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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游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与东

    呼延灼又问道:”敢问您今年贵庚”

    老汉伸出五个手指:“老汉自从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已经五年了。”

    说罢见呼延灼一脸震惊之色,自嘲道:“农人显老,倒叫大王见笑了,到了这个年纪,也不知还有几年好活了。”

    不怪呼延灼震惊,实则是呼延灼今年三十余岁,正值壮年。只是看这老汉样貌,莫说五十岁,便是他说比自己高出四十岁去,呼延灼恐怕连个不相信的念头都不会冒出来。

    “那您膝下没有子女吗”

    那老妪闻言盛饭的手不由得顿住了,浑浊的双眼之中流出泪水。

    “怎会没有只我那两个儿子,却是命苦的紧,若是多熬上几年,也不到得落到那般的下场。”

    “这是




第一六五章勇猛小将
    说完,老两口不住的垂泪。

    呼延灼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滋味儿,只觉得心中似有一块石头压着。

    强笑道:“二位节哀。”

    “若只是这般,也算得上他们为国尽忠了,只是我这俩孩子去了之后,官府一共只给了十贯钱。这是两条人命啊!自那时起,这个家便垮了啊!”

    老妪只以为呼延灼是梁山头领,说起话来也没了顾忌。

    “那朝廷不把我们的性命当做一回事,比之咱们梁山,差的何止一星半点儿我那侄子一上梁山,便有十贯钱的安家费,上山不足半年,不但送回许多粮食来,还说要把我们接到山上。只是我们俩不愿连累了他,这才留在此处。”

    “谁知俺听说朝廷近日派了个什么大奖来征讨梁山,要俺说,那朝廷大将实是被猪油蒙了心,猪狗也不如!”

    呼延灼等于是被人指着鼻子骂猪狗不如了,但还是忍下了这口气来。

    “也不知现在如何了不过梁山好汉待人这般好,便是俺那侄子为了梁山豁出命去,俺们也心甘情愿。”

    杀人诛心,这对老夫妇虽是无意,句句话语却都扎在呼延灼的心上。

    呼延灼只感觉一颗颗泪珠自眼中滚落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想我呼延灼从军至此,大大小小的匪寇也剿灭了不知凡几。哪知此次在百姓眼中成了个有眼无珠的人,那梁山却是正义之士了。莫非我真的做错了吗”呼延灼暗暗的想。

    老夫妇二人说完了,只把眼泪擦干。

    “老婆子,这锅里的炊饼也蒸好了,取来叫这位大王吃。”

    呼延灼久行军伍,对这吃食也不挑剔,一口气吃了一二十个炊饼,告别了两人,满怀心事的继续往西行。

    “欸!想我一世英名,尽都败在这梁山泊,非但战事失利,便在百姓口中也落了个猪狗不如的名声。叫我呼延灼哪里还有脸再回去”

    此时明月当空,直在呼延灼背后拉出一道长而孤寂的身影来。

    。。。

    “李宝兄弟,我等此时去投梁山,也不知还能不能赶上和官军厮杀一场若错过了时,这里又有许多妇孺,梁山会不会接受他们”

    却说此时,有一路数百人的队伍正朝梁山而去,这数百人中,却有许多的老弱妇孺。

    头前当先有两个人,正中那人年纪不过十岁,生的面直口方,浓眉大眼,骑着一头骡子。

    开口的却是其边上那个身长八尺余的大汉。

    那被称作李宝的年轻汉子道:“焦挺哥哥莫要担忧,我等自听闻呼延灼首战失败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定能赶上。再说即便是错过了,依着梁山往日行事,这些许村民还不到得会被赶下山来。”

    焦挺道:“这我也明白,只怕是有些万一。”

    李宝笑道:“能有甚万一哥哥多虑了。”

    正说时,焦挺眼尖。

    “兄弟快看,前面莫不是有个骑马的人”

    李宝忙借着月光定睛去看,果见一人骑着一匹马朝自己等人而来。

    “我看这人一身戎装,莫不是朝廷逃跑的将领快防备着!”

    李宝施下命令,自后背取出兵器来。

    他的兵器却是奇特,是一根六尺来长的短枪,枪尾上连着一条三五尺的铁链,铁链另一头却是一把尺余长的三棱破甲锥。

    “呔!前面那厮是何人!”

    李宝大喝一声,在这静谧的夜空之下,犹如惊雷一般,直叫边上许多飞鸟扑棱棱的飞起来。

    呼延灼心情不好,一时不曾注意到前面有人,被这一声吓了一跳。

    闻声看去,但见前面一行人,不由的心中愤怒。

    “我败在梁山手里也认了,只这厮们却敢来讨野火。”

    呼延灼喝道:“你这厮还不配知道老爷的名号!识相的快快滚开!”

    李宝闻言大怒,对焦挺道:“哥



有必要解释解释(必看!!)
    其实这些,完全可以放在作者的话里面来谈。

    但是就怕有些看盗版的朋友看不到,所以我才开了单章感言。

    其一呢,就是呼延灼的年龄问题,在水浒原书之中,呼延灼的年龄并未有所表示。

    但是可以推论出来,呼延灼称关胜为关兄,即便不是比关胜小,也绝对大不到哪儿去。

    但是说岳中鹤发童颜的呼延灼和金兀术打了数十合,然后因为年老退走了,结果因为吊桥年久失修,马蹄子被卡住,死在了金兀术手下。

    我找遍说岳全书,也没发现那句说呼延灼八十高龄,大家好像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就因为老将二字断定呼延灼年过八十,显然是不对的。

    说岳可以说是接着水浒来的,但是这一点说不通,呼延灼首次登场,是1118年,正处壮年,不然也不可能连斗林冲花荣扈三娘三人。

    呼延灼在说岳中出场大概为1132年,怎么也不可能就这14年的时间,叫一个壮



第一六六章玄女毁三卷天书
    整个仁义堂中,众人都是面色沉重,打仗不是玩游戏,虽然经过大致的预估,梁山的伤亡远比官军的要少。

    但这不是双方一个简单的数字对比,而是互相一起训练生活了许久的兄弟就此天各一方。

    “哥哥,虽说伤亡还未彻底的清点出来,但是小弟的过错无法忽视。在我大意之下,致使董平杀死山上六百余位弟兄,还请哥哥责罚。”

    杜壆从交椅上离开,当先跪下请罪。

    “哥哥,我等三人情愿一同受罚!”

    说话的是武松、广慧还有唐斌三人。

    酆泰见杜壆下跪请罪,便也要离座到前面去。

    卫鹤连忙一把拉住他,低声道:“莫要胡乱掺和,整日里没点儿规矩,此时正当论功过,便是求情也不是现在求的。况且哥哥向来赏罚分明,你只老老实实坐着便好。”

    “几位兄弟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那董平持有神臂弓一事,着实怪不得你们,何况还缴获得神臂弓和神臂弩这两样杀器。若是仿造出来,对山寨来说,实乃大功一件。”

    罗恩忙走下来一一要把几人都扶起来。

    杜壆不肯起身:“广慧大师三人在对董平一战上确实各有功劳,只我错了便是错了,哥哥不必为小弟说这些话。”

    唐斌道:“我等与杜壆哥哥一同出战,既是造成许多弟兄丧命,自然难辞其咎,还请哥哥责罚。”

    罗恩见扶起这个那个又跪下了,登时把眼一瞪:“几位兄弟若是还认我这个寨主的话,便站起来说话,山寨规矩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我自是心中有计较。”

    四人见状连忙起身:“哥哥勿怒,实是小弟罪当该罚,若不罚我,却叫我无言面对牺牲的数百弟兄。只是其他三位弟兄却无过失。”

    其余三人皆道:“哥哥若罚时,只把我们一起罚了便是。”

    广慧道:“哥哥,小僧叫那董平走脱了,实在该罚。”

    罗恩见四人躬身不起,踱步走上寨主之位:“赏功罚过,实乃正理。只是有一点,行军打仗,谁也不能保证毫无伤亡。唐斌武松两位兄弟按理说来无甚过错,是以不该惩罚。广慧大师战场上走了董平一事,就更称不上过错了。杜壆兄弟一时不察,致使数百弟兄阵亡,虽是有些意外导致,身为主将,却是难辞其咎。”

    萧嘉穗见罗恩看向自己,接言道:“按照山寨军法,此为失察之过,当受杖责。”

    罗恩点点头:“既是如此,杜壆兄弟随后自到军法处领杖责三十。”

    杜壆拜道:“小弟甘愿受罚。”

    罗恩见广慧三人都是欲言又止,便道:”我能理解几位兄弟的心情,只是你等实无过错,不该受罚。”

    三人闻言朝罗恩拜了一拜,各自落了座位。

    罗恩道:“各位兄弟还有什么想说的”

    酆泰道:“小弟叫那呼延灼跑了,该当和杜壆哥哥一同受罚。”

    “行了,这呼延灼不是那么好捉的,走了便走了,明日自有赏罚明细张贴在这堂中,望各位兄弟自行查看。该领赏的便领赏,该到军法处的便到军法处。”

    “哥哥。。。”

    酆泰见罗恩就这般把自己划拉过去了,不由再要追问。

    “好了,刚说过的战场上没有必定要拿住对方将领的道理,老老实实待着。”

    酆泰闻言禁声坐下。

    实是上罗恩并不想惩罚杜壆,一者来说,杜壆虽是惨胜,但必定是胜了,再说牺牲了许多弟兄,也只怪董平那神臂弓出乎预料。

    但是杜壆一心请罚,而且罗恩也有心想借杜壆树立一个标杆。

    就连杜壆这般马二营的梁山元老都领了惩罚,那其他受罚之人也不会有所不服。

    “奖惩之事,且先就这般了,当务之急,除了清点牺牲的弟兄,尽快将抚须金送到各个弟兄



第一六七章还是上梁山的命
    “罗首领若是看得起杨志,便不要再做这无用功了,杨志是断然不会落草的。”

    杨志见得罗恩到了自己面前,不待他开口便抢先道。

    罗恩笑道:“杨制使倒是说的快,怎地也要先听小可说完了再拒绝也不迟。”

    杨志与其他被捉的朝廷将领不同,他和梁山称得上是旧识了,是以罗恩当先叫上鲁智深来寻杨志。

    “不错,兄弟,洒家也知你的心思,只是你便听我师兄说完也不迟。”鲁智深开口道。

    “若是杨制使听完小可的话还是要坚持下山的话,那我绝不阻拦,只是莫要再寻死了。”

    杨志苦笑道:“杨志只想留个好名声,不叫天波府蒙羞。”

    鲁智深怒其不争道:“直娘贼!你怎这般痴傻整日里要保住什么祖上荣光。洒家听林冲和卫鹤两位兄弟说,你在那战场上还直要自尽,真是气杀洒家也!”

    “不自尽还能怎地莫非真叫杨志落了草,明刀明枪的和朝廷做对头若是他日招安,杨志也能走一走那杨温的老路,还有为国尽忠的机会。只是经过这几次接触,洒家也能看的明白,想必罗首领是断然不会招安的。”

    “招安招安,再把自己送到那贪官手中去”鲁智深气道。

    “提辖勿恼,待我来和杨制使说上几句。”

    罗恩先劝住鲁智深,复而对杨志道:“制使说的不错,我却是没有把山上的兄弟再送入虎口的打算。”

    “既是如此,罗首领便不必再对杨志说什么了。”

    “制使在东京多年,想必比我等更加了解那高俅等人是何等货色。”罗恩也不着恼,只是问了一句。

    杨志平静道:“蔡京等人确实不当人子,只此却也不能成为杨志落草的借口,还不如以死明志。”

    “制使此言差矣,你若回到朝廷,那高俅绝对要害你的性命,若是自尽,岂不万事皆休在那高俅等人的操纵之下,也不见得能留下为国尽忠的名声来。何如留的有用之身,扬名立万,名传千古”

    杨志嘲讽一笑:“呵呵,罗首领的意思莫非是叫杨志随梁山一同反宋若是以这等名声扬名立万时,杨志宁愿万事都休了。”

    “既是今日说到了这里,小可便与制使说两句真心话。只因制使先前不是我山寨中人,是以无人告知你小可的打算。”

    “不知罗首领有何打算”

    杨志被勾起了一些兴趣来。

    罗恩反而问道:“不知制使对辽国如何看待”

    杨志祖上皆与辽国打交道,见罗恩如此问,便道:“那辽国兵强马壮,是乃大宋劲敌。不知罗首领为何有此一问”

    罗恩道:“那再请问制使,以你只见,辽宋之间,可能和平共处”

    “当今朝廷虽是每年都要付出许多岁币,却也能免去了战事。”

    “呵呵。”

    罗恩嗤笑一声。

    “买来的和平,哪里能得长久”

    “罗首领此言莫非是因看不起朝廷的所作所为才不招安”

    罗恩闻言大笑,直叫杨志摸不着头脑:“哈哈,制使也知现今大宋外族环伺,皆是虎视眈眈,那赵官家便是再昏庸,也不会眼看着他们侵占宋朝土地。梁山若是和朝廷开战,只怕最高兴的便是大辽西夏等外族了。罗恩岂能行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那罗首领何不招安”

    “大丈夫当提三尺之剑,为亿万百姓开疆扩土方是我辈该行之事。那道君皇帝却非能行此事之人。若是投了朝廷,恐怕也只是落得个叫那蔡京等人送到边关做了填旋,为他们享乐多争取几年时间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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