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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冻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奇

    回房间洗澡是真的,沈攀畅快的冲了整整半个小时,都到了感觉缺氧才走出卫生间。下午那就等消息了,至于说张文武那边要派人调查黄金玉,估计他们不会与自己互通消息,自己还是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宅男,等着两个保安的通知得了。

    擦干头,打开空调,往床上一躺,沈攀拖过被子遮住健壮的腹肌,这家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果真是盖着棉被吹空调才是享受啊,他刚闭上眼睛,手机铃声又像催命鬼似的尖叫起来。

    “小子,你耍长了啊,去了都不知道给我老人家来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非得等着人家给我打电话,这让我老人家面子往哪搁啊,小混蛋。”都不想睁开眼睛,。沈攀摸索着手指在触摸屏上横向一划,那急吼吼差点冲破屏幕跳出来的声音吓得他一下坐了起来。

    没得说,老包头打过来教训人的电话。沈攀不敢反驳,老包头说的正是张文武的事情。他唯唯诺诺的应着,脑子瞬间清醒过来高速运转:“张文武那兔崽子刚才给我来电话了,他没明说,言下之意是让我给你说一下,不要追得那么紧。小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说给我老人家听听”

    对包松林,沈攀是无条件信任。他娓娓道来,从自己到达首都开始一直到今天期间所有发生的他认为有价值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包括他认为的张文武他们的态度变化和某些推测与想法都摆在了包松林面前,他需要有人至少从精神层面来支持自己,孤独的旅行者总是希望得到一个同伴,无人能够例外。

    “嗯,小子,你的做法是对的!”听沈攀说完,包松林立即给出一个让他兴奋不已的答案,在肯定了沈攀的做法之后,包松林笑道:“不过,小子,你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来着,要懂得低调,明白没有你走之前我叮嘱过你的,其实你今天根本就不该把线索扔给他们,让他们迷茫去,等你那边出了结果再说,那样的话进可攻退可守,你也就掌握了主动性……”

    张文武给包松林打电话的意思其实是相当明确,当然,他永远不会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他仅仅是希望沈攀在首都吃好玩好,他们队里会报销一切费用,其他的就不需要沈攀多操心,免得他因为对首都环境不熟悉闹出误会就不大好看了。

    包松林对沈攀就没有忌讳了,他那么大的年龄、那么老的资历,别说什么,就是张文武甚至是首都市局的局长大人站在他面前,他同样会口无遮拦:“他们让你干的就是一件事,在重启调查报告上代我签个字,所以他们才会专门给你拨出一笔费用供你吃喝玩乐,就是这么简单……他们当然要面子了,正是因为他们要面子,所以才不希望这件案子被翻转,他们的言下之意是这个案子他们一定会破,但没必要公布,而你现在妨碍到他们的这个计划了……你自己决定,别问我,你不想插手的话就在那里好好玩几天等到事情结束回来,想插手也随得你自己……放心,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顶多是讨厌你而已,你是电视电影看多了、想多了,大家都是警察,最多就是他们传播一点你坏事的名声而已,你觉得你还有名声吗……”

    又是选择,沈攀迷茫了,和包松林长达半个小时的通话之后,他彻底没了睡意。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宾馆柔软舒适的大床此时却让他如坐针毡,怪不得会给他安排这么好的酒店和房间,果然不是没有缘由的。

    按说大家都是警察,还都是刑警。别看今天人家招待他沈攀到位,那是因为包松林的面子,如果某一天因为某个案子的需要他自己来到首都寻求帮助的话呢,今天他不给别人留面子,很显然的到时候人家也不会给他情面。

    包松林说得没错,不止是如此,相信过不了多久,他沈攀的这一次旅行就会被这边刑侦大队的人传出来。警察都是一个系统,刑警之间联系要更加紧密一些,天知道你这个城市会不会有人犯人流窜到异地去,没有任何一个刑警敢打包票说自己一辈子不去外地办案,除非他是负责的后勤和杂务,就这都说不清楚的。

    最明智、最聪明的选择就是放弃眼下的线索,把两个保安转交给张文武他们,只要自己叮嘱几句,想来张文武也不会亏得老马和老徐,自己就算是仁至义尽……但是,沈攀拷问着自己的内心:这样做的话,自己能安心吗

    也许,就连珊子醒来之后都会看不起自己吧。不知不觉,他已经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口,拉开窗帘,望着远处宏伟的建筑,沈攀思绪如潮……突然之间,沈攀心头涌上的那无可抑制的浓烈思念,他想周珊了,想那么在自己面前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想那么因为自己醉酒而照顾通夜不休不眠的女孩……他想念那个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英气勃发的女孩,他无比的思念他,思念到心口发痛,鼻梁发酸,眼窝湿润!

    好吧,自己就做了那个恶人又如何呢,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可是自己挑选的座右铭,不能言而无信让珊子鄙夷的。揉着鼻头,克制住想打喷嚏的 欲 望 ,沈攀苦笑着拿定了主意,这一次,他同样不会给包松林打电话……老师年龄很大了,到了休息的时刻,没必要用这些小事去打扰他老人家。别看当着面的时候,沈攀口口声声的“老包头”,实际上这老头可以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尊敬的人之一。

    决定做了,那还有些事就不能不进行下去。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沈攀这次就带了一套换洗衣物,很简便,扔进局里发的那个运动背包就行,那是一年一度的作训时候用的呃,一起发下来的还有冬季和夏季两套作训服,他都扔在租的房子里。

    说起来自己还一次都没有参加过作训,去年的刚错过,今年的还没有开始,这件事忙完回去差不多刚好。一边想着这些琐事,沈攀麻利的收拾好洗漱用品,他得搬出去,免得到时候被人指责吃着人家的、住着人家的还用着人家的最后不给人面子,那就让人难堪得紧。

    给总台打了一个退房电话,沈攀迅速的进了电梯。下到二楼餐厅,他走出了电梯,万一在大厅碰到刑猛就不好了,按照张文武这两天展现出来的一些性格脾气,保不准刑猛这会儿正在听着总台姑娘们的报告呢。

    二楼的餐厅是敞开式的设计,餐厅外面是半环形的过道,走到栏杆边低头就可以看得见大厅的一多半的境况。沈攀拎着包往前走了几步,眼神下倾,注视着大厅的休闲区,虽然没看到人,但一个熟悉的大嗓门却让他不禁笑了起来。

    “退房!你说什么,退房,狗屁的退房!退不退房我们说了算,你怕我们没钱给你嘛,行不行老子每天检查得你们开不了门。”一家没有后台,或者说后台就是市局的酒店面对刑侦大队的狂暴那是真的毫无反抗之力,总台的女孩嘤嘤的抽泣起来,沈攀对此很有些歉意,可他真的是别无选择。

    吼了一通总台的姑娘们,刑猛匆匆的跑向电梯,他必须在沈攀走出电梯就堵住他,那不然张文武肯定收拾他,他不想真的被罚去交警队站街。

    刚跑到电梯门口,刑




第95章 凶手的动机(3)
    这个消息说实话在沈攀意料之中,住院部的药房想要动一点手脚,最方便的莫过于就是严管的药品。既然他对黄金玉有了怀疑,那么产生一些联想就是必然,不过,这仅仅是黄金玉盗卖严控药品呢还是就干脆是一条阳光下的黑色产业链,这就是另一个即将面对的问题了。

    沈攀比老徐想得更多,谁让他是刑警来着。假如是一条成熟的运行多年的产业链,住院部的药房中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这场阴影下的盛宴,例如钟旭,然后两个人分赃不均抑或说这就是黄金玉一个人在操作,与钟旭无关

    可这有关郑高强什么事和老马、老徐接触中,沈攀了解到,除开保安部的主任是第一院的正式员工之外,其他的保安都是外聘,来去自由,流动更是频繁。自己要是站在黄金玉那个位置,怎么也不会找一个随时可以走人的保安参加进来,那得冒多大的险才能防止秘密泄露啊

    而且保安顶多是楼层巡视,根据老马和老徐提供的内部资料,他们白天没接到通知大抵是不会去往后面住院部的楼里,晚上顶多有两次机会在住院部楼上楼下走动看看,不要说药房重地,就连病房和护士值班室也不是保安能够轻易踏足的地方!

    这就是说,郑高强根本没有机会撞破黄金玉的好事,医院的传言保不定都是黄金玉自己某个场合说漏嘴或者更大可能是从外向内传闻进来的,那郑高强又是为什么而死

    莫非……沈攀皱起了眉头,事情又绕了回来,莫非真的是郑高强和钟旭临时发生冲突,然后郑高强愤怒之下动手杀人,然后害怕被抓坐牢选择了自杀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沈攀摇摇头。接下来,他也学着老徐那样压低了嗓门叮嘱了老徐一些事情之后,两人走出这间老徐找的据点。他得再去小河边溜达溜达,需要老徐带个路打个掩护,不然那侧门不让人进出的。

    把沈攀送出侧门,老徐兴致冲冲的去找老马,沈攀安排的他们下一步的工作比之前在医院内部打听点消息有趣刺激多了,而他们在医院附近也是认识几个人的,正方便行事。保安嘛,本就是个鱼龙混杂的职业,老马和老徐在第一医院呆的时间不短,认识周边一些个混混不算多奇怪的事情。

    沿着走过的那条石板路,沈攀大多数时间是低着头,仿佛在寻找什么。他时而从地上捡起半截鱼竿,时而蹲下去看看某块草坪,一直走到河边,他依旧是摇着头,嘴里嘟囔着:“不可能没有啊,应该有吧……”

    穿过小树林和郑高强的死亡现场,坐在小河边湿润的草地上,沈攀也不觉得裤子被打湿了难受。他的眼光像雷达一样在河里扫来扫去,除非是自己判断错误,那么今天一定会有收获,可自己又怎么会判断错误呢现在的信心来自于老马老徐辛辛苦苦收集到的信息,并不是凭空臆测。

    忽然,沈攀的目光落到距离河边半米多远的水中,在水下十来厘米的方向,有一条隐隐约约的黑线在缓慢的扭动,黑线的正下方,那一节一节食指粗细,一米多长的东西难道不是一根竹竿呃,准确的描述是半截竹竿,沈攀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站起身,使劲的评估着那黑线和自己的距离,然后又回头四处打量。

    和你想要捞东西起来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借用工具勾住那玩意往回拉,要么就下水亲手去捕捞,除此别无他法可想,哪怕沈攀也想不出第三种方法来。

    倒回小树林寻找了半天,沈攀也没能找到一根长短粗细合适的可以用作棍子的枝丫,他又抬头仰望着那些还生长在树干上的树枝……太高了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树种,树干不大,枝丫却大多长在顶端,挨着地面的下半截树干光秃秃的,自己从来不是攀爬高手,估计今儿是别想爬上去掰一根树丫下来了。

    看来只能出绝招了,沈攀咬咬牙,回到河边挽起袖子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水温,然后紧皱眉心龇牙咧嘴的“嘘”了个长音,这水也太冰凉了一点吧……或者等会儿先出去找到根据再来,可他立即又犹豫了,万一上游涌来一股水流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冲走了怎么办呢

    得,坚持住,速度快的话来回也就五分钟搞定。跺了跺脚,沈攀再次看看对面,也许是这会儿时间还早,垂钓的人都还没有出来,他麻利的脱光了衣物,连 内 裤 都没有留一条,就那样 赤 裸 着身体一步快过一步走进了河里。

    他倒是想留下遮羞的平角裤,可待会儿起来又该怎么穿,宁愿现在身上沾水,也不愿意等出去的时候挂空挡吧。

    水里真的很冷,冻得沈攀面色苍白上下牙打着颤,浑身抖个不停。这还算好的,在岸上的时候看着河水也只是浑浊一点,可下了水走了几步之后,不仅仅是两只脚的脚踝全部陷进了淤泥,河里好似还有其他东西在飞速的游来游去撞在他腿上,沈攀都不敢去想那是什么玩意,太恶心了点。

    他知道,那必然不是鱼来着……鱼儿撞击到人体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痒痒的、麻麻地,可这玩意撞到腿上却比河水还要凉上几分。

    按照事先确定的方向,沈攀尽量压制自己胡思乱想的意识,水渐渐没到胸口的时候,他往下一蹲,两只手张开在水里四处寻摸着。

    总算老天爷没打算折磨这家伙,他第一次试探就成功抓到了一根疑似竹竿的东西。心里还是稍稍有点惊惧,沈攀有个不为人知的惊恐点,他害怕蛇或者其他的一切软体长形生物。

    周珊知道他的毛病,当初为了克服这个问题,周珊还亲手抓了两条蛇扔到他房间里,然后就是半宿听着这家伙在紧闭的房间里声嘶力竭的惨叫。第二天早上周珊把他放出来的时候,这家伙是扶着墙出来的,至于那早就被拔掉毒牙的两条蛇呢,周珊找了半天最后在他被窝里面找到了,却已经被这家伙捂得早就死硬了。

    拼命的抑制着自己的惊慌和脑子里冒出来的扔掉手中不明事物的想法,毕竟手中的东西是硬硬的,不像水蛇那么柔软,否则沈攀早就落荒而逃,哪里还敢捏在手里往上拿哟。

    出水的的确是一根**泡得有点发胀的竹竿,其实应该说是鱼缸,半截鱼竿。被折断的半截鱼竿,只剩下前半截带着不算长的钓鱼线,后面半截不知去向,也许是鱼竿的主人扔掉了,也许是鱼竿的主人另有他用拿走了。

    沈攀笑得合不拢嘴,他使劲的瞅着着半截鱼竿,还用手拉住钓鱼线抻了一抻。钓鱼线别看细,这东西结实得很的,有些鱼重达几十公斤都不能把钓鱼线扯断,这虽然不是那种钓海鱼的钓线,但也不是沈攀两只手上的劲能够轻易拉断的。

    而且,钓鱼线太细,手上使不上力气,太过用力甚至会勒进肉里乃至勒断手指都是有可能的。

    拿起鱼竿和钓线回到岸上,沈攀像放宝贝似的把这两样东西放在草地上视线范围内,然后他轻轻地跳跃着抖掉身上的水珠,却没想到才蹦跳了几下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最让沈攀窘迫的是那声音近在咫尺,想来是他刚才分心了没能提前察觉到。

    “你这个 色 情 狂……保安,保安……”一个面红耳赤不到二十岁的小护士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手上还拿着半块烧饼在离沈攀几米远的小树林边缘跳着脚大喊大叫起来,沈攀那个沮丧呐,怪不得老徐告诉他这后面偶尔会碰到小美女,原来真的有护士会来这边偷懒休闲吃东西。

    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沈攀也顾不得身上的水还有一多半。等到拉上裤子,沈攀心里踏实多了,顶多是亮出证件表明身份,只要不是 赤 条 条 被人围观,他还真的不担心吃亏。

    保安来得很快,一个身影在小树林的石板路上急闪,老徐那张熟悉的面孔很快出现在了小护士的身边。冲沈攀丢过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老徐一本正经的紧了紧手里的警棍,很温柔的问着那个小护士:“米护士,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刚巡逻到这边就听到你在大声喊来着”

    “那,那,那人是个 色 情 狂,在这里脱了衣服乱跳。”保安过来心里踏实了点,米护士嗓门也放低下来,她指着沈攀,正义凛然的控诉着这家伙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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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凶手的动机(4)
    老徐没舍得打车,出租车五分钟的起步价路程他硬是跑了十来分钟大汗淋漓的出现在沈攀的面前。他拎着一个双肩背包,一看式样和花色图案就知道是学生的书包,看着沈攀盯着背包看了几眼,老徐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孩子的旧书包,他换了新的,我想着又没坏,就拿过来用了,值夜班的时候可以带点吃的,很方便。”

    说着,老徐轻手轻脚的取下背包放在座位上,他没来得及去看一眼沈攀给他倒好的咖啡,而是小心翼翼的从背包里掏出一部相机摆在桌上:“给,照片在里面,他们说可以导出来 可我不会,你自己弄吧。小心点别搞坏了,这是老马借一个医生的相机,据说很值钱的,待会儿就得给人还回去。”

    听到这话沈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就是一台普通的数码相机而已,还不是单反,哪里谈得上昂贵。不过他很快就驱逐了心中的这种情绪,打开相机开始查看照片,他的笔记本电脑没带过来,想了想,他干脆打开手机的拍摄功能开始翻拍。

    除开相机主人原本的一些风景和人物照,沈攀需要的照片一共有四张:小臂的照片有两张,手掌正反面的照片各一张,有趣的是,四张照片里都有老徐本人出现,看起来很像是他拉着黄金玉合影一样。

    “是啊,我就是拉着他合影呢。”老徐笑得很开心,他氛很是为自己的聪明劲自豪:“沈兄弟,你都不知道,我和老马商量好,他负责拍照,然后呐……”

    两个保安出现在黄金玉面前的时候,他吃了一惊。不过他还没问对方有什么找他的时候,老徐已经紧握住他的手连连摇晃的说道:“黄主任,我代表我老家的亲戚感激你,前年他住院的时候要不是你多番照料,他的病前年他住院的时候要不是你多番照料,他的病一定好不到这么快。”

    黄金玉满头雾水,前年,他每天见到的病人太多了,哪里还记得起前年的时候照顾过谁啊。当然,因为某些病人家属知情识趣,黄金玉也没少利用药房的权力帮着寻医问药,对此受到病人家属感激也是常见。

    两个保安他虽然不记得名字,但也认识的,知道身份不是假的。事情已经过去两三年,加上又是医院的熟人,黄金玉也就很给面子的大度雍容的摆摆手:“没事,没事,大家都是熟人嘛,没关系,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就行了。对了,门口那个停车位很紧张,我一直想要找一个距离大门近点的位置不知道”

    三甲医院不止是床位紧张,车位同样紧张得一塌糊涂,特别是首都第一医院这种享誉大江南北的知名医院,那更是每天的停车位就没有空出来过。医院自己有几个固定停车位,那是按照职务高低配给。停车场虽然是外包给了院长的亲戚,但他们也会给保安室一点面子,毕竟停车场碰到事的时候最先出来给他撑腰的就是保安,所以保安室出面协调个把车位还是能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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