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冻人

    牛胜利没穿警服的上装，可腿上的裤子凡是警察都能一眼看得出来，沈攀的眼力自然更不会认错。但是，走在牛胜利身边的女人是谁呢，两个人的动作很亲密，一看就关系匪浅，可这肯定不是刘胜利的呃老婆刘丽，沈攀是去过牛胜利家见到过刘丽的。

    在前面路口转了弯掉了个头，沈攀一口气超过慢行在人行道上的牛胜利和那个女人大概有五十多米一脚刹车停在路边从后视镜里安静的瞧着两个人。他戴了一副大墨镜，头发也胡乱的抓了几把，和之前在审讯室里坐在牛胜利面前完全是不同的形象，沈攀也不怕他能认出自己。

    事实上牛胜利也不可能去注意路边的每一台车，他想都没想过刑侦大队会派人跟踪自己。所以，牛胜利很有闲情逸致的挽着娇小的女人，女人要逛街他也没办法，只能是舍命陪君子，虽然他还是有些遮遮掩掩的担心街面执勤的交警看见，可心里也不是很忐忑… …毕竟他是大队长，关着全市的交警，谁个会那么不懂事揭穿他呢

    女人撒着娇，说是要买一款包包，新出来的，牛胜利正在沉吟价格，他的私房钱有但是不多，花销大了下半个月就有点吃力。沈攀看了一眼手机，五分钟牛胜利和那女人在人行道走了不到十米，他想了想，又拨通了谢秦的电话:“谢组长，我跟上了牛胜利，正盯着呢。没事，我会小心的，我问一件事啊，你那边调取牛胜利的通讯记录进展怎么样了”

    别说，谢秦那边还真的有点进展。一组负责这一块的组员刚才给她发了信息过来，说是找到一个牛胜利与之联系特别紧密的号码，不仅是打电话，短信一天都是十几条以上，多的时候有半个小时来回了五十一条短信的情况。

    &n




第317章 保姆死亡事件（8）
    沈攀到达市局门口的时候陈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两人见面没有太多的寒暄，陈倩跳上车点了点头立即就问道:“你为什么会对张宇产生怀疑没理由啊，他是三楼的住户，他的保姆和费招娣熟悉不等于他和费招娣相熟，也许可能见过面，不过大概也就仅仅是见过面罢了。”

    “别着急，陈队，你听我解释。”沈攀汇报了自己跟踪牛胜利所见到的那个女人以及和牛胜利的一席谈话，当然，牛胜利的肺腑之言沈攀肯定是一字不漏的转述了出来，陈倩若有所思的考虑了一会儿，倒是重重的点头说道:“假如牛胜利没说假话的话，那张宇的确是撒谎了，他应该相当熟悉费招娣而他隐瞒了这一点。”

    “我仔细观察过牛胜利的每一个表情，我相信他没说假话而且你那边不是也查过了，费招娣死的那个时间范围牛胜利在交警大队的指挥中心，他没有作案时间。所以，咱们现在要查明的就是张宇为什么要隐瞒与费招娣的关系”沈攀是深思熟虑过，牛胜利没必要耍这些小花招，就算能引开刑侦大队的视线也只在一时，他也是资深警察，懂得轻重。

    至于说牛胜利的私生活，唔，那和刑侦大队无关，也不是刑侦大队的管辖范围。再说了，只要他不是动用的刑侦大队的公款，私生活不检点对于现代社会来说并不是太严重的问题，任何一个男人都可能婚后移情别恋，人类本身就是善变的生物。

    进了清水河小区沈攀直接把车开到费招娣的死亡现场，那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只是附近还有小区的保姆或者家长在招呼自己的孩子不要到那块草坪上去玩耍。“人死如吹灯啊。”沈攀感叹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感慨自己还是感慨费招娣，他沿着车道开过去停在牛胜利他们家楼下，两人下车同时抬头往上望了望，很巧，张宇就站在阳台上观望着下面。

    “张宇，你好，在看什么呐”沈攀提高嗓门招呼了一句，本就是来找张宇两人当然不会偷偷摸摸，张宇闻声低下头眯起了眼，两个警察几个小时之前才见过他还没有忘记，只是他没想到对方会主动和他打招呼，显得略微有些尴尬。

    “哦，你们好，你们好，过来有事啊。”张宇匆匆忙忙的回答了沈攀的问候，沈攀和陈倩对视一眼，两人嘴角都隐隐含笑，这家伙不是熬夜受不了要睡觉吗，怎么就起来了！呵呵，看来是有心事嘛。

    没说其他的，沈攀胡乱应着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楼梯间。张宇也很聪明，沈攀和陈倩爬上三楼的时候他斜依在房门口，神情已经恢复自然的微笑道:“看见你们二位我就估计是来找我的，果然没想错呐。”

    “哦，是吗”陈倩走在前面毫不客气的一边进屋一边调侃道:“一般人都不喜欢警察上门，都恨不得把警察拒之门外，张宇你是恰恰相反，很热情的为我们开门呢”

    张宇顿时苦笑不已，他关上门指了指沙发，说道:“坐吧，已经给你们倒好水了，我动作不慢吧”说完，他又拿出烟发给沈攀，沈攀摇手拒绝，刑侦大队有规矩，不能接受任何嫌疑人以及其家属的请吃，别人沈攀不知道，反正沈攀自己对自己的要求是比较严格的，他不想在这些细微之处被人抓住马脚攻击，任何犯罪嫌疑人随时都可能反咬一口的。

    “你们是调查命案，我没那么大的胆子把你们关在门外，这不是拍电视，我不会傻不拉几的对你们说请去和我的律师交谈吧，那是蠢到极点的家伙才能干得出来的事情，我没那么愚蠢。”自嘲的解释了一番，张宇拖了一把一把椅子坐在两人对面，正色问道:“二位这是找我又有何指教呢”

    “张宇，经过我们调查，有人可以证实你和费招娣不仅认识，关系还挺不错，请问你作何解释还有，你隐瞒这一点是什么原因”沈攀不会跟这个广告公司的老板说客套话，这种长期混迹在生意场上的人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沈攀选择了单刀直入。

    两个警察四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宇，他脸上的肌肉哪怕是轻轻地弹动一丝都跑不出两人的视线。张宇怔了怔，旋即愁眉苦脸的嘟囔了一句:“就知道你们登门没好事，这不就来了，啧啧，还是我倒霉。”

    “别岔开话题，张宇，现在我们要求你做正面回答，如果你不回答或者妄图蒙混过关的话我们就只能请你一起到刑侦大队去解释了。”陈倩一拍茶几，脸色严峻得可以媲美雕塑，张宇被吓得浑身一抖，差点没跳起来。

    沈攀配合得也不错，他恰到好处的摸出手铐往茶几上一撂，补充道:“张宇，我们有证人的，警察没事也不会无故跑来找你，你自己想清楚了，刑侦大队不是好玩的地方。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点，故意隐瞒事实阻扰误导警方办案的也是犯罪，也是要上法庭的。当然，你要是配合我们的话，其他的事情好说，我们主要是要查杀死费招娣的凶手，别的不关心。”

    在沈攀和陈倩的轮番恩威并用的施压下，张宇没能坚持多久就哭丧着脸抱着头嚎叫起来:“我说，我都说，我全都说出来… …但是我没杀费招娣，她的死与我无关，我没说假话啊… …”

    费招娣和杨月熟悉以后就经常来串门，才开始她会选择张宇不在家的时间。不过张宇的工作时间本就不正常，作息随时都是颠倒的，久而久之，张宇也就和费招娣认识并十分熟悉了。

    从感情忠贞的角度来说张宇不算好男人，他已经结了婚，因为与妻子吵架妻子一气之下搬回了娘家，现在家里就剩下他和保姆杨月。一个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住在一起时间长了总是要出问题的，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张宇就爬上了杨月的床，两人算是正式勾搭在了一起。

    对于杨月来说，没有比留在商山更重要的事情，张宇答应她会在朋友的公司里给她安排一个职位，杨月也就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而甘之若饴。听到这里的时候陈倩气恼的直跺脚，她之前还认为杨月这个女孩不错，懂事又能吃苦，还打算等忙完这件案子就帮她找个工作来着，谁知道现在的小女孩果真是不能轻视… …

    费招娣长得也漂亮，甚至可以说比杨月更加清秀，一来二去的张宇就看上了这个楼下邻居家的保姆。

    经过与杨月的交往张宇发现，勾搭保姆比勾搭城市里任何一个姑娘都要简单轻松，简直不需要任何手段，只要一个轻飘飘的许诺，这些流连城市的小保姆就会主动的献出那青春动人的 让他大快朵颐。

    在琢磨了几天之后，张宇对杨月提出要她帮忙说服费招娣与他上床，条件就是他会和杨月结婚然后努力帮杨月把户口落到商山。嗯，事实上张宇是没有这个本事的，除非他掏钱出来给杨月买一套房子小保姆这个心愿才可能实现，不说张宇有没有这笔现金，他舍得掏出这大几十万来哄小保姆



第318章 保姆死亡事件（9）
    “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听沈攀问到杨月，张宇愣了楞，下意识的扭头在屋子里四处张望一阵，他也有些不知其然:“你们上来之前她说出去买点菜，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孩子呢，你小孩也被杨月带出去了”陈倩追问了一句，张宇略显茫然的摇摇头，说道:“孩子早上被外婆接走了，说是他妈妈想孩子了，带回去住几天。”说到这里张宇顿了顿，他挠了挠头皮，很不理解的自言自语道:“买菜都是在小区里面的蔬菜店，一般就十来分钟就买好了啊，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调查到现在，牛胜利因为没有作案时间被排除，最大的嫌疑人是张宇。不过杨月的突然“失踪一个小时”也让她的嫌疑大了许多，要说对费招娣有仇怨的实际上最应该就是杨月，费招娣抢了她预定的男人，虽然这最开始看似是杨月自愿，可谁能知道杨月心里没有怨恨呢

    任何一个女人如果不是被逼到无法可想无路可退的地步，谁会愿意和另一个女人共享自己的男人啊，再愚蠢的女人都不会这么做！女人的天性就决定了一旦遇到了那个让自己陷进去的男人就会发自本能的牢牢把他抓在手心，杨月文化程度不高但不等于她不精明。

    想到这个，沈攀和陈倩同时变了脸色，莫非杨月是担心被警察查到她谋杀费招娣的事实潜逃了。两人同时站了起来，陈倩严肃的问张宇:“你家里有杨月的身份证号码、地址、电话吗，全部拿出来，别告诉我你们以前没签合同杨月今天穿的什么衣服、鞋子你应该知道，赶紧说出来。”

    沈攀则是快走了几步到阳台上半眯着眼一只手遮住刺眼的阳光仔细的打量着小区里的每一条道路，希冀能看到杨月的身影。

    “有，有，当然有，在我抽屉里我马上去拿。”张宇又是一怔，他一连串的回答道一边往卧室快步走去，但他并不大明白陈倩的意图。趁着这个时间空档，陈倩转头对沈攀沉声说道:“别看了，拿到杨月的信息之后咱们下去找一找，找不到立即通知队里发协查通报，试试看能不能在汽车站火车站堵住她。”

    陈倩没提起机场，想来也正常，就杨月这文化水平恐怕她还搞不懂怎么搭乘飞机来着。?等张宇拿着两张纸出来，陈倩来不及细看一把抓在手里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给沈攀下达任务道:“沈攀，把他铐上带回去。”沈攀沉着的“嗯”了一声拿出手铐示意张宇转身，张宇大吃一惊，头发都惊吓的立了起来，他不敢违背沈攀的命令，只能是嘴里委屈的吼着:“我不是很配合你们了吗，为什么还要抓我，我又没有犯法没有杀人”

    “强奸，张宇，你强奸了费招娣，刚才谈话的录音就是你的罪证。我们还要查证你当时强奸费招娣时候她的年龄，搞不好你会是一个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十年起码。”沈攀明白陈倩的想法，他扬了扬手里的录音笔然后揣进兜里。虽然说现在刑法规定口供不能作为第一证据，但在缺乏其他实证的情况下而嫌疑人又是自愿招供没有刑讯逼供，那么嫌疑人的口供也可以作为检察院提起公诉和法院量刑的依据。

    这一条在最高院的司法解释里面有明确的说到，只不过多数情况下法院和检察院要求的还是警察系统这边要提供尽量多的实证，以免嫌疑人翻供等情形出现。

    听到“强奸”这个罪名，张宇腿一软，要不是沈攀还提溜着他的胳膊，这个广告公司的老板已经瘫软到地上没有了站立的力气。

    陈倩下着楼，她已经拨通了刑侦大队的电话正在安排工作:“谢秦，你带着一组还在办公室的人员立即赶到清水河小区，我和沈攀现在在清水河小区。对，有任务，等你们来了再说，记得带一张刑事拘留通知书过来。对，张宇，牛胜利他们楼上的住户，他强奸了费招娣。还有，马上通知法医那边，准备给费招娣肚子里的孩子做一个dna检测，看看是不是张宇的孩子。”

    虽然费招娣肚子里的孩子才一个月多不到两个月，但要做一个dna比对检测不困难，现代科技已经达到并超过了这个水平。

    听到陈倩这些安排，张宇已是脸色惨白，他全身都挂在沈攀身上才能一步一步往下挪动。如果沈攀松开手，估计这家伙会一轱辘的滚下去摔个半死不活，呃，对于这种欺凌年龄不大的小保姆的男人沈攀有松开手的冲动，尽管他绝对不会这样去做。

    把张宇带到小区门口的门卫室里铐在靠墙的暖气管上，沈攀叮嘱两个看傻了眼的门卫道:“盯着啊，待会儿刑侦大队有人过来接手，不论他说什么都用笔记下来。记住别听他的教唆就行了。”这不是沈攀过于小心，以前刑侦大队碰到过那种傻傻的保安放走熟悉的嫌疑人的事情，等放掉嫌疑人的保安自己被刑拘起来才知道后悔哭泣，可那时候已经晚了。

    两个保安直愣愣的只懂得点头，一个年龄大点的保安等沈攀离开之后赶紧锁上门不说还特意搬来一张椅子堵在门后自己坐在椅子上眼睛都不眨的紧紧盯着张宇，张宇是又气又急却无可奈何。

    然后，沈攀和陈倩兵分两路划着圈子绕着小区寻找了一遍，等两人在门卫室汇合的时候谢秦带了三个人开了两台警察已经等候在了小区门口。看到陈倩过来，谢秦上前一步问道:“陈队，有什么吩咐”

    指了指门卫室，陈倩用不屑的口吻说道:“里面有个强奸犯，和费招娣有关的，叫一个人先带回去加大审讯力度挖出他和费招娣的全部关系，看看他还有没有隐瞒没说出来的情况。沈攀那里有一只录音笔你也带回去，你可以先听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你看需要留下几个人，陈队”谢秦一挥手，自然有一个队员敲开门卫室的大门办理交接，但谢秦哪里敢就这么离开，让她带人过来肯定还有其他的安排不是。

    “谢组长，带张宇回去一个人就够了，你和其他人帮忙搜索杨月的行踪。”沈攀过来插话，他下巴抬了抬指着小区外面的街道:“我和陈队已经搜索了整个小区，没有发现杨月的行踪，她可能与费招娣的死有关。诺，这是她的证件照，今天她穿的是碎花连衣裙，上身套了一件短款收腰的牛仔马甲，脚上是一双匡威的帆布鞋，高帮的。”

    给谢秦了一个任务，至于沈攀自己他决定再次搜查一遍小区，因为门卫说没有看到类似杨月穿着的人出去。为小区的监控早上已经提走了全部的硬盘，现在摆在那里的摄像头就是个空架子，只剩下对外来小偷的威慑力，对寻找杨月的踪迹却是没有丝毫的帮助。

    在沈攀心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杨月还在清水河小区里面，并没有跑出去。虽然他刚才和陈倩大略的搜查了一遍，两个人就能确保滴水不漏了这不可能，一定还有一些没查到的地方和没思考的遗漏之处，沈攀这么认为。

    陈倩让谢秦带着两个队员开着警车在外面围着清水河转圈，她也同意沈攀的分析，两人又把杨月的证件照留了一张给门卫，让他们一旦看到杨月出出现立即扣下，然后两个人再次对整个清水河小区开始了仔细的排查。

    没通知队里其他人员是有原因的，队里本就忙碌，整个一组已经全部投入到了费招娣这个案件中，二组在忙碌市里其他案件。没让辖区派出所协助那是由于现在还不能确定杨月在这个案件中的牵涉有多大、多宽，万一杨月只是外出购物并没有杀害费招娣呢，大动干戈闹笑话的就成了刑侦大队！

    之前的搜查沈攀是顺着车道在搜寻，这一次他决定做出一点改变，沈攀选择了每栋楼前后的绿化带和草坪，因为这样对树荫下的情形可以看得更加清晰。慢慢的走着，包括路边的垃圾房沈攀都会推门或者垫脚瞅上几眼。

    和老式小区的垃圾桶比起来，现在的小区都是采用的垃圾房的模式，几块铁皮做成一个小房子的模样，盖一个仿古的屋顶，外观看着美观，难闻的气味也少了许多。不过沈攀不是很喜欢这种垃圾房，它太容易藏污纳垢而不为人知，估计除了小区的清洁工人，少有人亲自推开过垃圾房的门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吧。

    清水河小区不大不小，漫步一圈下来大



第319章 保姆死亡事件（10
    左青青不仅名字好听，人也很漂亮。一米六十八的个头，微卷的长发披肩，大眼睛高鼻梁，一双纤长圆润的腿，前凸后翘，可以说是男人眼里最完美的一个女人。

    左青青性格温和，时不时的还有些腼腆，读书的时候成绩也很优秀，家庭条件比大部分同学要好，父母都是改革开放最早的一批商人，不说家产过亿也得以千万作为单位来衡量。

    任何一个男人的择偶标准里左青青都是那个最符合要求的女性，同样的道理，这样的女人对男人的要求想来也应该精益求精万里挑一了，可是让左青青的父母万万没想到的是，如此乖巧美丽的女儿却像一头拉不回来的倔牛居然无怨无悔的看上了张宇。

    张宇创业的每一分钱都是左父给的，目的是左家父母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吃苦；清水河小区的复式住宅是左家购买的，目的同上；包括广告公司的业务至少有一半也是左父给自己生意场上的朋友打了招呼才拿到手的。

    可就算做到这一步，张宇那混蛋竟然还敢和自己的女儿吵架，还破口大骂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舍得说一句重口的宝贝女儿，左父坐在自己豪宅的客厅里气得脸色发青，左母则是一边逗弄着小外孙一边劝解着老头子:“哎哟，我说你就别在意那么多，女儿有自己的生活，等她实在过不下去了离婚不就行了，小娃娃咱们带着不给送回去，让你的律师赶那姓张的净身出户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