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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夫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幽然.

    可在面对白滽舒的时候,她又全然是另一番感觉。

    若要问她到底喜欢谁多一些,这问题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总臆想着这两人其实是一个人吧!

    有好几回,她都在试探他,越与他走得近,白滽舒的感觉越强烈。可这两人身形根本是两样的,就连气场也不同,她是怎么感觉到将这两人当作一人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想当鬼后”白滽舒哪壶不开提哪壶,深邃的眼眸望着她时,隐隐起了异光。

    简安欣唾口:“鬼才想当鬼后!”

    鬼后也是鬼,她是人好不!

    简安欣说完,朝那年长的水鬼走去,

    那水鬼一门心思沉在度化中,简安欣朝她走来时,她浑然未觉。

    简安欣想跟她搭话,白滽舒素指一点,那水鬼这才从度化中醒来。

    “你……要干什么”水鬼望着简安欣瑟起身躯。

    她那副身躯其早就不堪,现在只能说空有形而无皮肉,若不是一身烂衣裹着,里面怕是连白森的骨头都能瞧见。

    也亏她面对这样丑陋不堪,恶心巴拉的东西,简安欣还能这般镇定。

    简安欣弯腰看着水鬼,见她全然没有那日在水中瞧起来的苍白,大概是受了佛光度化,的身躯有转好的现象。

    “想问你点事。”简安欣开口说。

    水鬼警戒地望着简安欣,再看到简安欣身后的人,身躯越发抖的厉害。

    水鬼明显感觉到简安欣身后的那人不简单,那人身上有种让鬼魂忌惮的威严。这股威严足以吓死她,她抖抖瑟瑟地说:“阴司王的事我不太清楚,易水珺倒是知个一二。”

    白滽舒听闻来了兴趣,步上来说:“你可知出卖自己的主子将受何种下场!”

    简安欣白他一眼。

    意思是,人家爱说,管你毛事。顶多后果就是个死字,可人家早就死了成鬼,难不成还有连鬼都做不成的!

    他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水鬼垂下脸:“小的知道,按冥界律法,出卖主子,身魂沉入寒冰地狱,永世不得再投胎。”




第26章 怕了
    那水虎一原形,凶形毕露地张起口。

    一大波翻涌的河水从她口中喷涌而出,瞬间将所有人吞没。

    女水鬼也在其中。

    女水鬼的儿子这才知上当,冒着翻腾的水浪将女水鬼背上岸,没相到水虎追了来,利爪一伸,箍住她儿子的咽喉,当着她的面将她儿子活活捏死。

    女水鬼不甘心儿子就这么死了,留在河渠里当了名水鬼,想着有朝一日,能遇到个高人,除了水虎为她儿子报仇。

    后来,她从其他水鬼口中得知,水虎不过是易水珺的一名手下,水虎的所做所为都是易水珺授命的。

    想到儿子和那么多死去的村民,女水鬼两只无神的眼眶里流出两行浅红色的眼泪。

    白滽舒听得认真。易水珺的行为让人不耻,可惜的是,这水淹村落之事,前朝并没有记载。

    简安欣也是一脸蒙态。

    她也不知道,这庵堂的河渠居然死了这么多人,兴许还有不知道的。

    她总结出一条,这河渠有问题是肯定的。

    难怪这庵堂要建在这里,敢情因为这河中的亡魂太多,设这庵堂来掩人耳目。

    简安欣的想法与白滽舒不谋而合。

    白滽舒听闻后,将这河渠端了的心都有。

    岂有此理,真当他这冥王是摆饰啊!

    白滽舒俊脸沉的紧,郑重其事地对母水鬼说:“你且放心,他日除了那易水珺,就让你和儿子团聚。”

    简安欣怪异地望着白滽舒,觉得他口出大言,用手肘碰碰他肩头说:“大话别说的太早,那易水珺利害着。上回我就被他攥进了河渠,幸亏我命大,才捡回一命。”

    白滽舒料到她那日落水了,却不知是易水珺所为。

    不时素指收紧。

    他的人都敢动,那阴司王当真无法无天了!

    他抬首望望天上,见月轮逐渐西去,料知子时将至,今日的探访只能到此。

    “该回去了!你那未婚夫想来,该是在四处寻你!”白滽舒提醒简安欣说。

    简安欣兴致未减,这探访易水珺老巢的计划才刚开始,就想打退堂鼓,她着实不情愿着。

    白滽舒见她神绪游走,扯扯她的衣袖。

    简安欣回神,白他说:“怕了”

    白滽舒摇头:“我倒无所谓,可是你再不回去睡个美容觉,小心脸上长满皱子,到时你那未婚夫不嫌弃你才怪!”

    “你在咒我!”

    “没有没有!”

    白滽舒轻笑。

    忽然一群黑色蝙蝠压过头顶,朝广场处飞来。

    白滽舒见那群蝙蝠身周邪气森森,料知是阴司王派来的打探情况的,两手同时甩出一把符咒,朝空中扔去。

    那符咒在空中散开,极有规律浮在广场上方,直将广场围住。

    每道符上皆有一句梵文,那梵文如同一座石碑,此时已破符而出,直直地竖在空。道道金光乍现,阻止了蝙蝠的前进。

    可惜那符咒没能坚持多久,就变得黯淡无光。

    白滽舒手指一抖。

    料及子时将至,他这仅有的一半修为将化为零,若此时再不走,难保不会遇上什么事。

    不等简安欣答应,持着她的一条手臂御风而去。

    此回他体力已到极限,将简安欣扔在白府后花园后就急冲冲地离去。

    简安欣见他明明没有受伤,怎突然变得这么虚弱,想上前问他,不想身后有人唤她。

    “简小姐原来在这里!难怪众人找了你这么久都没找到!”说话的是白寿延的副官赵仲。

    赵仲是白寿延手下的得力助手。负责着白府上下乃至整座大营的安全。

    一个时辰前,宴会已结束,赵仲按规矩开始清点离场的人员,发现少了两个人。

    这两人一个是简安欣,一个是白滽舒



第27章 尸虫
    简安欣跟着白滽舒进了房间,眸光落在卧室内的那张大床上。

    那床确实够宽够大,不要说两个人,就是十个人都能容下。

    不过她们孤男寡女的,自然不能躺一块。

    就算是未婚夫妻也不能破例,这是简夫人与她说的。

    “身为女子要洁身自爱,不到大婚夜万万不能!”简夫人的话犹在简安欣耳边作响。

    简安欣虽不将这话当回事,可真要她与白滽舒睡在一起,她还不习惯的。

    她将被褥揭开,见床上摆着两个枕头,拾起一个扔给白滽舒:“你睡地上,床,我睡!”

    白滽舒嘴角噙着抹笑意,倒是没与她抢。

    倒是他那抹笑意带足了玩味,让简安欣见了莫名心跳。

    恍惚间,简安欣仿若看到了冥释今。

    忽然鼻尖一痛,简安欣下意识地揉起鼻子。

    抬首见白滽舒的手尚未放回,料知是他刮她鼻尖了,生气地拉直脸。

    “在想什么呢,这般的出神难不成当着我这未婚夫的面,在想其他男人!”白滽舒一双乌黑晶亮的眸子,溢满了笑意。

    “什么其他男人!”简安欣没好气地说。

    说时就要往床上躺。

    白滽舒一把将她手腕攥住,“洗个澡再睡!”

    简安欣已是哈欠连天,不过看白滽舒蹙紧着眉,一脸嫌弃地,笑着说:“你有洁癖”

    白滽舒自然不会承任这是他的隐疾。

    简安欣得意地窃笑起。

    脑子一转,好像冥释今那人也有洁癖!这两人真是同一个人吗

    简安欣边洗边想,这一愣神功夫,水都凉了。

    她这才从浴缸里爬出来。

    她没有带衣服来换,刚脱下的衣服又不适合穿着睡觉,便拉开浴橱,找了件白色浴袍套上。

    这浴袍自然是白滽舒的,可是衣上的气息却与白滽舒身上不一样,反倒像是冥释今身上的。

    简安欣心间一顿。

    一个人本事再大,体味是不能改变的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还是说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带着疑问简安欣走出浴室。

    卧室内十分安静,惟有白滽舒均匀的呼吸声响着。

    简安欣没想到这会会功夫,他已睡着。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想了一番仍是没弄明白。蓦然间,她转过头,望着睡在地板上的白滽舒,嘴角牵牵起了恶作剧。

    白滽舒一睁眼,见有人持着双手在他脸上比划,口里还在叨着:“不像啊!”

    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将唇角挑了挑说:“这么晚还不睡觉,是不是想做点什么”

    简安欣一个激灵过身,“做……什么!人家只是过来看看你睡着了没有,你……别多想!”

    白滽舒抿嘴轻笑,一双乌亮的眸子盯着她,仿佛在说,真是这样吗

    眸光一转,见她穿了自己的浴袍,那浴袍显得有点大,此时领口松垮着,她稍一垂首,里面的春光就露了出来。

    白滽舒不时咽起口水。

    简安欣立马顺着他的目光垂首一望,赶紧两手抱怀,将浴袍扯了扯。

    “非礼勿视!你不懂啊!”简安欣红着脸说。

    白滽舒一脸无辜,他又不是有意要偷看她的,谁让她自己不注意的。

    算了,与她是说不清,反正没几日两人就要成婚,早看晚看,她不都要给自己看嘛!

    “不看就是了!快睡吧,我去洗澡!”

    白滽舒说时朝浴室走去。

    简安欣继续琢磨刚才的事,想了片刻,仍是未想通。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她懒懒地靠在枕头上,眼皮一合,立马睡了过去。

    她一睡着,一团黑雾从床边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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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梦魇湖
    丁鑫委屈地撇起嘴:“我就说嘛,安欣姐姐她只是一个凡人,怎会有本事唤我三声后就能让我回魂,原来是那道士在搞鬼!”

    “还不算笨!”白滽舒摸摸丁鑫的脑门,大有安慰这娃子的举动。

    丁鑫撇嘴。

    他本来就不笨嘛,他只是不想死得这么早,何况他是被只水鬼拖下河的,属于非正常死亡。自然的心里不服,所以才信了那臭道士的话。

    “若想重新做人,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在此之前,必须保证安欣安然无恙。”白滽舒见简安欣额头已沁出冷汗,面色比刚才又苍白上了几分,料知她正在梦里与梦魇蛊作斗争。

    丁鑫虽不明白白滽舒服为何又扯到简安欣身上,但见简安欣面色白的不自然,倒是瞬间会意过来:“要我怎么做”

    白滽舒唇皮扯扯,伏在他耳边低嘀起。

    丁鑫听得认真,将白滽舒的话记在心上。

    临走前,白滽舒不放心地再三嘱咐他别想玩花样,不然可不是变成僵尸的这般简单。

    丁鑫听闻瑟起脖子,再三保证一定会看好白滽舒的肉身。

    白滽舒为防万一,将一根食指咬破,随后将带着血的食指在简安欣的床头画了道血符。

    一道血符画完,他面色陡然间苍白起。

    他不时正正身躯,知道他只有一柱香时间,在这一柱香内,他必须潜入简安欣的梦里,将困住简安欣的鬼怪消灭掉。

    梦里,简安欣听见有人在弹琴,细听像是古筝的声音。

    她寻着声音找去,见一条极宽的泛着黑水的河。

    那河无边无垠,向四方延伸。仿若一张无边的黑网,想要吞噬天地。

    不时心下一惊。

    那河水乌黑浓稠的如同黑墨。

    简安欣想,这辈子大概没见过这样的河了。

    怪就怪在,这样的河面上居然还有人。

    那人身着绿色长袍,那长袍如云似雾地披在那人身上,样式不像这个时代的,倒像是唐朝或者宋朝的。

    简安欣见那人头戴纶巾,料想该是个男人。

    一身绿袍衬得那男人温文尔雅,飘飘欲仙。

    男人坐在河面上,垂首弹着古筝。

    琴声清脆幽然,袅袅如烟间缠缠婉转,如同一股清泉涌入简安欣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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