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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游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与东

    呼延灼不知身后的情况,死命朝着罗恩而去。

    眼见追到梁山脚下,怎料这山脚下突地转出一彪马军来,领头的正是韩世忠和袁朗。

    呼延灼冷哼一声:“等闲马军与我这连环马相比不值一提!罗恩啊罗恩,你以为凭这些兵马能挡住我”

    连环马来势不减,但见韩世忠和袁朗各带着一彪军马往两边散开,呼延灼心中警铃大作。

    连环马的缺点在此时暴露无遗,若是对面兵马正面来迎,呼延灼自是无惧。但是一旦对手分兵,使铁链相互勾连的马军便无法同样分兵去追。

    罗恩进入己方军队之中,转回头来,开口道:“呼延灼,我知你连环马威势,但是看你现在能奈我何”

    呼延灼紧蹙眉头:“连环马莫顾两边敌军,只追击贼首罗恩!邓宗弼迎住两边军马!”

    邓宗弼连忙指挥兵马来抵挡韩世忠和袁朗二人。

    韩世忠大声道:“那个叫什么邓宗弼的,辛从忠便是我杀的,只我便是韩世忠,若想报仇时,尽管来此!”

    邓宗弼不识得韩世忠样貌,但闻得韩世忠言语,怎叫他心中不怒

    “贼子找死!”

    邓宗弼要来迎韩世忠,对面却过来一位红脸黄须的大汉,身着花团绣罗袍,乌由对嵌铠,手持水磨炼钢挝。迎面挡住他的去路。

    “邓都监,且叫小可领教一番你双剑的威力。”

    “识相的快快滚开!”

    “恕难从命。”

    “既是你自己讨死,须怪不得我!”

    邓宗弼见袁朗不肯让开去路,舞着双剑朝他急攻而来,当先抬剑便要来斩袁朗坐骑的头颅。

    袁朗使挝挡住,笑道:“这马儿甚好,怎能叫都监你就这般坏了它”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只这一招,邓宗弼便能看出这个从未见过的红脸将军不是易于之辈。

    “莫非天要亡我邓宗弼!怎地这梁山上这般多的一流高手”

    不怪邓宗弼这般自问,实在是梁山上的高手层出不穷。

     




第一六二章激斗(三)
    “且住!”

    林冲卫鹤二人见状同时喊道。

    杨志置若未闻,那刀眼见要触及皮肤。

    林冲连忙一枪将杨志手中的刀磕飞,卫鹤飞身扑过去按住杨志,免得他再要自尽。

    “杨制使莫要再行此傻事,留得有用之身,胜过你就这般休了千百倍。”

    林冲和杨志斗了二百多合,又猛然爆发击败了他,此时微微有些气喘,还是开口劝道。

    杨志激动道:“只这般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两位只顾救我作甚”

    卫鹤恐其咬舌自尽,忙叫人使布将杨志的嘴堵上。

    “杨制使只一味要寻死,在下只能得罪了。来人,将杨制使绑上,待他平静下来再说。”

    。。。

    此时只余苏定和丘岳二人还在苦斗。

    两人实力相差无几,丘岳只求脱身,苏定死死拦住,直在这芦苇荡中斗了一百合开外。打的是芦絮纷飞,荡平了方圆数十丈内的芦苇,犹是不分胜负。

    须知两个实力相当之人,其中一人若想退走时,另一人想缠住他也是不易。苏定能缠住丘岳一百余合实属难得,却还是被丘岳看准机会,往那芦苇荡中跑了去。

    苏定在后面紧追不舍,丘岳对曲曲折折的芦苇荡的环境不甚熟悉,一时间迷失了方向,却也不敢后退,若再被苏定缠住恐怕难以脱身,只得一股脑的往前冲。

    正追逐之时,丘岳却看见前面透出亮光来不由暗喜:“天也助我,不欲叫我在这里被捉。”

    丘岳便紧催马往前跑,那亮光越来越近,丘岳正高兴时,只觉得身体猛地往前一倾。

    原来丘岳急切间跑错了方向,连人带马跌进了水里。

    丘岳也识些水性,见泊中尽是梁山水军,便撇了刀,潜到水下想要逃走。

    离他不远处的一艘船上却正有人看到这一幕,但见那人脱掉上衣,露出雪白的赤膊来。

    “嘿嘿,这水中正是我的买卖。”

    那人嘿嘿一笑,鱼跃入水。

    苏定见得丘岳撞出芦苇荡,知道他掉入水中,在岸边停下马来。

    “方才那贼将在何处”丘岳见自家水军就在此处,便开口问道。

    “苏定哥哥,张顺哥哥亲自出手,那贼将跑不了了。”

    苏定担忧道:“我知张顺兄弟水性出众,只这丘岳武艺高强,可会有甚闪失”

    “张顺哥哥乃是能在水中睡觉的人物,苏定哥哥不必担心。”那水军倒是对张顺无有半分担心。

    虽是听得这般说,苏定却还是紧紧盯着水面以防不测,只是在水面之上见不到水下的情景,不由叫苏定心急。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犹自见不到两人浮出水面,苏定心急如焚,便道:“快下去几个人看看,莫要出了什么闪失。”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浮出水面,张顺自水下钻了出来。

    “多谢苏定哥哥关心,在陆地上时,小弟或许不及他,但在这水中,这丘岳只如插标卖首一般。”

    张顺朝苏定拱拱手笑道。

    苏定见此这才放下心来,却不见丘岳的踪影,道:“兄弟好水性!只是丘岳现在何处”

    “这不是在这哩”

    只见张顺往水下一捞,抓着一个人的领子,将他提出来,苏定看时正是丘岳。这丘岳不住的咳嗽,嘴中也不住的往外吐水,还不住的翻着白眼。

    苏定见状笑道:“也该这厮倒霉,遇上兄弟你这条水中蛟龙。既是丘岳就擒,此处战场便交于兄弟你了,我去相助哥哥。”

    “哥哥自去无妨。”

    。。。

    此间事了,当说罗恩与呼延灼处。

    呼延灼所率领的一千连环马被罗恩和萧嘉穗二人杀的溃不成军。

    这一千连环马除了使铁链相连,又是浑身皆着铁甲,寻常枪矢刀剑难伤,只有罗恩二人能够有效率的对其造成伤害,是以二人一直在这重骑兵之中厮杀。

    除却这些,还有其余一万多的马步两军和梁山军马正面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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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三章逃出生天双鞭将
    袁朗大惊失色,下意识的使左挝朝邓宗弼头上敲去。

    只闻“嘭!”的一声,邓宗弼被袁朗一挝连盔带头打的粉碎。

    手中那剑还犹去势不减的刺向袁朗,袁朗忙使右挝挑开这剑,才免除了和邓宗弼同归于尽的结局。

    “此人死在我手下,着实可惜!”

    袁朗暗暗叹道,也有些后怕,若非自己反应快,已是和邓宗弼一同阵亡了。

    “左右,把此人的尸首收殓了,他是个合格的对手,也是个合格的军人。待战事结束,我当亲自秉明罗恩哥哥,给其厚葬。”

    邓宗弼的决死反扑也赢得了袁朗的尊重,是以叫人收殓其尸首。

    周边官军见主将之一的邓宗弼身死,顿时失了主心骨,不敢靠近袁朗,都往四面散开。

    袁朗虽是可惜邓宗弼之死,却也知此时不是时候,连忙要前去相助酆泰。

    不片刻时间,袁朗一路杀到酆泰和呼延灼边上:“酆泰兄弟,我来助你。”

    酆泰双简威势汹汹,呼延灼却也防的住。

    闻得袁朗言语,酆泰口中道:“哈哈,呼延灼,你那邓宗弼已然伏诛,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呼延灼闻言心中大惊,邓宗弼即便不是身死,恐怕也被捉了去。

    再看身边战况,连环马已然开始溃败,鲁智深、苏定等人率军加入战斗,官军渐渐呈现出败势,不由得呼延灼不惊。

    呼延灼暗思脱身之策,酆泰见袁朗要上前来,忙道:“袁朗哥哥且慢,上次叫他跑了,今日我要单独拿住这厮。”

    袁朗闻言知道酆泰不想和别人双斗呼延灼,便住了马,只在一旁防备呼延灼逃跑。

    又斗了一二十合,呼延灼运起气力,敲开酆泰的双简,猛地一转马头,便要逃走。

    “哪里走!”

    酆泰袁朗二人同时大喝一声,前去追击。

    怎奈呼延灼坐骑乃是世间数一数二的踢雪乌骓马,二人坐下虽也是少有的北地宝马,比之踢雪乌骓却是差上许多。

    但见呼延灼一骑马直往前冲,所过之处,去势汹汹,无人敢拦。

    不片刻间便跑了出去。

    袁朗二人虽是尽力追赶,也只得看着呼延灼越来越远。

    只是二人也不放弃,纵马便追。

    酆泰边追边愤愤道:“这厮骑的好马,我迟早也要弄一匹这样的马来。”

    袁朗道:“这等好马实乃可遇不可求的,哪能这般容易便得到了”

    二人说罢也不再多言,一路追在呼延灼身后。

    等闲马匹终究比不得呼延灼踢雪乌骓马的迅速,二人在追出数十里后,还是失去了呼延灼的踪迹。

    二人只得暂且停住,袁朗道:“兄弟,这呼延灼有这般宝马,我们即便是追过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还是速速回去结束战斗吧。”

    酆泰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只是有些不甘心,不由恨恨道:“都怪我,非要跟这厮来什么一对一的单挑,若是袁朗哥哥和我一起上,呼延灼此时只怕已经被捉了。”

    袁朗笑道:“不怪兄弟你,若换成我时,恐怕也不会让你相助,想来罗恩哥哥也能理解。”

    酆泰怏怏道:“理解肯定是理解的,只我错了便是错了,哪里能找什么理由等此间事了,就到哥哥面前负负负那甚球请罪去。”

    酆泰进来跟闻焕章等人学识字,本想拽个词儿,结果还是没想起来。

    “哈哈,兄弟,是负荆请罪。我想哥哥必不会因此怪罪你。”

    “袁朗哥哥莫笑,实在是这什么鬼词太难,却是怪不得我。真不知你们都是怎么记住的怎地到了我这里,明明在嘴边,可就是想不起来。真的怪!”酆泰懊恼道。

    。。。

    却说呼延灼依靠着宝马,一路奔袭,不知跑出了多远。

    奔走之时,呼延灼不住的往回望,看看后面两人渐渐的没了踪影,心中犹自不敢



第一六四章农家见闻
    这一对老夫妇闻听呼延灼是梁山梁山头领,扑翻身便拜。

    “老汉终于见到梁山上的大王了,且受俺一拜。咳咳咳”

    呼延灼见此大惊,连忙把两位老人扶起来。

    “老人家这是作甚,却是折煞了我,万万使不得。”

    “只要恁是梁山上的大王,莫说一拜,便是俺这老儿三拜九叩也不为过。”

    “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呼延灼虽是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对百姓却是也不似有些人那般不放在眼力。何况是这样一对老人是以呼延灼只顾手忙脚乱的去扶。

    老夫妇二人架不住呼延灼力气大,被其搀着,也跪不下去了。

    “欸,既是大王不叫俺们拜,俺们便不拜了,大王且到屋里来休息,小老儿准备些饭来。”

    呼延灼这才松了口气,随着两位老人到了屋里,开口道:“老人家随便安排些饭便好,我这里还有些紧急的事情,吃完了便要走。”

    “大王既有要事,俺们也不便强留,正巧那锅里蒸着馒头,还请大王少等一等。老婆子,把锅里那做好的饭先取来叫大王吃了。”老汉对那婆婆道。

    那婆婆闻言便要到厨屋里去。

    呼延灼连忙起身道:“多谢老人家,我到那里搭把手。”

    老汉拦住他道:“可使不得,大王能在老汉这里吃一顿饭便叫俺心中高兴了,怎敢劳烦贵人动手”

    呼延灼只顾要去,老人也拦不住他,只得跟在后面。

    几人到了厨屋里,有一大一小两口锅皆冒着热气。呼延灼眼见那婆婆掀开小锅盖,看看那锅里面只有些许米粥,只这些还不足他一人填饱肚子。

    呼延灼便在身上摸索了一遍,摸出些散碎银子。递给那老汉道:“老人家,我出来的匆忙,身上只剩下这些钱了,你且收下,添置些粮食也好。”

    老汉忙把银子推回去:“大王快把这钱收好。敢是您见俺这锅中无甚多的饭。实则不然,这大锅中还蒸着二三十个炊饼。俺这家中倒还有些米面,都是拜恁梁山所赐,大王只到这里吃顿饭,俺若收了你的钱,岂不是猪狗不如”

    老汉说着把那大锅掀开,果见里面满满当当的蒸着炊饼。

    “大王只顾吃,若不够时,老汉再与你做。”老汉说道。

    呼延灼见此方才信了,心中却十分不是滋味儿。

    只因自从自己进了这家以后,这老汉三句话不离梁山的好处,半点儿也不提朝廷。

    呼延灼便把那银子又重新放回怀里,不是他不想给这对老夫妇留下这钱,实在是他身上也无有多少钱财,就这三五两已是全部了。而且呼延灼还不知自己要到哪里去,是以需要些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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