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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一大魔王

    “逸儿”旁边的安致远一把抱住儿子,“哎呀我的儿,你可回来了,你没受伤吧”上下摸索着,看看儿子有没有少了什么“零件”,

    安逸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呜”的叫着,安致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帮儿子拿掉嘴里的抹布,

    “快!带我去见蜀王!”

    中军大帐

    营中最大的一顶毡毛帐篷就是蜀王所在的中军大帐,帐顶上一杆青色镶着黄边的龙旗,被风吹得猎猎声响。

    大夏朝的龙旗分很多种颜色,只有皇帝御驾亲征时可以插黄色镶金边的龙旗,其他的王爷只能是别的颜色镶黄边,颜色是当年太祖皇帝敕封天下,当时的各位王爷选定的,因此世世代代的蜀王龙旗都是青色镶黄边,

    大帐里分列两排长案,这是在开军事会议时,文武官员分列两旁使用的。正中间一个黄花梨木的龙纹花雕案,案上摆着文房四宝,案前坐着一人,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也是刻着一个“蜀”字,正襟危坐,气度逼人。此人正是大夏朝蜀王—高由弘!

    “启禀殿下,华阳知县求见,说是抓了一个山匪奸细!”帐外卫兵的声音响起,

    “进来!”蜀王虽然已经年俞五十,但是声音仍是给人一种稳重、踏实的感觉,充满磁




第八章 条件
    第八章条件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涂抹在九龙山的天空,山寨外面的山林,都笼罩在漆黑之下。九龙山寨的寨门前有一块突出的巨石,山寨里的人称之为“石门神”,因为山上的岗哨站在上面,半山腰的敌情可以一览无余。但是入夜之后因为视野的缩小,就不会有人在上面值哨。

    今夜似乎有所不同

    月光下似乎有一个黑漆漆的倩影,那倩影清瘦的身躯被她脚下巨大的“石门神”托衬的更显精致,每有清风吹过,总能在倩影的后面带起阵阵青丝,那青丝飘逸、柔和,整个画面融合在这夜空之下,似乎有一种朴素而自然的魅力。

    “小姐,山风大,你小心着凉!”

    宁儿从后面拿来一件深紫色的蜀锦披风,给正在凝视着山下的高影疏披上,

    “小姐,你都等了一个下午了,天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了,咱们先回吧,如果他上来,会有人进寨禀告的。”宁儿顺着安影疏的视线看望山下,漆黑一片。

    安逸临走交代林牧之好生照看高影疏,林牧之也是个江湖义气之人,自然不会怠慢,只是高影疏一心挂念着山下的安逸,纵有玉盘珍馐也是难以下咽。

    “宁儿,按着父王的性子,你觉得他能说服他退兵吗”高影疏攥着宁儿的手已是冰凉,让宁儿感觉握着她手的哪是什么大家闺秀的纤纤玉指,分明就是寒冬腊月里的一块河冰。

    宁儿赶忙劝道:“我的小姐,退不退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这样等下去,身体受不了的呀”小姑娘都快急哭了,“走,跟我下去!”说着拉着高影疏就往欲往下走,

    “什么人!”

    寨门前的哨岗大喝一声,把缨枪冲着黑暗一指,

    高影疏顺着声音望去,忽然冲着宁儿笑喊道:“宁儿!是他!他回来了!”开心地就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只见一匹棕红大马冲出那夜色下如墨般漆黑的山路,

    “唏律律”前蹄高高扬起,然后稳稳的停在寨门前,

    马上男子白衣锦袍,勒马而立,

    “让开!去告诉林牧之,安逸回来了!”

    那哨岗是认得安逸的,也未作阻拦,招呼另一个同伴盯在寨门口,自己打马山上去禀报林牧之。

    安逸驾马入寨,走到“石门神”下面,感觉头顶有双眼睛,一抬头,就对上了高影疏的目光。

    “高小姐可是在等安某”安逸笑着问道:

    高影疏并未答话,就这样看着安逸,

    “我们小姐都等了你一下午了!”旁边的宁儿嗔道:“走吧小姐,我们下去吧!”说着,就要扶着高影疏走下巨石。

    安逸看到高疏影的时候,就知道是在等他,但是宁儿不说,他怎知道这高影疏傻傻的等了他那么久,

    自古最难消得美人恩

    “已经让小姐等了我一下午,小姐千金之躯,怎好再受这鞋袜之苦。”安逸说着,冲着巨石上的高影疏,张开了双臂,同时双掌做了一个内弯的动作。

    高影疏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感觉血脉喷张带来的温度,完全驱赶走了夜的寒冷,安逸这大胆的动作,纵使高影疏这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也难以抵抗。

    他他是让我跳下去吗跳到他的怀里吗高影疏的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四处乱撞,万籁俱静的山里,只有自己那颗心脏在“扑通扑通扑通”

    “来,我接着你!”安逸依旧是那张笑脸,轻轻地对高影疏说,似乎这音量只有他们二人可以听得到,

    “小姐!危险啊!”

    宁儿这“险”字还没出口,高疏影就已经纵身迈步而出,淡蓝色的衣裙和黑色的青丝一同被吹起,远远看去就好像一片飘落的树叶儿,

    安逸两腿一夹胯下这匹枣红马,马儿灵性的把身体往旁边一侧,让高影疏稳稳的落在马上,落在安逸怀里

    她就这么在马上让安逸横抱着,这一刻的时光似乎因这旖旎的气氛而为之定格。

    安逸看着怀里的高影疏,琉璃般的眸子上,俏皮的睫毛微微上卷,真是瓷人儿一般精致,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抱着我吗”

    怀里的瓷人儿开口了,

    安逸笑了笑,将高影疏扶稳,让她侧坐在马前。他双手拽着缰绳,刚好把高影疏搂在中间。

    他悄悄的凑到高影疏的耳边,撩起她耳上的一缕发丝,轻声说道:

    “姑娘可曾想好搂住了,我可就不会再放手了。”

    高影疏自知安逸所指,精致地脸蛋儿就像是那天边的火烧云,那样的绚丽,那样的优雅。

    “嗯”

    声音轻若飞蚊的一个字却像甜如蜜地情话一样,流淌到安逸心里,

    “哈哈哈”他大笑一声,

    “驾”

    一拽这缰绳,纵马上山。

    夜风烈烈的从耳边刮过,高影疏慢慢的将手臂环在安逸的腰上。要说这富家公子哥和俊后生,高影疏从小到大可没少见,安逸在这其中既不算最阔绰的,也不算最俊俏的,但是这个男人总能给她一种安全感,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什么问题,她相信他总有能力、有办法去解决,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只要看到他就让感觉到安逸。

    “你爹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安逸一边骑马一边朝靠在他怀里的高影疏说,

    “父王不肯退兵吗”高影疏抬头问道:

    “他给我三天时间,让我带你和这帮人下山!”

    高影疏道:“三天三天怎么来的及”

    “唏律律”安逸一拽缰绳,这枣红大马止住马蹄停在寨前,

    “试试看吧。”

    安逸翻身下马,转身再次向马上的高影疏伸开双臂,

    “还没抱够嘛”高影疏娇嗔道:

     



第九章 尘封的真相
    第九章尘封的真相

    高影疏站在一旁,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也觉得林牧之提的条件太过苛刻了。但是她身份特殊,本来就是蜀王的女儿,也不好直接站在安逸这边,又不能让两人就这么僵着,看这两人的执拗脾气,哪有一个愿意先低头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就吵起来的,身上关系到几百人的性命,你们自己都不能冷静下来,让外面的人怎么办”高影疏还是决定打破僵局,

    安逸听罢,鼻子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冲林牧之问道:”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下山”

    林牧之转过身,背对着安逸,淡淡的说道:“二位跟我来。”说罢,右手在他刚刚坐的太师椅的扶手上重重一拧,然后顺手拿下石壁上的火把,

    “轰隆隆”

    书房的右侧石壁上,应声开出了一扇一人多高的门洞!

    安逸和高影疏跟着林牧之走了进去,穿过一条甬道:前面看得到夜空上的繁星,显然是已经走到的山寨的后面。林牧之转头对甬道门口拿着火把的喽啰说道:“去!叫上五六个弟兄过来!”

    “是!”

    不一会,五六个山匪拿着火把跑过来,

    林牧之接着在前面领着二人和这几个喽啰沿着山路转过两道弯,来到一片山坳,走到了山坳的边缘停住了,

    “安兄请看!”

    林牧之与那几个喽啰一起举起火把,这下安逸和高影疏看了个清楚,原来他们站在一个人工挖掘的大土坑的边缘,往坑里面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白骨!安逸粗粗一看,足足有上百具!

    “林兄,这是”安逸问道:

    “这便是安兄口中的饥荒,当时我们山寨原来六百个弟兄,那场饥荒之后,就剩下了二十二个人,这白骨便是他们留下的。”他顿了一顿又说道:“安兄是不是觉得这看起来没有我说的那么夸张,看似这坑里只有百具之多”

    安逸没有作声,算是默认,

    “因为他们刚刚死掉被丢在坑里,就被活着的人拖走吃掉了!”

    林牧之目无表情,对那场灾难的恐惧,到现在仍然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这句话一说,听的安逸和高影疏毛骨悚然,虽然安逸比不了高影疏是王公贵族,但也是含着金勺子长大的,饥荒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没有过今天那么大的冲击力!

    “林大哥,我记得没错的话,当时你们刚刚洗劫了华阳县的粮仓,按照本朝的律法,官仓的储粮至少要保证全县人口未来三个月的口粮。四川本就是天府之国,所有官仓的储粮基本都保证在可供未来一年使用,为什么你们会如此”

    高影疏疑惑的问林牧之,

    林牧之没有答话,反而看向安逸,

    “想听吗”

    “愿闻其详!”

    林牧之挥挥手,示意周围的喽啰散去,那五六个喽啰留个他一个火把,就四散而去了,

    “二位想必一定是知道华阳县令竹取吧”

    安逸和高影疏点点头,竹知县是大夏朝崇正三十二年的进士,一年后就在他的舅父、当时的四川承宣布政使司左参政的帮助下做了华阳知县,那年在任的成都知府正是安逸的爷爷。这样算来,竹取这知县做了七八年了,自是为人熟知。

    林牧之接着说道:“我们跟竹取之间一直有私下的往来,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售给我们低价的官粮。”

    “那你们都是这么交易的呢”

    “我们私下有约定,不骚扰华阳县及其周边村落。所以一般我们都是去旁边的双流县劫掠乡绅、当地的财主或者过路的商客。我们在华阳县有个酒馆,得到银子后就会藏到酒馆的地窖里,通过给县衙送酒的契机,藏在酒桶里拿给竹取,年底的时候我们还会额外给竹取两桶算是孝敬银子,酒桶回店的时候,也会装满粮食。”

    安逸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抓宋忠时,那酒馆地下全是银子,合着都是给竹取的。

    林牧之冷笑道:“后来我们才知道这狗官奸的很,可是那是我们还以为竹取只是卖一些陈粮给我们中饱私囊而已。后来我们山上的弟兄越来越多,劫掠客商也越来越频繁,跟他的要的粮食也越来越多。”

    他接着说道:“五年前,竹取派人上山给我大哥送信,说朝廷的督察人员要来查验粮仓,要我们帮个忙,冲进县城去劫持官仓,他会打点好一切,我们去做个样子就成,事成之后官仓三成的粮食归我们,还另外给我们三千两银子。”

    安逸听后倒抽一口凉气,原来五年前那场冲击县城的暴行,居然是官匪勾结的一处戏码竹取的舅父早在他当上华阳县令的第二年就成了四川承宣布政使司的布政使,而他却在知县任上一呆就是七八年,原来其中奥妙在这儿。

    “既然是演戏,为什么当时你们杀了那么多百姓,还把粮仓给烧了”安逸问道:

    “你且听我说,我们当时带着弟兄一直到官仓门前,都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我们也都以为只是做做样子,粮食取走了就好,结果我们打开官仓的门才知道”

    林牧之说到这,转过头来看着安逸,一字一顿的说道:

    “官仓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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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变故
    第十章变故

    安逸带着高影疏和宁儿向林牧之讨了两匹马,准备就此下山

    “这山高路黑的,你们莫不如住一宿再下山吧”林牧之站在寨厅前,看着马上的三人,

    安逸拱拱手,“谢谢好意,时间紧迫,我就不多逗留了,林兄也请早作准备。”

    他一是担心夜长梦多出了变故,二是毕竟蜀王还在山下等着,自己等人在山上逍遥一宿,也说不过去。

    林牧之拱手回了下礼,“那山下见了。”

    “驾”

    三人两骑冲向夜色中

    “宁儿,你如何会骑马”

    安逸的马上坐着高影疏,宁儿自骑一匹高头大马。在这个被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思想统治之下的大夏朝,一般人家的姑娘都是以守拙安分为本,也就是高影疏、安欣这种富贵人家才允许女子读书甚至是接触骑射,这小姑娘居然会骑马,他倒是很惊奇。

    “我哥是甘肃边镇的骑兵,从小就教过我骑马,就因为这,小时候没少挨我爹的打。”宁儿一边骑着马,一边对安逸说道:“不过后来爹娘死的早,我哥又常在戍边,我就到了小姐府上做了丫鬟,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到我哥了。”

    “你可愿意教我骑马”马上的高影疏笑着抬头问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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