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作者:玛利亚
陈木棉生来八字轻,奶奶花重金从道观里给她求来了保命符,道士说,能保佑她太平到二十岁。 那二十岁以后呢? 奶奶忘了问,道士没有说,于是,二十岁以后,陈木棉开始见鬼! 她遇到的不仅是厉鬼,还是个色鬼,夜夜压着她同床,再这样下去,她的阳气都要被吸干了。 不行,她得自救! “怎么,你想让道士收了我?” “不....不敢,我就是觉得这符咒好看,画着玩。” 谭醇之扯出一抹笑,鬼气森森“不如你脱了衣服,我在你身上画一画。” 男主是个千年老色鬼,绝对的。 免*费*首*发σe. o┇wσo18.νp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章到上海
民国初年,北面混乱。
陈木棉在车厢里仔细梳洗装扮了一番,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这是她第一次从山东来上海,深怕让人看轻了去。可就算装的再镇定,也挡不住内心的胆怯。
她习惯性摸了摸脖子上的保命符,才想起,逃难的路上,人太多,不知何时断了绳索,已经没了。
奶奶说,这符保她平安到二十岁,可过了这年岁会如何,奶奶却没有讲。
日子不太平,老家待不下去了,她这才壮着胆子给上海的父亲打电话,被允许来上海。
可下了车,等了半响,才见到一个来接她的下人。
“是大小姐吗?先生让我来接你的。”
陈木棉穿着老旧的旗袍马褂,蓝色滚边的深色长袍,硬是让她老气了几分,若不是脸庞白皙稚嫩,旁人看背影,还当她是个老太太。
“我爹呢,他怎的没来?”陈木棉不信这人,车上见过人贩子,都是这样套近乎的。
那人腼腆笑笑:“大小姐莫着急,去了陈公馆就能见到老爷了,老爷白日有要事忙碌,晚上才回来。”
陈木棉还是不信:“你说是我爹让你来接我的,有什么证据?”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小姐看看,这是不是你的模样?”
陈木棉接过照片,赫然是她十叁四岁时拍的照片。这照片也就两张,拍完后,给父亲写信送了一张过来。
陈木棉这才起戒心,跟那人上了黄包车。
那人在前面拉车,陈木棉见他跑的急,有些担忧的抱紧包袱:“你慢些,颠的太厉害了,我不舒服。”
可那人恍若未闻,车子跑的飞快,去的地方也越发偏僻,陈木棉这才觉得不对劲。
“你停车,我要下去。”
她惊慌叫喊,那人却快速将车子拉进了巷子。
在幽深的巷子里,车子终于停下,陈木棉忙从车上跳下,转身要跑,却见几个大汉拦住她的去路。
“哟,这丫头长的真是水灵。”一人调笑起来。
“你...你们要做什么?”陈木棉惊慌起来,她真是大意,怎么就轻信了这人。
“老二,人家说了,人可是要卖到花街去的,货色有损害了,可是会跌价的。”又一人道。
陈木棉不禁大喊:“光天化日,你们不怕警察吗?”
拉车的人哈哈大笑:“小姑娘,这里是上海滩,鱼龙混杂,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可以办。卖个女人而已,多大点事。”
陈木棉忽然问:“是韩姨太让你们这么干的吧,她就不怕我爹知道了,剥了她的皮。”
拉车的一愣,暴露了真相。倒也不害怕,坦白道:“大小姐,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只能把你卖远点。听说南洋那地方缺女人,你就安心去,别想着回来了。”
陈木棉心惊,姓韩的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她该怎么办?
几人阴笑着靠近,陈木棉等几人走过来一些,忽然从包袱里掏出一块转头,用力砸破一人的脑袋,拉出一道空隙,逃到巷子深处去了。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二章梁上悬挂的布帘子落了下来
陈木棉拼命的跑,便是这样,也不忘抓紧怀里的包袱。那是她的命,东西没了,她就真一无所有了。
后面的人发疯一样追,这女人打伤了自己,若不让她吃点苦头出出气,怎么以后还怎么混。
双方你追我赶,越跑越偏。眼看没有路了,陈木棉对着眼前的门使劲拍打,“有没有人,救命啊。”
连着拍打了好几下,追击的脚步越发靠近,陈木棉哭出来,难道今日便要命丧于此?
忽的,门开了,陈木棉欣喜,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着急关上门。
小小的木门隔绝了匪徒,她顿时觉得安全了。
回过神来,才发现这是一处荒僻的院子。院子里满是落叶杂草,一点人气也没有。陈木棉四下张望,低声喊了句:“请问,有人吗?”
她心里犯起嘀咕,若是没人,刚才是谁开的门?
她回头看了看,门栓没坏。她忍不住又唤了一句,还是无人应答。
陈木棉心里忍不住打鼓,又习惯性摸摸脖子。屋子黑漆漆的,像个大口,仿佛要把人吞掉一样,她胆怯的不敢靠近。
要不,离开这?
“砰砰砰,艹,小贱妇,老子知道你在里面,赶紧给老子滚出来,不然等老子进去,非扒了你的皮。”急促的踢门声,粗暴的恐吓,让陈木棉惊慌失措,顾不得害怕,一头钻进了黑漆漆的屋子。
一进去,门就自动关上了。
陈木棉心惊,想退出去,院子的门却被人撞开了。她怕的要死,急匆匆躲到桌子底下。
那几人砸开门,看见一屋子破败,又瞥见桌下,陈木棉露出的衣角,笑的狰狞。
一人上前,一把掀开桌子,露出惊慌失措的陈木棉。
“放开我,救命,你们放开我。”
陈木棉被几人擒住,慌乱的尖叫,有人不满,抬手给她一巴掌,打得她唇角出血,摔在地上。
“贱人,敢打老子,老子今日就让你知道,招惹爷是个什么下场。”
“哎,哥,轻点,别玩死了,兄弟们还等着卖个好价钱呢。”其他人哈哈大笑,看着那人扯住陈木棉,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陈木棉本是娇小姐,力气如何比得过这些粗莽的地痞流氓,一下子只能尖叫求饶。可这叫声,却让人更加兴奋了。
眼看要被玷污清白,陈木棉索性心一横,想咬舌自尽。
忽然,梁上悬挂的布帘子落了下来,缠住那人,将那人裹住甩了出去。
这变故让几人纷纷抬头看去,只见头顶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可屋子里却传来悦耳的男声:“啧啧啧,真是粗鄙莽夫,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大汉又惊又怕,四下张望:“谁,出来,别他娘的装神弄鬼。敢在老子面前逞威风,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青帮赵六爷的人。”
话音刚落,梁上的布化作一只手,一巴掌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顿时口吐鲜血,掉出两颗牙来。
他们总算害怕,挣扎着要逃。
可才碰到门,就被什么东西撞击,弹了回来,摔在地上,惨叫不已。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三章细皮嫩肉的,摸着便让人喜欢
陈木棉就看着,横梁上落下几块长长的布条,将那几人纷纷裹住,仿佛蜘蛛丝一般,将几人高高挂了起来。
叁人惨叫挣扎,但都于事无补,很快,就成了蝉蛹一般,被倒吊在梁上。叁人用力扭动稍许,很快,就没了声息,停止挣扎。
这诡异可怕的事情,让陈木棉惊慌冲到门边,可门怎么也打不开,忽然,一道黄布缠住陈木棉的腰,将她往后拖去。
“不要!”她惨叫:“大仙饶命,我什么都没做,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你行行好,饶过我吧,我回去一定早晚叁炷香,保佑你早登极乐。”
“呵,小东西,真是忘恩负义,我救了你,你却想送我去死么?”男人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陈木棉感觉自己被人抱住,这人似乎很高大,身体也很冷,光是抱着她,陈木棉都觉得骨头在打颤。
“大.....大仙,我错了,我道歉,求求你,不要杀我。”她不敢睁眼,不敢回头,害怕看到面目狰狞可怕的鬼怪。
那道士说的没错,她八字轻,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可恨她怎么那么不小心,竟然把保命符丢了。
那人用白玉一般修长好看的手指,勾起陈木棉的一缕发丝,在鼻下轻嗅。“小东西,你本就是个短命的,今日若没有我,你早就被这几人轮奸死了。横竖都是要死的,不如把你的气给我,也不枉我救你一命,如何?”
陈木棉抖的跟筛子一样,不.....不如何。可她不敢反驳,只哭丧道:“大仙,您大人大量,要不我多给您烧些纸钱,您就绕过我吧。我八字轻,气也少,还不够您塞牙缝的。”
男人的手往上走,忽然停在她的胸上,古怪笑起来:“看不出来,人小小的一个,这奶子却大的很。”
陈木棉感觉屈辱,可比起死亡的恐惧,似乎又不算什么。“求求你,不....不要杀我。”
男人不说话,手往她的衣服里钻去。冰冷的手指让她颤抖的更厉害,乳尖儿却硬了。
“果然还是小丫头,细皮嫩肉的,摸着便让人喜欢。”
陈木棉想挣脱他,却动弹不得,眼泪直扑扑落下来,好不可怜。
男人伸手接住眼泪,往嘴里尝了尝,“哭什么?”
“我....我是好人家的女子,不是.....不是烟花女子。”从小受的教育便是,身子不能让男人轻薄了去,日后是要给自己的丈夫的。
男人笑起来:“大清朝忘了,如今都是新式女子,谁还没谈过几个男人,被男人摸过奶子亲过嘴,你这样的小古板,莫不是坟里出来的。”
“你胡说,好人家的女子才不会随意让人轻薄。”奶奶说了,这样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男人闻言,却道:“既然如此,我娶你便是。”
陈木棉惊的睁眼,看见一张俊美异常的面孔。只是这人穿的有些奇怪,长长的头发往后梳着,又不曾留辫子,身上穿着奇怪的长袍子,不像是本朝人。
再看,这人连影子都没有,不就是个鬼吗?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四章活生生的美人,玩起来带劲
陈木棉吓的腿打颤,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大仙,我我我还不想死。”
“怎么,不愿意嫁给我?”男人噙着笑,眯了眯眼,可看着就是不高兴的样子。
“我长的丑,人憎狗嫌的,要不我给您烧两个漂亮的纸人下去,保管您满意?”她往后挪了挪,暗中摸到了自己的包袱。
男人蹲下身来,一双勾魂的桃花眼,透着水光,十分勾人。“纸人而已,跟玩偶有什么区别,哪里比得上活生生的美人,玩起来带劲。”
瞧他这样子,是吃定自己了吗?
陈木棉开始卖惨求饶:“大仙,你给我条活路吧,我....我千里迢迢来上海,还没见过我爹,还没将奶奶的遗物交给爹爹,就这样死了,我死不瞑目啊。”
“无妨,你可以死后托梦给你爹,让他来这里取。”
陈木棉不可置信看着他,这叫什么话。“大仙,我.....你不是想玩活人吗?我若是死了,就是鬼了,跟纸人有什么区别?”
男人顿了顿,“有道理,现在杀了你,可惜了点。”
“对对对,这样,你先让我回去了了心愿,我....只要心愿了结,任你处置。”陈木棉讨价还价,诚恳的请求。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凑过来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是,就这样放你走,公子我觉得亏的慌啊。”
陈木棉特想学外面的泼妇吐他一脸唾沫星子,死鬼,不对,死色鬼,登徒子,坏透了。
她娇怯怯问:“那.....那公子想如何?”公子,大清朝没了,如今都叫先生。
男人的拇指在陈木棉粉嫩的唇瓣上揉了揉,笑:“先让公子玩一玩,等公子满意了,自然放你离开。”
陈木棉想拒绝,可男人才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俯身便亲了过来。
陈木棉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脑子里一片惊恐,只感觉到一条冰冷的东西钻进嘴里。
她怕极了,觉得这玩意儿就跟蛇差不多。一条蛇往嘴里钻,能不吓人吗?
陈木棉本能反应,拿起包袱就砸了出去。
男人被撞开,也不生气,正要扑过来,继续刚才的事,包袱里掉出一块玉佩,瞬间发出亮光,刺痛了男人的眼。
也就眨眼的功夫,陈木棉逮着机会,溜了。
她跑的贼快,男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大笑起来。“小丫头,逃是逃不掉的。”
这话如魔咒一般,一直在陈木棉耳边萦绕,直到跑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才觉得耳朵清净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陈木棉心慌的很,好不容易寻到一人,问清了陈公馆的位置,抱紧包袱,一路走着过去。
她也不敢贸然去敲门,就在门口等着,等到了半夜,才见父亲陈旬下了小轿车。
陈木棉当即冲出去,拦住陈旬的去路:“爹!”
陈旬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陈木棉的模样,十分惊讶:“木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
这模样,简直是逃难的难民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五章他们就是偷了这张照片
陈木棉想过了,父亲宠爱韩姨太,为了她,顶撞奶奶不肯回家,连母亲死的时候,都不
愿意回去,若是说出真相,父亲肯定是不信的。于是哭诉:“爹爹,若不是女儿命大,只怕是见不到你了。”
陈旬再怎么样,也不会不管自己的女儿。见她这般狼狈,定然吃了不少苦。忙让管家开了门,将人带回去。
韩姨太听了消息,脸阴沉了几分,很快又换上温柔的表情,从屋里迎出来。“老爷,您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今儿去接大小姐的人说,根本没见到人,你说说,这可如何是好?”
她就像是没看见陈木棉一样,直直扑进陈旬怀里,委屈撒娇,看的陈木棉一阵恶心。
陈旬咳嗽一声,将人拉开一些,对陈木棉道:“木棉啊,来见过你母亲。”
陈木棉看了看韩姨娘,含泪道:“这就是韩姨太吗?木棉见过韩姨太。”
韩姨太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若不是夜黑,怕是谁都看见了。
陈旬脸上挂不住,可韩姨太确实是个姨太太的身份。他在老家又不曾离婚,母亲也从没同意韩姨太入族谱,陈木棉这样称呼,没有错。
韩姨太见丈夫没有指责陈木棉,心里冷笑两声,面上却道:“这是?”
“这是大小姐,木棉。”
“呀,你怎么自己来了,我让人去接你,在车站等了许久,都没看到你人呢?你这孩子,怎么瞎跑,上海滩这么大,可不是山东临县那小地方,鱼龙混杂的,若是走丢了,可不要着急死我跟你爹吗?”
她哭哭啼啼,一副好长辈的模样,陈木棉也不拆穿,只跟着哭:“我是跟着下人走的啊,他说是姨太太让他来接我的,还给我看了照片,我想着这不能有假,所以跟着走了,谁知他竟然想将我卖掉,要不是我机灵跑的快,如今只怕早被卖到南洋去了。爹,上海滩的坏人怎么这样厉害,他们不会冲到咱们家来抓我吧?”
陈旬脸色瞬间难看气来,韩姨太更是着急解释:“大小姐,话可不能乱说,我只让管家去接你了,可管家没看到人啊,是不是,管家?”
管家忙上前解释:“是啊,老爷,我在车站等了几个小时,天都黑了才敢回来,真没见到大小姐。”
陈木棉一脸傻乎乎,也不指责二人说谎,更不辩解自己冤枉,哭着道:“爹,这贼也太厉害了,竟然到家里偷了我的照片来坑骗我,我好怕啊爹,他们会不会跟来抓我?”
陈旬心里起了嘀咕,看看韩姨太,又看看女儿,道:“莫怕,有爹在,这就让人报警,绝不会让这些贼人放肆的。”
陈木棉点点头,一副信任陈旬的模样,同时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陈旬:“爹,他们就是偷了这张照片,这照片只有两张,一张在奶奶那里,一张在您手里呢。”
陈旬接过来一看,可不就是自己那张吗,背面还有他写的日期。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六章公子我好生心疼
陈木棉关上门,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趟,忍不住笑出声来。
韩姨太难看的脸色,仿佛吃了屎一样。陈旬被憋的一句话说不出来,甚至无法指责陈木棉胡说八道。因为,她没有硬扯着韩姨太不放,更没有得理不饶人。反而顺着韩姨太的话说,把她的狡辩全都堵死了。
这一下,陈旬就算不相信自己,大约也不会给韩姨太好脸色看。
想到这,陈木棉又是一阵欢喜。
屋子里带着洗漱间,洋人的玩意儿。下人故意没有解说这些东西怎么使用,就是想看陈木棉的笑话。
可陈木棉也不是傻子,关了门,自己试探的使用一下,便摸清了门道。梳洗干净,换上睡衣。拿出包袱里的那块玉佩,陷入沉思。
这东西是奶奶临终交给她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宝,原本是留给儿媳妇的,可她娘走的早,奶奶就将东西留给了她。
“木棉,你记着,就算是死,这东西也不能让旁人得了去,一定要留在你手里。”
陈木棉把这话当做圣旨,牢牢记着。今日,这东西又发出奇怪的金光救了她,对她而言,就更是保命的东西了。
陈木棉寻了绳子将它挂在脖子上,疲倦了一日,当即就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日一早,却被一盆冷水浇醒,吓的陈木棉一阵恍惚。
“土包子,你也敢跟我妈过不去,什么玩意儿,哪里来的就给我滚回哪里去。”女子伸手来拖拽陈木棉,陈木棉硬生生被她拖拽出门,就那么穿着睡衣,暴露在下人眼前。
下人低眉暗笑,没有一个来阻止的。
陈木棉总算清醒过来,看清面前是个穿着洋装,比她小不少的少女。
眼看无人相助,陈木棉狠狠咬了对方一口,那女子吃痛,送算放开陈木棉。
“土包子,你敢咬我!”女子伸手要来打陈木棉,陈木棉任由她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坐在地上,含着眼泪看着她。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女子还要给她一巴掌,却被人叫住。
“陈珊娜,她是你姐姐,你怎么能打她!”陈旬总算听见动静出来,阻止了陈珊娜施暴。
陈珊娜不服气,任性叫嚷:“她算什么姐姐,不知道哪里来的土包子,一来就害得你骂了妈妈,妈妈如今气的胸口疼,至今还起不来呢?爸爸,你快把这土包子赶出去,我不要在家里看见她。”
陈旬扫一眼地上的陈木棉,没有上前扶她。“木棉,你先回房去,把衣服换了。”
陈木棉慢慢抬起脸,不可置信看着陈旬:“爹,女儿一大早受了无妄之灾,你就这么看着吗?”
陈旬有一丝尴尬,却嘴硬道:“先换了衣服再说,这么多下人看着,有失体统。”
陈珊娜却讥讽冷笑,嘲弄陈木棉的不自量力。
陈木棉握紧拳头,终是一言不发回了屋子。
看着镜子里,脸上醒目的巴掌印,让陈木棉的心凉了又凉。一个小妾的女儿都能这样对她,她还真是窝囊。
“啧啧啧,瞧瞧你这模样,看的公子我好生心疼啊。”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七章我就稀罕你这身子
一股子冷意从脚底传出来,陈木棉吓的就要夺门而出。可洗漱间的门关的死紧,门把上甚至起了冰霜,蔓延了整个洗漱间。
陈木棉感觉一条冰冷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自己,她急忙从脖子上掏出玉佩,想要镇压这个厉鬼,谁知那鬼一把扯下玉佩,笑了。“小丫头,你不会真以为,这东西对我有用吧?”
“大.....大仙,你.....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长的难看,脾气也差,真是一无是处。”
“这么妄自菲薄,公子可是要生气的。我看上的女人,怎么会差。你是在嘲笑公子的眼光吗?”男鬼打断她,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露出几分迷恋来。
可陈木棉对着镜子,根本看不见他的人。倒是自己,仿佛一个疯子,自说自话。
“你看你,在自己家还要被这样的丑八怪欺负,不如死了来陪我,如何?”
不如何!
陈木棉恨死这世道了,小妾母女欺负她就算了,还遇到色鬼想弄死她,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大仙儿,我觉得活着挺好的。”
“哪里好?爹不疼,小妾欺辱,庶妹打骂。我瞧着,他们比我还过分,根本不把你当人看呢。”这话扎心的,陈木棉简直想打人。
“也....也不能这么说,她们只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可以打鸡骂狗,打你算怎么回事,莫不成,你也是鸡,是狗?”
这天没法聊了,陈木棉把心一横,道:“大仙儿您给个痛快话行吗,要我怎么做,您才能放过我?”
男鬼嗤笑一声,手钻进了她的衣服,揉着她一边奶子,带着诡异的满足感。“怎么办,公子我就稀罕你这身子,你给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