痛苦不堪,自然没将白滽舒的话听进去。
简安欣觉得自己一向重承诺,跟别人约好的事,从来不会毁约,这回,她也不知怎么的就睡过了头。
可能昨天太累了,所以睡过了头。
简安欣细细想想,也不对,平日里,她再累,再贪睡,小凤也会按时叫醒她。
小凤!
简安欣心提紧。
自醒来,就没瞧见小凤!
回想昨晚的闹剧,简安欣惊慌地冲白滽舒说:“对不起,我得马上赶回家。”
白滽舒瞧着她一脸惊慌失措,赶紧跟了上来。
“你这样子回去,肯定要被简叔叔骂的!”白滽舒追上来提醒她。
简安欣适才想起,她自一醒来就跑了来,连鞋子都忘了穿,更别说梳洗的。
想到她正跟父亲闹着,这会回府,等于自讨苦吃。
简安欣揪住白滽舒的一只衣袖说:“可有更好的法子!”
白滽舒轻笑,将她拉至一家商店,让她换了身衣服,又借着店里的梳妆镜,让她将自己收拾整齐了,适才拉着她坐上白府的车。
第21章 想给你个惊喜
简景明见唐季平日里做事细心谨慎着,很少有出过纰漏,又是跟了他大半辈子的人,实在不忍心数落。
简景明将唐季扶起道:“二少爷在场的,这种家丑还是不要再张扬了!你先下去吧!”
简景明冲唐季摆摆手。
唐季抬袖拭起额头。
刚刚他真是捏了把汗,担心简景明一怒之下,将他赶回乡下养老。
他虽想过,早晚有一天会回乡下的,但还不想这么早。至少要等到他身子骨不行了,简景明不需要他的时候。
他这一生就是伺候人的料,离开了简景明,他还真不知自己还能干个什么。
唐季眸底已急出眼泪。
他抬袖拭了额头的同时,又伸手抹了把眼睛。
此回简景明的话说得有些重,唐季不是傻子,自然听出简景明那些话明着在说别人,实则在说他。
简安欣望着唐季已经大半花白了的头,适才发现,管家真的老了。
由于白滽舒在场,简景明不能当面责备简安欣,无形中,白滽舒成了简安欣的护身符。
简安欣很能顺着竹竿往上爬,见白滽舒与父亲聊得欢,不时朝白滽舒使起眼色。
白滽舒朝她望来,会意地勾了勾唇角:“简叔叔的家事按理滽舒不该过问,可安欣是滽舒的未婚妻,这么算来,她的事,滽舒就不能不过问了。”
简景明愣了愣。
他其实是个很计较的人,若不是顾着白滽舒是白守延的儿子,他才不会跟白滽舒这般的客气。
“二少爷有话且说!”简景明客套地笑起。
白滽舒伸手揉揉眉心:“那好,简叔叔就不要怪我多事!小凤,她是安欣的丫环,简叔叔能不能给我个面子,饶了那丫头,倘若她真犯了什么事,就交给安欣处理好了。”
简景明身躯一顿。
他好像还没说小凤犯了什么事,怎么听来,白滽舒服好像在怪他私设私堂,对下人严刑逼供了般。
这事若是传出去,指不定让河店的人怎么想他。
其实嘛,他不过是担心女儿的安全,所以将小凤唤去问个明白。又怕那丫头不肯说实话,才让唐季将她带到了刑堂。
简景明心里清楚着,定是自家闺女从中作梗,还挑了个让他这个老爹说不动的人出面,只能愤愤地甩袖说:“二少爷言重了,不过是问那丫环点事,如今,话也问了,一会就让她回去。”
简安欣见简景明已松口,笑着挽住他的一条手臂说:“父亲,我知道错了,往后再不惹您生气,你就原谅我这回嘛!”
简景明望着她哼了哼。
简安欣嘻嘻笑着,倏然间想起,白滽舒车上还有一盒桂花酥,原本是白滽舒买给她的,可她这一路上来心神不宁的,哪有心思吃东西,这会倒是能拿来借花献佛。
简安欣跑去车上,将桂花酥拎了来,冲简景明晃晃说:“瞧,这酥饼还热着,人家可是一大早就去排队等的。”
简景明见她扁着嘴,又好气又好笑,瞥了眼桂花酥,一声不吭地伸手拎走。
简景明一走,白滽舒忍不住哈哈大笑。
“简叔叔还真可爱!”
简安欣开口说:“父亲其实是在担心我,下回,我再也不能惹他生气了!”
白滽舒听闻手一伸,敲了下她额头:“还有下回么!再有下回,我也帮不了你。”
两人正说着话,小凤失魂落魄地正朝这处走来。
简安欣赶紧撇开白滽舒朝小凤走去。
“没事吧!”简安欣一把握住小凤尚在发抖的手说。
小凤望着简安欣眸里终于有了安心,两行泪水如雨般滑落。
简安欣知道此回吓坏了这丫头,揽住她肩头说:“下回他们再敢这样对你,你就直接让他们来找我!哼,我的人,他们也敢动,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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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飞僵
白滽舒轻拥着简安欣与众人打起招呼。稍一会功夫,白滽舒就走了开。
简安欣手持香槟穿梭在衣香髻影的人群中,显得十分局促。
白秀琳是此次宴席的主人,今日的她身着一袭粉色露颈收腰鱼尾裙站在大厅中央,越发显得身姿窈窕,皮肤白皙胜雪。璀璨的水晶灯光将大厅照得通明,而她而成了整个宴场的明珠。
白秀琳对身周的男女轻笑,高贵美艳的气质,让她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
白守延偕同几位夫人,反倒显得低调,他们站在宴会场的一角,硬将主场位置让给了白秀琳。
白秀琳换了杯红酒,这一停下,身周已围了四五个青年才俊,那些人一看就是有来头的世家公子。
白秀琳持着红酒与身边的才俊们谈笑,回头见简安欣朝自己走来,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你怎么来了我二哥呢”
白秀琳拧起眉,向简安欣身后张望起。
简安欣知她不欢迎自己,倒也不想与她正面起冲突。
简安欣到底也是名门淑媛,这场场合自然不能失了该有的礼数,何况不日她就要与白秀琳成为姑嫂,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闹僵了与谁都不好。
“滽舒,他有事走开了!这是他让我代交给三小姐的礼物。”简安欣说时将一只和田白玉兰花胸针递上。
这只胸针其实是她挑的,来督军府的路上,白滽舒带她进了家首饰店,她当时一进店,就一眼瞧中了这只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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