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听着民警的牢骚,我心里当然知道他们辛苦,心想谁也不愿意发生,要是郭大师没做那个噩梦,现在我们都到新加坡了,施法结束,我还能多赚一笔钱呢。
郭大师晚饭根本不吃,我和小赵在旁边只好劝慰,他精神状态也很不好,嘴里自言自语,说当初真不该没听我的话,非要给自己断生死。小赵问我:田老板,如果我师父不给自己断,是不是就没事?我笑着说他本来就没事,肯定是人胎路过阴灵发怒,对郭大师进行诅咒,大不了多等几天,拘留结束出来,咱们再去找阿赞an也不迟。
希望如此吧小赵唉声叹气。
半夜,郭大师经过这一天折腾,再也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睡着了民警问郭大师的家属怎么没来,小赵告诉我们,郭大师二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双亡,前几年他妻子出轨,被郭大师抓个现形,两人就离了婚,儿子随母亲生活,在外地念大学。父子关系很差,基本没联系。我心想难怪,原来郭大师现在是孤家寡人,所以也没人可通知。
我和小赵也在走廊的长椅上凑合睡了半宿。次日上午检查结果出来,郭大师的脑子什么事也没有,精神方面医生说只是自己吓唬自己,过了这个劲就没事,家属只需多劝多开导,往好处想就行。他觉得今天是最后一天好活,那就让他做点儿什么事,把今天挺过去,到明天不就没事了嘛!医生说完就走了,民警告诉我们,既然没有精神病,就得回派出所接受处罚,这拘留几天是跑不掉的。
第361章:逃不出命
他刚说完,郭大师扑通就给民警跪下,眼泪哗哗的:警察同志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命!我和小赵连忙扶起,我板着脸,生气地说你怎么就不听劝,我当了一年多牌商,什么阿赞阴灵没见过,我还在泰国的尸窑大半夜挖过尸骨呢,那都是几十年前的阴灵,都没像你这么害怕。
郭大师瞪着我:那是你没有性命之忧,现在我们去机场来得及不?我说肯定来不及,人家旅游团早就走了,你的签证没按时出发,今天就算能临时找到另一个去新加坡的团,也没办法出境,郭大师张着嘴说不出话,表情很愣。我怕他真变成精神病,连忙使眼色让小赵劝劝,他劝了半天,说只要安全过了今晚就没事。
开车回派出所的路上,民警忍不住问我什么叫尸窑,我告诉就是泰国的乱葬岗。民警问:这都什么时代的,怎么还有乱坟岗?泰国不是挺富裕的旅游国家吗?我没去过,但听朋友经常讲,说有红灯区什么的,还说曼谷特别繁华,不比北京上海差。我说泰国某些地方是繁华,但贫富差距很大,穷人多而富人少,国民整体收入水平比中国低多了。泰国的警察,月薪合人民币只有一千多块钱,所以他们经常讨要小费,出个警也得收你百十来块泰铢,不然工资都不够养家。
民警感叹:这么说还是中国好啊!
回到机场派出所,民警说既然郭大师暂时找不到亲人,而且也只是拘留几天,所以可能要小赵以徒弟身份代替家属签字,小赵连连点头。警车在派出所门口停下,四人出来,郭大师精神恍惚,走路都站不稳,小赵只好搀着他。在走向派出所小楼的时候,郭大师喃喃地说:今天是最后一天我连忙劝他别多想,没等小赵开口,郭大师突然挣脱他的手,转身朝院外跑去。
他跑得很快,我和小赵都很意外,连忙追过去,那民警回头看,有些发愣,立刻也追过来。郭大师转眼就跑出院子,疯了似的朝对面马路跑过去。他慌不择路,过马路牙子的时候重重摔在地上,却立刻又爬起来继续跑。这是个丁字路口,当我看到有辆黑色轿车飞速驶出时,连想喊出声提醒都没来得及。郭大师刚跑出路口,汽车就开过来,正好撞上。
郭大师的身体被撞飞,在空中来回打转,就像假人似的,至少飞出去有十多米,轿车连忙刹车,发出刺耳的声音,车前灯和保险杠都碎了,碎片到处飞。我们跑过去,看到郭大师刮在路边的护栏上,巨大的撞击力把他的衣服和裤子完全扯碎,两条大腿也好像分了家,呈现出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看不到脑袋在什么地方,只见满地是血。我浑身发抖,顿时胃里翻腾,之前在泰国看到那些尸骨都能忍住,可现在却狂呕不止。小赵更夸张,直接昏倒在地上。
在这之后,我又做了两三年牌商,遇到的恶心事更多,什么尸骸残肢尸血肉腐烂人体和制作域耶,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都没有郭大师的车祸现场更令人恐惧和恶心。
郭大师终于还是死在第九天,到底是他自己造成,还是真如人胎路过预测的那样,他只有这么点寿禄,没人知道,看来只有去问鬼了。后面的事都是小赵告诉我的,既然人已经没有,警方只好想办法通知他的家属,唯一法律上的近亲就是郭大师儿子,在得知父亲去世的经过之后,他居然并不太在意,甚至不想出面配合警方办手续。而郭大师前妻知道后,却马上出面找到警方,并扬言要告派出所,说是他们强迫儿子的父亲承认自己有精神病,才把人逼出意外的。
后来的事闹成什么样,我并不知情,因为这种事一般都会拖得很久,我对郭大师惨死的场景印象极深,晚上总是会梦到,所以希望离这事越远越好,也就没再关注后续。
之后不久,我到泰国去请牌,顺便问高雄,郭大师的死到底与人胎路过有没有关系。高雄回答:你觉得有吗?我想了半天,说真不知道,要是说有吧,好端端的人为什么忽然就只剩下九天好活;要说没有,郭大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第九天撞车,这不是也太巧了点。
我说:真好奇,要是郭大师没最后给自己断那次生死,他也不会非要赶飞机出国,也不会被抓进派出所,更不会在派出所门口跑出去被车碰到。那是不是就能活下来?
高雄哼了声:你想得倒很简单,就算客户没在飞机上喊炸弹,在新加坡机场出来的时候,还是要乘车去找阿赞an,说不定那辆车会被撞,会冲进河里。就算没出车祸,也可能会被司机打劫,甚至会有风把广告牌吹翻,砸在他头上。总之,要是他该着有这个劫,怎么也躲不过去!
这时我才起想当初高雄说郭大师真可怜的话,原来他早就猜到,算命者请极阴物,早晚会用来当成改命工具,也就不可能有好下场。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去太清宫那边,更不会找人算命,倒找钱都不干。
把时间退回到刚收了郭大师全款的时候。
这桩生意高雄那边的出货价是五万泰铢,也就是一万块人民币,而我卖了一万七,估计郭大师是从当时他那为数不多的存款中挤出来的。净赚七千,最主要的是,这桩生意是在沈阳做的,既不用分给佛牌店,更不用给马壮。回到北京,我请罗丽到北展附近的莫斯科餐厅吃饭,我俩从没吃过俄国菜,这也是为了庆祝,点的都是这家餐厅的招牌菜,什么罐闷牛肉奶油烤杂拌冷酸鱼等。我俩没点太多,就花掉了六百多块,那可是沈阳很多普通工薪族的月工资。罗丽边吃边埋怨我,说怎么到这么贵的地方吃饭,有点儿太浪费了。我笑着说:又不是天天吃,也算尝鲜,你看人家这餐厅装饰得多豪华!
第362章:丈夫的降头
回到佛牌店里,因为吃太饱,我就坐在休息区喘气,泡了壶在张一元新买的茉莉花茶,消食解腻。掏出手机,看到有两个未接电话,号码很奇怪又很熟悉,这不是泰国的区号吗?如果不是我有张卡开通了国际长途业务,这区号都显示不出来。给对方回过去,确实是个泰国人接的,听声音应该是中年女性。这还是我头一次在中国接到泰国客户的电话,因为我的泰语是二把刀,所以交流起来有些吃力,好在对方耐心地把话放慢,用最简单的单词串在一起,就为让我听得明白。
我丈夫好像中了降头,不知道你能不能解?这泰国女人问。她说自己叫苏瓦娜,住在呵叻,在本地也打听过两名从事此类生意的牌商,一中一泰,但因为对这方面的事毫无了解,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搞定。后来,她有个朋友拿出我在泰国发布的名片,说从我手里请过一尊古曼童,效果不错,应该是个可靠的牌商,于是苏瓦娜就给我打了电话。
这让我很激动,说实话,在泰国等佛牌店开业的那几个月,我确是发过不少名片,但效果平平,大概只卖出两三条佛牌和一尊古曼。看来,请那尊古曼的就是苏瓦娜的朋友了。这真是意外商机,也算是典型的人脉扩展,这种客户必须好好维护,少赚钱也行。
于是,我连忙对她说能解,无论什么样的降头都能,只要你认可价格。我这边解降头的价码是大概二十万泰铢,包括我的来回机票费用。如果是特别棘手的降头,再另当别论。苏瓦娜说:我家里没什么钱,恐怕拿不出二十万泰铢。我问她现在有多少,她想了想,告诉我大概有不到五万泰铢。我差点吐血,你这差距也太大了吧,直接给打二五折,那我就得赔死。
我只好说:要是少个一两万泰铢,也许还行,可五万泰铢都不够解降的成本钱,看来帮不了您。苏瓦娜立刻哭出来,让我务必要帮帮她。我心想,之前她找的两名牌商,估计也是因为价钱没谈妥,这价换成谁也不能接。
苏瓦娜对我说,她和丈夫刚结婚半个月,办婚礼和置办家具等已经花掉家里所有的积蓄,所以拿不出来。我问她丈夫中的什么降头,她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奇怪地问难道没有症状吗,那你怎么知道那是降头。
因为刚结婚半个月,他就要离婚。苏瓦娜说道。我心想这也算降头,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比如吵架甚至动手,或者有什么意外事情。
苏瓦娜说:完全没有,我们俩恋爱有半年,感情一直都很好,忽然有天他腿上生了恶疮,我要送他去医院看,他却大骂我给他下了什么药,想害死他,还要跟我离婚,回到前妻身边去。
看来情况还挺复杂,但五万泰铢就不用考虑了,我问:变心这个先不说,光凭腿上生疮就怀疑中了降头,没道理吧?苏瓦娜说他已经打听过朋友,没理由的突然变心,有可能被施过情降。
我说:就算你觉得之前感情非常好,现在因为腿上生疮就要跟你离婚,有可能中了情降,但我不在现场不能断定,而且最主要的是,你没有足够的费用,哪个牌商也不能接这种生意,还是想办法先凑钱吧!苏瓦娜哭着说她这就去想办法,让我等她。挂断电话,我心想有什么可等的,我该喝茶喝茶,什么时候你有了钱,我随时去泰国就是了。
过了两天,苏瓦娜给我打来电话,说奶奶以前传给她两个翡翠手镯,她想卖掉换钱,可不知道能卖多少,如果够的话,我什么时候能从北京回到泰国,是不是还要给我订机票。不知道为什么,我立刻想起黄诚信,这家伙专做珠宝生意,虽然总造假坑人,但起码应该对这方面是个行家,否则也无法造假。于是我告诉她,有个姓黄的朋友在曼谷做珠宝生意,也许还收购,让她可以去曼谷找黄老板看看,到时候解降头的话,也得在曼谷。
苏瓦娜连连称是,马上就出发。我挂断电话,立刻打电话通知黄诚信,说这两天可能有位叫苏瓦娜的女士带着一对翡翠手镯找他,让他给估价,尽量别坑人家,这可是她给丈夫解降头的钱。
没问题,我怀疑自己听到了黄诚信用力拍胸脯的声音,既然系田老板的生意,我肯定会办好!到时候回扣一分不少。我连忙说不是要回扣,是你尽量给个高价,这钱她可能要付给我做解降头的钱,如果你坑她少给,可能就不够,这钱我也赚不到。
黄诚信却说:哎呀田老板,你这桩生意已经百分鸡百地确定成交了吗?我说还没有,只是初步了解了情况,我得回泰国跟她和她丈夫碰面才能确定。
这就系了嘛!黄诚信说,你看,到席候棱不棱成还系未鸡数,如果她愿意卖给我,妓少能付给你定金,就算生意没做成,你也不算亏呀。我没想到黄诚信居然能说出这番理论,似乎有几分道理。马上我又回过神来,说不行,我可不像你,这是我客户的朋友,你用正价回收,转手怎么也能赚钱,我这也算是照顾你的生意。你就当是你小姨子找你卖手镯,少坑一回。
没想到黄诚信立刻道:怎么可棱?我小姨几两年前就跟别的男人跑去日本,怎么会来找我卖手镯?我气得半死,说假设行不行?黄诚信唉声叹气,好像遇到世界上最棘手的事情。我很无语,难道不坑人在他看来就这么难,比便秘还费劲。干脆把话说绝,让他千万不能坑这个苏瓦娜,否则我手上这块劳力士就别想要回去。
好好,我介次不坑她,你什么时候还表给我?黄诚信连忙问。
第363章:苏瓦娜
我说:那要看你给什么价钱了,到时候我会打听别的内行,你别想蒙我。黄诚信表示可以,说他就行行好,大发善心,肯定不坑她就是。我让他指天发誓,黄诚信说:可以啊,我要系真的坑了辣个叫苏瓦娜的泰国女人,就让我老娘出车祸洗掉!
又是这句话,我很奇怪,没记错的话已经是第三回,看来黄诚信很喜欢用老娘出车祸来当誓发。但不管怎么说,这可是最毒的誓了,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亲妈被车撞,于是就让他把珠宝店的地址尽快用泰文发短信给我。最后黄诚信问我客户还差多少钱,我说缺口不小,解降我的报价是二十万泰铢,可她只有五万。
黄诚信说:要是棱成的话,也可以找阿赞宋林,你看怎么样?我说最近跟你合作过两次,也该维护维护与高老板的关系,毕竟你俩现在都算我的上游商。
怎么还要介样?黄诚信说,又不系大房和二房,每周一三五睡一个,二系六再睡另一个!我忍不住笑起来,说你这比喻实在是不恰当。挂断电话,两分钟后收到黄诚信的短信,应该是珠宝店的地址。我马上转发给苏瓦娜,她回复说会尽快去。傍晚,黄诚信给我打来电话,说:田老板,辣个叫苏瓦辣的吕银已经来过,拿了一对翡翠手镯,怎么说呢,成色还是不错的,虽然不太值钱。看在田老板要做生意的份上,我给他她十五万泰铢,算是发发善心,以后亏钱也算我积德了!
多少钱?十五万泰铢?我问。黄诚信说没错,其实不值这么多钱的,但他为了让我能赚到解降头的钱,也就出了。
我表示不相信:你也能亏钱?那才是怪事!那对手镯到底能卖多少?跟我说实话。黄诚信赌咒发誓,说最多值十二三万,还要转手卖给识货的人才有赚头,为了帮我,他付了十五万泰铢。我心想,多给五千块钱人民币就为帮我,这话怎么听怎么不信,但既然已经成交,管他赚多赚少,好在那对手镯还能值这个价。
于是我给苏瓦娜回电话,话筒那边传出男人的咒骂声,她告诉我:我丈夫腿上的恶疮越来越严重,要马上送医院,可他非说是我害的,现在就要收拾东西离开家,去找前妻,我应该怎么办?我说现在不能确定是不是情降,如果你真想解决,牌商接驱邪和解降生意的规矩是要先收五万泰铢定金,折合人民币一万元整,算是我来回的路费和让阿赞看病的费用,最后没成功也不退,你要是同意就汇款过来,我会马上订机票去泰国。
苏瓦娜在犹豫,问我会不会骗她,汇过钱就不再理她了。我说:你可以到之前卖手镯的那家珠宝店,黄老板是我朋友,你把定金交给他,并让他开据收条盖店章给你。他的珠宝店开了几年,不至于因为你这五万泰铢而搬家吧。苏瓦娜最后相信了,说不想再折腾去曼谷,而是直接给我汇款。
次日上午,我手机短信提醒中国银行的卡有一万元人民币刚刚入账。我连忙给苏瓦娜发短信称已经收到,现在就订去票。上网查过,明天最晚的航班能打八四折,于是就给冯总打电话告假,又安排罗丽看好店,第二天夜里赶往机场。在出租车上,我考虑是找阿赞宋林还是阿赞布丹,想到之前已经找黄诚信请过两次阿赞宋林施法,轮也该轮到跟高雄合作了。于是给高雄发短信,告诉他这桩生意和我的行程,临登机的时候高雄回复,让我直接去公寓找他。
一路来到曼谷,在高雄公寓楼下并没看到他的车,上楼敲门也没人应,难道不在家?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仍然无人接听。我猜,他要么是在开车,要么是环境没信号。同时也有些不快,行程都告诉你了, 为什么不在家等我?又想高雄不是那么糊涂的人,就算出门,估计很快就能回来。于是我下楼在公寓对面冷饮店买了杯芒果汁,坐在公寓门口慢慢喝。大概过了半小时,高雄还没见回来,我再打电话,没想到通了,我连忙问他在哪里,我已经在你公寓外面坐了二十几分钟。
高雄淡淡地回答:知道了。就把电话挂断。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在哪啊,什么时候回来?不过既然他的回复这么简练,应该不会太久。没到五分钟,我看到有人从公寓大门走出来,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竟是高雄。
我顿时傻了眼,这老哥掏出香烟抽出一根,悠闲地点燃。再看到他后面还跟着个年轻女人,长得挺漂亮,最多不到二十四五,长发飘飘,穿着很性感的吊带低胸裙,踩着高跟鞋,从气质来看,不太像是正经人家的女孩。看到我坐在门口,高雄朝我招了招手,对那女孩说了两句话,女孩娇嗔地用小粉拳捶着高雄胸口,以轻快的步伐走开。裙子剪裁合体,走路的时候屁股扭来扭去,高雄显然不太舍得,还在盯着看。
喂,还没看够?我不太高兴。高雄这才慢慢走到我面前,笑着说让田老板久等了。我哼了声说不算久,才半小时而已,以高老板的神勇,怎么也得俩小时以上,幸好我没来早,否则只能先在大街上睡两个小时再说。
高雄说:不用讽刺,等你泡妞的时候可能还不如我!说完从我手里拿过这小半杯芒果汁,大口喝起来。我给苏瓦娜打电话,约定好在大城的火车站碰面。高雄走向公寓侧面的一辆白色旧车,用钥匙打开车门钻进去。之前高雄的车是浅灰色,现在漆成全白,难怪我没看见。
从曼谷开往大城,我看到这车里的内饰更旧,到处都是没擦干净的污渍,整部车从里到外,最新的就是车内后视镜挂的他妹妹那串项链。行驶过程中,这车的减震似乎完全坏掉,倒是能起按摩作用,就问:你就不能换辆好点儿二手车吗?也不贵,你又不是换不起。高雄说为什么要换,现在不是还能开。我心想,这种车在泰国跑远途,还不如乘坐火车,又便宜又方便,起码不用担心半路会抛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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