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刺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付小天a
“如果你不离开,我会让你永远离开……自己看着办吧。”
光头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气,他在威胁我,我正想开口说话,他就转身离开了,然后一挥手,对村民们说了一声撤,带着村民,浩浩荡荡的撤出了院子。
看着村民们离开,家长们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这倒很出乎我的意料,我正想开口,齐伟家的家长走了上来,向我认错到:“小警官,对不起,刚才我们出言不逊,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心里吃了一惊,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迫不得已你们受到了威胁了吗”
家长们都不约而同回头往院子外面看了看,好像在看到底有没有人监视着这里在确认没人监视之后,他们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不知道吧,村民们限时让我们离开,如果我们现在不来把你轰走的话,他们就要让我们走
章26:终于出现
很快,我扔出去了几块骨头,两三下就被三只狗,瓜分干净。
吃完了那几块骨头,三头恶犬张着大嘴,嘴里吊着哈喇子,缓缓的向我逼近了过来。
这三只狗我认得,这是我邻居养的那三只狗,只见它们,就随便出来一只跟我单挑,我都不一定是对手。
三只狗一起上,我知道,很快就可能把我给撕碎。
我站在院子的中心,没有任何武器可以护体,现在在三只大狗的眼里,我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它们宰割。
身上的伤还没愈合,甚至还有些隐隐发疼,如果现在再进行殊死搏斗的话,必然会把身上的伤口弄开裂。
真是人倒霉了,喝口水都会塞牙。
看着大狗一步步逼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从包里摸出了那根电棒,现在我手里唯一的武器,就是这根电棒。
电棒没有充电,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使用,我现在把它拿在手里,也只不过起了一个壮胆的作用。
靠近南边的那只大狗,正试探着逼近我。
它的嘴巴张的能吞下我的整个脑袋,三只狗都没有叫,但是正是这种闷着声不叫的狗才是最危险的,它们一旦出手就会出现伤亡。
看来靠南边的那只狗是首领,它来试探,是想试试我到底还有没有反抗的力气。
经过那天晚上的交锋,我知道这三只狗不但凶恶,而且还非常的贪婪,一旦我被它们扑倒,就绝对没有生还的把握。
此刻,它们的首领靠近我差不多只有半米的距离。
我忽然率先出手,用电棒顶向了它的嘴。
这只狗显然不知道我会突然出手,它下意识的把我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就是这么一下,我按了一下击发按钮,蓝色的电流喷射了出去。
被电流击中的大狗身体颤了两下,轰然倒下。
没想到电棒的电压如此厉害,瞬息之间就把一只大狗放倒了,后面的那两只狗看到他们的首领被我用电棒击倒,转身撒腿就跑。
我看到那两只狗逃跑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拿着手里的电棒走到大狗旁边,准备再补两下。
结果我按了几下电钮,电棒都没有反应,这才发现刚才那一下,我已经用光了电棒里面所有的电流。
这真是惊险啊。
如果不是一下击倒了三只狗首领,把另外两只狗吓跑了,那我现在肯定是陷入三狗围攻之中。
趁着这狗醒来之前,我必须把它给解决掉,或者说我必须让自己先逃离这个地方,一旦我不逃走,让这只狗清醒过来,它一定会对我发起疯狂的报复。
对啊,既然这三只狗能够进来,那一定有一个通道可以让它们出入,我何不找到这个通道,自己顺着这个通道溜出去呢
我连忙顺着那两只狗跑去的方向寻找通道。
在院子最靠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狗洞。
这狗洞看起来并不大,直径大概也就十来公分的样子,但是如果我想从里面爬出去,我想应该也是够的。
我趴下身来把头和手探了出去,但是因为肩膀有点宽,被卡在那里,我胡乱之中摸到了一根木棒,我把木棒拖了进来。
我在想能不能用木棒再把狗洞挖宽一点,如果再宽个一两公分,我就能钻出去了。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响声,我不敢多想转身一棒打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一声惨叫声便传了过来。
回头一看,刚才被我电晕那只狗已经醒了过来。
它被我打中了一棒,正晕头转向的在地上扑腾着,我跨步过去,抡棒又打了两棒。
这两棒打在它的背上,看来没有打中要害,这只狗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翻身腾起,就像会飞一样扑向我面前,一嘴咬住了我手里的木棒。
就在我拽着木棒往后跑的时候,它也拽着木棒扭了两圈,差一点把我木棒从手里给抢了过去。
我这才发现,这并不是一般的狗,这种狗不但凶狠,而且智商还挺高,它竟然知道怎么从人的手里把武器给抢走,所以跟它周旋,我还得斗智斗勇。
大狗撕咬着我的木棒,拖着我转圈,因为我的力量没有它的大,所以我只能被它控制着在院子里转了两三圈之后,我突然把手一松,靠着墙边蹲了下来。
我这往地上一蹲,那只狗吓的松了口,木棒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我这才想起来,人如果被狗袭击的时候往地上一蹲的话,这只狗会因为条件反射往后退,可能这是一只狗天生的本能,它看见人往地上蹲,它就知道这个人准备反击,所以它会意识到危险,退到它认为安全的地方去做准备,发动下一轮攻击。
但是它在退过去之后,你人如果重新站起来,它会毫不犹豫的扑过来。
现在木棒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我必须重新把它拿到手里,如果手里没有木棒,这只狗突然扑过来的话,那我只能坐以待毙。
那只大狗离木棒的距离也差不多只有两米,她现在像只狮子一样伏在地上,两条粗壮的后腿紧紧的蹬着地,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旦我有什么异动,它就会像离弦的箭一一般飞射而出,到那时我再快的速度也跑不过它。
大狗的脖子里面发出了低吼声。
它是在警告我不要乱动,但是我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它也不敢动,因为
章27:满屋子的不可描述
“嚯嚯嚯嚯!”
我在一阵一阵的磨刀声中,醒了过来。
晕过去之前,头部被重物击打,出现了脑症荡和休克症状,闭眼时我还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当睁开眼睛,我恨不得自己没有醒来。
我此刻一丝不挂的,被绑在一个木头十字架上,就像耶稣受难时的姿势。
木架面前是一个大木台子,木台子有一米多长,宽约八十公分,太子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不,或许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因为那东西躺在台子上一动不动,肤色惨白得瘆人,看面部轮廓,此人有点像之前失踪的刘飞。
仔细看了一阵后,我确定这的确变成了一具尸体,因为它胸口已经不再起伏,而且没有呼吸声,甚至看到它皮肤上有了淡淡的尸斑……
几十个小时之前,这曾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如此无情的剥夺了他的生命
我的情绪几乎要崩溃,正想张嘴吼叫出声时,发现自己的嘴巴有些干哑,一直吼不出来。
我发现自己越着急越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瞪着眼睛干着急。
磨刀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一声一声,就像割在我的心尖上一般。
听到这声音,我的心,突然绝望到彻底!
是不是,外面那个人是不是磨刀来对付我
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他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导致他要在这么个夜晚,对我痛下杀手
我脑海里迅速搜寻着自己曾经得罪过的人,经过一番匹配之后,发现,没有一个人跟我能到不共戴天的地步……但是,他的出现,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我的邻居。
他提着明晃晃的菜刀,走了进来,我盯着他,愣了几秒过后,说道:“怎么是你”
“一直都是我!”
这是我跟我这个邻居认识以来,听到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冷酷,漠然,凄凉。
或许这个男人的心里,永远都是冰冷的吧,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慢慢走到那尸体身边。
拿着菜刀,他究竟要干嘛
我提声问他:“这个人是你杀死的吗”
“很显然!”
他背对着我,突然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剁下了尸体的生殖器官,我惊叫声还没发出时,他竟然把两颗睾.丸挖出,塞进了自己嘴里。
我张着嘴巴。
那句惊叫声卡在喉咙,无法再发出来了,这个恶魔像嚼软糖一般嚼着那两颗东西,然后用一条麻线把手里那坨东西扎起来,走到靠东边的墙壁旁,把手里那玩意儿挂在墙上。
当我的眼睛扫到墙壁上时,满墙的东西惊得我快要晕倒过去。
墙上有几十个铁钩,每个铁钩上都挂着一条弯弯曲曲的东西,干干巴巴的黑漆漆的,看起来就像农村人家里风干的那种腊肠。
但是作为男人,我心知肚明,那满墙风干的东西,那是男人身上的尊严之物。
竟然挂了一墙,这到底是什么概念
他转过脸,看着我满脸震惊的表情,竟然淡淡笑了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对我说:“年轻人,没有见过这么多宝贝吧你说说,我这墙壁跟古代皇宫里阉.割太监的地方,是不是很有一比”
这人看起来面相凶恶,但居然是一个话唠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魔鬼!”
“魔鬼,我当然是魔鬼,作为一个魔鬼,我有一个特殊的喜爱,就是喜欢收集男人的宝贝……”
此人竟然对自己的魔鬼行径津津乐道起来。
然后他指着那一根根“腊肠”,如数家珍般的跟我介绍起了它们的“来历”:“这个,看起来粗壮爆满,是一位十七岁学生的,一三年腊月初九取下;这个,是不是看起来有点细,不错,这是一个小孩的,今天年初取下;对了,还有这个,已经干巴了,这是老头子的,没用,味道差得很,还是处子的大补……对了,你是不是是个处子如何是,我等下取宝贝的时候还得小心点……”
“闭嘴!”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这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不,他是一头野兽,一头心理变态的野兽。
搜集人体器.官,这是变态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人间恶魔,但是他没有闭嘴,他还得意洋洋的继续向我炫耀着:“你有没有听过一句民间老话,叫做吃哪补哪”
“你能不能不要再讲话”
我甚至都快要向他求饶了,结果他的话还是没有停下来:“三十年前,我床上能力不行,记得有一次跟一个臭娘们儿完事之后,她用鄙视的眼神望着我,对我说,如果我想重振雄风,除非吃男人的宝贝……我记住了这句话一辈子!”
我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被女人鄙视一次,就被他当成了杀人的理由这也太荒唐了吧
那恶魔继续说道:“后来我参军去了战场,战斗中击杀了别国士兵,我鼓起勇气尝试了第一次……发现,果然有奇效,吃完那玩意儿后,我们俘虏到了敌国女兵,我让那女兵一晚散了架!”
他说到此处,我终于明白,陈忠口里的怪人,原来就是这头恶魔,难怪陈忠打死也不敢把他的名字告诉我,这人
章28:吃手吗我请
华夏有句老话,叫“虎毒不食子”,建国前,但凡有大荒大灾流离失所,连树皮草根都吃完时,有些饿得活不下去的人,会“易子而食”。
那年的初春,七岁的敖荣跟着父母出发,踏上了逃荒之路,半年后,全家只剩下他一个人活下来。
他跟着一位异姓的婶婶相依为命,婶婶家也活得只剩下婶婶和婶婶襁褓里大概一岁的孩子吧。
那个孩子瘦成了一块干巴土豆,那张脸甚至还没一块巴掌大,敖荣统共见过孩子三面。
第三面的时候,孩子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在中原某省的荒凉省界上,婶婶一边挖坑一边让孩子吮吸她干巴巴的奶.头,虽然已经不可能有乳汁了,但是身为人母,她想让自己孩子死前能够吃上一口奶。
天灾之下,人都是渺小的,如同蝼蚁一般苦苦挣扎,却找不到活路在哪。
敖荣给婶婶跪下了:“婶婶,弟弟死了我就做你儿子吧,我为你养老送终,只要我们能够活下去。”
婶婶的肩膀颤了一下。
婶婶缓缓转过头来,用浑浊的双眼看着面前这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孩子,有气无力的:“荣儿,你刚才说的话可当真只要能活着出去,你做婶婶的儿子孝顺婶婶一辈子”
熬荣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这个点头,能改变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婶婶让他去捡柴火来烧水,晚上请他吃肉。
敖荣有些不解,七岁的他当然也明白艰苦年代树皮草根都已经没有了,哪还有什么肉吃
但是他还是抱着疑惑去弄了一些干草,晚些时候,往回走时,越靠近婶婶挖坑的地方,越听到一种诡异的哭声传来。
他加快脚步走到了婶婶的背后,婶婶转过脸来,嘴里咔嚓咔嚓嚼着什么东西,而且满嘴是血。
“好吃,呜呜呜,真好吃,荣儿,你要不也来一只,你小弟的手真好吃,如果烤熟了,是不是会更好吃一些”
婶婶扯下了另外一只孩子的手,递给了敖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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