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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路传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呐蚪
真路传奇
作者:呐蚪
仙路飘渺,道不远人。一介凡俗,对真道不懈追求,走上一条残酷争锋之路,终于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有舍有得,登上仙途巅峰。 分享书籍《真路传奇》作者:呐蚪



第一章 流落异乡
    通川镇是一个大镇,隶属于大马川府,距川州城最近,因地处交通要道,地理位置好,所以商业发达,非常繁荣。镇上各个行业都有,有各种生产作坊,如纺织坊、染布坊、酿酒坊、铁匠铺等;有经营各类商品的店铺,附近州、府出产、流通的商品,这里应有尽有;还有各种服务行业,如镖行、钱庄、茶馆、酒肆,客栈、赌场,以及专做男人生意的翠春院。

    通川镇上,供乡村居民来赶集的,有两大集市,分别为镇南市集与镇北市集,市集每天都是一样的热闹。

    大马川府城距通川镇较远,整个通川镇居民,除了小部分离川州城较近,赶集不来这里外,方圆数十里内,绝大部分需要买办货物的居民,都会来通川镇赶集。

    这天早上,天刚放亮,镇南市集上亦如往常,已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喧闹嘈杂。在市集入口的牌坊旁,依着石柱立着一个衣着光鲜的小孩,约八、九岁的样子,正嚎啕大哭。

    这小孩应是家境不错,衣着光鲜,相貌虽普通,但面色白净而红润,一双灵动的小眼,显得格外精神而机灵。哭泣中,小孩不时瞅着身前来往的行人,眼中透着无比的恐慌与无助。

    在这市集的喧嚣里,小孩哭声,引不起一丁点的波澜。这种情形世之常有,这小孩明显是个走失的富家少爷,家里的大人迟早会找到他,所以来往的行人,多是匆匆忙着自己的事,根本不把这哭泣的小孩当一回事。偶尔有热心的好事者,上前询问几句,可这小孩一开口说话,旁边围观的人就都有点新奇了。

    小孩不是本地人,口音与当地人明显不一样:“我家住百里坡,先父原是族长,可两年前先父母相继过世了,现在由二叔当家,我与二叔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我二叔对我很好,昨天让大牛叔带我到莲花镇游玩,后来我累得睡着了,醒来就发现来到这里,大牛叔也不见了。呜呜……”

    “小孩,百里坡在什么地方莲花镇属于哪个州哪个府”

    小孩听了直摇头,那位热心的好事者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大人都叫什么带你出来玩耍的大牛叔长得什么模样”

    “我叫百里轩,先父叫百里乐善,二叔叫百里乐已,大牛叔是我家佣工,也是姓百里的,叫百里大牛,身材瘦削,个头不高,花白头发,四十多岁年纪。”

    “哦,百里坡是哪里不是大地方呀没人知道的。那就麻烦了。你还有兄弟姐妹吗你二叔有儿女吗”

    这个叫百里轩的小孩回道:“爹娘只有我一个孩儿,二叔家有两位堂弟。”

    “唉!”那热心的好事者闻之接道,“估计又是一件人世间惨事!怕是你二叔故意将你丢了,好占了你父亲留下的家业。小孩,我们这方圆几十里,没听说过有叫百里坡的地方,你也不知道家居哪个州府,官府的人不会过问这种事,我们帮不了你。”说罢摇头走开。

    “不会的,二叔不会不要我的。呜……呜……”看着身边围观的人一个个摇头走开,这个叫百里轩的小孩,又呜呜大哭起来。

    后来又有几位过往的热心好事者询问,一听清情况,除了送他几个热乎乎的馒头、包子外,都无奈的摇头走开。

    直至近中午时分,赶集的人大都散去,市集上,除了街道两边开张的店铺仍在张罗生意,街上的行人已大大减少。

    百里轩哭得累了,嗓子也沙哑了,尽管很饿,但心里没有着落的惶恐让他无心进食,只将别人施舍的馒头、包子捧在手中,睁着一双泪眼,巴巴的看着过往的行人,希望能看到熟悉的身影。

    突然,有个陌生的大汉走到他的身前。这人一身贫民装扮,衣服破旧,眉目和善,肩头挑着扁担,扁担上缚有绳索,原是一直在百里轩不远处卖柴的樵夫,此时柴火卖完,准备回家,见百里轩可怜,便将柴火卖得的钱,分出十几个铜板递到百里轩跟前,说道:“小孩,这里有一点钱,你晚上得找个地方住下。我们这里晚上不太平,听说有鬼怪出没,专掳未成年的小孩,镇上相对安全一点。我也是贫穷人家,只能帮你这么多。晚上千万当心一点。”

    百里轩听说有鬼怪出没,心里更怕,接过樵夫递来的铜板,低头弯腰的呜咽着说道:“谢谢大叔,谢谢大叔!”

    晌午过后,百里轩实在又累又饿,再不哭泣了,而是一边没滋没味的啃着手中的馒头,一边想着自己的遭遇。

    这里是通川镇,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的人没听与过百里坡或莲花镇,自己的家应该离这里很远。按理说,陪自己游玩的大牛叔,应该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现在却为何不见了踪影定是自己睡着以后被人送到了这里。莫非真是二叔派人将自己丢在这里可二叔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怎能做出这等事来一贯衣食无忧、养尊处优的百里轩,徒遭巨变,也不得不面对现实,思索起事情的原委,度



第二章 求助书札
    山神像内的空间不小,足够三人容身,倒是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只是里面光线太暗,屋外还有天光,泥像中已是漆黑一团,唯从泥像的两只眼中漏进一丝丝毫光。百里轩爬进泥像后,适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看见周大昆、梅小山二人模糊的轮廓。

    “周大哥,梅兄弟,你们一直就住在这山神像里”

    “嘘——”周大昆小声回道,“天要黑了,不要出声,听说山神像能够避邪,我们住在这里鬼怪应该不敢来抓我们,但也不能惊动了夜间路过此处的鬼怪。早早睡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周大昆等三人才爬出泥像,站到庙堂上。百里轩还是一脸的沮丧,不言不语,周大昆和梅小山二人象是认定了百里轩是被家人遗弃,将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而高兴,对百里轩很是热情,几乎无话不谈,不但介绍了各自的身世,还介绍通川镇上几个有头有脸的豪门旺族和一些势力,介绍镇上哪些店铺老板乐善好施,哪些刻薄吝啬等等。百里轩听到后来甚感窘迫,面色通红,周大昆、梅小山二人俨然已将他当成了准乞丐在向他传授乞讨的经验。

    百里轩的家在百里坡是个大户人家,父亲百里乐善武功精湛,原是氏族族长,守护一方,家有良田数百亩,佃户百十家,家道殷实,府上佣工下人也有不少。百里轩自出生开始生活条件就很优越,衣食住行有专人伺候,就是上私塾也有伴童陪读。父母过世以后,百里轩跟着二叔过,生活条件也没有变化。如今突然被人当作乞丐,这对百里轩来说太过突然,心理上还未作好准备,怎能泰然受之

    周大昆浓眉大眼,容貌较好,从小父母双亡就沦为乞丐,四处流浪乞讨。梅小山看上去很是单薄,但五官端正,他出生在通川镇上的翠春院里,母亲原是翠春院里的一个梅姓风尘女子,生下梅小山后没有几年就病故了,梅小山这个名字是他母亲给起的,不知道父亲是谁自然就跟了母亲的姓。梅小山四岁那年母亲病亡,因他当时年纪太小,不能为翠春院干活,被赶出了翠春院,只能沿街乞讨。

    梅小山被赶出翠春院后,不久便遇上了周大昆,相似的悲惨遭遇,二人同病相怜,倒是一见如故,于是结成同伙一起要饭,互相帮衬照应。二人年小力弱,无所依靠,在镇上乞讨自然没少受欺负,镇上顺通镖局的小少爷周杰常带着一帮顽童,遇到周大昆、梅小山二人时,常唤狗撵他俩取乐;另外镇上还有几个成年乞丐,偶尔也会无故找他们麻烦。周大昆也知道他们受欺负的原因,老想着多结识几个同伴,人多力量大嘛,或许在镇上乞讨时会自在点,所以当他们发现百里轩时当然很高兴。

    梅小山发现百里轩的窘态,忙拽了拽周大昆的衣角,阻止他继续大谈乞讨经验。周大昆看了梅小山示意的眼色,又看到百里轩满面通红,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呵呵,小轩兄弟和我们不一样。我和小山得去镇上要点吃的了,顺便也给你要点,你还要去镇上找家人吧,正好我们一起。”

    百里轩虽然窘迫,但吃饭是最迫切的现实问题,遂顾不得害臊,下意识的伸手探入怀中掏着衣兜。不想,他一下子掏出了两绽足色纹银,每绽五两。一旁的周大昆、梅小山二人直看得目瞪口呆。周、梅二人从来没拥有过银子,虽然知道那是很多钱,但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二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周大昆略显失望的说道:“果然是有钱人家少爷,你有这许多钱可以去住店呀”

    百里轩是家中的独子,父母是老来得子对他尤其疼爱,不忍心让他从小练武,怕他习武劳累而让他勤奋。百里轩以前在家的时候,身上很少揣钱,家里什么都不缺,就是外出游玩,凡看中东西也由一旁的下人付帐买来。这次突然掏出十两银子,他也十分意外,百里轩原本聪慧,自然就想到这钱很可能是二叔让人放在他身上的,如此一来,自己真的可能被二叔丢弃了。想到这里,百里轩神色一暗,面露悲戚,眼里噙满泪水,根本没听到周大昆的问话。

    “小轩兄弟,”周大昆见百里轩默然流泪,不理自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钱比没有钱好啊,你还哭什么呢有了钱你可以去住店的,不用和我们住在这破庙里。”

    百里轩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看着周大昆摇了摇头:“我要是真被家人丢弃了,这些钱只能管得一时,用完之后还不是和你们一样我们走吧,我要买纸笔写求助书札,看看有没有好心人能帮上忙。”

    “是了,你们有钱人家的小孩,都会的,不象我们,什么都不会。”周大昆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羡慕与崇敬。三人一起往通川镇走去。

    百里轩不主动与周大昆、梅小山二人共享银钱,周大昆自不好索取回报,仍与梅小山去乞讨。百里轩买回纸笔,独自在破庙中苦思冥想,为自己编撰一段悲怜曲折的经历,从他的家庭背景和住址说起,说他父母老年得子,现已高龄,他与父母出外游玩时不慎走失,又遭歹人拐骗流落至此,



第三章 同甘共苦
    话说这天,在两个市集上,百里轩一大上午换了好几个地方摆放求助书,讨到的铜钱还不足百文,抛去买饭吃的花销,已是所剩无几。晌午过后,他早早就收了纸书,准备回去,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所幸手中有粮,心中不慌。百里轩本就聪慧,突遭苦难也让他的心智徒然之间成熟许多,知道存钱以备不时之需,做到细水长流的分配手中的银钱。

    回到破庙门口,百里轩见到地上、庙门裂缝上沾有斑斑血迹,心里一惊,连忙从破门裂缝爬进庙堂,看到周大昆半躺在庙堂一角,呲牙咧嘴,破烂的裤腿被血液浸透,身边坐着愁眉苦脸的梅小山。百里轩一边跑到周大昆身边查看伤口,一边问道:“周大哥怎么了咿哟,腿上这么大伤口,还有齿痕,被狗咬的”

    一边的梅小山很是意外的看了看百里轩,点了点头:“是顺通镖局的周大少驱狗咬的。昆哥背上也有伤口,腿上的伤口最严重。”

    百里轩听了,待要查看周大昆背上创口,却被周大昆制止了:“没事的,以前又不是没被狗咬过,过几天就会好。”

    “不行,你腿上的伤口很深,流了许多血,得用药才行。”百里轩一脸急迫,“要是发成毒疮就坏了。我去买点药来。”说罢起身就要走。

    “不用不用。”周大昆粗声回道,“我们乞丐虽然下贱,但身子骨皮实,不比小轩兄弟金贵。这点小伤能扛得住,用不着你花钱买药。”

    一边的梅小山急了:“昆哥,就听百里轩的吧。你这次伤口太深了,不用药,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

    周大昆朝梅小山瞪了一眼:“你去讨点吃的,不用在这里伺候我。”

    梅小山见周大昆生气了,不敢接话,慢慢的站起身来,默默的瞅了一眼百里轩,转身朝庙门走去。

    “小山兄弟照顾周大哥,我去。”百里轩叫住梅小山,快步走向庙门,爬出庙外去了镇上。

    再回到破庙中,百里轩不但买了内服外敷的伤药,还带回两只卤山鸡。梅小山见了高兴不已,接过百里轩递来的卤山鸡张口就要啃,突然发现周大昆怒视自己的目光,吓得慌不迭的闭了口,将卤山鸡捧在手中,硬是不舍得还回去。

    百里轩将另一只卤山鸡捧到周大昆跟前,见他扭头不受,又看到梅小山也没吃,当然知道气氛不对,于是说道:“周大哥生我的气了我们住在一起,自当互相照应帮忙。周大哥嫌弃我”

    “怎么会呢”周大昆转头看了一眼百里轩,“小轩兄弟是人,又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我们是乞丐,不敢嫌弃任何人。我是怕拖累你,被你嫌弃呢。”

    “周大哥说的什么话我是什么少爷我只是一个被家人丢掉的弃儿,如今也和你们一样,都是靠别人施舍为生,只是乞讨的方式不同罢。我们住在一起,就是图个相互照应,相互依靠。当初若不是周大哥收留,说不定我早被鬼怪抓去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把碎银子,放到周大昆身边的地上,“我的钱也就是你们的钱,我当初不给你们钱,是怕你们乱花了,我们应该积攒点银子以备急用。否则你今天受伤就没钱买药了。”

    周、梅二人看到地上许多银子,眼珠子差点都掉了下来。周大昆好久才恢复常态,面露喜色,有点尴尬的笑笑说道:“呵呵,原来小轩兄弟不嫌弃我们呀。”接着一把接过百里轩手中的卤山鸡,边啃边道,“到底是人,想得周到,不象我和小山,只知道得过且过。呵呵……”

    梅小山也跟着笑呵呵的吃起手中的卤山鸡:“呵呵,今天和过年一样有鸡吃,这野味比烧鸡还好吃呢。”原来他们二人一年到头攒下的钱,到过年那天才买只烧鸡。

    二人显然是饿了,吃得狼吞虎咽,也吃得眉飞色舞,他们庆兴又多了一个同甘共苦的同伴。三人之人的隔阂霎那间烟消云散,庙堂内的气氛也跟着融洽、活跃起来。

    百里轩趁着二人吃饭的时间,用破碗盛水化开伤药,给周大昆内服外敷,等清洗完毕伤口,二人也吃完了,居然连鸡骨头都没有剩下。

    周大昆心情大好,加之伤口敷过药清凉,疼痛一下子减轻不少,他咋咋嘴说道:“小轩兄弟大本事,才这些天就要了许多钱。钱还是你收着吧,放我这里保不定就乱花了。你人细致,会精打细算,我不行。”

    百里轩怕再引起他们之间的隔阂,于是说道:“银子就放在泥像里,但要有算计的使用,可不能乱花。”见二人都笑着点头应允,才接着说道,“这几天,小山兄弟就留在这里伺候周大哥,我负责出去给你们弄吃的。”

    接下来的几天,百里轩一个人去了镇上市集,仍以求助书札寻求路人的施舍,这求助书可以令施主对他的态度与乞丐不一样,他心理上能接受。不过,他这回与以往又有所不同,学会了表演,凭着天生的口舌伶俐、能说会道,看到外地来的商贩、行人,就声泪俱下的痛诉自己的悲惨遭遇,往往还能赚到路人几滴同情的眼泪。

    那些行人既可怜他的遭遇,更可惜他的天资聪慧,对他出手就大方许多。但也有尖酸刻薄之人见他这样,不但不给钱,反而出言讥讽:“去去去,不就是个小乞丐吗还学作人



第四章 驱狼拒虎(一)
    大年三十的前两天,百里轩一早起来眼皮直跳,玩笑的与周大昆、梅小山二人说道:“昆哥,我眼皮直跳,听说是财气临身的兆头,今天镇上的外地客商定会不少。呵呵……”

    “是啊是啊,小轩说得不错。”梅小山抢着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来镇上赶集的人特别多,外地商贩不少。你眼皮跳得还真灵验。”

    周大昆也一脸笑容:“那我们就走吧,小轩今天又要发财了,我俩跟着沾光。呵呵……”说笑间,三人一道朝镇上走去。

    这么长时间以来,三人之间同甘共苦,患难情义深厚了许多,相互间的称呼也随便了。只是百里轩平时一向表情庄重,多是沉默寡言,很少主动与周大昆、梅小山二人打趣、调笑,二人以为那是人特质,也不以为意。

    这天,市集上果然人多,外地客商也有不少。年关将近,乡村居民买办年货,那些商贩们自要抓住商机,狠赚一笔。

    百里轩狠狠表演了一番,在市集牌坊旁人来人往的当口,蹲在平铺地上的求助书边,缩着脖子,袖着双手,双眉拧成了八字,眼角还不时的滚着热泪,眼巴巴的看着身前来往的人群。见有人上前看他的求助书时,他会浑身不时的哆嗦,将双手伸到嘴边哈着热气,显得饥寒交迫的模样;有时见到人来,他会自言自语的低声哭诉“孩儿玩劣无知啊!可怜双亲年老体弱,孩儿不能慰告堂前,膝下承欢,孩儿罪过,大不孝啊!呜……呜……”。

    人性本善嘛,平民百姓多是敦厚纯良,来往的外地行人见之多有同情落泪者,便会慷慨解囊。加之已至年关,值祭祀神明之时,人此时往往愿意行善,祈盼神明鉴之而得以保佑,所以施舍起来比平时要大方。

    百里轩收获虽然丰厚,可他这活也不轻松,几个时辰下来,就觉得腰酸腿麻、眼睛干涩。另外,他为了今天的表演,故意少穿了几件衣裳,不时的打着寒颤、浑身哆嗦,多数时候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寒冷。所以,在晌午过后,百里轩就有些熬不住了,于是将纸书一收,准备吃饭,再回去养精蓄锐,明天再来。此时市集上还有许多行人,但他也不愿意为了多讨点钱而冻得生病,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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