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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鬼店主田七




第364章:虫子
    在路上闲聊,我说起这客户的情况,又讲了她刚把一对奶奶传下来的翡翠手镯卖给黄诚信,卖了十五万泰铢,还不少呢。高雄侧头看了看我,没说话。我问:怎么?是不是客户被黄诚信给坑了?高雄却只冷笑而不答。一个小时出头就到了地方,在大城火车站我俩跟苏瓦娜见面,她约有四十几岁,穿着打扮都很普通,满面愁容。把我和高雄带到她家,离火车站不算远,屋里装饰和家具簇新,但显然都是便宜货。刚进屋就听到传出男人的咒骂声,不绝于耳。

    屋里有股发臭的味道,有些熟悉。卧室床边坐着一名男子,年纪和苏瓦娜也差不多,右侧的裤腿高高挽起,能看到小腿外侧生着两个疮。旁边有大塑料桶,这男子正在用塑料瓢从桶里舀清水往腿上浇,边浇还边骂个不停,我大概能听懂,基本都是在说你这个恶毒女人,刚结婚就害我之类的话。

    看到我和高雄进来,男子立刻停止咒骂,很警觉地问:干什么?下降头不成,就要用动要我的命是吗?

    你说多了,高雄嘿嘿笑,我们是来救你命的!男人追问什么意思,我说了苏瓦娜变卖家传手镯为你找人解降头的事。

    男子说:只有你们才会信她的鬼话,怎么证明是真的?我说我们是牌商,来这里的目的是看你是否真中了降头,并没有给你证明其他事的义务,你最好配合,不然你老婆白费钱不说,万一你真有邪降在身,耽误的是你自己的命。男子半信半疑,没再说什么。高雄让他把右腿抬起架在塑料凳上,仔细查看恶疮。

    我在旁边弯下腰看,不知为什么,从味道到这恶疮的长相,都很熟悉。高雄看了半天,再看着男人的脸。男人问:是不是降头?他妈的坏女人,居然谋害自己的丈夫,要是在印度,你应该被用石头砸死!我真后悔跟你结婚,早知道就回去找我前妻了!

    苏瓦娜流着眼泪:够了,你为什么非要把我说成这样?在他俩争吵的时候,我和高雄互相交换眼神,他指着我胸前,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拽出项链,旋出灵蜡,让他们俩不要动,将灵蜡点燃。

    男子和苏瓦娜都疑惑地看着我,蓝烟慢慢升起,飘向男子的方向。这并不令我奇怪,最奇怪的是烟雾居然分为两股,一股直直地落在他右腿的恶疮上面,而另一股却飘向男子的额头。男子想躲,高雄抬手示意,男子只好咽着唾沫不动。

    十秒钟后,我熄灭灵蜡把项链收好,高雄说:你确实中了降头,是虫降。男子立刻从床上弹起,又开始大骂苏瓦娜,她放声大哭,坐在地上说自己冤枉。我让他们先安静,说有虫降不见得就是你老婆做的,否则她为什么非要卖掉手镯,花钱找牌商给你解降,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很了解女人吗?男子气呼呼地反问,世界上最恶毒的就是女人心肠,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想折磨我,让我痛苦!我真是瞎子,为什么抛弃前妻,选择她呢?高雄嘿嘿笑,男子生气地问你笑什么,高雄说:你老婆为什么要折磨你?

    男子说:我怎么知道?这要问她,肯定是她在外面有了外遇,所以恨我入骨,才要折磨我的!高雄说那你老婆也真够愚蠢,真有外遇的话,就不会卖掉手镯找人给你解降,什么也不说,反正你也没证据,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恶疮越来越严重,最后全身溃烂而死,那岂不是最痛苦?

    这话把男子问住,他支唔了半天,最后说也许你们是同伙,来趁机给我下更痛苦的降头。刚才灵蜡的表现很明显,只有人的魂魄有异,烟雾才会飘向额头,男子如果真中了虫降,飘到伤口上好解释,可为什么也飘向他的额头?

    高雄点了根烟抽两口,对苏瓦娜说道:你丈夫不但中了虫降,还被落了情降!这话把他们夫妻俩全都惊呆,男子连忙问什么意思,什么叫情降,我说也算魂魄降的一种,会让人死心塌地爱上某个原本不喜欢的人,或者正相反,抛弃原本的爱人。

    苏瓦娜愣了半天:对对,怪不得他这么反常。

    男子连忙说:少胡扯,好端端的我怎么会中什么情降,没有的事!他死不承认,我和高雄也懒得理,走出房间,商量着找谁来解这两种降头。高雄告诉我,阿赞布丹有鬼王派的法门,虽然不太完整,但很多降头都能解,包括情降,但只有一种不能,那就是虫降。因为马来西亚的槟城鬼王从不接触虫降,所以他不会落虫降,自然也不会解,这方面也基本无能为力。

    那槟城鬼王这么厉害的名头,从哪来的?我问。

    高雄说:鬼王只落死降,他才不屑于用虫子取人性命,直接就是魂魄降灵降或者鬼降。我说是不是可以找阿赞宋林试试,高雄摇摇头,他有些不太明白,以他的经验,这男子的降头应该不是苏瓦娜所下,因为没有道理。但同时中虫降和情降却是头回遇到,一个要人命,一个要人活,这很矛盾。

    我问:你能确定是情降吗?高雄说应该能,他眼珠里有竖线,比较明显,这就是中降头的最大特征。当然,虫降也会这样,但烟雾飘向他的额头就已经能证明。我说那岂不是要找两位阿赞来搞定,一个解虫降,另一个解情降,看来二十万泰铢还不见得够。这时苏瓦娜走出屋来,高雄说了这个情况,苏瓦娜很焦急,高雄说先找阿赞布丹来,把情降搞定再说别的。

    于是高雄给阿赞布丹打电话,他暂时就居住在曼谷,当天傍晚就到了大城。为避免麻烦,我们并没告诉苏瓦娜的丈夫是在解情降,而是告诉他解虫降。男子很配合,当晚午夜时分,就在苏瓦娜的家中为她丈夫施法,鬼王派的法门还是很有效果的,连我这个完全不懂修法的门外汉也看出来,因为阿赞布丹只用不到五分钟,也没用域耶,只以手掌按住男子的头顶,配合经咒,再烧了两张男子自己的照片,就算结束。



第365章:阿赞南雅?白南雅?
    在施法过程中,男子从鼻孔流出血来,那两张照片也奇怪地烧得只剩下他自己的形象,就像两张剪纸人。阿赞布丹施法只收了我们五万泰铢,他称是为了感谢之前的帮助,从这以后的生意,再恢复原价,也就是十万泰铢以上。我和高雄连连道谢,阿赞布丹也不用我们送,自己乘坐火车从大城回曼谷去了。

    男子昏迷了大半天,次日中午才慢慢醒来,苏瓦娜准备好稀粥,扶起丈夫的上半身喂他喝,男子喝了几口,问这是怎么回事,苏瓦娜说了经过,男子点点头:谢谢你。

    苏瓦娜居然哭出来,说自从她丈夫生了恶疮,就没对自己好好说过话。之后的两天,夫妻俩关系明显转好,但她丈夫每天都要呕吐两三次,都是清水,像怀孕似的,高雄说这是某些人解降之后的反应,很正常。情降解决了,但男子腿上的恶疮却在增大,痛痒难当。我对他说了情降的事,苏瓦娜的丈夫想了想:她叫英妮,我们离婚已经快一年,当时是吵过架,但不见得就是她做的吧?

    我看到苏瓦娜似乎有什么事想说,就打了个岔,假装要出去方便。随后苏瓦娜也跟出来,对我低声说:我和他是一年前认识的,那时他还没离婚,疯狂追求我,说他早就离过婚,是单身。我就认真地跟他相处。没想到被英妮撞见,我们三方大吵起来,他就离了。

    然后呢?我问,英妮有没有对你说过或做过什么异常的事,比如扬言会对你怎么样,或者要打你之类。苏瓦娜说只骂过她两次,说她也不会幸福,还说我丈夫会死得很惨。但我们觉得她只是随口说说,也没当真,而且也是半年前的事,最近都没有她的消息,也没接触过我丈夫。

    这时高雄出来了,我把此事对他讲,他问苏瓦娜有没有她丈夫前妻的资料,比如地址和电话。苏瓦娜想了想,说地址倒是有,但没有电话号码,她丈夫的手机中也许有,但她从没查看过。我连忙让她把地址说给我,用手机记下来,是个在孔敬的地址。并告诉她你丈夫的降头很可能就是这个英妮给落的,得从她身上打开突破口。

    苏瓦娜连忙问:要怎么打开?我说你可以花钱雇人暗中盯着英妮,看她是否最近与什么特殊的人来往,比如降头师或者阿赞,如果有,那基本就可以坐实这个猜测。苏瓦娜面露难色,说她哪认识这种人,问我们是否可以代劳,我连忙说没问题,这位高老板在泰国生活多年,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都熟。苏瓦娜问得出多少钱,高雄想了想,说有两千泰铢就可以。四百块钱人民币,这价在中国,找那种私家侦探公司,恐怕连一天的费用都不够,但在泰国就能雇人帮你盯上十天半个月,谁让泰国的平均收入低呢,这些钱相当于公务员一个礼拜的薪水了。

    苏瓦娜连忙取出两千泰铢的钞票递给高雄,让他尽快帮忙解决。高雄打了个电话,把地址和苏瓦娜对英妮外貌的大概描述都报过去。这几天,我和高雄就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四五日过去,苏瓦娜丈夫的腿上恶疮越来越大,而且中央开始流脓,简直臭得不行,最后脓流尽,半天就结了痂,颜色发深,打眼一看,那恶疮就像只眼睛。

    看到这情景,我马上想起半年多前到广东湛江接解虫降生意,遇到那个给客户落降的女子,名叫白南雅,是贵州人,擅长虫降,我还被客户算计差点儿死在湛江农村,腿上生的恶疮就是这样。最后要不是高雄及时赶到,我估计现在还在努力怎么投胎呢。同时我也想起,刚进苏瓦娜家里闻到的那股熟悉的臭味,当时我中虫降后生恶疮也是这个味,难道,所有的虫降都长一个模样?

    傍晚,高雄收到回复,称被盯梢的这个叫英妮的女人,刚从一位也居住在孔敬的女阿赞家中出来,那位女阿赞叫阿赞南雅,好像从中国贵州来的,到泰国时间不长。又打听了几名当地的牌商,称这位阿赞南雅师傅擅长情降术和虫降,价格也不高,而且要是女客户给男人落降,费用可以减半。

    高雄哼笑:有这种规矩,女客户还能打五折,以后我接落情降和虫降的生意,看来得到娜娜街找一名小姐去!

    阿赞南雅听到这个名字,我觉得更加疑惑,再加上中国贵州,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就问高雄是否还记得,可他早就忘了,我提醒说是在湛江那次,我只剩下半条命。高雄立刻记起,指着我大声说:你被那个女子剥得精光,她还想用白布把你从头到脚都给缠起来,对不对?我很尴尬,干咳地说就是那次,心想你就不能小点儿声。

    高雄大笑:情降和虫降,而且都叫南雅,真有这么巧的事?哈哈哈!我很难理解他居然笑得这么开心,想起当初那位白南雅在给我解开虫之后,说已经破了自己的规矩,会回到贵州老家然后自杀,现在这个阿赞南雅会是她吗?想把此事告诉给苏瓦娜夫妻,但高雄却摇头说先不能,找来苏瓦娜夫妻,问家里最近有没有丢失过照片。男子想了半天,称记不得,家里的照片没多少,但都装在一个纸袋中,约有七八十张,最早的小学时候的,没有具体数量,也不知道丢没丢过。

    高雄挑了一张男子的结婚照片缩小版,我收进口袋,和高雄动身前往孔敬。在路上,我问他为什么不找擅长解虫降的阿赞来试试,却要直接去找那个阿赞南雅。高雄说:虫降不像别的降头,有时比极高深的死降还难对付。东南亚的虫降起源于中国云南和贵州等苗族聚居地,相当于把苗族的蛊术与东南亚降头术融为一体,利用南洋巫咒来给人下蛊,也是要用到原虫,但因为有了东南亚巫咒做配合,效果比普通的苗蛊术更厉害。



第366章:前妻仇
    虫降在泰国也不好解?你认识那么多厉害的阿赞师傅呢!我问。高雄摇了摇头,说光有高深的法术还不够,主要是蛊虫的类型。就像钥匙和锁的关系,蛊虫有千万种,苗族的巫师们在云贵等地采集稀奇古怪的原虫,再让它们自行交配,生出来的蛊虫后代也是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除非知道具体配方,否则基本只有炼制此种蛊虫的人才能解得开。

    我想了想,问:那要是不知道配方,大概靠猜测或高深的法力硬解呢?

    高雄说:成功率太低,客户在强**力催动下,可能会直接死掉。我吐了吐舌头,说咱们直接找阿赞南雅有用吗,你是想用诚意打动她,还是用强。高雄说用强肯定行不通,那也不是解决事情的最佳办法,先接触再看。

    到了孔敬府,我俩按地址找到某座公寓,这是座三层小楼,外墙壁涂成白色,三楼的窗户都有铁栅栏围成的露台,楼顶还能清晰地看到很多花草,虽然楼的整体有些旧,但环境却十分幽静。阿赞南雅住在一楼,门半掩,我轻轻打开门,里面是间外厅,坐着两个人,没多久就站起来,共同接过什么东西,恭敬地朝里面双手合十,用泰语道谢,然后就走出来。

    看到我站在门口,这两人礼貌地也对我双手合十,我同样还礼。等他们走之后,我悄悄进屋,能闻到有股奇特的香气,又像花香,又像佛香,但似乎又都不像,总之闻起来很舒服,让人浑身的骨节都放松。我看到内间屋的门开着,一名女子站在门旁,背对着我,在整理一个棉布挎包。从后面看此女子身材颀长,头发在脑后随意挽成团型,穿着宽松的浅灰色衣裤,赤脚。听到有人进来,她转身看,似乎立刻就认出了我,表情有些意外。

    她长相与之前我在湛江遇到她的时候没变化,皮肤仍然白皙,眼神仍然犀利,还带有几分警惕。我笑着说:白南雅,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高雄也走进屋。

    你们怎么来了?女子不动声色,高雄看到屋里并没有别人,就大刺刺地坐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掏出香烟就要点。我连忙阻止,说你也没问问人家白南雅女士能不能闻烟味。

    女子说:还是叫我阿赞南雅吧,可以抽烟,没关系。

    我笑着说好好,高雄问:什么时候来的泰国?

    阿赞南雅说:差不多半年。高雄哦了声说那甚至就是我们从湛江回来的时候。阿赞南雅说,那些事我已经忘了,不要再提,你们有什么事请讲。

    高雄回答:想忘有这么简单?要是你真忘了,也就不会给想落降的女客户打五折。我以为阿赞南雅会生气,可她却笑起来:女人难道不应该照顾女人吗?

    应该,我们也是为这事来的,希望你能照顾照顾这个人的妻子。我掏出那张苏瓦娜丈夫的照片递过去,阿赞南雅接过来看,又抬头看看我,问: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苏瓦娜丈夫中情降和虫降的经过,阿赞南雅冷笑几声:那男子是有妇之夫,却还去勾搭别的女人,最后与原配离婚,再跟新欢成家。没错,我的客户就是他原配妻子,你们也是牌商,知道要对客户保密,所以我相信你们不会声张出去。她恨这个男人,所以想要报复,一是让他痛苦万分而死,二是让那个女人的幸福日子落空,所以,就来找我落了两个降头。

    我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呢,就算那男人死了,剩下的两个女人也没一个真正开心的,那位叫英妮的原配妻子只会感到更加空虚,而新婚的苏瓦娜却变成寡妇,她可是无辜的!

    阿赞南雅说:错都在那个男人身上,要诉就去找他,我只负责落降头。

    高雄说道:阿赞南雅师傅,在湛江的时候,你就知道很多事就算做到最绝,也还是不能做任何改变,尤其是人心。相信你来泰国承接情降等生意,并不是为能赚到多少钱,而是继续修法,但这样落降要人死命,那是不是说明你要修黑法?据我所知,女阿赞只能修正法,黑法是不能碰的。

    你说的没错,阿赞南雅回答,我是要修正法,还想做一名女鲁士,去喜马拉雅山脉修行到死。我连忙说那你落降致人死命,这与修正法不是相抵触的。

    阿赞南雅说:自己的业障,我自己会承受,来泰国时我就对这里的牌商说过,我可以先落一年的虫降,一年之后就不再接。我和高雄正在考虑怎么说服她,从外面走进一名女子,看到我和高雄,她就用泰语说先在外面等候。阿赞南雅却也以泰语让她进来,指着我说,这两位先生是你前夫妻子请来的牌商,想救你前夫的性命。她的泰语比我流利得多,我心想我近两年也才勉强对话,你顶多学半年,怎么就像学了三年似的。同时,我和高雄也才惊讶地知道她居然就是那个英妮。

    英妮也很意外,警觉地看着我俩。我笑着对她双手合十,以打消她的警惕性。英妮板着脸:是那个贱人要你们来的?我说是啊,她很穷,卖掉一对祖上传给她的翡翠手镯,才凑齐找阿赞解降头的钱。

    英妮冷笑:居然这么痴情!

    高雄说:她也是没办法才这样,毕竟是她丈夫,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虫降发作而死吗?英妮说你这是在讽刺我了,那有没有解开啊。说这话的时候,她表情有几分惊慌,估计是生怕我们解了她前夫的降头。

    要是能解开,他们也就不会来找我。阿赞南雅回答。我心想你补充得真好,果然,英妮哈哈大笑,说可惜看不到那臭男人临死的惨相。

    我叹气道:已经够惨的啦,他腿上全是恶疮,已经陷入半昏迷,说胡话,什么英妮,我对不起你,来世给你做牛马报答,也不知道英妮是谁。

    英妮冷哼几声:现在才知道对不起我,当初为什么离婚?高雄假装惊讶说原来你就是英妮,你前夫跟你离婚,好像是你提出来的吧,似乎当时吵得很凶。



第367章:两个老婆
    他有外遇被我撞见,难道不吵?英妮说。

    高雄说:男人犯了错要是能改,你可以试着给他一次机会,毕竟婚姻不易,但你非给他判死刑,他也只能跟这个苏瓦娜结婚,如果你那时候不离,苏瓦娜怎么会有这种机会!英妮奇怪地说难道还是我的错,争来争去,我说:不要争了,反正你前夫的恶疮已经病得不行,估计他也挺不过明天,这样吧,你刚才不是说想看到他临死前的惨相吗?跟我走,让你亲眼看到。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一个男人下半身烂得没样,可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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