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这是什么?安保人员问。
潘仔说:应该是某种引灵咒语,我看不出它的来历,但肯定能起到吸引阴灵的作用。线条都是红色,从隐隐的血腥味来判断,里面应该混过血,估计是横死者的血,以增大效果。安保人员虽然听不懂,但之前都受过培训,知道有这么回事,就问会有什么后果。潘仔告诉他,这东西能强力引灵,会把附近游荡的孤魂野鬼都吸引来,怨气越大的就越能感应得到。这些厉鬼死得不甘心,肯定就要找地方发泄,赌场中的这些人就是它们的出气筒。
安保人员又问:你是指赌客们了?比如以前那个输红眼要杀荷官的那位?
高雄说道:不一定,也许还有发牌员,也就是荷员们,或者围观的人,只要是人,都有可能会受到他们的影响。至于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就不好说。安保人员神色紧张,连忙问怎么办,潘仔让他拿着引灵符纸走出赌场,找块红布或者红纸包好,要么埋在野外,要么直接抛下山崖就行。
处理掉引灵符,潘仔又在轮盘赌区域转了两圈,因为之前引灵符吸引了几个孤魂,潘仔只好在这里悄悄念诵超度经咒,好把孤魂给送走。谭哥得知此事,特地来到两人下榻的客房表示感谢,还说安保人员已经拍了照片,他会尽快把这件事汇报给老板。随后又拿出一万马币递给高雄,算是此事的酬劳。
谭哥走后,两人大笑起来,这事对潘仔来讲是很简单的,没想到谭哥出手这么大方,居然给了一万马币,折合成人民币的话就是一万六七,要是换算成台币就更多。
第316章:女赌客
初战告捷,高雄带着潘仔来到赌场酒店,两人吃了顿西餐。饭后潘仔称不好吃,而且也没吃饱,牛排太生,里面还有血丝,红酒也没觉得有多么好喝,还是喜欢台湾菜。高雄哈哈大笑,说:你得学会习惯,以后我们赚了大钱,还有更多国外美食等着你来尝!潘仔连连摆手。
此后两人的工作就是每天都在赌场的各个区域,看似闲逛,其实是在寻找不正常的东西。十几天过去,什么异常也没有。潘仔有些沉不住气,问高雄这样会不会被谭哥嫌弃,而且总这样的话,到底要守到什么时候。高雄觉得有道理,就去找谭哥询问。谭哥说:上次引灵符的都是小事,我之所以让两位在云顶多守些时候,就是想抓条大鱼,也就是那种受人之托来捣乱的有法力的阿赞。搞定这类人,一是出口恶气,二是敲山震虎,也能给动歪心眼的人以警告。
高雄点了点头:您的意思我们理解,但您也知道,我让潘师傅从台湾乡下到这里承接生意,也是为多赚些钱,也好继续修法,可是在这里长期接不到生意,如果几个月都没遇到那种大鱼,也有些谭哥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表示可以设立个期限,最多两个月,期限内真有人来捣乱并且成功搞定,酬金肯定不会少;如果两个月后还平安无事,就以后再说,两位可以离开这里,并且付给辛苦费四万马币,有事的时候另行联系。
听到这话,高雄连忙说好,心里也有了底。四万马币可不是小数目,其实跟潘仔自行接生意的话,两个月内都不见得有客户,毕竟是新来的。就这样在酒店继续住了半个多月,相安无事。这段时间高雄也没闲着,因为要靠潘仔赚钱,他就必须得尽快熟悉东南亚巫术相关知识。他托以前在马来的朋友介绍了一名住在芙蓉市的佛牌商人,也是华裔,在大马五六年,算是很资深,也认识不少龙婆阿赞。
因为暂时不能离开云顶,所以高雄给那位牌商打电话,希望他能到云顶来,好好请教几天,食宿费用全包,还给辛苦费。这牌商就答应下来,在的酒店住了四五天,高雄每天都向他请教,包括佛牌古曼阿赞龙婆黑白衣施法等相关知识。这牌商懂得很多,听说高雄也认识法师,就让引见引见。高雄心想,多认识牌商没坏处,以后有生意联系过来,大家分钱就是了。于是就让这牌商见到潘仔,说了他的来历,牌商很高兴,称从没见识过把东南亚巫术跟中国茅山术相结合是什么效果,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合作。
牌商走后,潘仔和高雄在云顶实在无聊,守着赌场,高雄要是不赌就觉得太亏,这段时间手气很差,他最擅长的赌法是天九牌,但大赌场没有这种项目。结果,一万马币几乎输得没剩多少,让他更为光火。
这天,高雄坐在德州扑克的区域,连玩几十把,基本都输给荷官,虽然他知道大赌场都有老千,但却怎么也看不出来这位二十多岁身材性感的白人女荷官到底有什么特殊牌技。正在他挠头的时候,看到潘仔从赌场大厅外走进来,他走得很慢,边走还边四处观察。高雄想要朝他招手,却见潘仔神色紧张,好像出了什么事。高雄手中还有尚未完的牌局,牌面有三张相同,底牌没看,而且还有张牌没发出来,胜算极大。但为了不误事,他只好弃牌离席,匆匆走到潘仔面前:怎么了?
我感应到很强的阴气,但又不像鬼魂,好像是有人在使用阴法咒语。潘仔回答。高雄非常高兴,连忙问是在哪里。潘仔指了指身后,说是玩21点的那个区域。两人来到这里,今天是周六,又是晚上八点的黄金时段,所以人非常多,都挤在21点的近百张桌前参赌,围观看热闹的也不少。
其中有一桌,围观的人明显特别多,可谓里三层外三层,都在伸长脖子看。高雄走过去,可居然没挤进,问周围的人这里有什么,也没人理会。他换了个方向打听,有位中年男人没回头,随口说:有个女人连赢了四十多局。
高雄很是惊讶,21点虽然他玩得不太好,但知道这东西全凭运气,根本没什么技术含量,就看谁胆子大。能连续拿下四十几局简直就是奇迹,但又想起潘仔的紧张,就招手让他过来,假装看热闹。
潘仔低声说:阴咒似乎不在这里,而是另一个角落。高雄朝那边看去,角落有几把长椅子小桌,供赌客随时休息交谈,基本都坐有人,三三两两地边聊边喝东西。高雄努力挤进围观赌桌的人群,来到桌旁,看到荷官对面站着一女三男的四名赌客,三男子脸色都很差,应该是没少输,而发牌的庄家是个中年男士,虽然面无表情,但额头却明显见了汗。高雄发现这桌牌局很怪,从荷官到三位男子赌客,几乎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弃牌,好像故意要让那女士赢钱。
再仔细观察那位女士,穿着漂亮的套裙,长得却很普通,年纪大概不到四十岁,从头发和皮肤举止来看,应该不是什么有钱人。高雄再看发牌的荷官,见他呼吸不稳,发牌的手也有些抖。这时他看到从桌对面拥挤的人头上方露出潘仔的脑袋,估计他是绕到对面,踩在椅子上的缘故,就为了能看到自己。高雄微微点头示意,让他也用阴咒对抗。潘仔点了点头,脑袋随后消失。
没过五分钟,他看到荷官长吁口气,而三位男赌客也都坐直身体,纷纷掏出手帕或用袖子擦汗。接下来的牌局女士终于输了,她并没慌乱,而是继续开局。又玩了七八局,女士输了一多半,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四处看着,但这牌桌全都被人挤满,根本就看不到外面。
第317章:喝水
又两把输掉之后,女士站起来,把面前的筹码全都收好,出了人群往门口走。围观的人渐渐散去,高雄看着坐在椅中的潘仔,他悄悄用手指刚才的方向,那里坐满了休息的客人。这时,高雄看到有两个起来,共同朝门口走。这两人一壮一瘦,个子都不高,壮的这个留头平头,鼻下有胡须,穿着长袖衬衫,挽起袖子,胳膊上都是纹刺,而且看起来不像普通图案,倒像是阴咒。
云顶的每个赌厅都至少有两扇门,有的甚至有三扇,分别通向不同的区域,刚才那女士和现在这两名男子都走北侧的门,高雄起了疑心,悄悄在后面跟着,并给潘仔打手势让他也跟上。
这三位两后一前匆匆穿过几个赌厅,边走边回头警觉地看着。高雄假装掏出手机边走边看,潘仔也在旁边假装不认识。那三人来到大堂通道,这是通往酒店和前厅的必经之路。两人跟到赌场大楼外的游泳池旁边,看到那女士和两男人都走向停车场,潘仔说:刚才我在施咒,但中央有赌桌和很多围观的人挡着,看不到对面是谁在使用阴法。
高雄低声说:这样才好,对方也没看到你。对了,怎样才能知道这人是不是修法者,会用阴咒?
如果附近有人也用阴咒攻击,他有可能会下意识以阴咒抵抗,那就会立刻被对方得知,当然也可以远远避开。潘仔说,但要是在施咒的时候遭到另一股阴咒攻击,就得加大施咒力度以回击,如果中途撤回施法,有可能会受伤。要是对方的阴咒比较强,就能伤得更重。如果对方是极厉害的阿赞,那就没有办法中途撤回阴咒,必须强行抵抗,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听到这里,高雄立刻问刚才的情况,潘仔告诉他,刚才他半路用阴咒攻击时,对方的阴咒法力也在提升,应该是换了咒语,但法力并不算强,否则也不会半路收起。因为自己没敢亮全部底牌,只用了少部分咒语,所以对方在对抗不久后就迅速撤回阴咒,应该也没受到什么伤害。
高雄说:难怪没看到有人出事,你现在再次施阴法咒语试试,看对方会不会有反应!潘仔面露难色,称刚才对方已经试出底细,现在恐怕不会再上当,除非对方首先施咒,自己就可以使用最强的阴咒,让对方无法撤回,必须分胜负。高雄想了想,为避免一击不成,就没继续劝潘仔施咒,看到那两名男子并没有和那女子共乘,而是分别开车离开。
返回赌场后高雄打电话给谭哥,在监控室里,两人指出那两男一女给谭哥看,他让安保人员挑最清晰的画面截图打印出来,给所有在赌场的安保人员每人分发,务必牢记。如果再次发现这三人来到赌场,马上用最快速度打电话给高雄。
谭哥又叫来那桌21点的发牌员过来,问怎么回事。发牌员很紧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头有些发晕,但我今天并没喝酒,我觉得可能是吃吃坏了什么东西,有些食物中毒吧,我现在马上去医院!谭哥摆手示意不用,高雄问他是否有其他症状,发牌员想了想,摇摇头。
连续几十次牌局,你都会半路弃牌,无论手里的牌是好还是坏,为什么?谭哥问。发牌员侧头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好像很迷惑,称就觉得手里的牌不够好,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今晚的牌这么怪。
发牌员走后,谭哥让安保人员找机会去检查那桌上的发牌器和纸牌,看是否有什么异常。又问潘仔:潘师傅,像你们使用的这种阴法咒语,想干扰谁都可以吗?潘仔说当然不是,很多阴咒对普通人是没有太明显效果的,顶多能让人感到头晕,但也得在午夜阴气最盛的时候。阴咒的效果通常只在两种情况下起效,一是阴法对抗,二是被阴物所吸引。
高雄解释着说:阴法对抗就是阿赞互相用经咒攻击,而被阴物吸引,要么是有阴牌,要么就是有阴物。
怎么算是阴物?谭哥问。潘仔说凡是能吸引阴气阴灵的东西都可称为阴物,或者降头油和阴法粉末等。
谭哥说:那就奇怪了,你们刚才也都看到,刚才在赌桌上,发牌员和三名男赌客都不太正常,有牌没牌都会弃。为什么?
高雄回答:要么是发牌员和那三名男赌客身上都佩戴有阴牌,要么就是都中过阴法油。谭哥失笑,说他们不可能都同时佩戴阴牌,就算凑巧那三名男赌客都戴着阴牌,但发牌的荷官是不允许戴这类东西的,所以不可能。
那就只有后面那种解释。高雄说。潘仔问施法者是怎么做到的,让人悄悄抹的吗?谭哥点点头,称荷官在不同的赌法中所站的位置也不尽相同,轮盘赌是站在桌边,手持牌叉来收取筹码,而21点和德州扑克都是坐在赌桌中后侧的一把靠背椅上,后面没有任何遮挡,如果有人经过荷官身边来做手脚,也是很容易的事,但为什么这些人中了阴法油或粉,却都没有任何察觉。
三人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研究着种种可能性,最后潘仔认为,就算有人悄悄在三名男赌客和荷官附近搞鬼,也不太可能是抹阴法油,那样太明显,而降头粉末可是弥漫在空气中的,赌场人多杂乱,就算降头粉飘散的范围再小,也有可能误被围观的人吸入。当然,这些人就算觉得不舒服,最多也就是离开这里,对牌局没有任何影响。高雄又看了看监控,忽然发现这三名赌客和荷官都在喝东西,赌客喝的好像是酒,而荷官每班要工作三个多小时,旁边的桌上通常都会放一杯清水。
会不会是水里有鬼?高雄问。谭哥看了看他,说那就得调查负责送酒水的服务生了。通过监控,看到为此桌赌客和荷官送酒水的是名男服务生,有安保人员认出他叫阿浩,是华裔马来人,两个月前新招进赌场的。谭哥吩咐下去,让安保人员开始调查阿浩。
第318章:胡须男
潘仔又问道:这几个人已经知道今晚被人用阴咒攻击过,还会再来吗?
谭哥沉吟不语,高雄说:可以搞个障眼法,可以在21点那边的什么地方立个神像,就说是从泰国请来能辟邪的,再把风放出去,可能就会麻痹那几个人。按我推测,人都是很好奇的,他们很有可能还会再回来打探,如果得到这个信息,说不定就会觉得这东西也不过如此。谭哥连连称赞这主意好,立刻让人明天去采购一尊大的神像回来,什么样的都行,不用太贵,只求大。而且不要中国的神像,而是东南亚的小乘佛像。潘仔说最好是能买到一尊布周像,那是专门辟邪的,但不需要很有法力的,外形是布周就行。
次日,两名工作人员开车把神像运到云顶,这是尊一米多高的布周十面派,是个虎头人身的盘腿坐像,精光上身,斜围着虎皮。工作人员称是从某佛教用品店买来的,并非由鲁士法师加持而成,只是装饰品,才卖五百多马币。将其放置在21点赌厅门外的小休息区内,位于两组休息椅之间。
没两天,调查结果就出来了,这个阿浩果然是被某人用钱买通,让他把装在小玻璃瓶中的透明液体放进对方指定时间指定赌桌的荷官和赌客的饮料中。为避免打草惊蛇,谭哥让阿浩不得声张,继续工作,装成什么也不知道,但有消息必须通知赌场,否则就把他送到警局。如果对方让他打听那天晚上施法的事,就称已经问过一些人,说就是这尊布周像起的效果。
半个月后的晚上,潘仔已经睡觉,高雄躺在床上无聊地换台看电视。这时手机响起,谭哥告诉他,阿浩刚才汇报,称指使者让他今晚十点钟在21点赌厅的某桌以老办法做手脚。高先生,最好能让潘师傅尽全力,别再让捣乱的人溜掉,这是老板的意思。高雄连忙答应,看了看表,已经是九点半,他立刻叫醒潘仔,让他把那颗头骨域耶装进背包,带着来到赌厅,果然在角落看到那有纹刺的壮胡须男就坐在休息椅中,正在喝着饮料。
潘仔和高雄两人假装说笑,手里各端着一杯冰茶坐在隔两张桌以外的位置。没多久,有名女子从侧门走进来,站到斜对面的赌桌旁围观,当有赌客离席的时候,她立刻坐下去,但此女子却并不是前几天那个四十来岁的,大概只有二十多,长得也不错。
十点左右,高雄用手拄着左脸装睡,却用眼角观察那胡须男。此人掏出手机放在耳边,嘴里一张一合,似乎在打电话,但高雄看到他始终在说话,并没有半秒钟的停顿,几分钟过后仍然如此。正常人打电话不会这样,光说不听,所以,他判断这是在施咒。看了看潘仔,他也点着头,示意已经感应到。高雄微抬右手,先指了指潘仔的背包,再变指为掌,做了个切东西的手势,让潘仔不要留情面。
潘仔有些犹豫,看来是从没做过这类事,他很清楚,使用域耶能让阴咒法力倍增,看来这次要拼个你死我活了。高雄连连瞪他,意思是怎么还不动手,快点。潘仔只好打开背包的拉链,为了保险,他用事先准备好的刮胡刀片割破左手中指,把左手探进背包,将流出来的血涂在头骨顶部,开始施咒。
他所施的是某种老挝降头术,在台湾的时候,托人由老挝买回来的法本。那人是在吉安做咖啡生意的,经常到印尼和马来进货,潘仔有时候会在吉安打零工,以维持生计,就在那人的咖啡店做过工。此人碰巧也认识两名牌商,闲聊时提起过这件事,潘仔连忙让他再去东南亚的时候帮忙打听,看能不能买到一些古旧的法本,什么法术都可以,别太贵就行。那牌商经常在东南亚各国到处跑,接触不少阿赞,这些阿赞手中都有法本,只是很多都已不完整,也不怎么用。
现在潘仔拿出所有积蓄,大概有几万台币。牌商当然是有生意就做,于是他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从老挝缅甸马来和泰国收集了二十来份破旧法本,其中只有三份是完整的,还是很普通的法术,太高深的古法控灵法本也不会有阿赞师傅愿卖。潘仔如获至宝,成天钻在这些法本堆中不能自拔,也许是他运气好,这些法本中的某些片段,居然被他结合到一起,组成了两三种全新咒语,都包括完整的引灵控灵和超度部分,而且用途各不相同。有种用老挝古代控灵咒和高棉降头术相结合的阴咒,用来落降和解降都可以,高雄之前所中的血降就是这么解开的。而施降法门也能用来攻击其他阴咒。
高雄坐着紧张地看,见潘仔开始施咒的时候,他也暗中观察那胡须男子。明显看到此男人身体一震,坐直腰板,开始左右看。当看到潘仔时,男子脸色顿时变色,双手扶着椅背似乎想站起来,但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根本站不起来。
胡须男子把手机扔在桌上,嘴里仍然在念诵着什么。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高雄早就走过去一顿老拳,但在赌场大厅,就只能用这种方法。他也有些担忧,生怕潘仔的阴咒对抗不过那胡须男子。
但高雄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看到胡须男子已经开始流鼻血,他并没用手擦,任由鲜流到嘴里,更多的则滴在大腿上。有些经过的赌客看后吃了一惊,纷纷议论,有人告诉服务生和安保人员,两人过来询问的时候,看到坐在旁边的高雄。其中一名安保人员认识高雄,就是当初把潘仔当成小偷抓进办公室的那位。高雄对他指个眼色,这人立刻明白,告诉服务生别管,他则迅速走开,好像是去找帮手,其实是躲了。
第319章:背后老板
没过几分钟,胡须男子不光鼻子,嘴角和眼睛也有血流出来,尤其眼睛都是红色,好像含满红色的眼泪。把胆小的赌客吓得四散逃跑,又有两名安保人员过来,他们并不认识高雄,有人拍着胡须男子的肩膀,问他怎么回事,要不要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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